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初她一時衝動,幼稚的認為把那條限量版的手鏈戴在自己那具屍體的手上,金家人便會以為死的是金敏敏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可是,事後,她便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了。這種意外死亡的官司必定會走司法部門,而司法部門又怎麽可能因為一條手鏈,就認定那具屍體是金敏敏呢!


    隻是,為什麽金敏敏的戶口會被消了?不是隻有死人,才會被銷戶的嗎?


    還有一點也很奇怪,那就是"金敏敏"的死,居然一點騷動都沒能引起,甚至可以說是一點消息都沒能傳出來。


    她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很詭異,但是回想過往,又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便也隻好作罷。


    "藍藍,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陸新陽看著一臉沉思的賈藍,急忙問道。


    "恩?"被打斷思路的賈藍頓時一愣,.隨即便搖了搖頭,"沒有,什麽都沒有想到。"


    不是她有心隱瞞陸新陽,隻是,.這裏邊的事情太過於的複雜,解釋起來太過於的麻煩。她怕她說了個開頭,他便要問結尾,麻煩的要命,便也就選擇不說了。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陸新陽見賈藍不想說,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便直接轉移話題問道。


    "我還沒有想過,隻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回去了。"賈.藍的語氣很堅定,言語間對那個家一點的留戀都沒有。


    "可是,那是你的家啊!而你也他們唯一的孩子。他.們不可能任由你流落在外的。"陸新陽企圖勸解賈藍,不想賈藍的家庭失合。


    "嗬嗬"賈藍苦笑.兩聲,眼前便又浮現了金公主死那日的痛不欲生,語氣便也變得激動了起來,"他們用金錢一次性買斷了他們女兒四年的愛情,似問,世間怎麽會有他們這樣的父母?"


    "藍藍,他們不過是為你好而已。如果,陳青偉是真心愛你的,就不會貪圖你父母的錢財了。"陸新陽不希望賈藍恨自己的父母,更不希望賈藍為了這件事情去恨自己的父母。


    因為在他看來,賈藍之所以會恨,完全是因為她仍是舍不得陳青偉。是啊,四年的感情,又怎麽可能說舍得,就舍得呢!


    "就算是陳青偉不貪圖他們的錢財,拒絕接受。那麽,他們就會放過他了嗎?"賈藍聲音的激動的質問著,不等陸新陽接話,她便又說道:"也許,如果當初陳青偉不肯接受他們的安排,陳青偉現在就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了。"


    激動的說完這番話,賈藍自己都是一愣,自己在說什麽?在為陳青偉說話嗎?這可是在陳青偉拋棄金公主之後,她一次為陳青偉說話啊!


    她莞爾一笑,笑得不是甜蜜,卻是苦澀,她知道自己心裏不是真的為了護著陳青偉,而是為了提前給自己打個預防針,怕生在金公主身上的事情,再次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會接受不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你和陳青偉是大學同學嗎?"陸新陽見賈藍情緒激動,便隻好轉移話題,不再說這件事情,畢竟,這是賈藍的家世,他沒有權利過問。


    "是,我們是大學同學,而且當年還是我先追求的他。"賈藍嘴角彎起一抹苦澀的笑,為當年的金公主感到惋惜。


    大學的時候,金公主也算是萬人迷了,她卻誰也看不上,隻喜歡陳青偉,愛情這東西還真是奇特啊!


    就如她喜歡也按浩,她現在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像自己這種沒有什麽安全感的女人不是應該喜歡那些成熟穩重的男人嗎?


    而且,一直以來,她心中的擇偶標準也確實是如此。她不要求男人太多金,隻要求成熟穩重,可以撐起一個家。她不要求他養她,隻要求他的肩膀夠寬,他的胸膛夠暖,讓她有一方溫暖如春的地方來撒嬌。


    可是,顯然,還在念大學,沒有什麽經濟來源的葉安浩是做不到的。


    她曾經聽伊夢涵提起過,葉安浩在學校的學費都是kao獎學金來支付的,至於生活費,是這些年來獲得的獎金。因此,葉安浩的生活並不是很寬裕,隻能說是夠基本生活吧!


    葉安浩不是個富有的人,不用伊夢涵告訴她,她也知道。就憑葉安浩那一身身的地攤貨衣服,她就知道了他的生活並不寬裕。


    其實,葉安浩在攝影界還是小有名氣的,如果他肯去接一些商業廣告,生活還是會因此有大大的改善的。隻可惜,他不肯,執拗的不肯接拍任何一樁商業廣告。


    不過,對此,賈藍並不覺得葉安浩太過的迂腐什麽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他是為了他的理想純淨,她懂他……


    "那,你還愛他嗎?"陸新陽是隱隱有些期待賈藍還是喜歡陳青偉的,畢竟陳青偉做了那樣的事情,他和賈藍附和的可能已經很小了,他便也可以有機會和賈藍在一起了。


    可是,如果賈藍現在喜歡的人是葉安浩,他們兩個人又正處於熱戀的時期,他想cha一腳進去,就基本上很難了。


    "我現在正在和葉安浩談戀愛。"她不想回答陸新陽的這個問題,所以她有意的回避了。改用了一句更直接的答案。


    她不是金敏敏,所以她沒有權利去回答這樣的問題。而至於金敏敏還愛不愛陳青偉,她想是愛的吧!


    "你愛上葉安浩了嗎?"陸新陽不甘心的改為直接問道。


    "我不是那種會跟不愛的男人在一起將就著過的女人。"賈藍回答的很直接,很誠懇,也是她心裏的大實話。


    陸新陽帶著期待的一顆心頓時下沉,卻又始終無法落地。


    病房內開始變得格外的靜寂,靜寂得讓病房裏的兩個人連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破壞了這片寧靜似的。


    賈藍知道她的話傷了陸新陽,可是,畢竟長痛不如短痛,早一點讓陸新陽對她死心,總比他始終認為自己有機會的好。


    長久的靜寂之後,陸新陽先打破了這片靜寂,出口的話卻是殘忍的,"你就不怕上一次陸新陽的悲劇再次在葉安浩身上重演嗎?"


    "嗬嗬,你真殘忍。"賈藍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語氣裏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挪揄著說道。


    最壞的結果,她早就在心裏打算過了,又豈會介意陸新陽再往她的傷口上灑一把鹽呢!再說了,陸新陽心裏有所不甘,她是懂的,被他說幾句出出氣,她也認了。


    畢竟,現在她把他當成了朋友,那麽她自然也就希望陸新陽不甘過後,可以放下她。


    "不是我殘忍,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金錢的誘惑的,你們的貧富差距太大,你們之間不合適的。"陸新陽承認自己是有私心,不過,他說這話,也不全是為了成全自己的私心,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她再受一次傷害。


    "如果,我不是金家的女兒,就是賈藍,一個窮女人,你還會喜歡我嗎?"賈藍微笑著反問道。


    既然,陸新陽喜歡她,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她又準備和他做朋友了,有些話便也就能開誠布公的說了。


    "當然會了。"陸新陽想也沒想,就語氣肯定的答道。


    "這不就是了,喜歡一個人,本就和貧富無關。"賈藍淡笑著回道。


    "可是,你就不怕悲劇重演嗎?"許是因為賈藍的表情一點也不傷心吧,所以陸新陽居然鍥而不舍,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著。


    "我信他不會。"賈藍釋然的笑了笑,語氣很是篤定。


    "看來你真的很愛他。"陸新陽語氣有些失落的說道。


    "既然我選擇和他在一起,就要信任他,這是愛情裏邊最起碼的規則。"賈藍絲毫不避諱的談起葉安浩,是對朋友的開誠布公,也是對自己感情的坦白。


    "如果,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助,你盡管說。"陸新陽知道這個時候,他唯有表現得大度一些,才能繼續留在賈藍身邊了。


    "我希望你能幫我了結了葉安浩藏毒的案子,我怕我爸媽找到我後,會利用這件事情打壓葉安浩。"賈藍並沒有虛偽的客氣,而是直接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可是,這件案子,證據確鑿,很難了結的。"陸新陽有些為難的說道。


    關於這個案子的事情,他已經問過格林的禦用律師了,很難辦。


    當然,如果現在被留有案底的人是賈藍,無論多難辦,他都一定會保證賈藍沒事的。隻是,現在有事的是他的頭號情敵,他又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幫他呢!


    "你一定有辦法幫他的,我相信你。等我回家後,我會想辦法把你疏通人情的錢還給你的。"賈藍現在已經肯定了,她早晚都是要回去的,而自己被抓回去後,金家父母要幹的一件事,恐怕就是收拾葉安浩吧!


    "藍藍,我知道金家很有錢。可是,你不覺得和我談錢,有點太過的傷感情了嗎?你覺得我是在乎錢那種人嗎?"陸新陽微微沉下臉,眸子裏滿是失望。


    "不是的,我不是覺得你在乎錢。隻是,我不能無端端的讓你為了葉安浩的事情破費啊!"賈藍立刻解釋道,不想陸新陽誤會她的意思。


    陸新陽是那種不在乎錢的人,她又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陸新陽和葉安浩不沾親,不帶故的,甚至連認識都算不上,又憑什麽給葉安浩出這份錢?


    "這件事,我先交代律師辦著,至於錢的問題,以後再說吧!"陸新陽聽賈藍這麽一解釋,心裏更加的不是滋味了。很顯然,賈藍現在擺出了一副,願意為葉安浩揮金如土的架勢。他又怎麽能不嫉妒一下呢!


    "恩,謝謝你。"賈藍由心底裏出一聲感謝。


    "不過,藍藍,你要有心裏準備,這次的事情,讓葉安浩不用坐牢容易,但是想要不留案底就難了。"陸新陽將醜話說在了前邊。


    其實,這件事情,他本不應該管的,畢竟他是公眾人物,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他牽扯到了藏毒的案子裏,一定會借此大做文章的。


    畢竟,毒品對社會的危害太大,若是被人知道他牽扯其中,隻怕會影響格林大酒店的形象的。若是被他家老爺子知道了,怕是一定不許他管這樣的事情的。


    而且,想讓葉安浩拖罪,不去坐牢,已經要耗費很多人力和物力了。他幫到這裏,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不行,一定不能讓他留下案底,這樣會影響他的前途的。"賈藍連連搖頭,擔憂至極。


    "可是,他既然做錯了事,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而且,他是個男人,怎麽可以有事情,就要女人來替他解決呢!"陸新陽的口氣也變得重了起來。


    "一,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是我親眼看到有人將那包搖*頭*丸放到他的上衣口袋裏陷害他的。二,他沒有要求我做任何事,如果他知道了我來求你,他一定不會答應的。求你幫忙,隻是我個人單純的想為他做點事情。而這個人情,也是我欠你的,與他無關。"賈藍的聲音有些冷,因為她不是很喜歡陸新陽那種輕視葉安浩的口氣。


    盡管,葉安浩比她小了三歲。但是,在她心中,他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的,隻要是你的事情,我都會盡心的去辦好的。"陸新陽心裏雖然不是滋味,但是嘴上這話,還算是真心話的。


    "謝謝你。"賈藍再次道謝。


    她也明白,讓陸新陽幫她辦這件事,很自私。可是,她就認識他一個有能耐的朋友,不求他,她還能求誰幫忙呢!


    雖然,葉安浩是真的無罪,被人陷害的,但是,這種事情無憑無據的,單憑她這個自己人的證詞,根本不足以讓人取信。因此,她明白,想要不留案底的徹底拖罪,還是很難的。不過,就算再難,她也會想辦法幫他的,她絕不會讓這件莫須有的事情為他的前途抹黑的。


    隻是,她這樣利用陸新陽對她的感情,去幫她完成心願,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卑鄙。可是,不求他,她還能求誰啊?


    難不成去求金家老爹啊?那不是往他手裏送把柄嗎?她可沒有那麽傻。


    至於,對陸新陽的愧疚,她隻能用自己的真心待他,來還他的真心了。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陸新陽看著賈藍,很認真的問道。他真想知道,那小子到底用了什麽招數,能讓賈藍這麽的護著他。


    "恩……"賈藍仔細的在大腦中搜索著答案,竟然搜索不到一個合適的答案。


    他們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或許問題本就不該這麽問,陸新陽該問她,你們開始了嗎?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陸新陽哭笑不得的望著賈藍,覺得賈藍這表情就跟和葉安浩在一起太久了,算不過來了似的。


    "有點。"賈藍誠實的點了點頭。


    "你們在一起很久了?"陸新陽是越問心情越煩悶。可是,越煩悶呢,越又越不甘心的想問。


    "不是"賈藍失笑著搖了搖頭,"而是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麽關於正式交往的話,而是自然而言就在一起了。"


    "嗬嗬,這樣啊!"這次陸新陽可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了。


    他還以為,葉安浩那小子在賈藍麵前玩過什麽浪漫,才俘虜了賈藍的心呢!原來,不過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恩,是啊!我都覺得我倆這戀愛談得夠糊塗的了。"賈藍抿著唇笑著,臉上滿是甜蜜的笑意。


    "藍藍,你幸福嗎?"陸新陽突然間一本正經了起來,因為他突然間意識到,賈藍的幸福,才是他最在意的。


    賈藍微微一笑,很努力的點了點頭。但是,沒過多久,笑容就垮了下來,"隻怕是也逍遙不了多久了。"


    "那你家裏給你找到了合適的結婚對象了嗎?"陸新陽試探性的問道。


    "還沒,不過他們也快要張羅給我找了吧!"賈藍很是了然的回道。


    想必,這次把她抓回去後,一件事就是找個有錢人把她嫁了吧?也免他們唯一的女兒一找就給他們找個窮人回去。


    不過,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如了他們的意的。他們也許有能力拆散她和葉安浩。但是,他們絕對沒有逼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的能力的。


    "那你打算怎麽辦?逃婚嗎?"陸新陽就是知道,賈藍絕對不會乖乖聽話的。


    "逃?我也得能逃得掉。等著看吧,這次他們若是把我抓回去,一定會嚴加看管起來的。"賈藍有點的鬱悶的麵對了現實。


    "那你不是打算真的按他們的安排嫁個有錢人吧?"陸新陽真的覺得自己又有了希望,也許走嶽父,嶽母政策,成功幾率會大一些的。


    "你想什麽呢?"賈藍白了陸新陽一眼,"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人嗎?"


    陸新陽看著賈藍的眼神閃了閃,便計上心頭,一臉諂笑的對著賈藍說道:"其實,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解決眼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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