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被叫到名字, g田綱吉反射性的應了聲,然後愣了愣神情變得有些不自在, 偷偷看了看麵朝自己的貝爾,還是壓下心裏對貝爾的一些恐懼, 吞吞吐吐的問道,“那個...貝爾,你還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我、我去叫一下醫生,你等...”


    “王子怎麽會在這裏?”直接打斷對方羅裏吧嗦的話,貝爾撐起身子,看了眼紮在手背上的吊針和貼在胸口處的儀器,伸出同樣被紮了幾個眼的右手將針管硬生生的扯了出來。


    “啊啊啊!住手啊貝爾!你才剛醒這些東西還不能拔出來!”見帶著血珠的針管被丟在地上, g田綱吉才連忙衝上去按住貝爾這個不安分的病號。


    也許是因為長期沒有進食, 貝爾居然就這麽輕易的被g田綱吉給壓在了床上,掙紮了幾下沒掙脫,貝爾臉色陰暗下來。


    “再不放開王子,王子就把你的腦袋割下來。”


    “就算你這麽說, 但是...”


    “喂——!!渣滓你在幹什麽?!!”可憐的兔子君還沒來得及解釋, 就被出去吃飯回來的斯庫瓦羅看到他整個人趴在“昏迷不醒”的貝爾身上“意圖不軌”,直接被一個飛踢踢到了牆上,然後又重重的摔倒了地上,猛咳。


    “十代目!!!”和斯庫瓦羅在樓下碰到一起上來的獄寺隼人急吼吼的飛奔至兔子君身邊,擔心的扶起對方,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堆炸彈,怒視著銀發劍士一副即將幹架的樣子, “你這混蛋!居然敢對十代目下手!”


    “渣滓——!!你以為老子怕你?!”還在為剛才g田綱吉動作感到火大的斯庫瓦羅抬起劍指向兩人,“正好老子早想宰了你們這群渣滓!”


    自從貝爾因為g田綱吉而被卷進十年後的麻煩裏,又在之後莫名其妙失蹤到突然回來昏迷一個月的一係列事件以來,斯庫瓦羅對g田綱吉等人的不滿積怨已深,要不是礙於九代目他早把這群渣滓砍成碎片。現在怒火更是噌噌往上漲,答應reborn不找g田綱吉麻煩的事情也拋擲腦後。


    眼看著兩個凶獸即將做出摧毀醫院的舉動,g田綱吉氣來沒順下來,就急著開口解釋,“斯庫瓦羅你誤會了啊!剛才貝爾醒了...”


    “貝爾那個渣滓醒了你也不能...哈?!”說道一半,斯庫瓦羅瞪大眼睛,猛的轉過身看向病床,隻見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金毛小鬼此時正躺在病床上,手裏那這個梨子用小刀削皮。這副休閑自在的姿態讓還來不急升起高興這個情緒的斯庫瓦羅嘴角一抽,然後額頭凸起一個大大的井字青筋,一把抓過貝爾的衣領將人從床上半提了起來,吼道,“喂——!!你這個渣滓!既然醒了就給老子吭一聲!想被老子當成屍體處理掉嗎?!”


    被提著貝爾抬起手就用手中的小刀劃向斯庫瓦羅的脖子,結果被早料到他會有此反應的斯庫瓦羅給捏住了手腕。


    見這小鬼不知悔改還敢動手,斯庫瓦羅捏著貝爾的手越加用力,看著金毛小鬼蒼白的臉上泛起虛汗,將人拉的更近,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到貝爾因為喘不上氣而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搭在自己的臉上,溫溫的氣體拂過皮膚的觸感有些瘙癢,混紮著淡淡藥水味的氣息讓銀發劍士有一秒鍾的愣神。還沒等著一秒鍾過去,就感到一個是濕潤潤的東西附上了他的唇,然後嘴唇猛的一疼,這才略顯慌張的將手裏的人丟了出去。


    “嘻嘻嘻~~王子現在是病號~”趁對方走神狠狠咬了對方嘴唇一口的貝爾完全沒有發現除他以外的三人震驚詭異的表情,被鬆開後順勢躺回了床上,咬了一口削好的梨子,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問題,“王子怎麽會在這裏?”


    “...那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一個月前在你的那個,叫做跡部的朋友接到初雲警察的電話,說發現你重傷昏迷在一個樹林裏。”見斯庫瓦羅和獄寺表情複雜的沉浸在自己世界裏不知道在想什麽,兔子君認命的解釋起來,“後來他讓人把你轉到了東京醫院治療,我們也是之後才得到通知趕來。”


    “一個月?”聽到這裏貝爾猛的坐起身。


    他記得自己和葉王還有麻倉葉等人都被吸進了那個奇怪的大門裏,之後的事情就記不清了。不過,他肯定自己沒有受過任何傷。


    “王子重傷昏迷了一個月?”不確定的再次確認,得到肯定答案的貝爾覺得有些頭疼,看了看四周也沒發現卡洛的身影,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被他給忘了。


    “嘖!既然好了就給老子準備回意大利,一來日本就出狀況你是奶娃子嗎?!老子可沒時間給你擦屁股!”也不去追究貝爾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失蹤這麽久,斯庫瓦羅那按著巨劍的左手沒怎麽用力的截了一下貝爾腳邊的被子,表情不耐了的說道。


    “誒?可是貝爾才醒,不先做檢查嗎?”聽斯庫瓦羅馬上就要把貝爾打包帶走,g田綱吉驚訝開口勸道。可惜他的好意被斯庫瓦羅無情的駁回。


    “檢查回到意大利老子會帶著個渣滓去做。”作為一個“媽媽桑”斯庫瓦羅覺得貝爾和日本真心犯衝,來一回出一回事,即使今天貝爾不醒斯庫瓦羅也準備了明天的機票把人打包抗走,遠離這些瘟神。作為一個有一個二逼boss和一幹二貨下屬的二把手,斯庫瓦羅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留在日本照顧這個愛闖禍的小鬼。再呆下去xanxus那邊的耐心也要耗光了,而且這個小鬼和小強一樣強硬的命哪會這麽簡單就掛掉,所以拖著個病號坐飛機,斯庫瓦羅覺得毫無壓力。


    “但是...”


    “啊?”


    “不!沒什麽!那、那我們先走了.”還想要再說些什麽的兔子君最終還是被銀發劍士那可怕的眼神給打敗了,乖乖的扯著自家還在一臉震驚的左右手離開了醫院。


    一路拖著獄寺出了醫院,g田綱吉回頭看了眼貝爾所在的病房,暗暗的鬆了口氣。斯庫瓦羅真的很可怕啊,每次看他的眼神都讓他有一種快要被殺掉了的錯覺。


    放開拉著獄寺袖子的手,向前走了兩步,發現對方沒有跟上來,g田綱吉轉身疑惑的叫了聲。


    “獄寺君?”


    “...啊!是!十代目!”這時才回過神的獄寺抬起頭,臉上還帶著可疑的紅潮,麵對g田綱吉的目光,有些心虛的幹咳了兩聲,大步跟隨對方。


    “獄寺君怎麽了?”覺得自家嵐守表情怪怪的,兔子君擔心道,“從剛才起就有些奇怪。”


    “誒?沒、沒有啊!”獄寺隼人下意識的就否定道。但是,頓了頓,在g田綱吉疑惑的視線下又小聲的說了句,“十代目...剛才貝、咳...那個玩小刀的混蛋是不是...親、親了...”


    說到後麵聲音實在太小,g田綱吉完全沒聽清楚,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還沒等他表態,忠犬君就猛的抬起頭,掛起笑容,擺手道,“啊啊!!十代目請不要管我,我隻是自言自語。啊!對了,小刀混蛋醒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和reborn先生說一聲!”


    “啊?恩...”思維有些跟不上的g田綱吉呆呆的應道,便跟著獄寺隼人的話轉移了話題。


    ***


    再說g田綱吉和獄寺隼人離開後,貝爾和斯庫瓦羅兩人呆在病房裏,貝爾倒是什麽事都沒有的啃完一個梨子後覺得胃沒有那麽空,力氣稍微恢複了點,開始試著下床,雖然腳還有些軟,不過好歹沒有丟臉的跪倒地上去。


    而斯庫瓦羅還在糾結剛才那個“吻”,目光掃到貝爾被自己扯開的病號衣領裏露出來了大片雪白肌膚和若隱若現的一個小紅點,頓時覺得血氣上湧,抬手捂住鼻子,在貝爾疑惑的目光中丟下一句“去叫醫生”中狼狽衝門而出。


    “...”留下站在床邊可看著床頭那個紅豔豔的呼叫按鈕,感到莫名其妙。


    ***


    ————東京機場————


    以巴利安雷厲風行的風格,第二天一早,還沒有睡醒的貝爾就被斯庫瓦羅強製的套上衣服扛到了飛機場,這次他們沒有坐專機,因為時間趕得急,連頭等艙的座位都沒有買到,而是擠在了經濟艙。


    坐在比起頭等艙要擠得多的座位上,貝爾一張因為生病還很蒼白的臉布滿了非常不爽的表情。看著明顯在鬧脾氣的小王子,斯庫瓦羅頭痛的把一杯溫水遞給貝爾。


    “給老子適可而止一點,趕時間隻有這個票,老子哪知道你會這時候醒過來!”


    “即使是屍體王子也不要坐這種地方,我可是王子!”一把拍開斯庫瓦羅遞來的水,貝爾毫不領情的撇開頭。


    = =+


    本來就沒有什麽耐心的“媽媽桑”看貝爾粗魯的動作終於爆發了,猛的站起身正準備不分地點的教訓一下這個不聽人話的小鬼,誰知到有人比他先一步爆發了。


    “喂!!你這個死小鬼!你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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