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這些日子真的是做到了溫意所說的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豬晚。


    溫意還在被窩裏呼呼大睡的時候,阿墨就已經在院子裏提著水桶蹲馬步了,怎麽勤奮怎麽來,對於練武功這件事,她很熱衷。


    與之並行還有習文練字,每每練完武功就被景堯拖去寫字去,因為她那一手的字實在是太難看了,需要多加練習。


    正因為寫的難看,她才覺得寫字不如練武功好,所以,她經常寫到一半就偷偷跑去院子裏蹲拎水桶蹲馬步了。


    而景堯總是會第一時間找到她,冷著臉,揪著她的後衣領把她給拖回去繼續寫。


    阿墨趕緊用手抓住門框,哭唧唧:“公子,我寫的那麽的醜,為什麽還要寫啊?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去打拳蹲馬步呢。”


    景堯拉她的手拉了一會兒,發現實在是拽不動,便認命般歎氣。


    也就這點不好,他的力氣還沒這個小丫頭大。


    “阿墨,我不要求你博古通今,但起碼你得先把字認全了,不認字,你到時候同人家吵架都吵不過。”


    景堯淡定的說完,就行至門前,開始去摳她的手,想把她那爪子從門框上給摳下來。


    阿墨神色倔強,越發抓緊了門框,死活不鬆手。


    “公子你忘了?我現在會武功,我要是說不過他們,那我打他們一頓不就好了嗎?”


    景堯拉人拉不動,摳她手也摳不下來,這下聞言更是氣笑了。


    “武功武功,你以為武功是萬能的?我們如今生活的方方麵麵都是需要文字的,就比如那些銀票,你若是不識字,都不知道哪張錢少哪張錢多。”


    “銀票?”阿墨忽的眼冒星光,“是公子你上次給的銀子嗎?”


    他上次給的銀子,阿墨都一直留著。


    景堯將她的興奮看在眼中,“對,隻不過,銀票比銀子還要大,你要是不識字的話就認不清了。”


    “那還等什麽啊!我得趕緊去寫字啊!不然就無法認識銀錢了!”


    說罷,便果斷鬆手走進屋內,半點都不留戀。


    某人苦口婆心勸半天,到頭來還不如銀錢好使。


    站在門外的景堯:“……”


    他沉默良久之後,淡淡開口:“阿墨,若是我日後活不長,定然是被你給氣死的。”


    阿墨正在用筆沾墨,聞言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便低頭練字了。


    景堯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這回打算親自監督,並且還將門給關上了。


    他警告道:“這次好好寫。”


    “知道了知道了。”


    阿墨這次是真的認真寫了。


    結果,對著字帖練字還不算完,她還得背《三字經》、《幼學瓊林》和《朱子家訓》等啟蒙書籍。


    真是令人頭大。


    而屋外,目睹了兩人吵鬧一幕的溫意搖頭歎氣,“唉,真是兩個活寶。”


    正感歎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背著一筐藥草走過來,“穀主夫人,這是您要的藥草。”


    溫意伸手接過,順嘴一問:“你師父最近在幹什麽?我好久沒有看見他過來蹭飯了。”


    那少年笑道:“師傅最近在看醫書古籍,似乎是要找什麽東西,把自己關在屋內都不常出來。”


    “你師父就那個執拗的性子,做什麽事都非要弄得明明白白才好。”


    少年笑而不語,作揖行禮。


    “在下告辭。”


    溫意也抱著那一筐藥草走了,也不知想要幹什麽。


    幾個時辰之後,阿墨終於把字寫好,並且將《三字經》給背過。


    然後放下書本,往桌子上一趴就不想起來了。


    景堯看著桌上這些被她寫的歪七扭八的字,嘴角抽了抽,“你說說你,記性這麽好,一千多個字兩個時辰以內就背熟了,怎麽這字還越練越差了呢?”


    還不如一開始寫的呢。


    阿墨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眼睛都睜不開,緩緩開口:“不~知~道。”


    這時,聽到溫意在外麵喊:“吃飯了,出來吃飯了——”


    隻見趴在桌上的阿墨猛然起身抬頭,把旁邊的景堯都給嚇了一個機靈。


    “怎麽……”


    他剛想問,阿墨便如一陣旋風一般跑至門前推開門,然後一蹦一跳的跑出去,步伐十分歡快。


    “吃飯嘍吃飯嘍~”


    景堯無奈輕笑,這小丫頭究竟是個什麽神仙般的人物?


    他的視線又落到了那些紙上,捂臉:“真的好醜啊……”


    今日又是飽飽的一頓飯下肚,她吃飯的時候不緊不慢,但是每次等大家都吃完,她最後掃尾的時候就吃的很快。


    自從阿墨來了這,溫意幾乎都沒有一次在飯桌上有看見剩菜剩飯,那些盤子比人臉還幹淨。


    當然了,這也能能理解,畢竟練武耗費體力。


    吃完了飯,阿墨就被溫意給叫走了,好像要泡什麽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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