比賽場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過武紀卻是帶著妖柔直接離開了。


    當然,矮胖老者、妖夜和香學儒等人自是不會去說什麽,反正離去秘境還有一大段時間,再則他們便是想攔住不讓武紀離開,卻也不可能攔得住呀!


    現在真正最難過的反而是妖月了,她變得很孤獨,有些事情她不想去想,可是卻不受控製的去想,有個身影在紅羅海時便引入了她的腦海,她想抹掉去,卻是越想抹去反而還越引得深。


    “為什麽會這樣?”妖月最近都將自己關在一個房間,什麽人都不見,也不出去,她怕撞見她不敢看到的人。


    她想離開這裏,反正離去秘境五六十天時間,離開這裏就會好,心也會安靜下來。


    妖月這樣想著,便是立即從床上站起身,走出了房間,在這裏多待一刻她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又無法靜下心來修煉。


    房門被打開,妖月從裏麵走了出來,可是她才剛一走出房門,便是看到花園的涼亭裏麵,妖柔正雙手抓著武紀的手臂,頭緊緊地靠在武紀的肩膀上並排坐著,二人皆麵向著涼亭外的水池。


    妖月看的很是一皺眉,心裏對妖柔一陣暗罵,一個女孩子能不能矜持點,整天膩在男人身邊,像什麽話,不過她也隻是心裏說說,人卻是立即一轉身,便向花園外走去。


    “咦!姐,你要去哪兒?”妖柔感應到有人看了她一眼,忙是回頭看去,卻是看到妖月往外麵走。


    這些天妖月可是連房門都未出過,這一出來竟是往外麵走,也不跟她打聲招呼,好奇怪。


    “你忙你的,我去外麵走走。”妖月聲音冰冷地道。


    妖柔聽到妖月的聲音,也不覺得奇怪,妖月平常便是這樣,其實心裏很是疼愛她。“你去哪裏逛,我和武紀也跟你一起去。”她和武紀正式交往後,還從未和武紀出去逛過呢!


    回想起橫渡紅羅海時,武紀帶著她和香瑒逛街的場景,感覺那是多甜蜜。


    “你們別跟過來,我是要離開玄元城,我走了。”妖月說著,便是身影一閃出了花園,再一閃便是不見了。


    妖柔看的一陣瞪眼,她還沒問妖月出去幹什麽,什麽時候回來。“真是,好像別人認真要賴上她死的。”她嘟了嘟嘴,便是回轉了頭來。


    而這邊一個人剛走,另一邊卻是來了一大群人,矮胖老者、香學儒等大一批人走進了這個花園。


    “哈哈……,武紀小兄弟,最近可是過的快活,修煉有沒有落下呀!”矮胖老者一走進花園便是向武紀打趣道。


    不過這話武紀聽得到是沒什麽,妖柔卻是羞的臉上升霞,躲到了武紀身後去。


    香學儒和矮胖老者等人都是看的哈哈大笑,其實他們都看得出,妖柔還是一個完璧之身,他們隻是想和這對年輕人開開玩笑。


    但是他們到真覺得武紀這個人好笨,這麽一個大美人你在身邊,而且還這麽多天,他是怎麽做到美人入懷而身心不亂的,他們當年怎麽就做不到。


    武紀看到這幫老家夥大笑著向他們走來,便是臉顯微笑地拉著妖柔站了起來,道:“各位長輩們見笑了,大婚未辦,我哪敢亂來呀!不知各位長輩來此有什麽見教?”


    “哦!是這樣,因為還有一些時間秘境便要開啟,我們來便是通知你一下。”矮胖老者很是隨意地說道。


    矮胖老者乃是“玄元術協會”分布在玄元城的會長,名叫徐靖,歸虛境四重實力,跟在徐靖身後的,那位叫雲山的瘦高老者是副會長,叫司徒雲山,歸虛境二重實力,不過喜歡和人斤斤計較。


    而跟在後麵的一幫則是一些會中的長老,還有跟香學儒來的蟾州強者。


    “玄元術協會”共有兩個分會,總會在神州核心地帶的“陣法城”,這次秘境開啟,兩個分會各自從自己管轄的地界選出三百名年輕修煉者,再加上神洲二流以上的宗門勢力的弟子、子弟們,一般都有四五千人的樣子。


    武紀看到徐靖一副隨意的模樣,淡笑道:“哦!既然隻是這事,那我便不留各位了,我和妖柔還有事呢!”他一臉壞笑地低頭望向了站在旁邊的妖柔。


    “哈哈,你這老小子,你有話想問武紀,便直接說嘛!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香學儒看到徐靖進退兩難的窘態,搖了搖頭,大笑兩聲說道。


    徐靖也是尷尬地笑了笑,忙道:“說的是,說的是,武紀小兄弟,要不我們坐下來談談。”他到不愧為一個分會的會長,態度轉變的很快,氣色看上去都沒多少變化。


    “好的,各位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武紀當然知道這些老者們來,是有什麽想問他的。


    一幫人很是高興地被武紀帶入了旁邊一座樓閣的大廳內,大家坐定後,香學儒便是先開口了。


    “武紀,是這樣的,你和徐會長都是七品巔峰的玄元大陣師,我來都是有一些玄元術的問題想請教你一下,還有徐會長的玄元術已經在七品巔峰停留了多年,一直無法突破,他也想和你探討探討。”香學儒倒還是保留了一下徐靖的麵子。


    其實他們來主要的主要目的,還是想從武紀這裏幫徐靖找到突破七品巔峰陣術的口,而當徐靖晉級八品陣術後,他們再反過來找徐靖便會感覺自然多了。


    否則他們這些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整天跑來找武紀這麽一個毛頭小子,實在是不大像樣。


    “是這樣,說實話,我在七品陣術上也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今天能坐下來和各位長輩們探討陣術,其實是我的一大幸事。”武紀很是客氣地說道。


    但是徐靖聽到武紀這話心裏可真就不是味,你在七品陣術上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你才多大,他在七品陣法上停留的時間估計比武紀總年紀還要大。


    這人比人果真是氣死人。


    這時,司徒雲山向武紀開口了,他問道:“既然你在七品巔峰陣法上停留了很久,那你對突破這個層次有沒有什麽模糊的方向?”


    “在大約兩年前,我在蟾州的醉心城遇到過一位我無法估量的大強者,他用了一個陣法困住了當時正找他麻煩的紈絝,我在他用的那個陣法上看到了一點點方向,目前我已隱約的感覺到,我可以破開他布置的那個陣法了。”武紀隨口便說了一個說跟沒說沒什麽區別的話。


    “那是什麽陣法?”徐靖和香學儒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


    “畫地為牢。”武紀回道。


    “畫地為牢,這個陣法看起來簡單,而且也隻是一個八品陣法,可是卻不是一般得八品陣師可以畫得出來的,我們蟾州怎麽可能有那種強者,宗師級的陣法師?”香學儒一臉震驚之色地望著武紀說道。


    “這個說不準,南蒼大地如此之大,超級大強者估計是有的,隻是他們不想露麵,不想受到其他事的影響而已。”武紀一臉沉思般地說道。


    香學儒耳聞武紀此話,點了點頭,不過經武紀如此一說,他和另幾個蟾州的強者心裏倒是舒服了不少,至少蟾州不想他們想象的那麽糟糕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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