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去感受唇下那種細膩的肌膚觸感、不要去懷念那種熟悉的滋味、不要去心軟那份曾經的溫柔;她是姚水晶,他懷恨在心整整十年的女人,那個他愛過、恨過、發誓絕不原諒的女人,他有上百種的方法用來折磨她,每一種都可以讓他痛快淋漓、每一種也都可以讓她痛不欲生。


    醇香的酒液在她激烈的掙紮中,從她的唇邊溢流出來,空氣中彌泛起濃濃的香、重重的恨,一口又一口,直到最後一滴都流入她的胃裏;他抬頭,望著身下氣喘籲籲的女人。


    精緻美麗的臉蛋,此時緋紅一片,那種天生的清冷,被一種酒後的艷取代,眉尖有著一絲淺紅,那是姚水晶獨有的風情;如果說,平時的姚水晶是一株絕世的水仙,那麽此時的她,就是一朵嫵媚的玫瑰,沾著清晨的露珠,幽幽綻放,風華絕代。


    「夏、遠、航。」她努力想要保守清醒,但無奈被狠灌了滿滿一瓶烈酒,此時想要保持理智,恐怕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清靈的眼眸,微微地眯起,望著眼前有點模糊的臉龐,那是,就算化成灰,她也不會不記得的那個人;伸手,對著他的臉龐想要用力地刮過去,卻因為醉酒而拍上他的肩膀。


    「你……你憑什麽……」他敢這樣對她,他居然敢!氣不過地抓起他的手掌,用力地咬下去,唇間泛起的腥甜,讓她再滿意不過。


    酒,是最烈的酒,飲入喉像是火焰;而她,卻比酒更烈,凍入骨髓的烈,直嗆心脾。


    他的手掌任她咬著,另一隻手一把撕裂她的睡裙,脆弱的布料不敵如此巨大的蠻力,碎裂開來,瞬間失去蔽體的功效。


    雪白而晶瑩的肌膚裸露出來,他的眼睛因為眼前絕美的景致刺得生痛。


    纖細圓潤的肩,滑膩的蘇胸是最漂亮的水滴形,其上的那兩抹粉紅,嫣然而妖嬈,不堪盈握的腰肢、修長如玉的雙腿;無一不完美、無一不動人。


    在她冷若冰霜的外表下,姚水晶比任何女人都要美麗、都要女人,都要讓他……無法呼吸!可恨得無法呼吸!


    曾經,他對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瞭若指掌,細細嚐遍;如今,她變了,成熟而妖嬈,這朵絕世的花,終於到了最、最燦爛的年歲,悠然綻放。


    ***


    他的指,被她咬在唇內,那齒間緊緊的咬合,可見她是用了多大的力去咬他,溫熱的口腔、濕熱的血液,刺激得他發了狂。


    另一隻手探入她的腿間,摸索著那片幽奧之處,如真絲般的觸感,還有那緊閉的瓣蕊,那種感覺,似乎仍停留在他的心底深處沒有忘卻,又似乎變得有些許陌生。


    察覺到他的意圖,她鬆口放過他的手掌,伸手去阻攔他的放肆,可是如何擋得住?他本就沒有打算憐惜她,直接探手進去。


    青澀而緊窒。


    「幹的,嗯?」他在她的耳邊低語著,語氣中還帶著明顯的笑意。


    她咬牙,忍下那陣刺痛,堅決不要在他的麵前示弱。


    「多好。」像是嘆息一樣,他的指劈開那層層鮮嫩的包覆,頂入她的深處,磨弄著她最嫩的那塊。


    她的呼吸變了,因為酒液染紅的臉蛋,褪去了幾分顏色。


    他唇邊勾起惡意的微笑,她對疼痛的忍受程度之低,他再清楚不過了;那麽怕疼的一個人,卻可以給別人帶來那麽大的痛,還那般理直氣壯。


    姚水晶從來都是如此,永遠高貴、永遠驕傲、永遠眼裏隻有她自己。


    可是此刻,他就是要讓她痛!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身體上的疼痛。


    「知道什麽是羞辱嗎?」一根、兩根、三根手指都刺了進去,她的花壁強烈地收縮,看她的眼眸因為劇痛而越來越冷、越來越冰;他知道,她的脾氣就快要爆發出來。


    他探手至伸身下,「真正的羞辱不是這個,而是……」刻意拖長的語調,伴隨著他褲子拉煉緩慢拉開的聲音,那種明顯的淩辱與不堪……


    「夏遠航,你敢!」她厲聲喝道,無法相信,他會這麽可惡,要用這樣的方式、這樣的手段來淩遲她,她發誓,如果他真的敢那樣做,她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他!


    他真的敢!


    飽滿而茁壯的欲望被釋放出來,抵在她依舊幹澀的花瓣間危險地滑動,然後,沒有給她一點準備地直戳而入!


    痛、痛、痛!


    她疼得一口咬上他的肩,比他更狠、比他更用力;他們都流血了,他讓她疼得如同初夜,她也讓他皮開肉綻。


    進入的那一瞬間,那種鋪天蓋地的強烈感覺狠狠地劈中了他,疾如閃電的快感從腰椎一路刺激到腦門,他的牙咬得「咯咯」微響,才勉強讓自己不要呻吟出來;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瀕臨死亡般的快感,又麻又慡、又痛又快。


    他刺進她的身體深處,一股、一股的嫩肉纏上來,圈住他,溫暖、燠熱、緊窒、絕望。


    本能地停住了呼吸,想要多感受一下那種絕妙的酣美,他壓在她的身上,像帝王般俯視著她此時此刻的表情,就算痛得臉蛋發白、就算疼得發瘋,姚水晶還是一聲不吭,清澈的眸子瞪著他,滿滿的憤恨與敵意。


    就是要她恨!她如果不恨,他怎能痛快?邪邪地一笑,他故意再往裏頂,一直到她的最深處,薄薄的嘴唇緩緩勾起,逼視她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靈魂最深處。


    「姚水晶,你看清楚了,是誰在占有你,嗯?」他抽出來,惡意地再度刺進去,沒有時間喘息、沒有耐性停留,他隻想這樣不斷地占有這個女人,恨不能就那樣吞下她,用她平息自己心底那種刺痛感。


    隻有這樣直接而赤裸的方式,他才能感覺到,她是真的在他的懷裏,不是夢、不是幻覺,那種久違的強烈快感,不斷地從他的脊椎竄起來,那種隻有姚水晶才能帶給他的悸動與慡快。


    可恨的「隻有」!


    她所有的敏感點,他都一一記得,當然也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麽嬌嫩,可是他就是存心要傷她,一次、一次讓她痛,這樣她才可以記住,記住惹到他後果、傷到他的下場,會是怎樣。


    他竟敢這樣對她!她赤裸而狼狽,而他竟然衣著完整,甚至連一絲淩亂都沒有,就這樣做著原本應該是最親密的事情。


    他帶給她這樣的痛,身體上接近、心靈卻越推越遠;她真的是恨死他了!他夏遠航憑什麽這樣對她?


    她如果就這樣任他欺淩,她就不是姚水晶!強行忍住疼痛,她的腿兒盤上他的腰,用力地翻轉,他們立刻換了位置,她在他的身上,而他,在她的體內。


    她咬牙硬生生抵住那鑽心的疼,扭動腰肢,主動地吞吐著他粗壯得嚇人的欲望。


    「夏遠航,你才是應該看清楚,現在占有你的人,是我!」


    第四章


    就算受傷,就算疼痛折磨她要發狂,她都咽不下這口氣!他想要給她教訓,也要她給他這樣的機會……


    她當然不給!至死都不會給!


    能用身體懲罰人的,不僅僅是男人而已,她也可以!他想要讓她痛,想要報復她,她一樣也可以。


    她很生澀、很笨拙,明明並不熟悉,卻要硬撐著完成,快速地起伏,每一下摩擦都帶來尖銳的痛,但她不服輸,她怎麽都不會認輸。


    他緊緊盯著她,為她此時此刻的倔強與好強,竟然心生惱怒;她為什麽就是這樣的驕傲?明明……明明就那麽痛了,臉色都已經變得好蒼白,為什麽還要嘴硬?


    既然如此,他也更加不需要客氣!


    手臂一用力,撐起身子坐起來,肌膚隨著他們的動作而摩擦著、黏膩著;大量的汗水從皮膚底層冒出來,暖暖的熱氣在空氣中浮動,他們的身下傳來肉體相激的曖昧聲響。


    他伸手握住她那因為劇烈運動而不斷跳躍的胸部,指尖重重地揉弄著粉嫩的辱頭。


    她的身子絞得更緊,甚至緊得讓他發疼,但是,不夠,還是不夠!怎麽弄她,怎麽占有,還是覺得不滿足!想要更深入、再貼合,恨不得,就這樣攪碎了她。


    弄死她算了!


    腦裏不斷的迴響著這樣的話,他漆黑的眼睛充血腥紅,在她身子落下的瞬間用力地往上頂,這種姿勢本來就可以進得很深,而現在他的每一下都像重椿,一記、一記都砸入她的最深。


    漸漸地,交合的地方除了痛感之外,姚水晶感覺到了另一種滋味;那種,她曾經感受過,現在已經陌生的滋味;疼痛久了,就會變得麻木,身子慢慢習慣這種被撕開、被攪碎的感覺,她的呼吸變得灼熱起來。


    她的變化,他再清楚不過,他知道,她已經有了感覺;她的水穴變得綿軟,收縮得更加厲害,他感受到那種美妙的滋味,被她一層一層包圍住,緊緊地吸吮,抽撤之間,有了微微的水聲。


    「濕了,嗯?」他在她的耳旁低語,「這樣都有感覺,嘖嘖,我們高貴的姚公主,你還真是……yin盪。」


    「閉嘴!」她知道,他故意在她的麵前提起那個稱呼,諷刺她、挖苦她。


    「你咬那麽緊,真的那麽舒服嗎,嗯?」他用力地掐住她的飽滿的胸脯,雪白的辱肉不堪捏握,從他的指fèng間迸了出來;那種視覺的美感刺激到他,低頭一口吮住挺翹的粉嫩,沉沉地咬、重重地吸。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在彼此的體內堆棧,他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狂野、越來越放肆,每一記都是又狠又重,有多痛就有多慡快;這種帶著巨大痛感的性愛,有時候反而比溫柔的動作更容易達到高cháo。


    姚水晶的頂峰很快就來臨了,被汗水濕透的秀髮一縷縷地黏住背後,臉頰泛著驚艷的緋紅,她瘋狂地喘息著,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身子在他的身上顫抖著,任他抵在那裏死命地磨弄,香滑的濕液一股、一股的從身體深處激流而出,卻被他狠狠地堵回去,脹得她發疼;她想要起身,讓那種發軟的酸疼可以消褪一些,可是他的大掌卻用力地握住她挺翹的臀部,將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身上,不讓她移動分毫。


    他頂在她最軟,最嫩的那塊肉上,徐徐地磨、重重地點,那種無處可以宣洩的麻與酸,讓她又焦又躁,死命地掙紮,卻隻換來他磨弄得更加厲害。


    她恨得用牙齒去咬他早已傷痕遍布的肩,想要抵擋住那種巨大的衝擊,可是不行,那種讓人想要崩潰的快感不斷的推擠著她、翻卷著她,不用兩分鍾,姚水晶再次攀上酣美得高cháo,隻是這次來得更強、更久,也更讓人暈眩。


    她的水穴拚命的收縮痙攣,絞緊他、吸住他,他咬牙忍住那股想要she精的欲望,他不要這麽快放過她,漫漫長夜,他一定要折磨得她求他,他才會考慮收手。


    可惜,他低估了姚水晶的倔強,整整一晚,已經數不清楚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姚水晶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嘴唇咬得血跡斑斑,卻怎麽也不示弱;而他,被她咬得遍體鱗傷,卻依舊沒有得到他想要的那聲哀求。


    從天黑到天亮,從太陽到月亮,一直到清晨的第一抹曙光,再次在厚重的窗簾外透出痕跡時,他抵著她,激烈地迸she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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