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一邊往廢棄教學樓趕，一邊祈禱著顧曉瑜別下手太重。
異人對普通人動手是大忌，正派名門無論哪家都會約束自家門人，盡量不與普通人衝突，就算是圈裏人極為厭棄的全性妖人，也一般都不會對普通人下手，他們大多不屑為之，雖然他們是一切隨心，做了一堆惡事，但也有著自己的底線，也有著習武之人的操守。
就像丁嶋安，一個典型的武癡，隻為了能盡興與名門大派的高人交手就加入了全性。不為惡不搗亂，卻固執地任性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不顧別人看法，讓人覺得不似正道，但說討厭他吧，又討厭不起來。
不止丁嶋安如此，全性還有許多高手也是如此。
廢樓說遠不遠，與唐沐現在上課的教學樓也就隔了一個學校操場和住校生的宿舍樓，據說是準備拆除廢樓後再另建一棟員工宿舍。
唐沐跑到操場時，停了下來，前麵一道身影也正朝這邊走來，戴著頂鴨舌帽，雙手插在衛衣兩邊的兜裏，一邊哼著歌一邊腳步輕快的走著。
可不正是顧曉瑜嘛！
少女也看到了唐沐，笑著抽出一隻插在兜裏的手，揮著和唐沐打招呼。
“嗯？唐沐，你這是值日做完覺得不過癮，還來操場跑兩圈？”
聽得唐沐差點腳下一個踉蹌。
“我……，算了，那幾個找你麻煩的小混混呢，他們找你幹嘛？”唐沐一句我tm還沒說出口，就被自己掐掉硬生生憋回肚子裏，他現在還是還是比較關心後麵這個問題。
“額，你怎麽知道……也沒怎麽，她們找我談事……額”說到這，顧曉瑜臉上躥過一抹殷紅，然後又恢複成正常地樣子。
“嗯？什麽事？唉，算了，估計也就是保護費或者‘借錢’什麽的。”唐沐也是無語，這些個小混混也真是不嫌麻煩，尋找目標，找到目標落單的機會，帶到偏僻地方打劫——一係列流程下來又廢時間又廢人力，有這功夫和精力不如去找個工地搬個磚，還能建設國家……
“你沒把她們打出個啥毛病吧？”唐沐上下打量著顧曉瑜，特別是袖口和鞋子。
沒有血跡，嗯，排除把人打吐血的可能……
“看什麽呢！我才沒有亂動手呢，就是後麵起了點小衝突時候，我微微教訓了一下她們嘛，我都甚至沒有傷到她們。”顧曉瑜看出了唐沐的想法，非常嬌惱，出言證明自己。
“呼，那就好。”看她這副樣子，唐沐也相信了。“走吧走吧，我回去看看‘百曉生’幫我值日的怎麽樣了，弄完我也撤了。”
“咦～你居然忽悠別人幫你值日～那我先走了。”
顧曉瑜投來一陣鄙夷的目光，吐槽了一句，也和唐沐道了別。
唐沐回到教室，本來唐沐也就隻剩拖地了，他離開去找顧曉瑜的時間，‘百曉生’也是把班級拖完了，順道還把垃圾也倒了，唐沐都想給他點個讚。
這人哪都不錯，消息靈通，性格挺好，可就是為什麽喜歡一直“賣關子”呢，哎，果然人都是有缺陷啊。
……
次日清晨。
唐沐唐沐撒腿跑著，原因無他，練功練太久了，要遲到了！
奔跑中，他也能看到警車在道路上馳行。
真辛苦啊，大清早就出警，不過在這個時段的燕京，車禍的發生並不稀奇。
匆匆來到學校，唐沐也是如釋重負。
7:59！很極限！
嘈雜的班級因為唐沐到來，聲音降了一截，卻依舊嗡嗡嗡地，大家仍然在低聲細語。唐沐也沒太在意，自顧自坐下。
“嗯？這貨也會遲到？”
左手邊，顧曉瑜的座位空空的，這有點讓唐沐奇怪，顧曉瑜向來是班上來得最早的幾人之一，問他為什麽知道這麽清楚？嗯，沒有練功練過頭的唐沐也是其中之一……
“今天顧曉瑜沒來？”
唐沐拍了拍右手邊座位的男生問道，這位男生此刻也正在和他右邊的男生頭湊到一塊兒，聊著。
“啊？哦！沐哥，沐哥你來得晚，不知道，早上來了幾個警察把她帶走了。”
“嗯？！”唐沐也是被嚇了一跳，他也是立馬想到了昨天的事，又想到了來時看到的警車，忍不住心想:別是顧曉瑜把那幾個太妹打出內傷，這會兒被舉報了吧！
旁邊的男生看了看唐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繼續和唐沐說道。
“沐哥，你聽了別生氣，我也是從別人那聽來的，聽說，昨天有三個女混混把顧曉瑜叫去廢樓，然後……”男生說著，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唐沐，似乎是後麵的內容，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說的這些唐沐昨天就已經知道了，於是示意男生繼續說下去。
“今天，那裏發現了三具屍體！”男生頓了一下說出了他的後半句話，語氣中可以聽出一些興奮，但更多的卻是恐懼。
“！哈？！”
唐沐被驚得無以複加。
不行不行，信息量有點大，我捋一捋。
小太妹們去找顧曉瑜麻煩，然後，那三個小太妹死了？！
屍體是早上在廢樓發現的，那豈不是……
唐沐的第一反應是顧曉瑜幹的。
然而他立馬就是打消了這個想法，他接觸顧曉瑜時間也不短了，從白雲觀認識，到這段時間作為同學相處，不說有多了解顧曉瑜，起碼能判斷出她不是一個在殺了人之後還能表現得安然無事的人。
所以，到底是誰？唐沐陷入了沉思……
顧曉瑜在第二節課就被送回來了，不隻有她一個，她的父親顧冉也陪著她來到了學校。
顧冉送她進了教室，看到唐沐後，也笑著示意了一下，然後就又看向顧曉瑜，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你好好聽課就行了，其他的事不要多想，我先走了，晚上我來接你。”顧冉說完，便不多逗留，離開了教室。
唐沐看向了顧曉瑜，現在的顧曉瑜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隻是木木的坐在位置上，看著自己的桌子，瞳孔中沒有神采。
唐沐一連喊了好幾聲她的名字，她都沒有動靜。
“喂喂。”
唐沐把手放到他眼前，上下揮動。
顧曉瑜也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向唐沐。
“顧曉瑜，幹嘛呢你這是？”唐沐看著小姑娘這副模樣，以為她是被這件事嚇到了，想試著安慰一下。
“我不知道，感覺好累……”
顧曉瑜倒是沒有唐沐預想中的小姑娘會有的害怕、無助之類的表情，一時間唐沐覺得，似乎自己並不是那麽了解這個女孩。
“我聽說了，那幾個混混的事……”
“……是嗎？你覺得是我幹的嗎？”顧曉瑜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湊了過來，盯著唐沐的眼睛。
小姑娘這突然一下湊過來，唐沐也是猝不及防，顧曉瑜的五官很精致，近距離下，能看到她細膩的皮膚沒有一絲瑕疵。
唐沐本能地往後退了一下。
“唉唉唉，問問題就問問題，別一下子靠這麽近啊喂。”
唐沐沒料想到顧曉瑜會整這麽一出，這會兒也是發出自己不滿的吐槽，而後，也是正視著顧曉瑜的眼睛。
“我知道的，不是你。”
顧曉瑜聽完，死死盯著唐沐的眼睛。
半餉後，她那雙盯著唐沐的雙眼漸漸恢複了一些神采，臉色也恢複了一些往日的靈動，似乎她的某樣說不清楚的東西，又活過來了。
其實她挺害怕的，她害怕自己被唐沐誤會，他也害怕唐沐讓自己失望。
她知道，一旦唐沐剛才的回答是另一種答案，不管最後如何，她和唐沐的友情都會出現一道芥蒂，那樣的話，她之後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麵對唐沐。
其他同學如何想，她不是那麽在意，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唯獨不想唐沐懷疑自己。
慶幸的是，唐沐的回答表現了他對顧曉瑜的信任，顧曉瑜從唐沐的眼神中讀到了肯定和堅信。
“哼～算你還有點聰明。”小姑娘表情上帶著幾分傲嬌，翹著小嘴說道。
嗯？這就變回去了？虧我還想了一堆安慰你的話，女生真是太難理解了……唐沐再次為女生這種生物感到困惑。
“這種事本來就應該很好猜的呀，虧你也是俗家弟子呢，我們全真提倡‘先修性、後修命’，對於心性，沒有哪個門派比全真要求更高，而全真的功法，也更加和心性掛鉤，可以說，修習全真功法和正一那邊的一些功法類似，都不會是什麽壞人，起碼修至大成之前，都不會是一個壞人。”顧曉瑜向唐沐解釋道。
“額，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啊，”唐沐撓撓頭，表示自己又學到了新姿勢。
確實，這方麵，唐沐確實知道的不如顧曉瑜多，畢竟顧冉也算是全真的門人，會同自家女兒說這些並不奇怪。而他唐沐的老爹可不會同他說這個，或者說，唐祁自己也不懂全真的功法理論吧。青木道長大概是知道，可惜唐沐沒問過這些。
理解了顧曉瑜說的這些之後，唐沐也從顧曉瑜那兒細問了一下昨天的事情經過，大概了解了情況，顧曉瑜說的還是很詳細的，唐沐連後麵顧曉瑜對她們還手都大致腦補了出來。
隻是問到為什麽起衝突的問題時，顧曉瑜隻是臉紅著，直說“這個不重要、這個不重要”。
看她既然保證和這個案件沒關係，唐沐也是不再細究。
唉，線索還是太少了啊，究竟會是誰呢？又有什麽目的呢？
唐沐也是用手撐著腦袋，不停思索著。
異人對普通人動手是大忌，正派名門無論哪家都會約束自家門人，盡量不與普通人衝突，就算是圈裏人極為厭棄的全性妖人，也一般都不會對普通人下手，他們大多不屑為之，雖然他們是一切隨心，做了一堆惡事，但也有著自己的底線，也有著習武之人的操守。
就像丁嶋安，一個典型的武癡，隻為了能盡興與名門大派的高人交手就加入了全性。不為惡不搗亂，卻固執地任性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不顧別人看法，讓人覺得不似正道，但說討厭他吧，又討厭不起來。
不止丁嶋安如此，全性還有許多高手也是如此。
廢樓說遠不遠，與唐沐現在上課的教學樓也就隔了一個學校操場和住校生的宿舍樓，據說是準備拆除廢樓後再另建一棟員工宿舍。
唐沐跑到操場時，停了下來，前麵一道身影也正朝這邊走來，戴著頂鴨舌帽，雙手插在衛衣兩邊的兜裏，一邊哼著歌一邊腳步輕快的走著。
可不正是顧曉瑜嘛！
少女也看到了唐沐，笑著抽出一隻插在兜裏的手，揮著和唐沐打招呼。
“嗯？唐沐，你這是值日做完覺得不過癮，還來操場跑兩圈？”
聽得唐沐差點腳下一個踉蹌。
“我……，算了，那幾個找你麻煩的小混混呢，他們找你幹嘛？”唐沐一句我tm還沒說出口，就被自己掐掉硬生生憋回肚子裏，他現在還是還是比較關心後麵這個問題。
“額，你怎麽知道……也沒怎麽，她們找我談事……額”說到這，顧曉瑜臉上躥過一抹殷紅，然後又恢複成正常地樣子。
“嗯？什麽事？唉，算了，估計也就是保護費或者‘借錢’什麽的。”唐沐也是無語，這些個小混混也真是不嫌麻煩，尋找目標，找到目標落單的機會，帶到偏僻地方打劫——一係列流程下來又廢時間又廢人力，有這功夫和精力不如去找個工地搬個磚，還能建設國家……
“你沒把她們打出個啥毛病吧？”唐沐上下打量著顧曉瑜，特別是袖口和鞋子。
沒有血跡，嗯，排除把人打吐血的可能……
“看什麽呢！我才沒有亂動手呢，就是後麵起了點小衝突時候，我微微教訓了一下她們嘛，我都甚至沒有傷到她們。”顧曉瑜看出了唐沐的想法，非常嬌惱，出言證明自己。
“呼，那就好。”看她這副樣子，唐沐也相信了。“走吧走吧，我回去看看‘百曉生’幫我值日的怎麽樣了，弄完我也撤了。”
“咦～你居然忽悠別人幫你值日～那我先走了。”
顧曉瑜投來一陣鄙夷的目光，吐槽了一句，也和唐沐道了別。
唐沐回到教室，本來唐沐也就隻剩拖地了，他離開去找顧曉瑜的時間，‘百曉生’也是把班級拖完了，順道還把垃圾也倒了，唐沐都想給他點個讚。
這人哪都不錯，消息靈通，性格挺好，可就是為什麽喜歡一直“賣關子”呢，哎，果然人都是有缺陷啊。
……
次日清晨。
唐沐唐沐撒腿跑著，原因無他，練功練太久了，要遲到了！
奔跑中，他也能看到警車在道路上馳行。
真辛苦啊，大清早就出警，不過在這個時段的燕京，車禍的發生並不稀奇。
匆匆來到學校，唐沐也是如釋重負。
7:59！很極限！
嘈雜的班級因為唐沐到來，聲音降了一截，卻依舊嗡嗡嗡地，大家仍然在低聲細語。唐沐也沒太在意，自顧自坐下。
“嗯？這貨也會遲到？”
左手邊，顧曉瑜的座位空空的，這有點讓唐沐奇怪，顧曉瑜向來是班上來得最早的幾人之一，問他為什麽知道這麽清楚？嗯，沒有練功練過頭的唐沐也是其中之一……
“今天顧曉瑜沒來？”
唐沐拍了拍右手邊座位的男生問道，這位男生此刻也正在和他右邊的男生頭湊到一塊兒，聊著。
“啊？哦！沐哥，沐哥你來得晚，不知道，早上來了幾個警察把她帶走了。”
“嗯？！”唐沐也是被嚇了一跳，他也是立馬想到了昨天的事，又想到了來時看到的警車，忍不住心想:別是顧曉瑜把那幾個太妹打出內傷，這會兒被舉報了吧！
旁邊的男生看了看唐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繼續和唐沐說道。
“沐哥，你聽了別生氣，我也是從別人那聽來的，聽說，昨天有三個女混混把顧曉瑜叫去廢樓，然後……”男生說著，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唐沐，似乎是後麵的內容，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說的這些唐沐昨天就已經知道了，於是示意男生繼續說下去。
“今天，那裏發現了三具屍體！”男生頓了一下說出了他的後半句話，語氣中可以聽出一些興奮，但更多的卻是恐懼。
“！哈？！”
唐沐被驚得無以複加。
不行不行，信息量有點大，我捋一捋。
小太妹們去找顧曉瑜麻煩，然後，那三個小太妹死了？！
屍體是早上在廢樓發現的，那豈不是……
唐沐的第一反應是顧曉瑜幹的。
然而他立馬就是打消了這個想法，他接觸顧曉瑜時間也不短了，從白雲觀認識，到這段時間作為同學相處，不說有多了解顧曉瑜，起碼能判斷出她不是一個在殺了人之後還能表現得安然無事的人。
所以，到底是誰？唐沐陷入了沉思……
顧曉瑜在第二節課就被送回來了，不隻有她一個，她的父親顧冉也陪著她來到了學校。
顧冉送她進了教室，看到唐沐後，也笑著示意了一下，然後就又看向顧曉瑜，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你好好聽課就行了，其他的事不要多想，我先走了，晚上我來接你。”顧冉說完，便不多逗留，離開了教室。
唐沐看向了顧曉瑜，現在的顧曉瑜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隻是木木的坐在位置上，看著自己的桌子，瞳孔中沒有神采。
唐沐一連喊了好幾聲她的名字，她都沒有動靜。
“喂喂。”
唐沐把手放到他眼前，上下揮動。
顧曉瑜也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向唐沐。
“顧曉瑜，幹嘛呢你這是？”唐沐看著小姑娘這副模樣，以為她是被這件事嚇到了，想試著安慰一下。
“我不知道，感覺好累……”
顧曉瑜倒是沒有唐沐預想中的小姑娘會有的害怕、無助之類的表情，一時間唐沐覺得，似乎自己並不是那麽了解這個女孩。
“我聽說了，那幾個混混的事……”
“……是嗎？你覺得是我幹的嗎？”顧曉瑜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湊了過來，盯著唐沐的眼睛。
小姑娘這突然一下湊過來，唐沐也是猝不及防，顧曉瑜的五官很精致，近距離下，能看到她細膩的皮膚沒有一絲瑕疵。
唐沐本能地往後退了一下。
“唉唉唉，問問題就問問題，別一下子靠這麽近啊喂。”
唐沐沒料想到顧曉瑜會整這麽一出，這會兒也是發出自己不滿的吐槽，而後，也是正視著顧曉瑜的眼睛。
“我知道的，不是你。”
顧曉瑜聽完，死死盯著唐沐的眼睛。
半餉後，她那雙盯著唐沐的雙眼漸漸恢複了一些神采，臉色也恢複了一些往日的靈動，似乎她的某樣說不清楚的東西，又活過來了。
其實她挺害怕的，她害怕自己被唐沐誤會，他也害怕唐沐讓自己失望。
她知道，一旦唐沐剛才的回答是另一種答案，不管最後如何，她和唐沐的友情都會出現一道芥蒂，那樣的話，她之後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麵對唐沐。
其他同學如何想，她不是那麽在意，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唯獨不想唐沐懷疑自己。
慶幸的是，唐沐的回答表現了他對顧曉瑜的信任，顧曉瑜從唐沐的眼神中讀到了肯定和堅信。
“哼～算你還有點聰明。”小姑娘表情上帶著幾分傲嬌，翹著小嘴說道。
嗯？這就變回去了？虧我還想了一堆安慰你的話，女生真是太難理解了……唐沐再次為女生這種生物感到困惑。
“這種事本來就應該很好猜的呀，虧你也是俗家弟子呢，我們全真提倡‘先修性、後修命’，對於心性，沒有哪個門派比全真要求更高，而全真的功法，也更加和心性掛鉤，可以說，修習全真功法和正一那邊的一些功法類似，都不會是什麽壞人，起碼修至大成之前，都不會是一個壞人。”顧曉瑜向唐沐解釋道。
“額，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啊，”唐沐撓撓頭，表示自己又學到了新姿勢。
確實，這方麵，唐沐確實知道的不如顧曉瑜多，畢竟顧冉也算是全真的門人，會同自家女兒說這些並不奇怪。而他唐沐的老爹可不會同他說這個，或者說，唐祁自己也不懂全真的功法理論吧。青木道長大概是知道，可惜唐沐沒問過這些。
理解了顧曉瑜說的這些之後，唐沐也從顧曉瑜那兒細問了一下昨天的事情經過，大概了解了情況，顧曉瑜說的還是很詳細的，唐沐連後麵顧曉瑜對她們還手都大致腦補了出來。
隻是問到為什麽起衝突的問題時，顧曉瑜隻是臉紅著，直說“這個不重要、這個不重要”。
看她既然保證和這個案件沒關係，唐沐也是不再細究。
唉，線索還是太少了啊，究竟會是誰呢？又有什麽目的呢？
唐沐也是用手撐著腦袋，不停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