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艾長風已經不在牢籠裏,但他也沒有離開,他利用自己的念力從地麵提了一塊土壤上來形成了一個土坑。


    現在他就躺在土坑裏,上麵蓋著他那塊裝甲板,嚴絲合縫地貼著周圍的土地,連插一根針的縫隙都沒有留下。


    艾長風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沒辦法了吧?想要攻擊我靠著在鏡麵跳躍中順帶的攻擊可是不行的啊,你必須站在地上才能做到啊!那是個我就會從地下直接擊穿你的心髒。白,你的忍術最沒用啦!單調的遠程攻擊就不提了,這個大招級別的忍術竟然是對付不了地表下的敵人呢!你還是考慮轉行去幹****吧!你根本沒有當忍者的天賦。”


    再不斬立在一塊冰鏡上,他考慮幾秒後結了一個印開始向盾牌吐出水柱,片刻後水柱順著盾牌和地麵的縫隙滲了進入。


    艾長風誇張的叫喊聲從下麵傳上來:“哇啊啊啊!要淹死了,啊,這水好醜,一定是再不斬吐出來的魚都被熏死了。”


    白迷茫的問:“魚?忍獸嗎?”


    艾長風怪叫著大喊:“是再不斬腦子裏養的魚被他吐出來啦!這招是你教的吧?你也是,他也是,你們兩個忍者居然沒有能攻擊地底的手段啊!怎麽遇到岩隱村的就磕頭求饒嗎?你從村子離開是因為殺掉的看到你求饒的目擊者太多了嗎?”


    再不斬,憤怒了,要他用大刀直接戳穿那麵裝甲盾牌確實是強人所難,但並不是他沒有辦法把艾長風揪出來。


    躺在盾牌掩護下的土坑裏,艾長風調整著自己的生化變形能力,經過目前的努力,他已經可以將自己的電子智腦也納入變形的範圍內,但一旦將智腦變形他就會短暫失去自我控製能力,隻能執行預訂好的動作。


    做好了準備,艾長風靜靜地等待著再不斬的忍術,他的視野中清晰地看到兩個火紅的身影現在冰藍色的方塊中,其中高個的身影的雙手在快速的運動著。


    “這麽久的結印?看來是個大號的水遁,我可以行動了。”艾長風凝結念力從身體側麵再“抽”出一條土塊,然後鑽進了形成的地洞中。


    目前的戰況艾長風實際上處於劣勢,雖然戰鬥力上他處於優勢。


    比如說,他現在挨了再不斬一下狠的,直接狂化跳上去。


    然後再不斬鐺鐺鐺三刀砍中脖子。嗬,沒斷!那他扭臉就跑,帶上白直接變出一堆水分身直接跑進村子裏一藏,等艾長風追來再借助人群的掩護就跑的沒影了。


    等艾長風狂化結束鬼知道再不斬躲哪去了,再想找出來他就難了。狂化中的艾長風又沒有智力,沒辦法用精神感應鎖定再不斬真身所在,所以剛剛才要虛張聲勢試圖讓再不斬直接放棄水分身跑路的辦法。


    所以現在有兩個難處,一但艾長風被再不斬重攻擊打中就會狂化,然後再不斬多半會跑路任務就失敗了。


    二是現在的再不斬在憤怒之下想要殺掉艾長風,但如果再不斬發現眼前的敵人硬實力比自己高不少的話,他就要跑了,所以最好是一擊製勝。


    再不斬雖然是上忍,但也是個人類,就像阿斯瑪一樣,心髒被貫穿他是活不了的。


    而接近他偷襲的時機,就快到了。


    再不斬的結印已經完成,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麵對藏進地底不出來的忍者他可以用大刀直接插進地下。但是麵前的坦克裝甲板要用刀砍斷是有點難為他了,卡卡西用苦無都能擋住他的刀刃,這種城牆一樣的金屬板隻能用雷刀,爆刀,鈍刀比較好。


    再不斬結印完畢,直接跳下冰鏡雙手撐地,一股巨大的水流隨即在地下的空洞生成,片刻後便衝飛了裝甲板並衝天而起。


    此時再不斬的警惕再度拔高,水柱並沒有把敵人衝出來,這說明敵人在地下已經移動了並伺機偷襲自己,顯然他已經將查克拉延伸到腳下的土壤中時刻注意敵人的接近。他身後的白則藏身於冰鏡中隨時準備借助高速接應再不斬。


    “彭”爆炸聲從再不斬腳下響起,幾乎在同時,再不斬向上方跳起避開了這一次爆炸攻擊。


    白緊張地看著空中的再不斬,剛剛的爆炸從威力來看至少有十張起爆符一起爆炸,即便是再不斬被波及到也會受傷,而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則衝擊著冰鏡讓他無法在鏡麵高速跳躍援助再不斬。


    在白的身後,艾長風借助爆炸聲的掩護鑽出地麵來到了白身後,他的雙手變化出巨大的錘子拳頭一拳擊碎了冰鏡,白驚呼一聲便被抓住拖進了艾長風鑽出來的地洞裏。


    再不斬借助爆炸起浪的推進直接跳到了魔鏡冰晶的頂部,扒住冰鏡的邊緣一翻就躲到了冰鏡後避開了後續的衝擊。


    這時候白的驚呼恰好穿進他的耳中,扭頭一看剛好看到白被拖進地洞,無暇思考,再不斬集中查克拉到雙腳上,一個無形氣圈綻放開來,再不斬衝向地洞試圖營救白。


    白被拖進地洞,隻覺得自己被奇怪的溫熱的泥漿包裹住了下半身隨後他感覺到一陣刺痛,片刻後他的嘴裏探出幾條黑紅色的觸須將他的尖叫堵死在喉嚨裏。白抽搐了起來,他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看著洞口試圖伸手抓住些什麽,但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此時他雙眼的眼白中逐漸爬滿了黑紅色的紋路。


    作為精通暗殺的近戰型上忍,再不斬的速度無疑是沒問題的。隻用了一秒就開到了洞口,伸手抓住了正在亂抓的白的手臂,奮力一提,雙眼無神地白就像一隻從禮帽中提起來的兔子一樣被提出來。


    看著雙眼無神胡亂蹬腿的白,再不斬眉頭一皺再次躍回冰鏡上仔細檢查白的傷勢。


    但檢查的結果令他破為費解,白的身體上沒有任何傷痕。“幻術麽,那麽敵人這會躲在哪?”再不斬謹慎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但他毫無收獲。


    再不斬耐心地等待著敵人發難,此時他一邊仔細搜索敵人的動靜,一邊試圖解除白可能中的幻術。


    但不管他如何搜索都沒有任何收獲,最終他隻得放棄並認定敵人逃走了。


    再不斬解除了水分身,此時他懷中的白已經轉醒,白隻覺得腸胃裏不斷傳來難受的感覺,後背和四肢也不斷地刺痛,此時更是無端的湧上一股恐懼的感覺讓他慌亂地呼喚再不斬試圖尋求安慰。


    再不斬看著懷中將頭埋在自己懷裏的白不禁皺眉,他剛準備把白放下教育他一些忍者不能慌亂的道理就覺得胸口傳來撕裂的苦痛。


    鮮血從再不斬的胸口湧了出來卻並未打濕他懷中的白的衣衫。此時白趴在再不斬的胸口仿佛在吮吸他的鮮血。再不斬用盡最後的力量勉強抬起白的頭,他看到了雙眼不斷流淚的白,和他張大的嘴中探出的黑紅色觸須,此時觸須貫穿了他的心髒正在吸取他全身的血液。


    再不斬看著這一幕明白過來,敵人並非逃走,而是借助某種無法用查克拉探知的血繼限界藏身於白的體內等待給他致命一擊的機會。


    此前他曾經見過一些類似的能力,但剛剛沒有感知到敵人的查克拉便沒想到這一點。


    再不斬的嘴唇動了動,他什麽都沒說出來,他的左手無力的垂下,僅剩一隻右手撫在白的臉龐,隨後,再不斬的心跳徹底停止了。


    白的雙眼瞪大,淚水決堤般地湧出,但他的腹部鼓動了起來,白的雙眼再次布滿黑紅色的紋路,他的四肢宛如提線木偶一般胡亂抽搐著,他跌倒在再不斬的屍體上,努力地試圖伸手摸向再不斬的臉。


    最終他摸到了再不斬的臉,但隨著他的一次眨眼,他雙眼中的紋路盡數消失,口中的觸須也縮了回去,“白”的手摁在再不斬的臉上用力一撐,他站了起來。


    艾長風看著自己的信身體,此刻他並沒有吞噬白的身體而是藏身於他的胃裏,探出觸須包裹了他的脊椎和四肢的骨骼與神經來控製白的身體。


    剛剛他暫時休眠了白的大腦,徹底的控製了身體,這段時間他要以白的身體繼續接下來的行動,一來熟悉查克拉並研究一下冰遁的血繼限界,二來,帶上白行動可以避免被他追殺或者他被殺掉,等離開的時候把他扔在雲隱忍者村的地頭就好了,為了冰遁的血繼限界他們大概率會接受白。


    此處要說一下,小的忍村未必能接受白這個叛忍的同夥,五大村中,霧忍就是追殺白的勢力,木葉剛剛交惡,而且考慮到團藏的存在也不好把人扔過去。岩忍和沙忍未必會接納白,而且白的水遁和冰遁在缺少水的環境中威力打折扣後可能不幸淪為實驗素材。


    而雲忍至少由一個很耿直的人擔任最高領導者,接受一個有血繼限界的孤兒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當然,白的後續處理方式不是目前的問題,現在要先回去交任務並領取獎勵,剩下的時間預計隻有五天,抓緊還能再做幾個小任務。


    話說歸來,再不斬的死亡也和白有直接關係呢。莫非這些角色的在劇情中的死亡方式就是他們的命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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