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艾長風徑直走向記憶中的那座大樓,此時艾長風正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模仿喪屍蹣跚的走路姿勢來試圖欺騙那些可能盯上他的敵人。


    老實說剛剛的舔食者嚇到他了,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發現這姿勢走路實在太慢了。


    有句話說得好,人人都是瞎子,當你不知道一樣事物的存在時,你的視線可能無數次的掃過一些奇特的事物但你就是視而不見,直到某人點破此事你才會發現,啊,原來這裏有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現在艾長風就在實驗室裏研磨他找到的黃草紅草和藍草,這些草藥都種在花盆裏就擺在實驗室的一張桌子上,旁邊還立了個牌子寫著“樣本,勿動”。


    沒準是這些研究員想搞明白為什麽這些草藥能克製病毒呢?至於為什麽沒有綠草,這裏有一個空的花盆,也許之前裝的就是綠草,隻不過已經被人帶走了。


    可想而知,當艾長風看到這些草藥時他有多震驚,並不是因為他同時看到了三種輔助草藥而是他覺得這東西壓根就不該存在。


    就在他思考這東西是不是空間投放的小道具時,他找到了一份研究日誌。就在他開始翻看這些日誌的時候,一個很有節奏的,富有神棍氣質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啊,多麽驚喜的一天,又一位客人的到來。”


    艾長風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幸存者並沒有打出真結局,他一邊慢悠悠的回應著博士一邊麻利的把研磨好的三色藥草粉末裝進口袋裏,然後他就拿著那份文件轉過身當著博士的翻看起來:“你好啊,博瑞德博士,啊,這份文件裏好像記載了一個相當高明德點子,你從一些奇特的草藥著手研發了“日光”?不得不說你這種人在外麵遊蕩就是安布雷拉的災難。”


    博瑞德聞言一愣:“你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日光”?”


    他的神色變得陰冷了起來,他知道,麵前的人手中拿著的文件隻介紹了特殊草藥的一些實驗記錄,並未涉及到“日光”,“你是誰?安布雷拉的人還是政府的人?”


    艾長風強作鎮定,故弄玄虛的先笑了一會才回話:“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艾長風,來自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一名三級特工。不要緊張,博士,我是來幫助你的。”


    博瑞德博士眯起眼睛,以一種戲弄般的口吻說道:“是~嗎?我覺得你的確能為我提供幫助,準確的說,是為我的作品提供幫助。”


    艾長風聳了聳肩,從桌子的一側溜達到另一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博士,我也知道你說得小夥伴是指一。。。嗯,一位暴君。”


    博瑞德博士臉上流露出驚異之色,但並未做出異動,隻是用悄悄地把暴君呼喚到門外,艾長風繼續說:“我來到這裏僅僅是想提醒你,再過一小時,一枚五千噸當量地核彈就會落在浣熊市,哦,安布雷拉發射的核彈。”


    博瑞德博士神色陰晴不定,他來回渡步了幾圈之後突然向艾長風提出了一個尖銳而令人驚訝的問題:“你說你是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特工,那為什麽與我聯絡的線人沒有通知我?我已經和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達成了合作關係,但為什麽此次行動我沒有得到任何通知?”


    艾長風挑起眉頭看了博瑞德博士一眼,笑而不語,他先要在心裏臥槽一會來平複心情的波動,這隨口忽悠他的名字居然歪打正著的命中了,神盾局的業務也太廣泛了吧!


    眼看博瑞德博士的懷疑越發嚴重,艾長風隻好舉起雙手笑著說:“好吧,好吧,我說實話,這其實是一次私人行動,我利用我的職權查到了一些信息,所以我決定過來找你。”


    博瑞德博士緊張的情緒稍顯放鬆,他厲聲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現在,回!答!我!”


    艾長風借助這會喘息的時間已經想好了一個能騙過他的說辭,就是不知這個說法是否會引起不良後果,但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博士。這是個令人傷心的事實。”


    博瑞德博士憤怒的踢了一腳身邊的儀器大聲吼道:“你法克xx的現在就給我說。”


    聽著博士已經氣到吐字不清,艾長風也不敢繼續拖延,他緊盯著博士的雙眼說道:“你被放棄了,博士。”


    雖然博瑞德博士已經猜到這個結果,但真正聽到後他還是呆滯在原地不斷地呢喃:“為什麽。不可能啊?”之類的話。


    眼看博瑞德博士因為打擊太大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艾長風趁熱打鐵:“原因很簡單,博士。你的作品,太過於完美以至於不能量產,抱歉,軍方不需要一件藝術品,他們需要地就是大規模量產,不能重複生產地武器不能稱之為武器。”


    艾瑞德博士急忙說道:“可是我還有日光!這也被放棄了嗎?”


    艾長風故作尷尬地“啊”了一下說:“關於這個嗎,博士,剛剛是不是有幾個幸存者跑到這裏想要取得日光?”


    博瑞德博士迷茫地說:“是的,的確有那麽幾個,等等,難不成是你安排的?”


    艾長風伸出食指搖了搖說:“不不不,怎麽可能呢,那些幸存者和我毫無關係,博士。我隻是讓你思考,為什麽會有幸存者跑到這裏找疫苗?難不成是巧合?還是說是上帝的指引?”


    這一次,博瑞德博士徹底的慌亂了起來,一開始他沒有細想,此時艾長風一提他是越想越不對,他慌亂的說:“難道他們是安布雷拉派來的人?”


    艾長風此時坐在了桌子上翹著二郎腿,一首橫搭在腿上,另一手手掌拖住下巴,手肘撐住膝蓋。


    他就以這樣的姿勢居高臨下的笑盈盈的對著博士說:“他們不會是安布雷拉派來的人的,假如安布雷拉派來了監察員,恕我直言,博士,這會你已經死了。日光早就被特工拿走了,但是他行動的收尾做的不好以至於露出點風聲,所以才會有一些探聽道消息的幸存者跑到你這裏來尋找日光。而上麵的意思呢,他們覺得你的兩個利用價值中,一個被證明難以量產,而另一個已經被偷走了。你又是個安布雷拉的前員工,他們覺得和你合作會有損形象。想想吧,當瘟疫爆發之際拿出解藥的人必然是救世主,那麽為什麽要把這一份榮譽讓給你?而這枚核彈剛好可以幫他們解決你這個問題。”


    在博士聽到日光被盜取這一段的時候他就開始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等艾長風說完後,他終於反應過來,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雙目充血的質問艾長風:“那你呢?你來幹什麽?你還有什麽用?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艾長風覺得事件發展的進度超過了他的預期,但所幸還在可接受範圍內,他立刻端正了坐姿開始安撫博士:“別緊張,博士,既然我來到了這裏就說明事情還有挽救的餘地。關於你的技術和發明理應還有一個新的,又或者說是這個技術最原本的應用方向——優化人類。”


    博瑞德博士開始冷靜了下來:“看來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的多,你真的隻是個三級特工?該不會是貝爾共和國派來的間諜吧?還有,你能帶給我什麽?先回答這個問題。”


    艾長風在心裏思索了一下“熊”共和國指的到底是誰然後將其拋擲腦後說道:“我是不是三級特工,不重要,但是我能給你帶來新的方向,計劃,資金,地位,你想要的我都有。”


    博瑞德博士的表情緩和了下來:“證明給我看。”


    “做不到。”艾長風很光棍的搖了搖頭。


    博瑞德博士再次暴怒,他上前揪住艾長風的......手臂,他突然發現沒有領子可以揪:“你是在耍我嗎?這我要怎麽樣相信你?”


    艾長風攤了攤手:“我在潛入途中被舔食者襲擊,丟失了絕大部分物品,其中就包括了我預先準備的證明,你瞧,現在我身上隻剩下我搜集的樣本。”


    艾長風打開背包讓博瑞德博士查看,博士疑惑的指著水瓶中的血肉問:“這是哪種生物的樣本?”


    “舔食者的。”艾長風回答道。


    博瑞德博士聽到這個回答表情立刻變得不屑:“啊,我不禁要再次懷疑閣下是否是真的三級特工了,你搜集的樣本都沒有價值,這屬於舔食者,這是普通的t病毒,接下來呢?要搜集普通的喪屍樣本嗎?你搜集的全部東西也沒有我實驗室裏的資料全。”


    艾長風心說那是你不知道保溫杯裏是g幼體,但他還不準備挑破這個事,目前沒有時間來讓博士分析這玩意了。


    艾長風嚴肅的舉起手伸出兩根手指:“一,從安布雷拉實驗室裏拿的這個叫罪證,你實驗室裏的才叫樣本。二,這隻舔食者被安布雷拉公司自己的新型生物兵器——追跡者殺死,而我發現舔食者的智能與原有資料的描述並不相符,我認為有必要重新搜集資料。”


    說完他放下手,再次雙腿交叉坐在桌子上,雙手扶著桌子身體後仰,以這種慵懶的姿勢問道:“博士,再過一會核彈就來了,不如我們到你的地下實驗室談論如何?”


    博瑞德博士問道:“地下實驗室?不是應該用直升機把我們接走嗎?我們留在這裏會被炸死的。”


    艾長風身體前傾雙手說:“嘿,別激動。我知道你們這一代人都對核彈有著巨大的心裏陰影,什麽冷戰,導彈危機,核恐慌。可是你是個科學家,我們應該理性的看待這個問題,那隻是一枚五千噸當量的小東西,如果不被近距離擊中,隻要有掩體是不會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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