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隻剩下兩個小丫頭。


    二丫在那哭著:“有沒有人啊?幫我去叫一下大夫,我求你們了……”


    然而,來來往往的,有幾個婢女也裝作看不見,腳步急匆匆的離開了。


    二丫沒有辦法了,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然後去拉阿墨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肩頭上,她還沒來及站起來,就被阿墨全身的重量連帶著她也給摔倒了。


    “砰——”


    二丫感覺很無助,她很想哭,卻也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又給憋了回去。


    “沒事的,阿墨還有氣,去找大夫就會沒事的……”


    二丫爬起來,再次使勁想把給人給弄起來,結果天不遂人願,昏迷的阿墨又“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二丫雙膝跪地,淚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砸在地麵上。


    “對不起,阿墨,是我太沒用了,太沒用了……”


    “我以後會努力變得有用的,你不要死好不好……”


    就在二丫看不到希望的時候,沈恩賜找了過來,看見阿墨滿身傷痕的躺在那,她臉色大驚,趕緊跑了過來。


    “阿墨,阿墨!”


    沈恩賜拍拍她的臉頰,連連喚了她好幾聲都沒有回應。


    沈恩賜眼底通紅著,她又探了探阿墨的鼻息,才鬆了一口氣。


    沈恩賜趕忙把阿墨抱了起來。


    “阿墨不怕,姐姐在呢,姐姐帶你去找大夫……”


    二丫見狀也趕緊起身追了上去。


    沈恩賜想抱著阿墨回自己屋裏再去請大夫的,結果半路上遇到從小就待在她身邊的孫嬤嬤。


    她急聲道:“孫嬤嬤,你快去幫我請個大夫來。”


    孫嬤嬤道:“大姑娘,大夫正在這,夫人手臂上受傷了,請她來醫治,我正要送她出府呢。”


    沈恩賜看了眼她旁邊背著藥箱的女大夫一眼,也沒空細想。


    “既如此,煩請同我走一趟,為我妹妹看傷。”


    那女大夫點點頭,跟著沈恩賜一塊去了她的院子裏。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那女大夫把完了脈,說著情況。


    “脈象平和,五髒六腑都無大礙,隻是皮外傷多些,大姑娘放心,我已經塗上治療的膏藥,十天半個月後自然脫痂後便無事了,切記不要吃辛辣食物。”


    “好的,多謝大夫。”沈恩賜又轉頭道:“孫嬤嬤,給大夫拿些銀兩,送她出府吧。”


    “是。”


    屋內安靜了下來,沈恩賜坐在床邊,握著阿墨的小手,泛紅的眼睛裏盡是心疼之色。


    “阿墨……”


    半響,她冷聲詢問:“二丫,阿墨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一說起這個,二丫就氣,趕緊將所有事情的經過都一字不落的給說出來。


    說到最後,二丫還在心裏罵了那個醜嬤嬤幾句,要是她不掐阿墨的話就不會有那麽多事了,還有那個夫人也挺討厭的,以大欺小。


    但二丫也不至於蠢到把這些心裏話給說出來。


    沈恩賜聽完後,心頭如同是被潑了一盆涼水,刺骨的寒意都蔓延到四肢百骸裏。


    阿墨可是她的女兒啊。


    娘怎麽能……


    沈恩賜雙手握拳,眼底含淚,她起身,朝外走,順道讓二丫從屋裏關上門。


    而另一頭,溫儀讓那女大夫去給阿墨治傷,她自己則是坐在那靜靜出神了許久。


    趙嬤嬤端了杯茶放到她旁邊,“夫人在想什麽想的這麽入神?”


    溫儀回神,緩緩搖頭,眼底愁緒難消。


    “沒事。”


    趙嬤嬤笑道:“不若請三姑娘過來一趟,陪夫人說說話。”


    “嬤嬤。”溫儀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微微一笑:“妍兒日後應該是四姑娘了。”


    趙嬤嬤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笑了笑。


    “是,奴婢說錯話了,還請夫人責罰。”


    說著,她就要跪下去,溫儀忙扶著她,拍拍她的手安慰:“你是我看重的人,我怎麽可能會罰你呢?”


    趙嬤嬤鬆了口氣,站直身體,剛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見沈恩賜從外麵快步走了進來,怒氣衝衝的模樣,像是來尋仇的。


    沈恩賜站在她麵前,不行禮問安,眼神有些冷。


    溫儀不慌不忙,“誰又招你了?”


    “你。”


    “我怎麽了?”


    “明知故問!”沈恩賜很是氣氛,“阿墨身上的那些傷都是你給打的,娘,阿墨才多大啊,你竟也下的去手?”


    溫意微微握緊手中的茶盞,而後淡淡的出聲:“她犯了錯,自然是要挨打的,這事,你別管。”


    “我不管?”沈恩賜指著自己問,那偶有淚珠閃動的眼眸瞪大,“我不管還有誰管?你和爹會管嗎?!”


    “你總說她錯,我倒想問問她錯哪兒了?錯的人,難道不是你身邊的趙嬤嬤嗎?”


    沈恩賜指著對麵的趙嬤嬤,冷臉質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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