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紀環視著老者居住的山洞,歎息了一聲,道:“想不到我們武家人竟是都落得如此地步,都失去了光明。”


    老者鬆開了武紀的手,麵露堅毅之色地道:“你看到的隻是表麵,我們心裏都有光明,我們武家人是不屈的,我們體內流淌的血液都在靜靜地燃燒,都在等待某一刻的爆發。”他麵上那股威嚴,那股如欲展露鋒芒的長槍之勢又顯露而出了。


    “說得好,這才是我想要看到的,他們再強大又如何,既然他們能滅掉我們當年的武家,那麽我們現在的武家就能重新站起來,就像他不會破滅一樣。”武紀說著手一抬,便是多了一塊令牌。


    “武家令。”


    “武家令。”


    老者和老曾幾乎同時驚呼出這三個字,而且雙目紛紛盯在了“武家令”上,細細地打量了起來。


    “是真的武家令。”老者點了點頭,隨即他便向武紀自我介紹道:“孩子,你還不知道我當年的身份吧!我便是當年武家的四大長老之一武且,和你爺爺是同輩分的人,年紀在我們幾個老家夥當中是最小的。”


    “且長老。”武紀耳聞老者武且輩分如此之高,忙向武且施了一禮。


    武且高興地上前將武紀托起,而後他看了老曾一眼,方向武紀說道:“你可能還不了解他吧!他是你父親的至交好友曾顏山,雖然他曾經也做了一些對不起我們武家的事,但是他也是出於無奈,還有我這條老命,如果不是他,你現在也是見不到我了。”


    “我們和他現在也隻能算是有一個共同的仇敵,畢竟他曾經出賣了我們武家。”武紀看了老曾一眼說道。


    老曾耳聞武紀這話,頓時尷尬的老臉一紅,忙點了點頭很是讚同,他能說什麽,他確實出賣了他的至交好友。


    而且現在他聽到武且說他是武寒天的至交好友,他都感到一陣羞愧。


    武紀沒有理會老曾的尷尬,隨即又向武且問道:“聽且長老剛才的話,那且長老帶的一路武家年輕子弟一個都不剩了嗎?”


    “是,都死光了,不過追殺我的一幫人當中,有一個人無意中暴露出了他的空間戒,這枚空間戒我曾經見過。”武且麵露冷色地說道。


    “一枚空間戒我們還不能斷定一個人的罪吧!畢竟大陸上戴著同樣空間戒的人不在少數。”老曾向武且說道。


    “哼!我斷定便是他,隻要他敢再和我大戰一次。”武且十分肯定地道。


    “他是哪個勢力的人?”武紀問道。


    “他便是青雲宗的太上宗主吳青雲,一宗門的小人,他那枚空間戒上雕刻了一群飛行的鶴類魔獸,如此一幫小人組合的宗門,再加上他手上的空間戒為證,不是他是誰?”武且雖然人老了,但是他當年的暴脾氣並沒有消磨掉多少。


    “又是青雲宗,哼!”武紀冷笑了一聲,卻是沒有多說什麽。


    “怎麽?莫非這個青雲宗還做了其他什麽壞事?”武且見武紀說話的口氣以及臉色,不禁問道。


    “沒什麽,不過這個青雲宗是肯定參與了圍殺我們武家的行動,對了,曾長輩還沒有說那個攻擊我們的歸虛境強者是誰,還有你要我去找一個,找的又是那位?”武紀轉向老曾問道。


    “我讓你去找的那個人便是攻擊我們的人,他還是你的親戚。”老曾苦笑了一聲說道。


    “你說的是紀昌那個畜生?”武且麵露狠色地向老曾問道。


    “對,不久前,他在玄元城向我和武紀發出了攻擊,不過他並不知道他攻擊的其中一人便是他外甥。”老曾解釋道。


    “不知道還好一點,如果讓他知道武紀是他妹妹和寒天生的孩子,估計他一定會追殺到底的。”武且非常肯定地道。


    武紀聽著武且和老曾的對話,隱隱猜到,這個紀昌應該才是真正出賣他武家的最大禍首,他不禁問道:“這個紀昌為什麽如此恨我父母?”


    武且冷哼了一聲,道:“他就是一頭畜生,他原本是要讓你母親嫁給夏家的家主夏玄殷的,夏玄殷和你父親,還有楚家的楚天雄都關係甚好,再加上三家又是神州最頂峰的三大家族,便更是走得近。”


    “可是當紀昌帶著你母親去看夏玄殷時,你母親卻是看上了你父親,而且你父親也喜歡你母親,這事後來讓紀昌知道了,他便各種阻擾,甚至跟你父親大打出手,但是他那兩下怎麽可能是你父親之地,不過也因為那一戰,他和你父親結下了仇。”


    “他為什麽那麽希望我母親嫁給先夏玄殷,當時夏家應該並不比我們武家強多少吧?”武紀感到很是奇怪地問道。


    “當時單輪家族勢力,我們武家和夏家其實差不多,若是真正戰鬥起來,以我們武家人人煉體的戰鬥力,恐怕還要強過夏家。”武且大概估計地道。


    “這麽說,難道是夏玄殷十分喜歡我母親,給了十分珍稀的寶物給紀昌?”武紀推測地問道。


    “我們武家的寶物應該不比夏家少吧!”武且似乎也感到這裏麵有問題了。


    紀昌如此費盡心思的將紀敏兒嫁給夏玄殷是為了什麽?若是單輪寶物,隻要夏玄殷出得起的,武家也不會少給紀昌。


    而且武寒天還和紀敏兒情投意合,即便是看在這一點上,紀昌也應該成全這一對戀人才對。


    此刻別說武且覺得這事情很奇怪,便是老曾也覺得這事情有點怪異了。


    而妖柔卻隻是抓著武紀的手,站在武紀旁邊聽著,明顯一副丈夫為天,妻子為地的態度。


    “這麽看來,這個紀昌是一個十分關鍵的人啦!但是他實力那麽強,我們又該怎樣從他身上找出答案呢?”老曾望著武且和武紀說道。


    “我已經記住他的氣息了,隻要他人還活著,我便會想出辦法的。”武紀冷聲地道。


    “武紀,你現在是什麽實力?”武且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向武紀這般問道,他也沒辦法,因為他竟是神奇的看不出武紀的實力,他可是歸虛境五重實力。


    以如此實力,竟是看不出一個剛滿十九歲的年輕人的實力,這事是何等神奇。


    武且可不相信武紀的實力比他還強悍,武紀可隻有十九歲,真是有一句說爛了的話,便是他從娘胎裏便開始修煉,到現在也不可能達到歸虛境。


    “我現在是星罡境八重。”武紀如實地回道。


    “什麽,你……你才星罡境八重?這……不可能吧!”老曾瞪大著一雙眼睛盯著武紀,險些被武紀的話給驚掉了下巴。


    什麽時候星罡境實力都能和他這個半步歸虛境,共同抗住歸虛境一重強者的一擊了,而且還和他對峙,以氣勢相抗衡。


    可是當老曾回想著他和武紀對抗紀昌那一擊時,漸漸的發現,武紀那時的元氣能量還真是星罡境實力者爆發出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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