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青夏眨眨眼睛, 她心說自己已經開出來了, 不過傻子現在才引火上身。她搖搖頭:“不了不了,玩石頭風險太大了, 我不敢。”


    “什麽不敢?你以前膽子不是挺大的麽?”張開元換了個姿勢, 片刻, 他像是回了神稍微清醒了點, 又擺手開口:“也是, 你年紀還小,千萬別染上這種不好的習慣,不然以後再大的家產也不夠你敗的。”


    “你這丫頭膽子是真的大。”張開元抓起幾顆花生塞進嘴裏:“現在這邊都快傳開了, 我估摸著要不了一周, 其他省市的人就要跟著跑過來開石頭了,我們到時候抓緊時間拍戲啊,就不去趟那趟渾水了。”


    桌上的人齊齊應下, 錢青夏賭石的興致被打攪,也沒什麽事情可做。剩下的休息時間,她躺在床上,意識進入了演技空間, 埋頭苦練宮鬥劇, 傻白甜劇現在她演得膩了,還是這種成長勾心鬥角型比較有趣。


    兩天後, 錢青夏從宮鬥劇裏爬出來, 心裏上癮了。


    她摸著下巴, 宮鬥劇接角色很重要, 角色討喜的話,紅的幾率也更高。若是不小心接了個壞角色,入戲太深的觀眾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麽事情來,比如以前飾演容嬤嬤的那個演員,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扔雞蛋,曾經有好一段時間不敢出門。還有的因為演了惡角,最後連社交軟件都停了。


    錢青夏不敢犯險,所以隻能在以後挑選劇本上小心謹慎些。不過《月牙灣之戀》殺青以後,她暫時沒什麽事情做,隻需要好好讀書學習等著這已經拍完的兩部劇播出,知名度上來以後,再接戲的時候片酬也就水漲船高。


    在此之前,她想把工作室先開起來。開工作室是條很艱難的路,首先人脈得夠寬夠廣,才會接到資源,其次工作室裏麵的人也很重要,必須得是業內大牛才行。錢青夏吃著雞蛋,已經打算好了:等她回去,就找關係花重金把專業人士挖掘過來。


    她拍拍手掌上的雞蛋渣,端起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走向片場。張開元已經在準備了,夏麗慧後腳跟著她走上前來,今天是拍攝仰心月知道被綁架的真相後,質問女二葉思可的幾幕戲。錢青夏活動著身子骨,順便還伸了個懶腰。


    她拿著台詞,飛快掃了一眼,隨後去後麵換上了衣服。今天拍攝地點不在學校,所以錢青夏從自己行李中摸出了最舊的一套私服,簡單的體恤加牛奶庫和小白鞋,錢青夏頭發垂至腰間,烏黑油亮,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過去,都清秀甜美,十分漂亮。錢青夏最近發育得不少,體恤已經顯得有點小了,她側對著機器,顯出她身體漂亮的弧線和比例。


    背景是湖畔,湖水又清又亮,呈現出清透的湖藍色。烈日當頭,錢青夏稍微眯了眯眼睛,沒有換動作,這個光線在機器裏顯出的效果是最好的,等場記提著場記板過來打完板退下以後,錢青夏立馬睜大了眼睛,盯著烈日,快步走過去抓住葉思可:“是你幹的?”


    夏麗慧被錢青夏的力道抓得差點沒繃住表情,她小臉皺成一團,臉上閃過幾分不耐:“你在說什麽我不知道,你放開!”


    “是你幹的吧。”仰心月臉上浮現出隱忍,她手上的力道更緊了些,夏麗慧隻想喊疼,不過她看見錢青夏的表情以後,到底惦記著演戲,隻能硬著頭皮和錢青夏對戲。錢青夏很強勢,夏麗慧不知道是被痛的還是怎樣的,瑟瑟縮縮的,就是不看錢青夏,臉上還顯出幾分害怕之意,倒誤打誤撞的附和了場景設定。


    “你是他們的朋友,又長得漂亮,所以我以為你會和他們一樣善良,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麽惡毒的心。”仰心月一把甩開葉思可,她緊抿著唇,喉嚨一動,眼眶微紅,恰好一陣微風吹過來,拂起她臉畔的碎發,錢青夏眯了下眼睛,隨後恢複了原狀:“下一次,若是你還敢這樣對我,就別怪我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


    仰心月說完這句話,緩步靠近葉思可,臉上勾起一絲邪笑,她歪著頭,湊到葉思可脖子前:“你現在這樣,你做過這些事情以後,我突然就有了想和你競爭他們的想法了。”


    “他們喜歡我,我一直拒絕,也太讓人傷心了,不是嗎?”仰心月後退,站直了身子:“以前我顧忌著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處處避嫌,現在看來,我越是避嫌,你恐怕就越是覺得我好欺負。”


    “不是嗎?”仰心月眉梢微微挑起。


    “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什麽忍讓的理由?”仰心月輕笑,眼裏滑過諷刺的笑容,以及幾絲淡淡的悲涼。她說完,不再管葉思可的心理活動和想法,決絕的轉身漸漸消失在鏡頭中。


    錢青夏離開鏡頭以後,立馬默不作聲的走到旁邊,她的部分拍完了,剩下的是葉思可獨角戲,夏麗慧受到了衝擊,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隨後她嗚咽起來,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出了聲音,夏麗慧哭戲厲害得一批,現在還沒到三秒臉上就滑過兩道淚痕。葉思可慢慢蹲到地上,最後兩腿無力似的倒在地上,她低著頭,哭得隱忍。


    錢青夏摸著下巴,這畫麵怎麽這麽熟悉?


    張開元突然看向她,錢青夏在那仿佛飽含著許多話的眼神中讀懂了這畫麵,感情夏麗慧是在模仿她之前的哭戲?


    “……”錢青夏也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傷心,有人模仿研究她的演技,那證明她離紅也不遠了吧?托錢青夏的福,夏麗慧演得很順利,一次就過了,張開元眉開眼笑的:“男一男二準備。”


    女主撕完就該男主男配上場了,錢青夏坐在小板凳上,吃著糖,津津有味的看三個人同台飆戲。青梅竹馬為了一個外人激情決裂,三個人演技都還過得去,鏡頭裏的畫麵激昂慷慨,看得錢青夏老有勁兒了,恨不得自己也衝上去插一腳。


    張開元按住躁動的她:“你就安靜呆著吧,這種事就別摻和了。”


    “不然這天都要被你掀翻。”


    “……”怎麽可能,錢青夏一時無言以對,她默默坐回了小板凳,看著三個人飆戲。中途ng了幾次,不過拍了大半天也幸好全都過了,夏麗慧坐到她身邊摸著臉上的淚水:“哭得眼睛都快瞎了。”


    “這不是還好好的麽?”錢青夏遞給她一張紙,隨口誇道:“挺漂亮的啊。”


    夏麗慧心情立馬好了起來,她親熱挽住錢青夏:“晚上到我房間裏吃巧克力吧,我藏了好久都沒舍得吃呢,現在眼看著就快要回去了,我心裏開心。”


    開心是開心,不過剩下的戲都是重中之重了,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女主仰心月和葉思可徹底決裂以後,那就是一幕接著一幕的撕逼大戲,以前的仰心月過得有多慘,以後的葉思可就會有多慘。恰好錢青夏也厭倦了演傻白甜,黑化黑化也是不錯的。


    不過她的把握好這個度,黑化是黑化,但是不能讓觀眾討厭,反而要演出讓觀眾覺得舒爽的力道來。


    錢青夏為此天天和女配男主男配蹲在一起研究,這裏誰該這麽演,誰該那麽演,她倒是無所謂,就是辛苦夏麗慧了,今天家裏破產,明天小竹馬離她而去,後天唯一的好朋友也跟著情敵跑了,夏麗慧這幾天下來,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把錢青夏聽得笑個不停:“麗慧姐,你可終於明白我之前那一個月是怎麽過來的了吧?”


    夏麗慧深有同感:“所以這部劇告訴我們,不管怎麽樣也不能讓自己受委屈,要哭也得讓男人自己哭去。”


    “……”錢青夏笑容一僵,孩子,你又走歪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劇組天天拍到晚上一兩點,張開元終於露出了他的真實麵目,嚴苛至極,就連錢青夏自認為自己演得已經算好了,張開元卻說不行,ng了一條又一條,差點沒把人整瘋。錢青夏被搞了幾天,也漸漸摸清楚了他的想法,隨後她飛快的按照張開元的想法調整表情和肢體語言,這才讓張開元臉上的笑容多了些。


    她自己學會以後,也沒吝嗇,錢青夏把夏麗慧顧東明和宮葉舟以及其他幾個男配找過來,開始給他們講戲說戲,她經驗豐富,口才又好,幾句話就道出了重點。一群人半信半疑,結果一嚐試,ng次數立馬減少。


    大家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十分感謝錢青夏,要不是她,不知道還會被說多少天。錢青夏演完最後一幕,起身伸了個懶腰,感歎道:“終於可以回家睡個好覺了。”


    這半個月熬夜,熬得她好不容易漲起來的體重又瘦下去了,跟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錢青夏覺得這瘦得有點太可怕了,還是稍微有一點點肉比較好。


    第二天,在雲南的最後一場戲開拍,大家麵上隱隱露出興奮的表情,錢青夏一向虎,自然是恨不得把屋頂掀翻了。最後一場戲由她結束,張開元一喊“cut”,錢青夏立馬掏出兜裏的糖灑向半空:“回家了!”


    “車票都沒買,回什麽家。”張開元笑著接住一顆糖,撕開包裝紙塞進嘴裏,他放下小喇叭:“我們三天後回去,大家這半個月辛苦了,這三天就先在這邊好好放鬆吧,等回去以後就直接拍剩下的收尾部分了。”


    錢青夏自然歡呼,她衣服都懶得換了,回了大本營以後,立馬騎著自行車偷偷摸摸走向紮西的小攤,她推了推臉上從夏麗慧那兒借來的眼鏡,帶著一頂帽子,跟做賊似的坐到紮西身邊:“怎麽樣?最近情況如何了?”


    紮西還在疑惑她是誰,聽見錢青夏的聲音後,他雙眼一亮,趕緊拉著她進屋:“誒喲你最近可都別出現了吧,還是你聰明,你走了以後,沒過多久你開出血玉和極品糯種帝王綠的消息就被傳出去了,現在那家店裏每天都有好多人上門買石頭開石頭,我這半個月聽人說啊,那機器一整天都沒停下來過。”


    錢青夏挑眉,這樣的話,那不就是血賺了嗎?錢青夏突然嫉妒起來,用自己打廣告賺了這麽多錢,怎麽也得給點兒廣告費吧?


    啊……她也好想開個賭石店啊……


    錢青夏羨慕了半分鍾,隨後繼續問道:“那他有沒有說是我?比如透露我的年齡樣貌什麽的?”


    “那倒沒有。”要是錢青夏的消息被泄露出去了,紮西也不敢這樣麵對她說話了。紮西把人帶過去時,也沒想過錢青夏運氣會這麽好,現在因為運氣太好惹來了麻煩的話,紮西自問自己也會良心不安。


    “他說是一個男人開出來的,還把之前擦剩下的那些廢料擺在店裏當做證據。不會懷疑到你頭上來的,你放心吧。”紮心安慰道:“就算說是你,大家也不會信的。”


    錢青夏這年齡和樣貌,太有欺騙性和優勢。


    錢青夏一聽,開始心癢癢起來,她摸著下巴:“你說我現在過去,會暴露嗎?”


    “你還想玩?”紮西睜大了眼睛,實在想不通錢青夏為什麽這麽大膽,她就不怕自己過去直接被老板揭露身份嗎?到時候她想走都不一定走得掉了。


    “為什麽不玩?”錢青夏無辜聳肩,她運氣這麽好,又有錢,她還沒玩夠呢。錯過這次,下次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時間過來玩石頭了,後世的石頭品質沒有現在高不說,價格還離譜,造假的也不少。


    “……”紮西無言以對。


    他想了片刻,心中也想賺錢青夏這筆錢,他略一思索:“要不,我過去幫你打探打探?”


    錢青夏立馬拍手:“我正有這個意思,你就給他說,假裝不認識我,如果我開出了什麽好東西,他店裏那麽多人,正好給他打廣告。”


    “最後你再加一句,沒有第二種回答。”錢青夏見紮西不懂,便敷衍道:“反正你就這樣給他說就是了。”


    紮西應下,飛快朝店裏跑過去了,沒過多久,他又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他答應了。”


    “那我們收拾東西走吧。”錢青夏咧嘴笑道,老板沒有說出她的真實信息,也算是給兩個人留了一條退路,對方想賺錢可以理解,隻要不觸及到她的底線和利益,合作還是可以繼續的。


    錢青夏和紮西走著,她心想自己連糯種帝王綠都開出來了,再開也開不出什麽驚天極品的翡翠了。畢竟極品翡翠本就少,老板也是瞎貓碰著死耗子能運回來一兩塊極品翡翠石料,若是還能開出什麽好東西,那隻能說是人家老板運氣好。


    她很快來到了熟悉的店鋪麵前,錢青夏看著店門口一堆一堆的石頭和烏泱泱挑挑揀揀選石頭的人,眼皮狠狠跳了兩下。大家怎麽這麽不清醒?像她運氣這麽好的人世間可隻有她一個啊。


    傳說也隻是傳說,不可能實現的。


    她剛站好,老板立馬看見了她,對方裝出一副我們不熟的模樣,懶洋洋的指著門外的時候:“那堆兩萬,那堆四萬,那堆五萬。”


    喲嗬!您還漲價了?錢青夏白眼差點沒翻到天靈蓋,自己把價錢炒起來了,還要用比之前多一倍的價格買東西,簡直是苦逼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看向紮西,心說這是什麽時候漲的價格,紮西領會,小聲回道:“那天開始就漲價了。”


    原來如此。


    錢青夏隻能認命,她是來玩石頭的人中年級最小的,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些關注,有人隨口和她搭話:“丫頭,你也來買玉啊?”


    “是啊,聽說之前這家店都開出了血玉和帝王綠,所以我也想著我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開吃什麽好東西。”錢青夏是演員,臉上的羞澀和不好意思演得恰好好處,看得紮西和老板差點都信了,紮西隻是覺得神奇,可老板卻是想對著她破口大罵,你這丫頭明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也就慶幸這些人不知道最近紅遍大街小巷的人就是你吧,你現在可勁兒的跳,我看你待會兒開出好東西了還能不能這麽氣定神閑。現在可不比以往人少,要是開出了好東西,那不知道得被多少人圍著要買東西。


    “啊我也是,我前段時間接到了朋友的電話,聽說了這件事情以後,立馬就找了個休息的時間過來了。”對方十分自來熟,他指著麵前的石頭:“你打算挑哪堆?我也就過來試一試,不玩大的,這堆兩萬的就夠了,再多的我也玩不起。”


    “我第一次玩石頭,我也挑這堆兩萬的。”錢青夏笑得憨憨厚厚的,很快就打消了對方的警惕心。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錢青夏再石頭邊繞來繞去的時候,不小心提了個跟頭,把她大腳趾撞得生疼。


    錢青夏齜牙咧嘴的抬起腳,用手按摩著大腳趾,這都什麽運氣,今天怎麽這麽倒黴?該不會是什麽不好的征兆吧?


    她想到這個,立馬緊張起來。她看向撞上的那塊石頭,有抱枕那麽大,她也算是見過不少石頭了,可這塊石頭長得奇醜無比,醜得奇特,醜得神奇,就是那種放在路邊當做歇腳的地方都沒人願意去坐下歇息的存在。


    這麽醜的石頭,能開出東西嗎?


    錢青夏心裏默念著玄學,隨後她示意紮西抱起這塊石頭,看向老板:“這塊我要了。”


    紮西立馬把石頭搬到一旁,替她守著。紮西看見這石頭第一眼,也忍不住吐槽:“這石頭怕不是剛從糞坑裏搬出來的吧?”


    老板想打爆他的頭,那可是他花了好幾千塊錢買來的石頭,又辛辛苦苦的運回來了,怎麽就成了糞坑裏搬出來的臭石頭了?


    錢青夏拉著紮西走到一旁,她蹲在紮西麵前,小聲說道:“還有什麽我沒有開出來的珍貴玉石品種嗎?”


    紮西思索了片刻,隨後點點頭:“有,和田羊脂玉。”


    “羊脂玉是和田玉中的寶石級材料,是白玉中質純色白的極品,具備最佳光澤和質地,它溫潤堅密、瑩透純淨、潔白無瑕、如同凝脂,所以取名為羊脂玉。羊脂玉自古以來就受人們的重視,它是玉中極品,非常珍貴。因為它不但象征著“仁、義、智、勇、潔”的君子品德,而且象征著“美好、高貴、吉祥、溫柔、安謐”的世俗情感。”


    “在古代,帝王將相才有資格佩上等白玉。”紮西頓了頓,接著道:“真正的羊脂玉,不僅白若羊脂,且絕不反青,其油脂度特高,不是一般色度達到羊脂級的山料或子玉可匹敵的。隻是這種玉十分難得,且數量特別稀少,所以很難見到,就更別提在這種賭石市場開出來了。”


    “還有就是金絲種翡翠和龍石種翡翠,這兩種是翡翠中的名貴品種。“龍石種”又叫神龍種、龍種或者老龍石種,龍石種翡翠是翡翠中的頂級種類,是緬甸百年罕見稀有珍品,就像神龍一樣難求難遇,所以起名“龍石”種翡翠。而金絲種翡翠的質量要看它綠色絲帶的色澤和綠色絲所占比例的多少,以及質地粗細的情況而定。所以要看見實物才能判定。”


    錢青夏鬆了口氣:“既然這麽難得,那我就放心開石頭了。”


    “?”紮西一臉問號,錢青夏解釋道:“這些翡翠你說起來這麽難得,我也不相信老板手氣會這麽好,買到這麽珍貴的石頭。”


    “老板,開石頭。”錢青夏揮揮手,示意老板過來。一聽到要開石頭,本來還挑挑揀揀的一群人立馬停住了動作圍過來嘰嘰喳喳的說道:“小妹妹你年紀這麽小也玩石頭啊?”


    “這堆可要兩萬塊錢啊,小妹妹你有那麽多錢麽?”


    “小妹妹你這石頭這麽醜,要不要換一塊啊?”


    錢青夏都懶得搭理這些人,他隨著老板把石頭搬到機器上,隨後心疼的交了兩萬塊錢,明明以前隻要一萬塊的……


    “切哪兒?”


    錢青夏還未搭答話,旁邊便有人插嘴道:“小妹妹,你這石頭太醜了,看起來不像是有玉的樣子啊。”


    “切這裏,一小塊兒。”錢青夏沒有理會旁邊的人,她指了指,老板點頭,開機器切下一小塊。


    沒有東西。


    “我就說吧,你這什麽東西都沒有啊,哎……兩萬塊錢沒有了。”


    錢青夏想轉身打爆他的頭,她麵不改色,“再切一小塊。”


    以前好東西都是三刀切出來的,她心裏非但沒有因為旁人的煩擾生氣,然而還多了幾分期待。這塊石頭……怕也是個好東西啊……


    切口處露出來的翡翠質地在玻璃種之上,光澤度極好,通透,肉眼不見棉、雜質,水足飽滿充盈,讓人感覺水快要溢出。具有明顯的熒光,熒光冰寒陰冷,而玉質卻如絲綢般光滑細膩,極其溫潤,顏色以綠色為主,顏色均勻且看不到色根。


    在錢青夏的眼中,那就歸為了兩個字:漂亮,是個高貴的王公貴族。


    紮西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睜大了眼睛,錯愕開口:“龍石種?!”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九零土豪影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蒼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蒼幸並收藏重生九零土豪影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