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盛看了眼地上的畫,又問道:“你畫這畫有什麽寓意嗎?這畫的這男子又是你什麽人呢?”


    趙雪妍:“……”


    顯然,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她都不知曉。


    剛剛虛榮心一起想冒領功勞,如今,她又得編謊言去圓這個謊,因為她不能讓眼前的這個人對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趙嬤嬤從小就教育她,以她的身份,將來一定得是嫁高門大戶,可哪家的高門大戶比的上皇家的?


    而除太子外,陛下膝下也沒有別的皇子了,所以趙雪妍把目光聚焦在了楚王世子和晉王世子的身上。


    趙雪妍臉色有些慌張,稍稍握拳,看了眼地上的畫,男子,騎著馬,拿著劍,將軍?


    她開始想怎麽將她和將軍扯上關係,可那邊的沈柏舟一眼就看出她這騙人的小把戲,懶得搭理她。


    沈柏舟對身旁的人道:“我們走吧?”


    因為沈肅和蕭明是好友的關係,他和蕭承盛自小就認識,同樣是十四歲,關係比之父輩們還要親近一些,如今他還是蕭承盛的伴讀。


    蕭承盛淡淡應了一聲,最後戀戀不舍的看了那畫一眼,兩人才一塊走開。


    徒留站在原地氣急敗壞的趙雪妍。


    蕭承盛一路同沈柏舟交談,說的也是國子監裏祭酒問他們的幾個問題,就這麽一路走到沈柏舟的院子,剛剛的小插曲誰也沒沒放在心上。


    兩人走走又停停,在即將邁入院中的時候看見屋頂上躺著一個小丫頭。


    蕭承盛這個角度隻能看見她的一張清麗無雙的側臉,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睡覺。


    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別多。


    蕭承盛低垂著頭,淺淺一笑。


    沈柏舟見他停住腳步,不解的問:“怎麽了?”


    “無事,我們快進去吧。”蕭承盛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便一同走進屋內。


    時間悄然過去,來到了兩個月之後。


    此時的皇宮中,烏雲密布,風雨欲來。


    宮殿內,氣氛安靜。


    驚雷自天空炸響,轟隆的一聲,嚇的人人心惶惶。


    “起風了呢,皇兄……”


    白光映照在蕭明的殷俊的臉龐上,他的黑眸深沉如淵,臉上的笑也顯得詭譎萬分。


    “你……你……”


    躺在床榻的上完全動彈不得大梁帝冷瞪著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他被下了藥,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這宮殿內,還有的濃濃的血腥味在彌漫著,距離床邊不遠處正立著一顆被割下來的人頭,看著年齡大約有四旬左右。


    旁邊還有一顆,是女子的,她的軀體也在不遠處,衣衫也淩亂了,四肢竟然無一處是完好的,可想而知她生前不知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兩人的中間,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也躺著,脖子上有紅印,他是活生生被掐死的。


    而死的這些人,正是楚王一家。


    大梁帝尤為氣憤,卻也無可奈何,這殿中除了他和蕭明以外沒有別人,而整個皇宮都在蕭明的掌控之中。


    “皇兄生什麽氣,這不都是皇兄自找的嗎?”


    蕭明身上那身纖塵不染的白衣此刻沾滿了不同人的鮮血,他的手上正握著一把像是從血液立即浸泡過的匕首,睨著床榻之上的人,戲謔開口。


    大梁帝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人一般。


    蕭明幽幽歎氣:“唉,三年前,纖兒帶著韻韻進宮給皇後娘娘請安,撞破你與楚王妃偷情,你和楚王妃派人將她淩辱後殺死,韻韻也扔進井裏,僥幸撿回一條命,可也落得一個腿不能動,口不能言的下場。”


    “你害我妻女,我如今殺了你愛的女人和兒子,不過是因果輪回罷了,皇兄有什麽可氣的呢?”


    “哎呀。”他又再一次歎氣,“隻可惜,皇弟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女人給他戴了綠帽子,還白白幫別人養了這麽多年的兒子跟女兒,可惜啊……”


    蕭明的眉眼間突然多了幾分哀愁。


    “但是我不可憐他,誰叫……最後聽從楚王妃的話,殺害纖兒的人是他呢……”


    “你……殺了皇家子弟,你這是要毀了我們大梁的根基啊!”


    蕭明冷笑一聲:“什麽毀不毀的,我不還好好活著嗎?你死了,我繼承王位,這江山還是大梁的啊。”


    “皇兄該不會以為死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這個你們從傅家人手裏奪過來的江山就沒人統治了吧?”


    “你就算殺了朕又如何?父皇早就把玉璽交給景氏一族的人保管,每一代帝王要想登基,玉璽必不可少,就是為了防止兄弟內鬥,你沒有玉璽你就登不了基!”


    “哈哈,你沒有玉璽,朕的皇位你沒資格坐!”


    大梁帝開始得意起來。


    蕭明絲毫不緊張,一派輕鬆之色:“不就一塊破石頭嘛?你能想到的事我難道想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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