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


    許鳴走了過來,氣憤的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拿著茶壺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師傅,這家夥的嘴太硬了,折磨這麽長時間,刺穴針用了一半,居然還不說。”


    李牧望了劍三一眼,披頭散發,身上被血水染紅,大半個身子釘著刺穴針,垂攏著腦袋,模樣很慘,氣息萎靡,不過還沒死。


    從剛才到現在,逼問的過程中,劍三一聲不吭,任由許鳴如何動刑,全部承受了下來。


    收回視線,李牧淡淡的開口:“意料中的事情。”


    “師傅那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待會接著審。”


    “嗯。”許鳴重重的點點頭。


    拿著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太氣人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還將自己弄的口幹舌燥。


    “趙兄今晚的事情你怎麽看?”李牧問道。


    “劍三他們明顯是衝著我們三人來的,我們倆人之前殺過他們組織的人,今晚過來應該是為了複仇。但從他的話語中,主要的目標還是許鳴,我們倆人倒是其次,這一點我想不通。


    後來那名蒙麵人,衝著李兄你去的。


    不惜派出一位先天三重的武修偷襲,李兄你最近是否得罪了什麽人?”趙平麵色凝重。


    “沒有!所以我才納悶,算上今晚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不死不休,一次比一次派出來的人要強。我也認真想過,但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李牧搖搖頭。


    “這就奇怪了,事出反常必有因,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你沒有得罪他們,他們不可能派人殺你。


    再者,能派出修為如此高深的人,定然不是簡單之輩,其勢力應該不小。”趙平說出自己的猜測。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關鍵敵在暗,我在明,連對方是誰都沒有搞清楚,想要將他們連根拔起都沒有辦法。”


    “李兄眼下你隻能多加小心,沒事千萬不要出門,待在魂寵殿。任由他們有天般大的本事,也不敢硬闖魂寵殿。”


    “也隻能如此了。”李牧苦笑。


    望著許鳴。


    “你如何招惹到“魔”字組織的?”


    “師傅我也懵比,他讓我將東西交出來,我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若說以前,的確是不堪入耳,吃喝玩樂,遛鳥誑街。但自從進了魂寵殿以後,努力修煉都來不及,又豈會再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用功上麵?”許鳴抓了抓腦袋。


    “待會你和趙兄一起回去,將此事告知你父親。”李牧道。


    “嗯。”許鳴應下。


    指著劍三:“那他怎麽辦?”


    “再審一會,沒有消息就將他處理了。”


    “我明白了。”許鳴將杯中茶水喝完。


    站了起來,繼續向著劍三走去。


    一會兒過後。


    許鳴冷著臉,目光陰沉,冷眼望著死不開口的劍三:“你不是嘴硬?一個字也不說?我成全你!”


    將邊上火油拿了過來,潑在他的身上,拿著火把,“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說還是不說!”


    劍三動作緩慢的抬起頭,眼睛中充血,虛弱的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微微翹起的嘴角,仿佛在譏諷,你們也不過如此!


    “你找死!”許鳴徹底被激怒。


    將他身上的火油點燃。


    哧!


    旺盛的大火,將他整個人籠罩住,劇烈的燃燒,熊熊的火焰在瞬間將他吞噬。


    “上麵不會放過你們的!”劍三麵色猙獰,瘋癲的笑著。


    “哼!等他們來了再說。”許鳴譏諷。


    在他的注視下,劍三被燒成灰燼。


    一塊錦帛掉落在地上,許鳴剛要離開,正好注意到這塊錦帛,將它撿起走了過來。


    “師傅這是從他身上得到的,能在火焰焚燒下完好無損,應該是一件寶物。”


    接過他遞來的錦帛,將之打開,趙平和許鳴並沒有好奇的伸過腦袋,坐在椅子上麵。


    錦帛上記載的是一門武技,喚做“不動金剛”,是一門玄階中品武技。


    按照上麵記載,修煉出金剛法相,力量和防禦同時提升三倍,一力破十會,端是厲害的很。


    看完介紹,李牧將錦帛收進了芥子葫蘆中。


    “這是一門武技,我就留著了。”


    對此他們倆人沒有任何意見。


    “你們先回去,注意安全,有任何情況立馬通知我。”李牧道。


    “嗯。”倆人點點頭。


    出了牢房。


    三人分開,李牧回到院子。


    並沒有修煉不動金剛,天色已經很晚,招招手,小白落在他的懷裏,運轉玄冰功進入修煉中。


    丹田中的那顆珠子分散出一縷藍光,進入他的體內,輔助他修煉。


    小白吞噬著珠子上麵散發出來的氣息,然後張口噴出一團寒氣幫李牧修煉玄冰功,如此反複不停……


    另外一邊。


    趙平他們回到縣衙,倆人分開,許鳴向著後院走去,在許縣令的房間外麵停了下來。


    “見過公子!”門口的護衛恭敬的行禮。


    “嗯。”許鳴平靜的應了一聲,走上前去敲響房門。


    “爹你們睡了嗎?”


    “我和你娘已經睡了,有事?”許縣令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有急事!”


    “你在書房等我,爹隨後就到。”


    到了書房,許鳴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麵等待。


    這時許縣令從外麵進來,再將房門關上,坐在他的邊上。


    許鳴拿著茶壺給他倒了一杯,放在他的麵前。


    “不錯,一段時間沒見,已經突破到後天七重,看來你這段時間沒少努力。”許縣令欣慰的點點頭。


    “爹,我被人刺殺了。”許鳴道。


    噗哧!


    許縣令剛喝進口中的水,立馬噴了出來,神情嚴重,目光冰冷,蘊含著強烈的殺機。


    “是誰?”


    “不知道!他們的左肩上麵,刺有一個“魔”字,還讓我將那件東西交出來,我也懵比,這段時間跟隨在師傅身後辦事,要麽就是待在魂寵殿修煉,根本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許鳴注意父親的臉。


    見到他表情變了,心裏一緊:“爹,他們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這件事情你別管,也別牽扯進來,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是不利。明天和你娘,還有你姐他們打個招呼,然後我就將她們送去皇城。”


    “這麽嚴重?”


    “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你記好了,千萬不要多打聽,不然魂寵殿的身份都無法保住你!”許縣令提醒。


    “爹,那你呢?”


    “我是雁城縣令,上麵沒有調令,我必須待在這裏。”許縣令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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