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下這純是出於本能長年處於天柱峰上的未知危險下想不小心也不成。”廖靖華訕笑了一下說道自己這個樣子怕是要嚇到這個小姑娘連忙將背在身後的巨人棍收了起來。


    那叫水葉子的小姑娘微微的欠了下身禮貌的點了點頭隻是從始至終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睜開過。


    “方才姑娘說那種蟲子是飛足蟲?很厲害嗎?”廖靖華問道“我是見那些蟲子將此人捉了去出手相救後那些蟲子才緊追在下。”


    “原來如此從那些蟲子的口將奪了它們的食物若是它們再不追你怕是就沒天理了。”水葉子笑了起來“現在像你這麽熱心的修真可是越來越少了。”水葉子笑道。


    “哪裏哪裏在下並不是什麽修真者隻是一個從山下而來的尋常人為了保命所以練得一身的蠻力。”廖靖華連忙說道經過方長老那件事以後廖靖華與這小姑娘說話的時候先把自己澄清了誰知道這小姑娘會不會突然翻臉。


    “噢?隻是尋常人便能走上這天柱峰上來?”水葉子皺起了眉頭。


    “在下不敢妄言。”廖靖華連忙說道。


    “不不我並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我生在這裏長在這裏並不知道山下的世界是什麽樣的隻聽人說過山下的人很弱隻配生活在山下。”水葉子的聲音雖然還是淡淡的雅雅的卻透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意味讓廖靖華的心裏有些不太舒服。


    “在下隻是為了救人想一直攀到這山峰頂上去據說到了峰頂便可以尋找到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方法。”廖靖華說道語氣也淡了下來水葉子剛剛那種驕傲的口氣已經傷害了他。好像他能走到這裏來是一件什麽不可能地事一樣。


    “天柱峰頂?不可能隻有大乘期的修真在臨飛升的時候才會去那裏就算是大乘期的修真者也未必能走到山頂可能也會半途送命或是再退回來然後飛升不成在天劫中泯滅若真如你所說隻是一個山下的尋常人你不可能走到最峰頂的。”水葉子搖了搖頭說道。


    “在下已經走到這裏了。不可能再退回去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在下也要闖上一闖了。”廖靖華語氣有些生硬的說道。


    “刀山火海?那算什麽從這裏再向上走其中艱辛遠遠不是刀山火海所能比擬地。”水葉子笑著說道。勸解著廖靖華打消這個可怕的主意。


    “除了大乘期的修真者之外還有人爬過這天柱峰嗎?我指的是一直走到最上麵去。”廖靖華突然問道。“這……沒有誰也不會這麽不自量力的。”水葉子想了下說道。


    “既然沒人走過為什麽你就一定知道在下不能成功?從山下走上來讓在下認識到一個道理。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不可能地事情多少次我都認為我活不成了可是最後我還是活下來了。而且活得很好為什麽我就不能爬到山頂去呢。”廖靖華說著笑了笑得很生硬若非是這位姑娘將他自那些飛足蟲的口下救了出來人又可愛好像還很單純的樣子他哪裏還會跟她在這裏磨牙早就接著趕路去了。


    “你這個好固執的。你日後遇到了險情的時候就知道我所說非虛了。”水葉子一副無奈地樣子說道。


    廖靖華正想出言反對之時被他放在二人中間的那名中年人突然身體抖動了起來臉也變得更紅紅得已經有些紫了。


    水葉子傾耳細聽了起來細長的眉長也緊緊地皺到了一起。“你救的這個人是不是臉上泛紅?”


    “剛剛是紅的現在已經有些紫了。”廖靖華說道。


    “壞了。定是那些飛足蟲將卵產到了他的體內這會就要孵化出來了。”水葉子有些急的說道。


    “這……在下並沒有遇到過這種事該怎麽辦?”廖靖華問道。


    “沒有什麽好辦法隻有找到那些蟲卵然後取出來。”水葉子說道。


    “怎麽找蟲卵?”廖靖華問道人既然已經救了總不能現在束手旁觀。


    “摸他的身上哪裏有抖動的地方哪裏就是有蟲卵切開體表將蟲卵就可以了。”水葉子說道。


    廖靖華本想讓水葉子這個明白人來處理可是看看這個長得很可愛很俏麗的小姑娘再看看那中年男人這話確實不太好說出口隻有自己出手了。


    廖靖華蹲在那中年男人地身邊將他的身周清理出一塊幹淨的草地為除去他的衣服果然可以在他身上的皮表下看到一個個小小地突起那突起此時正在蠕動著好像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廖靖華的手指微動乳白色地小小虛影刀嗡的一聲出現在他的身邊對著那些突起的小包十分準確的割了下去破開休表果然可見一個個手指頭般大小的半透明蟲卵蟲卵當中已經漸漸成了形的飛足蟲在蠕動著扁平尖利的八隻爪子奮力的想要破開這蟲卵外層那層粘膜。


    廖靖華將蟲卵取出卻也沒有將它們殺死而是遠遠的扔進了叢林裏隨著乳白的虛影刀上下的飛舞著一個一個的蟲卵被取了出來而那中年人一身的傷痕之外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終於將所有能現的蟲卵都取了出來那中年人的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氣若遊絲可是廖靖華卻沒有什麽另的好辦法。


    “他的肚子裏還有一個在胸腹之間我聽到它在蠕動了要快那飛足蟲馬上就要出來了。”水葉子站在旁邊側著耳朵說道。


    “不行不能再這麽做的他會撐不下去的。”廖靖華道。


    “可惜。我的身上也沒有什麽靈藥看來他是命裏該絕。”水葉子淡淡的說道好像在她的麵前將要死地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不相幹的花草小蟲一樣。


    “靈藥?對我還有酒。”廖靖華突然想起在給獸人的二憨醫傷的時候喂的那口酒來就是那酒才吊住了瀕死的二憨一口性命。


    廖靖華連忙取出那壇所剩不多的酒水來。雪老所送地這些酒廖靖華一口都沒有喝成都用到了救人上麵廖靖華手指一引在那人魚族特有的控水之術下。一團拳頭般大的微紅酒漿被引了出來化成一條絲線流進了中年人的口中酒入口中年人的臉又變得紅潤了起來這一次紅潤得卻很正常。


    虛影刀破開中年人地胸腹處。果然一個已經有拳頭般大的蟲卵臥在那盤根錯結的內髒之處外層的膜已經變得極薄。那既要孵化出的飛足蟲已經有一隻腿伸了出來不時地彈動著扁平而又鋒利的腳尖不斷的地割傷中年人的內髒。


    廖靖華將這蟲卵取出遠遠的丟開取出腸筋線將傷口縫合再噴上些酒漿將傷口裹住這才站起身來對於這種開膛破肚然後再縫合。廖靖華已經變得很熟練了倒是那水葉子一直都傾聽著廖靖華的動作聲響臉上漸露出驚訝的表情來。


    “咦?你用的是什麽功法?怎麽這般奇特?”水葉子不由問道接著又是一臉的訕然。尷尬的笑了起來人也變得緊張了起來。要知道在修真界裏窺探他人地修行功法可是大忌就憑著水葉子剛剛那一句話就算是廖靖華此時下殺手將她幹掉不算過份雖然廖靖華也說過他不是修真者而且感覺敏銳的水葉子也在他的身上感覺不動真元的氣息但是能如此強大說不定是沒有聽說過的一種修行方式呢。


    “也沒什麽隻是一種皮毛地醫術而已在凡間的時候經常會有郎中用到在下也是無意中在一本醫書見到過。”廖靖華說著將那中年人在地上擺好一邊做著一副擔架一邊說道。


    “原來如此。”水葉子說著暗自長出了一口氣。


    廖靖華地擔架做好了將那中年人抬到了擔架上拖起擔架向水葉子拱了拱手說道“水葉子小姐很榮幸能遇到你並與你交流不過在下還有事隻得先行一步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你要去哪?接著爬到山頂去?”水葉子一臉驚詫的問道。


    “不錯生命不息攀登不止。”廖靖華堅定的說道。


    “唉算了想必你這一路行來吃了不少苦頭這天柱峰上危機重重你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吧。”水葉子道。


    “是啊很少有能休息的時候。”廖靖華想想自己這一路的風餐露宿不由說道隻有在那幾個關係較好的異族當中才會好好的休息一陣不過中間肯定還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糾纏著。


    “不如到擎天城去休息一下吧需要什麽也好補充一下。”水葉子說道。


    “擎天城?什麽地方?”廖靖華奇道。


    “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擎天城是什麽地方的話那麽我就真的相信你是從山下來的這裏的修真還真是沒有不知道擎天城是什麽地方的。”水葉子說著笑了起來眉毛彎彎的很好看。


    “此話何解?”


    “據說擎天城可能是幾萬甚至是十幾萬年前一位大賢者建起來的他見這山上的修真收徒太難想必你也知道這天柱峰上下之難有的門派為了出徒而出山整個門派都不會再有人回來所以那位大賢者就用大神通到了山下的人間帶回來的些男男女在這天柱峰的半山腰處建立了擎天城意思就是撐起修真者這一片天的意思。”水葉子說道。


    “後來凡人越來越多這城也越來越大為了表示對那位大賢者的尊重經常會有些神通廣大的修真在臨飛升之間都會去人間運用他們的神通帶回來一些凡人補充進來現在那擎天城占在中有上千裏足有上千萬人生活在那裏。”水葉子有些興奮的說道。


    “上千萬人?天呐這麽多的修真者?”廖靖華也不由驚呆了腦子裏盤算著上千萬倒底有多少人。整個雲陽國的京師也不過才百萬人口就是人挨人人擠人了要是上千萬那得擠成什麽樣呀。


    “不不絕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並不是什麽人都能修真地而修真者挑選弟子又最注重姿質所以大部分人都隻是普通人。隻不過不能出城而已對於這天柱峰的猛獸來說他們實在是太弱小了。”水葉子連忙說道。


    “那些修真高手從山下帶來這麽多的普通人?難道都是強行帶來的不成?”廖靖華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他無法想像將一個人強行的從親人朋友之間拉出來生活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會是什麽樣地。


    “不不。據我所知好像隻要有修真者下山都會被那些凡人圍著求著想上來呢。”水葉子說著抿嘴笑了起來水葉子雖然不是那種絕色女子。可是他笑起來很好看嘴角有些內陷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可愛。像是一個娃娃。


    “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過我還真是對那個千萬人口的擎天城十分感興趣而這位大叔又是身受重傷可能還要休養我卻無法帶著他長徒拔涉不知姑娘可否為在下引路?”廖靖華說道。


    “如此。我們順路隻是引個路而已又有什麽不可。”水葉子笑著說道當先而行踏步之際。飄然而起廖靖華這時才現。水葉子的腳上穿著一雙綠色地草編的小靴子小巧的很是可愛再配上身上那身淡綠色的長裙更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廖靖華地心中砰然而動。


    水葉子抿嘴一笑很可愛微微的側了下頭這才讓廖靖華清醒過來心中暗道一聲慚愧連忙飄身跟了上去。


    當飄上幾十丈的空中時廖靖華猶豫了一下方才說道“水葉子姑娘我們就如此明目張膽地禦空而行若是被那些空中飛行的凶鳥所見隻怕又要一番亡命奔逃。”廖靖華說著四下裏緊張的張望著終於遠遠的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點黑點近了卻是一隻長著兩對翅膀身後扁平的尾巴上還立著兩道堅直尾翼的怪鳥來單單看那怪鳥明黃的眼睛還有那尖利地嘴巴便知絕不是什麽好惹的家夥。


    “姑娘小心落到地麵去在空中我們不是它的對手。”廖靖華緊張的說著單手提著那擔架那位中年人靜靜的躺在擔架上像是一個死人一樣毫無知覺倒也免得他緊張。


    “公子不必緊張。”水葉子淡淡地說著一手抱著琴一手柔嫩的手指撫到了琴弦上清如山泉直洗滌入心地琴音響起那隻凶狠而來的怪鳥突然在空中定住了身形一副愣的樣子。


    琴聲突然嘎然而止那隻怪鳥眼中凶性漸退尖利的鳴叫一聲轉身向遠處飛去看著水葉子輕描淡寫的便將這隻怪鳥驅走廖靖華更是驚訝於這姑娘的本事。


    “姑娘好高深的法門。”廖靖華由衷的歎道若是真的打起來隻怕這姑娘還真不是廖靖華的對手可是就是剛剛那隻怪鳥也足以追得廖靖華上天遁地亡命而逃了可是卻被這姑娘十分輕鬆的便驅走如此算來隻怕廖靖華還不是她的對手呢。


    “雕蟲小計而已沒有什麽攻擊性自保有餘而進取不足。”水悠的一歎說道“對付這些凶性十足的怪獸或許可以可是對上那些修為高深的修真者卻是不足在修真的世界裏實力就代表著一切像我這種散修就算是修為再好也沒有什麽用還不是一樣被人欺負。”


    “散修?”廖靖華一愣。


    “看來你還真不是修真者嗬嗬散修其就是那些因為偶然得到了修真的法典或者是師門淩落隻剩下最後一人的時候這種修真者就叫散修單獨一個人勢單力薄。常常被那些有門派的修真欺負除非像我們這種人修到了渡劫大乘期才會被人正眼瞧起隻不過修真之路千難萬難一個散修無人指點又無前輩經驗。哪裏有那麽容易。”水葉子的聲音很是無奈。


    “很難嗎?”廖靖華反問道他當初也修過了修真還是一種很獨特的法門百死還生術按著他的想法自己在元嬰沒有破碎之間修到了出竅期。好像挺簡單的也沒有刻意地去做什麽直接就升上去了隻是他卻不知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這麽好的運氣。


    “難呀。當然難你可知這天柱峰有多少修真?我們數都數不清這裏隻是天柱峰的一側。還有其它的地方也有為數不少的各種修行中人隻怕沒有千萬也有百萬了可是真正能成功飛升的萬中不足一也由此你便可知這修真之路有多麽的難了。”水葉子苦笑了下說道。


    “既然如此之難為什麽人人還趨之若鷸?”廖靖華不解地問道若真如水葉子所說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沒事找抽了嗎?


    “嗬嗬。你也太笨了。”水葉子也不由被廖靖華的問題給問得笑了起來“修真者過了元嬰期便可以輕易的活上五百年以上若是到了分神合體等期活上千多年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更何況還有那種比凡人強上千萬倍的強大力量呢力量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拒絕的。尋常凡人哪個人不希望自己力量強大又長命千歲自然就希望可以得到這種法門了就算是不能成仙成聖單單是這種長命地誘惑就足以讓世人瘋狂了。”水葉子笑道。


    “這……也是如此。”廖靖華了想了想曆代雲陽國的帝王十個倒是有八個毒死在自己煉成的什麽長生不死丹上這種長命千歲的誘惑當真足以讓人瘋狂了。


    二人邊走邊聊從修真者到廖靖華的家鄉聊了個遍最後廖靖華數次看向水葉子一直都緊閉地眼睛想了想還是問道“水姑娘不知姑娘為什麽總是閉著眼睛呢?”


    “嗬嗬我的眼睛盲了從小就盲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的心靈之音修行比起我們這一脈地前輩來強上許多老天奪走了你一樣東西必然會用另一樣東西來彌補所以我的心靈感應要比一般人強上許多。”水葉子說道當然她此時指的一般人當然是指那些修真者。


    “唉眼盲倒沒什麽怕的就是心盲呀。”廖靖華感歎道不過心中更是暗暗稱奇別看水葉子眼盲了可是卻像是什麽都能看得到一樣極有止標的帶著廖靖華前行。


    二人帶著一名傷者走走停停直走出十幾天去可是哪裏看到一點城市的樣子廖靖華雖然有心以為水葉子走錯了方向可是看她自信滿滿的樣子卻又怕自己的話會傷到她反正走地方向都是向天柱峰上而行怎麽也不會誤了他的行程。


    “我這是在哪?”十分突然的傳來一虛弱的聲音將廖靖華和水葉子都嚇了一跳這才想起在廖靖華的身後還背著一傷者。


    廖靖華與水葉子連忙飄落下來廖靖華將身後那中年人放了下來中年人睜著眼睛茫然地看著二人動著嘴唇可是卻不知在說些什麽。


    “這位大叔你被那些飛足蟲所傷我們將你救了下來此時我們正欲前往擎天城不知大叔仙居何方?若是不順路大叔盡可自行離去。”廖靖華看了看這虛弱的大叔雖然仍然很虛弱可是卻看得出來在他地體內正有一股力量在飛的增長著怎麽看也不像是普通人。


    “飛足蟲?是了被一隻小蟲咬了沒想到我流花竟然會被一隻小小的飛足蟲打敗。”那自稱流花的中年人垂著腦袋低聲的自語著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這位大叔您沒事吧?”廖靖華看著這位大叔一副要自我了解的樣子不由小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對了我這個樣子沒有誰看到吧?除了你們兩個。”流花大叔四下看了看問道。


    “沒有這附近並沒有其它人隻是不知此處離擎天城還有多遠或許我們應該快點趕路你現在需要休息。”廖靖華說道。


    “不行這裏離擎天城還有一段距離我的傷不能再行動了我要在這裏休養不知二位可否留下為在下護法?否則的話在下身受重傷隻怕會有意外生。”流花十分誠懇的說道。


    “這是自然既然救了大叔自然不能看著大叔出事。”廖靖華連忙說道流花大叔點了點頭笑了一下這位中年大叔笑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就如春風撫過一般不過廖靖華卻很敏銳的感覺得到那如春風般的微笑中像是夾著一根針一樣刺得他心中微微的悸動這時水葉子悄悄的踢了他一樣接著水葉子向那位流花大叔點了下頭道“流花大叔您先休息一下我們就不打擾了。”


    廖靖華不知生了什麽事同樣向流花大叔說了一番話二人便遠去隻在遠處保護著重傷中的流花大叔流花大叔則是盤坐於地不知運著什麽樣的玄奇法門。


    “公子我能感覺得到那位流花大叔對你我二人動了殺念。”水葉子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什麽?怎麽可能?我們救了他。”廖靖華險些驚呼起來。


    “流花是清流派的頂尖高手在擎天城裏也有很大的影響力。”水葉子沒有理會廖靖華的吃驚接著說道。


    “那又怎麽樣?跟他對咱們對殺念有什麽關係嗎?”廖靖華不解的問道不由向流花那裏望去正好與流花向這裏張望的眼神對到了一處二人相視一笑錯開了目光。


    “流花此人據說極為好麵子他被一隻飛足蟲襲擊這種事如果傳揚出去會對他的名聲造成很大的影響他想殺你我滅口。”水葉子悄聲道。


    “咱們又不會說不出去我去跟他解釋一下。”廖靖華說著轉身便要向流花那裏走去卻被水葉子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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