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的曾外公布好陷阱之後,還特意又去附近抓了幾隻野雞當做誘餌。


    這天羅地網的一弄,最後竟然將藏身在那裏的一窩黃鼠狼一網打盡。


    曾外公看到收獲以後,立馬拿著木棍就要打死那一窩黃鼠狼。


    正要下棍的時候,被一隻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黃鼠狼撲到身上咬了一口。


    這下讓曾外公更是生氣,直接兩手一抓,用力把那隻竄出來的黃鼠狼摔到一旁的石頭上。


    趁著那隻黃鼠狼站不起來的時候,直接把那隻黃鼠狼砸死了。


    那隻黃鼠狼被砸死以後,曾外公就拿著木棍按照原來的計劃,打死了一窩黃鼠狼!


    聽說最後,曾外公怕其他的黃鼠狼再來偷雞,就特意把被打死的那一窩黃鼠狼掛在了樹上,晾成了幹屍!


    陳輝的曾外公回家之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陳輝的曾外婆。


    曾外婆聽到以後,立馬跑到山上看了一眼。


    見到那片黃鼠狼屍體附近的地麵上還有大片的血跡,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後來沒過多久,陳輝的曾外婆就跑到那間廢棄小屋上吊自殺了。


    曾外公隻當曾外婆是嚇傻了,所以才跑去上吊,為此還逢人就罵曾外婆沒出息。


    後來曾外公在幾年後,就查出了骨癌晚期,受了許多的病痛折磨,淒慘去世。


    在那之後,每隔二十年,就會有一個家裏的人跑到小屋上吊,而且每次上吊的時間,都是和陳輝的曾外婆一樣,選在同一天。


    聽完陳輝外婆講的事情以後,我終於明白了陳輝外祖家和黃鼠狼之間的仇恨。


    難怪黃鼠狼會一直糾纏他的外祖家這麽多年。


    人還是不能作孽,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要不然真的會承受應有的報應。


    隻是這世代的恩怨,不能就這麽放著不管。


    人已經死了幾個了,如果放任不管,不知道還要有多少後代承受當年祖先犯下的苦果。


    唉!陳輝是個命苦的,一邊是外祖家的因果報應,一邊是家裏的風水鬼煞。


    既然到了這裏,就要幫忙解決這些事情,不管結果怎麽樣,總歸是要盡全力才行。


    “那片山在哪兒?”烏曼在所有人沉思的時候,突然開口道。


    老人聽到烏曼的話,仔細回想了一下,便指了指窗外的東南方向。


    “就在那邊,上山之後,會看到有一片果樹,在果樹下麵的山坡上,上去就是了。”


    烏曼回頭看了我一眼,知道她的意思,對她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記下了。


    又陪著老人說了會兒話,讓陳輝留下陪著老人,我和烏曼在太陽落山之前,出了門。


    “知道方位了,可是那些黃鼠狼已經成了氣候,不會那麽容易就現身的。”站在陳輝外婆說的那片山腳下,有些擔心的皺著眉頭道。


    “這是肯定的,我們要想想辦法嘛。”烏曼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說話的時候從一旁拽了根雜草,語氣低沉道。


    想辦法?想什麽辦法?這可難住我了。


    實在是這兩天被黃鼠狼搞怕了,接二連三的,差點就給我弄死了。


    “誒?有了!”烏曼突然把草扔到一旁,湊了過來。


    “什麽辦法?”見她神神秘秘的,我有些好奇道。


    烏曼已經興奮的張開了嘴,牙都漏出來了,結果又憋了回去。


    “我們回村裏,明天再來。”


    什麽玩意兒!還得等到明天才能說?


    真是有錢人會擺譜兒,我這窮人隻有等的命。


    被烏曼的那個辦法,搞得覺都睡不好,在炕上翻來覆去的轉悠了一晚上。


    好不容易睡著了,沒一會兒,就被烏曼叫醒了。


    “你幹嘛啊!我才剛睡著!”這姑奶奶不知道要幹嘛,問了也不說,把衣服往我懷裏一塞,拽著我就出了門。


    “別磨嘰了,帶你去買好吃的。”烏曼不耐煩的說道。


    好吃的?不早說,早說有吃的,誰用你拽啊!


    “趕緊的,快點!”都走到村口了,烏曼還在後麵慢吞吞的,我是越看越覺得這丫頭走的還不如蝸牛。


    “誰讓你走那麽快的,催什麽催。”烏曼走到離我還有五米左右的距離時,才慵懶的回應道。


    沒工夫理會她的話,我現在餓得一心隻想著趕緊去買好吃的。


    這陳輝家也是的,怎麽上頓烀土豆地瓜,下頓烀地瓜土豆的。


    要是擱陳家再待幾天,我估計一張嘴,都能噴出來澱粉了!


    “我們怎麽去啊?”村口一個車都沒有,不會是走去吧?


    這要是走出去,天都得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兩天也走不到啊。


    “廢話,當然是坐車。”烏曼站在我的身旁,回頭不停的朝著剛剛來時的方向張望,頭也不回的說道。


    坐車?哪有車?這丫頭好不容易走到村口,老往回看什麽?


    猜想著她可能是已經打了訂車的電話,就也沒著急,站著腿怪乏的,就蹲在村口,等著車來接。


    烏曼看著那頭,我看著這頭。


    不一會兒,隻聽一陣“突突突突!……”的聲音朝著這裏靠近。


    對這聲音並不陌生,農村常用的大三驢,就是這動靜。


    一般家裏拉個雞糞,豬糞啥的,賣個老牛,老母豬啥的,都喜歡用這個,能裝,勁兒大,經濟又實惠。


    出來這麽長時間了,冷不丁的一聽這動靜兒,還有點想家了。


    這邊還沒等我懷念夠,就聽烏曼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緊接著,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嗷了一嗓子!


    “大哥!能捎我們一軲漏兒不!”


    聽到這賊啦正經的東北口音,還有這自來熟的話,我震驚的回過頭,看向身旁的烏曼。


    見她激動的兩眼發光,興奮的朝開車的“大哥”直擺手。


    那“大哥”看著頭發全白,臉色黝黑,臉上的褶子不說多也不說少,最少能當烏曼她大爺了。


    這聲“大哥”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叫出來的。


    不過,別的不說,就說這“大哥”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


    就衝他聽到烏曼的話以後,笑的牙花子都漏出來的直點頭,朝烏曼往車裏的方向直擺手,就知道他是非常接受“大哥”這個稱呼的。


    “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兒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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