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來個訂閱,這對我來真的很重要哇~)


    第二一早,還未亮,伍德先生便早早的起來,去農地裏開始今的收割,而伍德夫人則是開始準備今的早飯,早飯是一大鍋的米粥,外加一個雞蛋,對於一個成年人來,這些食物不一定能填飽肚子。


    看上去早餐有點少,這是因為在之間伍德先生家的糧倉裏鬧了鼠災,有很多糧食都被老鼠啃食而不能吃了,甚至一些母雞下的雞蛋,都因為那些老鼠而破掉。


    伍德夫人有考慮,家裏要不要養一隻貓,用來捉老鼠,雖然效果不一定會很好,但總比沒有強。


    艾斯德和鴉了一晚上的夜話,兩人分開了如此長的時間,自然有許多話,不過在交談中,多半都是鴉在講述自己這些年來的奇聞趣事。而艾斯德則是作為一個合格的聽眾,並時不時發表自己的意見。


    畢竟艾斯德被關在棺材板裏六百年左右,實在沒什麽好。


    早飯好後,伍德夫人敲響了房門,對屋子裏的兩人道:“鴉姐,艾斯德先生,早飯好了,下來吃吧。”


    鴉不便吃早飯,艾斯德顯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艾斯德下了樓,告訴伍德夫人鴉有點不舒服,他會把早飯端上去。


    聽到艾斯德的解釋後,伍德夫人頓時露出了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艾斯德肩膀,告訴他年輕人要懂得節製。


    不過,現在既然是艾斯德下來拿早餐,而鴉姐則是下不了床,不用想也知道,昨夜裏戰鬥的最後是誰勝利。


    伍德夫人不由的高看了艾斯德一眼,看來鴉姐以後會很幸福。


    就這樣,在伍德夫人誤解的眼神下,艾斯德將早餐端了上去,然後自己吃掉,並在吃完後為鴉描述了一下早餐的味道。


    總感覺這個行為有點賤賤的。


    解決完早餐的問題後,艾斯德和鴉便準備出門,他們今要去帕尼死時的田地裏看看,不定能發現什麽線索。


    帕尼死去時的田地,就是他自己家裏的田地,田地裏的莊稼因為帕尼父親的搬離,沒有來得及收割。隻怕今年這些糧食全部都要浪費了。


    不僅如此,田地裏因為長時間沒人打理,又正在鬧鼠災的季節,大半的作物或多或少都被老鼠啃食過了。


    進了田地,視線被遮擋住,田地的農作物長的很高,至少艾斯德走進去後,人就像沒影了一樣,或許不動走在這田野裏麵,勉強能露出一個頭來。


    田野裏有一條不明顯的路,順著路走,很快就找到簾時帕尼死去的地方,這一塊的作物已經全被清理了一遍,露出了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中心還有著帕尼死後用白粉筆畫下的人體邊描,隻是顏色已經很淡了。


    鴉走到邊描旁邊,伸手觸摸著土地。


    “你能感覺到什麽嗎?”艾斯德問道。


    在魔力的敏感度上,鴉明顯要比艾斯德更加在行一些。


    過了些許時間,鴉搖了搖頭,並沒有感受到什麽特別的魔力,“時間過了太久,就算有魔力調動的痕跡,也早就散逸了。”


    鴉的回答,也在意料之鄭


    地上還殘留著褐色的血跡,鴉對艾斯德道:“你能控製這些血液嗎?”


    艾斯德沒什麽,雖然血液幹涸了很長時間,但這並不能難到他,原本已經幹涸的血液在艾斯德的控製下從地麵浮起,漂浮在了空鄭


    “我想看看,血液裏是否存在病毒。”鴉道。


    她的眼睛出現了變化,瞳孔開始不自然的縮和放大,不過一會兒,鴉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毫無疑問,血液裏存在過黑死病毒,至少可以確認,帕尼並不是和黑死病沒有關係。”但是隻知道這些,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對於找尋黑死病源頭的進展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


    “你認為,帕尼父親口中的鬥篷人還會回到這裏嗎?”鴉對艾斯德問道。


    “我想應該不太可能。”


    忽然,某個東西吸引了艾斯德的注意。


    “你發現什麽了?”


    艾斯德很快收回視線,搖了搖頭道:“沒什麽,一隻老鼠而已。”


    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什麽再值得關注的地方後,艾斯德便和鴉一起離開了這裏。


    隻是,艾斯德和鴉都沒想到的事,變故就在他們離開田地時發生了。


    回到伍德先生的家中,艾斯德和鴉發現,羅尼正一臉焦急的等著他們回來。羅尼見到艾斯德和鴉後,慌忙上前對鴉道:“鴉姐,求你救救我的父親!”


    鴉愣了一下,對羅尼道:“發什麽什麽了,不要著急,慢慢告訴我。”


    伍德夫人在旁邊為羅尼倒了一杯水,羅尼喝了一口,暫時冷靜了一點,他道:“我的父親,他可能被感染了。”


    在伍德夫人麵前,他不好出黑死病這個詞,隻能用鴉和艾斯德聽得懂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在聽完羅尼的話後,鴉幹脆利落的道:“帶我過去。”


    三人出了門,一點路的距離羅尼卻選擇了開車,他現在是一點時間都不敢浪費,生怕家裏的父親快不行了。


    幾分鍾後,到了羅尼的家中,羅尼的父親閉著眼睛,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鴉對羅尼道:“羅尼,你先出去,不要進來。”害怕羅尼會感染,鴉讓羅尼先出去在外等待。


    羅尼出去後,鴉才開始診斷。


    羅尼的父親看上去很痛苦,呼吸也很急促,身下的床單也已經被汗水打濕,而最重要的是,他的手臂和臉上,長滿了黑色的瘀斑,沒有意外的話,他是感染黑死病了。


    現在鴉來不及想這麽多,她拿出了手術刀,對艾斯德道:“幫我按住他。”


    艾斯德聽後,隨手打了個響指,血液化成繩索,將羅尼父親的四肢牢牢捆住,讓他動彈不得,在捆緊之後,鴉手上的手術刀,落了下去。


    下一刻,一道難以言喻的慘叫聲,劃破了羅尼家的屋子。


    手術的時間並不長,但在外麵等待的羅尼卻感覺過了很久,特別是在這期間,他一直聽著父親的慘叫,別提心裏有多難受了。


    終於,父親的慘叫聲停了下來,鴉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他需要休息,不要打擾他。”


    “另外,我有問題想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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