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唐文龍珍藏了幾十年都不舍得喝的寶貝,竟然一夜被魏振國這狗東西全部拿走了。


    別人拿走了他估計還不會這麽生氣,偏偏是魏振國這老狗。


    除此之外,魏振國還花著唐文龍的錢宴請了他京城所有的朋友。


    這可真是把他氣得眼珠子翻白,腦袋發蒙。


    “混賬東西,他們讓你搬酒你就搬嗎?你是瞎了眼嗎?”


    唐賀文的拳頭也是捏的哢哢作響:“這個老東西,竟然如此厚顏無恥,三天之後我一定打得他把吃的都吐出來。”


    二十年前他能殺的了魏振國的兒子,二十年後,他同樣能殺得了魏振國。


    要不是魏安寧這雜碎,唐賀文也不會因為這兩條而影響了修煉的進程,勉強才突破的半步宗師境界。


    一想到魏家魏安寧和白蓉蓉的身下的孽障也突破到了半步宗師境界,他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也沒關係,即便同是半步宗師,唐賀文也有絕對的把握殺了她。


    真當唐賀文多出來的二十年飯吃白吃的嗎?


    再者說,他背後可是有強大的天門宗支撐修煉,就不信魏長卿也入了宗門。


    若真是入了,估計魏振國早就回京城叫囂了。


    經理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有阻止他們,隻是之前您說過讓他們吃也吃不了多少……”


    唐文龍氣的手機都差點捏碎:“你趕緊給老子滾過來,限你十分鍾滾過來。”


    經理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若是真去了唐家那必然是死路一條了。


    唐文龍把這些茅台看的比命都重要,而自己沒看好,他必然會殺了自己的。


    與其去送死,不如卷款出國跑路。


    很快,唐文龍接到消息,酒店經理卷光了賬麵上的近一個億的流水已經出逃國外了。


    唐文龍氣得當場吐血。


    老孫頭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和魏老通了電話。


    “哈哈,居然被氣得吐血了,真是惡人自有惡報啊!”


    魏老笑道:“隻能說是唐老狗太小氣了,哪像我一次性宴請了這麽多舊友也不吭一聲。做人啊!還是得心胸寬廣一點。”


    ####


    北海公園!


    湖中的一片涼亭內!


    有一老一少,一前一後的站在涼亭裏遙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麵。


    少者,一米八的個子,身著軍裝卻依舊無法包裹他全身隆起的肌肉。


    他身上散發出的殺伐之氣即便是蚊子也要離他三尺。


    肩上的兩杠二星表明了他中校的身份,如此年輕便已經是中校了,堪稱人中龍鳳。


    老者身著素衣,白發蒼蒼,渾身散發了指點江山的書生意氣。


    當年輕中校站在老者的身後的時候,他身上的殺伐之氣完全被書生意氣消散,整個身位的矮了半截。


    老人深邃的目光凝視著湖麵,淡然道:“聽說魏家回京城了?”


    說話的語氣很自然,仿佛他早就猜到了會有這麽一天。


    年輕中校回道:“是的,首長。聽說,唐文龍第一時間邀請魏振國去北海酒樓,結果卻鬧出了一出笑話。”


    年輕中校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出,甚至於北海酒店經理卷款跑路這事都說了。


    老人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哈哈,真沒想到這個老家夥會幹出這事。看來這二十年的時間改變了他很多啊!”


    年輕中校笑道:“說不定是孫首長教他的。”


    “這兩個老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宰人手段,讓我回想起了當年在戰場上的時候!”


    年輕中校一直對首長在戰場上的事很感興趣,但首長總是一笑而過。


    “對了,他們三天之後約戰八角樓。首長,你可要去。”


    老人麵如止水,似乎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二十年前,唐家殺了魏振國三兒子,還把他們趕出了京城。轉眼二十年已過,他們是回來複仇的了。”


    當年,魏家被唐家折磨的有多慘,大家其實心知肚明,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複仇?”年輕中校不解的看著老人的背影,“這不是一次普通的武道切磋嗎?若真是複仇的話,要我說就是魏首長太小家子氣了。”


    二十年的那場較量轟動整個京城,當時還是由紅牆之內的上層出麵主持的一場公平武道切磋。


    武道切磋,有死傷也是很正常的。


    老人卻笑道:“你這話若是讓魏家老頭聽到了非刮了你一層皮不可。”


    年輕中校神色駭然:“還望首長解惑,這事我確實有些迷惑。”


    “其實也沒什麽,不過是唐家借著切磋的名義故意害死了魏安寧。一切都合理合法。你要知道家族中一旦出了一個武道者,尤其是還有大宗門撐腰,這樣的勢力誰不靠攏?”


    所以,大家其實是心知肚明,但隻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京城裏的這些彎彎繞繞實在太深了,一般人連門都摸不著。


    年輕還是不解,既然是上層主持的切磋,自然不可能存在下黑手的情況了。


    老人笑道:“你還是太年輕了。武道切磋隻是個殺人的幌子,即便是下了黑手又如何?”


    嘶!


    年輕中將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裏可是天子腳下,唐家人竟然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害人,當真是手眼通天啊!


    老者繼續分析道:“除此之外,這個擂台隻是個解決矛盾的形式。魏家隻有死人,這件事才能平息下去。”


    在當時,唐魏兩家之爭鬧得滿城風雨,以至於紅牆之內的高層都不得不出來解決這件事情。


    要想解決這個矛盾就必須死人,不是魏安寧死,就是魏家其他人死,總之是要死一個的。


    年輕中校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他的觀念裏,法治社會,凡事都能通過法律途徑解決,所有矛盾也不例外。


    可是,當家族的力量大到足以影響規則的時候,規則對他們也就不適用了。


    “如此說來,三日後的八角樓之戰必定是生死之戰了。”


    這一戰積蓄了魏家二十年的仇恨,絕不能是過過場子走個形式就行。


    一定會死人!


    老人笑道:“不錯,這一站必定是生死之戰,估計會死不少人。三日之後,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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