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離家久了,孤單總會在不經意間湧上心頭。


    這時你會想家、想親人、想朋友,甚至會想起一些物件、風景或是其它。


    易傑想家嗎?毫無疑問,想家。想媽媽、想妹妹、想爺爺、想奶奶,偶爾還會想起西瓜,可他唯獨不想其父。(注:西瓜是狗,不是吃的!)


    言歸正傳


    淚水奪眶而出,再慢慢地劃過易傑的臉頰。心潮起伏,從最初的眼眶漸濕到最後的哽咽。你還別說,一切都是那麽自然。


    這是離家的傷感嗎?當然不是。那這是啥?是演員的情緒管控。


    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時不時還會抽泣幾聲。蟻後莫名心酸,忍不住上前關切道:“別哭了,從今往後這裏也是你的家。”


    不說還不要緊,經她這麽一說易傑為此哭得更起勁了。“哇~55555……”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感慨之餘,大白又偷喝了一口酒。


    天魔實在看不下去了,憤慨道:“差不多得了,搞得跟真的一樣。”


    誰知易傑竟不以為恥,反倒還振振有詞。“你懂什麽,這叫策略。”


    “見過臉皮厚的,像你這麽厚的還是第一次見。”


    “閱曆少了不是。”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謝謝。”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哈哈。”


    如此撕心裂肺,當真想家了?在將信將疑之間,常威皺起了眉頭。


    易傑哭的越是傷心,蟻後聽的也就越是心疼。她先是幫忙拭去眼角的淚水,繼而一把將他摟入自己懷中。“胡擼胡擼瓢兒、胡擼胡擼瓢兒、胡擼胡擼瓢兒,不許哭、不許笑、不許露出大門牙。”


    什麽鬼?什麽鬼?什麽鬼?易傑忍了又忍,險些笑出聲來。


    蟻後一邊撫摸他的頭,一邊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待你修行結束,姐姐親自送你回家。”


    上一秒易傑還在強忍笑意,下一秒他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這感覺就像……就像……熟悉的場景,熟悉的畫麵。兩團柔軟緊緊貼臉,隨之淡淡的幽香亦是沁人心脾。哭聲也因此戛然而止,她安慰人的方式這麽特別的嗎?好軟!好香!好舒服!等等~我必須要忍住!一定不要亂蹭,一定不要亂蹭,一定不要亂蹭……心中強調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可轉念一想,雖說不能亂蹭,但我吸,總可以吧。嘎嘎嘎~我吸,我吸,我再吸。


    趁此機會,大白又雙叒叕是一通狂飲。咕咚~咕咚~咕咚~“真不愧是好酒啊,隻可惜量少了點。”


    話鋒正常吧?做好準備,不正常的要來了。


    天魔:“你好猥瑣。”


    易傑:“壞話少說,好話多說。”


    “求求你,做個人。”


    “赤裸裸的羨慕嫉妒恨了不是。”


    “我羨慕嫉妒恨?你想多了。”


    “好軟,好香。”


    “滾滾滾。”


    “好舒服。”


    又來?太特麽可惡了!常威恨得牙癢癢,表情也逐漸變得扭曲。被摟的人要是我,該多好、多好、好……(若不是他不便做聲,唯恐脫口而出:放開那個女孩!)我竟然在意淫,丟死個人。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好的不學學好色?我呸!小小年紀優點沒幾個,臭毛病倒是一身。


    “有多舒服?”天魔諷刺道。


    “說了你也不懂。”易傑邊吸邊傳音。


    “我本來就不想知道好伐。”


    “口……是……心…心…”非字還沒說出口,易傑便沒了後話。


    吞吞吐吐,天魔沒好氣的道:“說啊,你怎麽不說了?”


    易傑不吱聲。


    “繼續說啊。”


    易傑還是不吱聲。


    “喂喂喂~你沒完了是吧?”


    在場之人,誰也沒有察覺易傑的不對勁。


    當大白飲下最後一口酒後,它還不滿足,又將倒置的空壺湊到嘴邊等了一會兒,奈何一滴不剩。“唉~不盡興,太不盡興了。”


    蟻後聞言,扭頭就是一個白眼。“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都被你喝完了,你還不盡興?”


    “換作是你,就一壺酒,你能盡興?”


    “不能。”


    “那不就行了。”


    “個麽酒是你的嗎?”


    “不是。”


    “不是你還抱怨?”


    “也對。”


    懟完了大白,蟻後又將自己的目光重新投向易傑。“老弟,屆時本宮親自送你回家,你是倍兒有麵呢,還是倍兒有麵呢?”自我的陶醉,以致於她仍然沒有察覺懷中的人有些不對勁。


    本以為易傑會很欣喜、很欣喜,然而他卻毫無反應。


    “你倒是說話吖老弟。”蟻後打小便是個急性子。


    自始至終,易傑都是一聲不吭。


    “嘖嘖~這不很明顯嗎,他不想搭理你。”大白也是,此刻還有心情說笑。


    “怎麽哪兒都有你?”


    “要你管。”


    “你……”


    “你什麽你?我說了,他不想搭理你。”


    “不搭理我搭理你?”


    “那可說不準。”


    “瞧把你能耐的,有本事你來啊。”


    “我來就我來。”


    大白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清了清嗓子後道:“我說賢弟,這酒你還有嗎?”


    易傑不答。


    “為兄我比較好酒,一壺酒實在過不了癮。”


    易傑還是不答。


    大白本想繼續,可蟻後卻率先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好尷尬吖。”


    “笑屁啊,我還有絕招!”自古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大白輕輕地拍了拍易傑的肩膀。“那個……”


    都抱這麽久了,還不夠嗎?什麽時候……臥c!常威大驚。


    與此同時,天魔急了。“一言不發,你是啞巴嗎?”


    蟻後:“媽蛋~你是不是瘋了?說我下手沒輕沒重,你自己呢?”


    大白:“天地良心!我是輕輕地拍的他。”


    “我信你個鬼!都說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倒好,下手越來越重。”


    “我…我…我…我比竇娥還冤。”


    “待會兒再找你算賬!”蟻後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顯然已是怒火中燒。


    深知她聽不進去,大白也隻好認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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