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東日升起,整個秦家別墅內外,也都變得喧鬧聲起來。


    門前結彩掛燈,拉起一張大紅橫幅,上麵寫著‘今日秦家太端節慶,喜迎各位親朋好友光臨’。


    庭院裏麵鼎爐焚香,擺桌張席,一片忙碌景象。


    時不時有禮炮之聲不絕於耳,如同嫁娶現場一般。


    整個秦家別墅上下,無論秦家人員,還是傭人,都是個個衣著光鮮,穿戴整齊,來往禮數周到,盡顯主人家的闊氣和底蘊。


    很快。


    日上三竿過後,陸陸續續開始有人前來秦家別墅。


    大部分都是秦家旁係親戚,在這一天裏借著太端節回到秦家別墅,交流感情,共商事情,當然也是秦氏一族各家攀比的時候。


    秦家別墅屬於秦家祖宅,隻能秦家直係可以居住。


    因為秦家祖上立有一個傳統,秦氏一族子弟,除了直係嫡親,其他子弟隻要成家之後,就要離開秦家,去到外麵打拚居住,開枝散葉。


    隻有繼承秦家祖宅的直係一脈,才能被留下來。


    以前在那個交通不便的年代,兄弟之間如果想要見上一麵,隻有等到每年一次的太端節。


    到了太端節這一天,無論多麽忙碌,都要趕回秦家祖宅相聚。


    因此在許多秦家人眼中,太端節就是一年裏最隆重的家族日子。


    此時,秦家別墅院子內已經擺好宴席,整整齊齊不下幾十桌,其中有三桌擺進了主廳裏麵。


    主廳便是秦家祠堂,裏麵供奉秦家列祖列宗。


    隨著一道道豐盛美味的菜肴上桌,不少人認識的人都開始入座,互相聊天說話。


    不過,還沒有到宴席開啟的時間。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坐在院子內的人大多都是秦家旁係親戚,以及一些社會地位不高的親朋好友。


    至於能夠坐在主廳裏麵的人,都是陳家長輩,以及子侄輩中有出息的人,才能被允許進去入座。


    身為‘秦家千裏駒’的秦駿,自然也被允許進去入座,還有秦寧也是隨同兄長秦駿一起。


    而秦風和秦馳則被留在外麵院子入座。


    秦馳當然不用說了,不學無術,遊手好閑,堪稱秦家廢物一般存在。


    至於秦風,在秦家人眼中一個農村大學生,畢業多年沒有工作,還吹牛說自己是麒麟營總教官,已經被定義跟秦馳差不多的廢物。


    “你們看那邊,那個人是誰?”


    就在這時,一道驚喜聲響起。


    眾人尋聲望了過去,隻見一個身材挺拔,長相帥氣的青年從一台賓利車走下來。


    “那不是秦傲嗎?”


    青年進入門口之後,徑直朝著主廳那邊而去。


    秦風坐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也抬頭掃了一眼過去。


    本以為秦駿和秦寧,以及從未謀麵的秦驍,已經是秦家子侄輩中備受吸引的人物。


    如今見到這個青年,在場很多秦家旁係年輕男女,都激動興奮起來。


    就連坐在主廳裏麵的不少長輩,見到青年走進來後,都是正眼瞧著投上來讚許的目光。


    天海秦傲,迄今為止在秦家子侄輩中混得最出色的人物!


    秦家在濟都這個虎踞龍盤的省會,靠著秦家先祖餘威,勉強能夠躋身前十家族,有著濟都秦家之稱。


    可放眼整個齊魯的話,還算不上什麽頂級家族,甚至一些地級市裏的第一家族,都比秦家強上許多。


    然而,這個旁係出身的秦傲,卻能逆風而起,靠著一己之力在天海那邊闖出一片名堂,後來被天海周家周海媚看中了,迎娶周海媚的女兒,有了天海周家作為靠山。


    “如今,秦傲不僅娶了周海媚的女兒,還在天海開了一家公司,資產已經逼近四五個億。”


    “四五個億?也不是很多吧,天海那邊這種規模幾個億資產的公司,多如牛毛。”


    “什麽叫也不是很多吧,你是不是短視頻看多了,以為人人都是年入百萬,開豪車住別墅,這相當於整個秦氏集團的資產十分之一二了!”


    “是啊!秦傲有這樣的成就,相當了不起了,起碼在一眾子侄輩至今沒人達到這種成就。”


    周圍有一些秦家人開始議論爭論起來。


    在眼下秦傲這般成就麵前,就是秦駿,秦驍都要遜色幾分。


    不過,秦駿和秦驍都比秦傲的年紀小,日後還有大把希望,能夠超過秦傲也是說不定的。


    秦傲一臉神采風揚,連看都不看一眼院內的人,整個人昂首闊步進入了主廳,然後坐在比秦駿還要靠裏的座次。


    “秦風,看傻了吧,怎麽樣羨慕吧,你之前不是說你是什麽麒麟營總教官,為什麽你還坐在這裏,不被允許進去主廳入座?”


    秦馳發現秦風也望向秦傲那邊,不由在旁帶著一聲嘲笑說道。


    聽到秦馳的話,秦風突然都想笑了。


    他需要羨慕秦傲嗎?


    連秦傲的嶽母周海媚,都被他暴打過,秦傲那點公司資產在自己長生公司麵前算得什麽。


    “區區一個主廳位置,我秦風如果想要進去入座,裏麵秦家長輩們都要出來迎接我!”秦風淡淡一笑回了一句。


    “喲!這口氣牛逼啊,你這是吹牛逼都吹上癮了都,就繼續吹吧,反正吹破天也砸不到你這種小人物。”


    秦馳對秦風的話直接嗬嗬冷笑,“到了過一會兒,賓客前來拜節時候,你們家怕是要出醜了。”


    秦馳說完,臉上笑容滿是得意之狀。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等下自己家賓客都是老板富紳,豪車成群,隻有秦風一家孤零零來了幾個窮酸親戚。


    陸瓊此時也坐在秦風身邊,美目裏不由流露一抹擔憂。


    因為她參加過多次秦家太端節,知道在太端節這一天,都是各家攀比實力和人脈關係的時候。


    誰家賓客少,身份弱,地位低,就會難免遭到說三道四。


    眼下秦家一家在浦縣小山村生活了幾十年,哪裏會認識結交到什麽牛逼的朋友。


    隻怕認識所謂牛逼的朋友,頂多也就是村長,鄉鎮小老板之流罷了,這種級別在身價幾個億十幾個億的老板富紳眼中,完全就是貧民存在。


    “你在期待這個場麵?”


    聽到秦馳的話,秦風笑了,搖了搖頭道,“本來,我不用請來親朋好友,憑我一人份量,都足以能頂你們賓客無數,不過你們都期待這個場麵,我隻能邀請幾個親朋好友過來。”


    “簡直嗬嗬噠了,這牛逼是越吹越大了,難道沒睡醒還在做白日夢呢?”


    不但秦馳,就連同坐一起的其他秦家人,也都目光透著怒意盯著秦風,感覺秦風瘋了似的。


    還一人頂賓客無數,當你自己是誰,以為自己是秦駿這匹‘秦家千裏駒’嗎?


    哪怕不是秦駿這種,你要是能像秦傲一樣,娶豪門女開公司,說出如此話語,也有人信服幾分。


    可你呢特麽一個農村出來的土鱉,在我們麵前裝什麽裝,簡直大放厥詞不知所畏。


    “有意思,秦風,那我要好好看一看,你是如何讓秦家長輩出來迎接你,又是如何一人頂賓客無數!”


    秦馳一臉不屑中透著冷笑道,眼中期待看戲的表情越發強盛。


    他不相信秦風一家能來什麽牛逼的親朋好友,頂多認識一兩個資產幾百萬的鄉鎮老板都逆天了,還說什麽進入主廳,就連秦家長輩都要出來迎接。


    這可能嗎?


    “要不要打個賭?”


    秦風突然抬頭掃向秦馳,一副饒有玩味說道。


    “……”秦馳下意識地縮了下頭,直接當場語噎。


    畢竟上次打賭時候,輸給秦風八台跑車,價值兩千多萬,打賭兩字讓他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大伯秦興邦最後出麵,怕是回到家後,爸媽要將自己吊打一頓不可。


    “怎麽了不敢?”秦風見狀,眼神泛起鄙視之色說道,“原來我們堂堂馳公子是個慫貨!”


    “秦風,不要欺人太甚了。”秦馳氣急敗壞道。


    “你敢不敢應戰,不敢你就是個送貨!”秦風道,聲音不大,可侮辱性很強。


    同一桌的人都望了過來,這下子秦馳坐不住了,“我還怕你不成,說吧,怎麽個打賭法!”


    眼見激將法成功了,秦風淡淡一笑道,“賭你們家的秦家繼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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