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些神君提醒,我自會小心。”墨玉不再耽擱,迅速消失在原地。


    “等等我。”傲□□著墨玉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隻希望到時他們能有所收穫。”崑崙神君嘆道。他的眼底盡是擔心,那個丫頭讓他擔心了。


    魔族的一處幽靜的園子裏,喜兒正獨自坐在涼亭裏發呆。


    “你好悠閑啊!本宮未過門的夫人。”一聲似嘲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喜兒皺了皺眉頭,抬頭看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人。頓時,她的臉色就不好了,“是你啊,你也很閑啊,是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本宮再忙,也得抽空來看看自己未過門的夫人才是。怎麽?你不願意看到本君?”段雲帆在喜兒的對麵坐了下來,他看向喜兒的眼底並無一絲愛戀,反倒是盡是嘲弄。


    “段雲帆,你心中杜明,我不喜歡你。這樁婚事我是不會當真的。”喜兒冷著臉,有些激動道。


    “本宮當然知道你不喜歡本宮,你喜歡的是本宮的師公,你的師父。”段雲帆收起嘲弄,冷笑道。


    “住口,你,你胡說。”喜兒的小臉瞬間流白了,她倉皇地站了起來,就想逃離這裏。


    “本宮是不是胡說,你心裏最清楚。本來,本宮是一片好意,想幫助你得到你師父,可如今看來······算了,本宮就不打擾你了。你就等著嫁給本宮吧,盡管本宮也不喜歡你。”段雲帆說完,就起身準備離去。


    “等等,你,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喜兒叫住段雲帆,她的眼底閃過一絲希翼的亮光,她有些忐忑地問道。


    “當然,本宮也不想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段雲帆有些無奈道。這句話倒是段雲帆的真心話,這些年來,他愛過的女人隻有一個,但那個女人卻傷透了他的心,這傷著,傷著,就傷麻木了。都不知道何謂“愛”了?如今,在他的眼裏,心裏就隻剩下對權利的欲望了。隻有至高的權利才能填滿他心中的空洞,那個女人,他已經不愛了。是的,他的心拒絕再愛她,不想再傷,不想再痛,拒絕愛她······


    “那你要怎樣幫我?你不怕你的師父到時責怪於你嗎?”喜兒也不傻,盡管段雲帆的理由很充足,但她還是會懷疑。


    “隻要本宮的師父死了,她就沒有辦法責怪我,而你師父的身邊到時隻剩下你了,你是他的徒弟,有的是機會接近他,安慰他,等時機成熟,他對你產生了依賴,你就可以取代本宮師父在他心中的地位。你說,這樣可行?”段雲帆眼光深沉地看了喜兒一眼,就又收回目光,看向遠處的虛空。


    ☆、魚兒上鉤了


    “你,你這是要,要殺你師父?你就不怕被我師父知道了?”喜兒的臉“唰”的又白了,嚇得連話都不能好好說了。


    “難道你不想本宮的師父消失嗎?有她在,你師父永遠都不會注意到你,也會任由她欺負你。想想這些,你都不會難受嗎?再說,殺本宮師父之事,隻要你不說,本宮不說,誰會知道?除非你想告訴你師父······”


    “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嗚嗚嗚······我想她消失,我早就想她消失了。我又怎會告訴我師父?”被段雲帆點到痛處,喜兒奔潰了,她雙手掩住耳朵,淚流滿麵,“以前,在斷魂崖,隻有我和師父,那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候。盡管那時師父心中想的都是她,但陪在師父身邊的人是我。師父偶爾還會與我說說往事,往事裏也處處是她的影子,那時的我心再痛,還是存有希望。我無數次祈禱師父不要與她再相見。可你知道嗎?嗬嗬······”


    說到這兒,喜兒笑了,卻笑得比哭還難看,“最後竟然是我親手將她送到師父的麵前,看著他們在我的眼前相認,師父的眼底隻有她,我隻能絕望地轉身離去。我已經這般悲哀,絕望地活著,為何她還不肯放過我?還要將我許配給你?這都是她逼的,她逼我想要她死,隻有她死了,我才能從絕望中解脫。”說到最後,喜兒的眼中布滿惡毒與恨意。


    “喜兒,不要太激動,本宮會幫你的。”段雲帆的嘴角微微上揚。很好,魚兒上鉤了。


    “可是,你為何要殺你的師父呢?”喜兒謹慎地問。


    “因為她收本宮為徒,隻是為了利用。不然也不會······”段雲帆後麵的話沒有說,但是草兒知道他指的是什麽。那一日,在大殿上,本來囂張至極的段雲帆最後被那個女人萬年前下得套給修理得夠慘,好在,段雲帆夠聰明,知道抓住自己的長處向那個女人求饒,他的之體,他的修為都是那個女人看中的。那個女人太過自信,以為自己可以控製段雲帆了,又想利用段雲帆來一統六界,於是,輕易的饒了段雲帆。也許,那個女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如今,她的乖徒兒最想殺死的人就是她這個師父。


    “有什麽是我可以幫得上忙的,你盡管說。”想到可以除去那個女人,喜兒的心也躍躍欲試。


    “好,既然喜兒這般爽快,本宮也就直說了。你就······”段雲帆附在喜兒的耳旁小聲說道。


    “這樣能行嗎?”聽完了段雲帆的計謀,喜兒有些擔心。她可不想到時沒有殺死那個女人,反倒把自己給陪了進去。


    “有本宮出馬,能不行嗎?你隻要記得自己該做什麽就好。”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女人質疑,段雲帆有些惱火,他的聲音明顯有些冷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確認一下。”段雲帆的不悅,喜兒當然感覺到了,她忙解釋道。


    ☆、本帝的女人,你也要管


    “算了,本宮也該去師父那裏了,明日你記得按本宮說得去做就行了。”段雲帆懶得再理喜兒,轉身就走了。喜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眸色漸深,眸光異常陰暗。


    大殿上,罌粟正倚在滄瀾的懷中,看著下麵那個哭得稀裏嘩啦的洪長老。原來,洪長老一入魔族,就聽說魔帝與魔後都回歸了。當時他那個心情啊,真的無法形容。又想哭,又想笑。一陣風似的,他就來到了大殿之上,果然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主子,那一瞬間,他嘴角顫抖得厲害,淚水奪眶而出,他慢慢地走上前,跪了下來,哽咽地叫了一聲“主子”,就哭得傷心極了。


    “洪長老,起來吧。本帝回來了,你應該高興才是。”片刻過後,滄瀾才嘆道。


    “是,主子說得是,主子回來了,屬下高興,屬下太高興了。哈哈哈······”洪長老一邊胡亂的擦了幾把眼淚,一邊站了起來笑道。不過,很快,當他看到倚在滄瀾懷中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時,他的笑嘎然而止,眉頭皺得老緊,恨不得可以夾死隻蒼蠅,嘴皮掀了幾掀,才艱難地問出:“主子,她是誰?”若是心細之人,還不難聽出洪長老的話中帶著一絲對那個陌生女人的鄙視與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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