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年輕夫妻說道——


    “今天是凱旋湖冬捕,可惜咱倆趕不上啦。”


    “是啊,剛剛才在網上看到,就是現在開車過去也要六個小時,到了天都黑了。”


    冬捕楊阿根是知道的,不過隻聽說過阿紮湖冬捕,對凱旋湖冬捕還是第一次聽說。


    轉過身去,向兩夫妻問道:“大哥,大姐,凱旋湖冬捕就在今天嗎?”


    “可不是咋地,我們也是才知道的。”


    “哦,要是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嗎?”


    “除非坐飛機,一兩個小時趕到地方,開車過去白扯,啥玩意都看不著了。”


    飛機楊阿根就有啊,冬捕可非常難得,一年就這一天,雪地摩托在漫長的冬季裏,隨時都能體驗。


    於是楊阿根和小夥伴一商量,還是觀摩冬捕更有吸引力。


    楊阿根又回頭和兩夫妻說道:“大哥,大姐,咱們也別排隊了,你們可以跟我們走,我們有直升機,一個多小時就能到地方,現在就去退房吧。”


    兩夫妻一聽還有這好事,頓時大喜過望,沒說的,麻溜兒的回去辦退房了。


    楊阿根告訴他們在景區外麵的停車場見。


    寧可歆幾個人去辦退房了,楊阿根一個人先來到了停車場,這裏沒有監控,見四下無人,就大大方方的把車子收了,再把直升機取了出來,把油加滿。


    再給空管打電話申請,就萬事俱備了。


    二十多分鍾後,寧可歆、於飛等五個人,和那一對夫妻就來到了停車場。


    欣揚號直升機十個座位,隻坐了八個人,剩下的空間正好可以放行李。


    大家都坐好後,楊阿根駕駛著直升機拔地而起,直奔四百多公裏外的凱旋湖。


    不到兩個小時,飛機就在凱旋湖的岸邊穩穩的降落。


    一看湖麵,好家夥,場麵那叫一個壯觀。


    在魚把頭的指揮下,幾百個漁民正在將漁網通過絞盤一點點的拉出冰麵,楊阿根、於飛、崔家豪,對了還有向小花也都跑過去幫著漁民一起拉網。


    過了沒一會,魚就出水了,活蹦亂跳的一條條大魚看得人熱血沸騰。


    接下來的魚王拍賣環節也是非常刺激的。


    今年的魚王是一條重達四十七斤的包頭魚,當地人稱作花鰱,也有叫胖頭魚的。


    既然趕上了,楊阿根就對這條魚王勢在必得了。


    一開始叫價的人很多,但過了五十萬之後,就剩下楊阿根和另外一個海霖老板了。


    財大氣粗的楊阿根每次加價都是五萬,最終在價格來到八十五萬的時候,那個海霖老板向楊阿根拱拱手,示意自己甘拜下風了。


    楊阿根當場支付了拍賣款項,於飛和崔家豪就把這條大魚抬上了直升機。


    就在幾個人想要撤退的時候,從東邊開過來幾輛全地形的步兵戰車,停下後走出了幾個老毛子大兵,他們也是來看熱鬧的。


    凱旋湖是東方天國和俄羅斯的界湖,三分之一歸東方天國,另三分之二歸俄羅斯。


    看見這幾輛全地形的步兵戰車,楊阿根立馬就想起了西部戰區司令員汪鴻飛曾經說過的話,“老毛子的全地形的步兵戰車很適合我們這裏的高原作戰,要是有機會就幫我搞一輛,我們研究研究。”


    可能不是原話,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觀察了一會那些老毛子的情況,楊阿根心中就有了計較。


    不動聲色的駕駛直升機,將幾個人在甜山市住下後,天黑之後,楊阿根好寧可歆交待一下後,就又返回了凱旋湖。


    此時的凱旋湖黑漆漆的一片,廣袤的湖麵上已是空無一人。


    來到白天老毛子大兵停車的位置,見冰麵上履帶、車輪的痕跡都曆曆在目,楊阿根心裏就有底了。


    穿過了湖麵上的分界線,楊阿根來到了俄羅斯一側。


    為了不留痕跡,楊阿根都是走在車轍裏的。


    又走了十幾公裏,楊阿根在一座小山下,發現了老毛子的營地。


    營地的規模不小,大概有三十幾間房屋,感應了一下,裏麵有一百多人,差不多是一個連的編製。


    還沒等進院呢,楊阿根就聽到了裏麵吆五喝六的聲音,不用問,這些老毛子在喝酒呢。


    俄羅斯人因為處在低緯度的區域,冬季寒冷且漫長。


    於是伏特加就成了老毛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因為近年來俄羅斯和東方天國的關係較為親密,這些老毛子也沒有什麽後顧之憂,該喝酒喝酒,該吃肉吃肉,營區大門口竟然連個崗哨都沒有。


    那還客氣個毛線啊。


    進到營區裏麵,楊阿根就把裏麵停放的各種特型車輛,一樣收了一輛。


    出於中俄友好的考慮,楊阿根在剩下一輛車上留了一張紙條。


    “情況緊急,要去打棕熊,借幾輛裝備一用,特留下美酒若幹,不成敬意,烏拉!”


    當然是用俄語書寫的。


    這一年多的時間,楊阿根在一些外語語種上取得了長足的進步,其中就包括俄語,寫這張紙條還是不在話下的。


    再說了,要是不會寫,還有翻譯軟件呢。


    楊阿根的乾坤戒裏麵,酒是非常多的,包括威士忌、龍舌蘭酒、紅酒、xo、日本清酒、南高麗燒酒,當然還有東方天國的京華特釀,每樣都留了不少,咱東方天國的人最講究禮尚往來了,說啥也不能讓老毛子們挑理啊。


    將紙條和幾大箱酒都放好,就把大門敞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出了營區。


    ……


    之後的兩三天,幾個人又回到了冰城,在冰城的鴨梨滑雪場痛痛快快的玩了個夠,當然也體驗了高山速降。


    之後就在冰城乘飛機,一月三十日,返回了益州。


    佟樂、瞿勝男和幾個人進行了交接班後,他們兩個就動身回了東北老家。


    於飛和向雨晴一商量,他倆主動留在了益州,讓楊阿根和寧可歆,崔家豪和向小花先回安涼,他們堅持到大年二十九,工地放假了再回去。


    大年初三,再由崔家豪和向小花先回益州,保證施工現場有人監控。


    因為想著把從老毛子那偷來的裝備給汪鴻飛送去,就給汪鴻飛打了一個電話。


    “楊娃兒,咋子這麽閑,想起給我汪老頭兒打電話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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