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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上酒斟滿,劉軒履行了剛才的承諾,先是自罰三杯,辛辣的液體入口反而讓他精神為之一振,疲倦感頓時拋到腦後。男人相較於男孩的一點不同就是酒桌上話會比較多,開始階段劉軒還比較矜持,但幾杯酒下肚後,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當然,滔滔不絕的內容都是和涵麗軒有關的,那語氣就像是給兩個從未光顧過妓院的處男講述自己的風流韻事,優越感與自豪感溢於言表。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軒似乎有些累了,話也不像開始時那般多了,夏宇適時地將話題轉回到夏字營上,“聽說禦前侍衛一共有三位副統領,皇上偏偏選定劉副統領來夏字營,當真是一種緣分,夏字營以後如果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可是要勞煩劉副統領的,到時候劉副統領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統領大人哪裏的話,以夏字營的地位,又怎麽會用得到我幫忙,不過既然說到這了,我也做個保證,統領大人如果哪天真用到下官,那下官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劉軒雖然舌頭有點大了,但說話的條理還是很清晰,趁著酒勁,連平時不怎麽熟練的溜須拍馬都用出來了,而且恰到好處。


    夏宇點點頭,與劉軒共同幹了一杯。順便向宋潛使了個眼色。


    宋潛會意,輕輕咳嗽了一聲道:“劉副統領,昨天你也看到了黑眸人的厲害之處,從京師到大興山有五百裏之遙,想要秘密而且安全的運送五十名黑眸人似乎有些難度,不知劉副統領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這個問題上麵早就有安排的,”劉軒打了個酒嗝,笑著道:“內事府侍衛營會化妝成為商隊,配合夏字營把黑眸人裝進大箱子裏,肯定不會讓外人看到的。而且商隊所用的東西在半月前就就準備好了,去渤海郡和滁州的兩隊人馬早就出……”說到這裏,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走嘴了,忙止住聲音,把手中的酒幹掉借此掩飾。


    宋潛裝作沒有沒聽到後邊半句,輕舒一口氣道:“那就好,內事府的大人們確實考慮的周到,夏字營一定極力配合。”


    夏宇擺擺手,親自給劉軒把酒斟滿,轉而責備宋潛道:“老宋,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今天來悅仙樓就是喝酒吃飯,不談公事。”


    “唉,你看我這個人,統領大人剛吩咐過的事情我就忘了。”宋潛拍著額頭,站起身來,賠罪道:“統領大人,劉副統領,是我不對,我不該在這種談論公事,我自罰三杯。”說話間,先把手上那杯幹了,繼而又是連續兩杯入肚。


    夏大少擺手讓宋潛坐下,對劉軒道:“老宋就是這麽實在的一個人,劉副統領不要見怪,咱們可沒有他那酒量,還是慢慢喝吧!”


    見那兩人根本沒對他剛才說出的另外兩方人馬深究,劉軒心頭懸起的石頭也是放了下來,內事府授命時就告訴他有些事情可以說有些事情不可以他雖然對夏宇以及宋潛的印象不錯,也不能違背命令。好在那兩人都隻顧著喝酒,根本沒在意自己口中的渤海郡與滁州,自知酒後失言,也便開始適當控製起來,不再如剛才那般豪飲。


    這頓酒一直喝了兩個多時辰,上到天下至地理,坊間八卦道消息,夏大少和劉軒扯了個昏天黑地,宋潛雖不怎在行,卻也時常插上兩句,逗得那兩個年輕人哈哈大笑。日頭西斜之際總算是告一段落,劉軒這次沒有喝醉,神誌尚為清醒,不過走路卻不怎麽利索了,宋潛讓兩名侍衛送劉軒回府。


    待劉軒出門,本來醉眼朦朧,昏昏入睡地夏宇悠然轉醒過來,深吸一口氣,自顧自地倒了杯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統領大人的酒量不錯。”宋潛轉從雅間門口處轉身回來,靜靜說道。


    “和你相比還有一定差距。”借醉胡言一直是夏大少的強項,不過今天他確實喝了不少,還好劉軒沒有可勁兒地敬酒,否則真要躺著回去了。


    今天酒桌上的主角是夏宇和劉軒,宋潛雖喝了不少,但相較他無邊的酒量來根本算不得什麽,而且他本就不打算多喝的,昨天晚上已派出兩撥精幹的力量監視四方賭場內的柳進以及尚未查清身份的七名外來者,午前傳回消息,柳進上午一如既往地在城南賭場大殺四方,而七名不明身份者則是悶在一所小客棧中始終沒有出門。這種安靜讓人心底總有些隱憂,他有一種直覺,那七名不明身份者應該和柳進或者說是柳進的三個兄弟有所聯係,因為京師內有關黑眸人的情報,隻此一條。


    喝過酒後總會口幹,夏宇將一杯茶喝完,終於有點兒神清氣爽的感覺了,看了看仍然站在桌邊的宋潛示意其坐下,想起劉軒說了一半的那句話,不禁似笑非笑道:“沒想到滁州也參合進來了。”


    滁州蕭繹,當今尚德皇帝同父異母的兄弟,受封莊親王,兼任滁州刺史,自十八年前爭位失敗後便棲身滁州,從那時起京師就很少再有和他有關的消息。這位莊親王也是夏宇名義上的舅父了,隻是夏宇從未見過而已。


    對於滁州蕭繹,宋潛有一定了解。


    當年正是因為有了夏家的支持,尚德皇帝蕭衍才能登基。因此,夏家和滁州蕭繹自始便處於敵對狀態。作為夏青的貼身侍衛,他甚至參與了數次與奪權有關的行動,目標便是支持蕭繹的幾大家。


    從那時起,宋潛開始明白權力的爭奪是多麽的血腥與殘酷,或許是上天對他的眷顧,他所在的夏家並不存在發生這類事件的可能,故而他不需要像朝中大臣那般,整天考慮著該幫哪位繼承人的問題。


    人對於權力的**是很難被時間消磨掉的,反而會隨著時間慢慢積累,隱忍了十八年,莊親王蕭繹似乎要反擊了,宋潛淡淡一笑,不露聲色地說道:“滁州的事情我想會有內事府和禦前侍衛們去處理,至於莊親王會不會像夏字營一樣也弄個地下密室就不得而知了。”


    “的確,滁州不是我們要關心的,隻要他們不來京師就和我們沒有任何瓜葛,對付一個劉軒就已經很累了,我可不想給自己再加一個對手,當然,如果他們要是到了京師搞事情,我也不介意做一回禦前侍衛,為我那皇帝舅舅掃除些障礙。”夏宇靠著椅背伸了個懶腰,打著嗬欠說道。


    話音剛落,雅間的門簾被人輕輕掀開,一位夏字營的參辦躬身進屋,將一張紙條和一個手牌交到宋潛手裏。


    宋潛打開紙條看了看內容,轉而把目光移到那個金色的手牌上,沉默片刻後笑了,“統領大人,您做禦前侍衛的機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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