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閑扯順帶交流著情報就進了城,這個是艾長風要求的,因為他覺得任務開啟地點在城門口是個相當明顯的提示,而且先了解成為冒險者的要求也有助於進行後續規劃。


    得益於任務道具的幫助,二人沒有支付入城費就進了城,而這個城鎮也並非大型城鎮,艾長風為了節約時間直接提起泉道信子就開始以能和直升機賽跑的速度一路狂奔到冒險者工會的門口。放下泉道信子後她並沒有明顯的不適感,但是她依舊指著自己麵無血色的臉要求艾長風下次先提醒她一下:“要不是沒吃早飯我吐你一身你信不信?”信子小姐如此規勸道。


    艾長風毫不在意地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扯著她走進冒險者工會開始詢問前台:“您好,請問注冊成為冒險者要準備多少錢和什麽手續?”


    坐在一張充當接待桌的舊木桌後麵的是身著藍色經典平民布衣地女士,就是那種有個顏色以外主要功能告訴你這是個衣服的無任何特征的襯衫和褲子還有鞋子,並且是一個顏色的,就設計角度而言,這個角色的服裝可能隻是為了告訴別人它沒有裸奔。不過讓我們還是先回到這個副本世界,暫時當艾長風麵前隻是個毫無特色的人,她說:“您需要您的居住證明和身份證明,以及十銀幣的工本費用。”艾長風順勢說:“十銀幣?比我朋友那貴呢,你們這的冒險者證明是不是比較精美啊?是很漂亮的小冊子嗎?有紀念版證明可以領嗎?”


    那名接待人員保持著平和的微笑並且在眼角微微皺起,她說:“全國的冒險者證明都是統一的樣式,並且是統一價格,沒有任何的其他版本。”泉道信子緊張地扯扯艾長風的衣角,她覺得艾長風的套話太生硬,但艾長風隻是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接著伸手在那名接待人員的麵前打了個響指並說:“我叫什麽名字?請問紀念版證明是在這裏領嗎?”泉道信子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她無法理解艾長風的行為,但她知道,如果艾長風準備玩的花招失敗了,可能會被扣掉很多聲望值。


    但是那名接待人員隻是保持著平和的微笑並且在眼角微微皺起,她說:“全國的冒險者證明都是統一的樣式,並且是統一價格,沒有任何的其他版本。”


    艾長風微笑地回應著:“好的,那就不打擾您了。”說完他轉走出了冒險者工會。


    走了幾步艾長風突然站在原地抬頭看著天空,過了一會後他哼了一聲,露出一個譏諷地笑容:“壞的還真徹底,或者是,居然還能運轉,真是個奇跡。”


    泉道信子緊張地問:“剛剛是發生了什麽?那個人為什麽會像遊戲的npc一樣?什麽壞了?”艾長風隨手撿了即便樹葉揉搓著說:“你可以理解為這個空間和遊戲比較接近,主要人物地設計是完善的,你會感覺他們和活著一樣。但是這種偏遠地區隨處可見的npc設計上就會很簡單,不過也不至於像剛剛那樣,現在的情況是這個空間本身損壞了,所以你會在偏離世界的主線劇情的地方隨處可見這些崩壞的痕跡。像是剛剛那個,一但接受信息超過預設就會卡頓,但如果最後給出一個預設內指令就會按照可執行指令行動。你可以理解為你玩遊戲的時候,對npc打滾,腳下放篝火還是揮拳,隻要你點開商城就會賣你東西。”說完,他伸手向泉道信子展示了一份冒險者證明:“瞧,假證。”


    泉道信子接過假證仔細看了看迷惑地說:“你剛剛煉成的?做的還真是精細。這個空間實際上是一個大型遊戲是嗎?現在遊戲沒人維護了所以全是bug?那我們會怎麽樣?還有,你做假證想幹嘛?”說完話卻沒有得到回應,泉道信子抬頭一看已經找不到艾長風的身影,還不等她開始慌張起來就看到艾長風從不遠處的池塘裏鑽了出來,而且手裏還拿著幾塊石頭。


    艾長風抖抖身上的水問:“你剛剛說什麽?那個證拿好,一會我們典當要用。”泉道信子看了看手裏的假證:“發生了什麽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艾長風抓起手中的一塊略微透明的黃色的小石頭向其注入玄功的氣勁在其中形成一個小氣旋讓這塊石頭充盈著能量,然後把其他幾塊石頭煉製成一個中空的石頭盒子,最後把剛剛煉製好的石頭放進去並用煉金術將石頭盒子練成一個整體的空心盒子。泉道信子看到這一幕驚訝地問:“不借助練成陣練成?難不成你的煉金術已經是見到真理的級別了嗎?”艾長風驚訝地反問:“你是不知道你爸做的納米戰甲可以隨意變形嗎?我在手套上變出的煉成陣啊。”


    艾長風並沒有先給她進行解釋,而是又一次提著泉道信子跑到了典當行前。艾長風拿出自己做的假證和剛剛做的石頭盒子展示給典當行的老板說:“我們是最近才來這的冒險者,這個盒子是我在河邊撿到的,我打不開它,但是我能感覺到裏麵有一股力量,這個我先典當在你這裏,之後我會回來贖回的。現在,麻煩您開個合適的價錢吧。”


    泉道信子聽了艾長風這一大段急得直接掏出手機給他發短信詢問:“你怎麽又這麽生硬的說?不怕被人發現是騙子啊?”艾長風直接借助電子腦回複:“我們需要搶時間,而且,我哪說假話了?這盒子沒縫隙他又打不開沒法驗貨,最多給出一個很低的錢而已。”


    老板盯著這個盒子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找到開口,但是晃動可以確定裏麵有可以活動的物體,最後找來鑒定師商量了一下,決定給出20銀幣的價格收購。艾長風也沒還價,直接拿著銀幣和當票就走了。出門後他直接走進附近的一家旅館,再次拿出假證開了一個房間隨後又要求旅館給他開了一個收據。然後他拿著收據和剩餘的10銀幣直奔銀行,用現住址和姓名開了一個賬戶,並用當票證明了自己的收益的合法性後進行了儲蓄。


    這一步之後,艾長風本想拎著泉道信子繼續跑手續的,但她堅定地要求呆在旅館的房間裏,剛剛的幾趟已經快把她晃吐了。一個人出門艾長風的速度更快,他拿著現住址的收據和銀行賬戶去市政廳開了一個臨時的居住許可,這一步又花了5銀幣,然後他返回旅館辦理了退房退回了6銀幣並再次把泉道信子拎了起來,在她忍受著胃裏翻湧的吐意時,艾長風終於用銀行開的賬戶和複製的旅店收據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上交了臨時居住證明和十銀幣完成了手續。然後他就以自己的冒險者身份向銀行申請了信用擔保的貸款,但由於是剛剛申請的冒險者身份,因此隻貸款了15銀幣。


    隨後他直接用這個合法的證明擔保了泉道信子進行了注冊,然後再用她的身份進行開戶又貸款了15銀幣把之前典當的那個盒子贖回來。


    這一步之後泉道信子才搞明白艾長風想做什麽,當然,這會她也不暈了才有能力思考:“你用假證明和假貨套了錢,再去用這些套來的錢辦真的證明?可是你為什麽還要贖回呢?而且為什麽不直接用假證找銀河借錢?”


    艾長風說:“剛剛的假證是仿製的在工會看到的別人的證明,注冊地寫的是別的城市,這種中世紀的行政速度和信息傳播速度都不會允許一個典當行和旅館為了幾十銀幣的小生意去其他城市驗證我的證件。但是銀行不一樣,銀行為了跨城市進行存取款一定是有和其他城市長時間保持的交流通道,而且這是個魔法世界,也許銀行每隔幾小時和其他城市交流並更新數據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去銀行我用的都是本地開出來的真證件。至於為什麽要贖回,不贖回的話,幾小時後我的氣勁散完他們就知道那隻是個毫無價值的石頭了,我的銀行賬戶上用他們店的當票開的收入證明啊。現在我們隻用了一點時間,用自己的冒險者身份進行了30個銀幣的貸款並注冊了兩人的冒險者身份,我們還剩了一銀幣,要是用你說的直接去銀行,那我們連貸款30銀幣注冊花費20銀幣最後結餘1銀幣都辦不到好嗎。”


    泉道信子一愣,急忙問:“30減去20應該是10才對啊,你那九銀幣哪去了?剛剛路上掉了嗎?誒你別走啊,告訴我啊。”艾長風說:“你找個椅子先坐那歇會吧,我去工會領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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