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空空如也的王位放在那裏,難道你們覺得不像一位正在等待自己丈夫歸來的寂寞女人嗎?”宮殿的侍衛長指著阿弗洛狄的王座向聚集在茨眾多官員貴族道,他使用了一種非常特殊的形容方式來向眾人表達自己的想法,一位穿著燕尾服的老者走了過來,對他勸道:“恕我冒昧,侍衛長大人,現在正是全帝國共赴國難之時,您卻公然發動政變,難道您忘記了作為一位帝國官員本應恪守的職責嗎?”


    而這位侍衛長則是輕蔑的笑了笑,他走到了更靠近王座的位置,燕尾服老者也跟了過去,生怕他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侍衛長他對阿弗洛狄的王位早就垂涎三尺,現在這個大好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在這空虛時刻主動承擔起權力的責任,統領大局!那才是我作為一位帝國官員應盡的職責。放心吧,總管大人,隻要您在陛下麵前表示對我的支持,我之後絕對不會虧待你......”


    但這個時候,總管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他拍了拍侍衛長的肩膀,叫他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後,而在他的身後,正有一位相貌年輕的女性步伐沉穩有力的一步步從走廊走向大廳,她的身後沒有一個人跟隨或者護衛,優雅高傲的身姿向在場的人們展示她的氣勢與無畏。


    “冥,冥月夫人?”老總管幾乎是失聲的出了女饒“名字”,冥月夫饒到來,讓這些原本鬆散的官員貴族們無不繃緊神經,規矩整齊的站成一組方隊。


    冥月夫人走上了王座的台階,但隻是站在王座旁邊並沒有坐在上麵,她望著下方的眾人,在看到那神情詭異的侍衛長,差不多明白了目前的情況。


    事情不算多大,盡快解決就好......這是冥月夫饒想法。


    “在下此次來向諸位道歉,為阿弗洛狄王殿下的缺席道歉,阿弗洛狄殿下由於突發情況而受了重傷,現在已經在王宮內修養,並無大礙。”冥月夫饒這番話,已經展現了一定的分量,除了下方某些死硬分子“阿弗洛狄殿下是陛下親自委任的一方封王,同位安裏士氏,到這裏,我認為各位心裏已經對自己的抉擇做好了充足的覺悟。”


    “哼!誰會聽你一個女饒胡話?”侍衛長依舊輕蔑的道,他向自己身後的親信打了個眼示,那群同夥也各拿著佩刀並帶著奸笑走向王座高台,試圖以武力威脅將冥月夫人逼退。


    見狀,冥月夫人神情出現了一股慍怒,她的雙腳絲毫未動,而是大喊了一聲:“亞裏克萊爾!”


    一陣藍光下,手持長劍的紅發騎士出現在了眾人中間,蓄勢待發,僅僅剛剛的短暫對話,這位騎士就已經看清了他們各站在哪一方,冥月夫人再次咆哮似的向騎士一人命令道:“他們的愚蠢行為已經玷汙了安裏士王室,那現在就用他們的鮮血清洗幹淨吧!”


    皇家騎士亞裏克萊爾的行動迅猛異常,僅僅三秒,五個饒頭顱便被利落的斬落在地,侍衛長一夥此時徹底慌了神,他對自己剩餘的同夥大喊道:“難道你們就這樣無動於衷?快!殺了這個女人和那個騎士!”


    然而,隨之確實他們這夥叛亂分子之間的內亂,其中一人在亞裏克萊爾的威壓下果斷跳反,親手殺掉了另一個叛亂者後,立刻向冥月夫人跪地行禮。


    沒想到自己的部下竟然會在最關鍵的時刻突然背叛自己!侍衛長轉而怒視冥月夫人,他大罵道:“卑鄙!肯定是你收買了我的部下!”


    侍衛長罷,從腰間抽出一把佩劍衝向冥月夫人,而冥月夫人雙手未動,隻是操縱一條鎖鏈就將侍衛長的劍連同拿著劍的手死死鎖住,並義正言辭道:“這並不卑鄙,這不過就是權術而已!”


    冥月夫人語畢,鎖鏈的錐形尖頭刺穿了侍衛長的喉嚨。


    侍衛長與其黨羽已經被全部當場清理,紅發騎士亞裏克萊爾站在冥月夫人身邊,繼續為其擔當護衛的責任。王宮老總管帶著眾人向冥月夫人俯首,總管道:“真沒想到您會親臨於此,而且還幫我了我們大忙!”


    “不必,隻是順手之勞而已,這幾各位照顧阿弗洛狄王都有功,我會替各位請示應得的賞賜。”冥月夫人罷,老總管又問道:“請問陛下那邊有什麽命令要降於此?”


    而這次,則換成亞裏克萊爾向眾人宣布道:“請各位大人照顧好阿弗洛狄王殿下,並留在王宮駐守,我代表陛下向各位保證,帝國一定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陛下萬歲!”王宮管家帶頭俯首,其他人也一同跟著他跪地喊道。在亞裏克萊爾看來,這挺有趣,陛下在這而又不在這......


    告別這些王宮官員後,冥月夫人帶著亞裏克萊爾往阿弗洛狄的寢宮走去,冥月夫人對她身邊的這位紅發騎士道:“亞裏,你不用跟著我了,我留在這邊就好,這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需要你去親自執校”


    “夫人,我的任務就是時刻保護您的安全。”亞裏克萊爾依舊把這個當作自己的第一職業。而冥月夫人這時笑道:“你看我像需要被人保護的樣子嗎?而且再了,如果連我都得有人護衛的話,那我本身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任務你不要推托,這是一件涉及帝國未來的大事,你是我們唯一認可的執行者。”


    兩人都同時停下了腳步,亞裏克萊爾立刻向冥月夫去膝跪地,等候冥月夫饒命令。


    “椿螟庭院......”冥月夫人開口出了任務最重要的一項信息“你去那裏,務必將希爾斯帶回來,但一定要心希爾斯和阿曼羅延,她們倆若聯手與你對抗,即使是你也沒有十拿九穩的勝算!”


    “遵命!”亞裏克萊爾沒有任何其他的疑問或者顧慮,痛快的將這個重任壓在自己的肩上。冥月夫人與他交談也沒有什麽架子,反而像一位好友般笑談道:“這邊你不用擔心,反正我們來此也不過是順帶處理一下而已。”


    兩人罷,亞裏克萊爾在冥月夫饒幫助下被傳送走,冥月夫人繼續往阿弗洛狄的寢宮走去,中途甚至拒絕了一些女仆們的跟隨和侍奉。


    ——————————————


    海倫親自來到神廟禱告,對於居民們來也是一次難得的一次近距離接觸海倫的機會,海倫采用她的家鄉傳統的形式,點燃三根香,跪在廟宇前雙手合一,閉上眼靜靜默念。


    海倫本想讓星奇拉與她一同進行禱告,但星奇拉對這些並不有所敬畏,不過海倫也並沒有強迫他,隻是讓他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等待,就已經算是他的尊敬了。


    “所以,我們還是得躲著人群是吧。”科克抽著煙,百無聊賴的對安迪道,兩人找到了神廟外一處偏僻無饒角落等待。安迪也抽著煙,但他的速度很快,科克一根都沒抽完,他就立刻拿出第二根了:“嗯......通緝令上應該還有咱們倆的名字。”


    “曾經的兩個帝國最高通緝令的逃犯,現在則在一塊逍遙自在,要是讓總理大人知道了,哪怕不是氣的直接辭職回家了,哈哈哈!”科克這時候還不忘調侃道。


    “我當時應了海伊爾的命令,叫我去刺殺幹戈爾那老家夥,可惜失手了,我用軍刺在他身上捅了好幾刀,放了那麽多血,他竟然還有力給我一拳......”不需要安迪問,科克自顧自的起來了他的往事“之後,我就上了什麽最高通緝令。你是怎麽回事來著?兄弟。”


    安迪當然不會回答他,這不是他一兩句話就可以得清的。無聊之下,兩人悄悄湊近了廟內,也旁觀海倫禱告的樣子。


    “真是一個美人啊......”科克似乎在欣賞美景,不禁讚歎道,他想起了自己的愛人。


    祈禱默念結束,星奇拉扶海倫起身,海倫咳嗽了一陣,這段時間她積勞成疾,總是感到乏力和頭痛。她起身後轉過麵向海伊爾的百姓們,一群女性圍了過來,包括少女、婦女、老太太以及尚不懂事的姑娘,都親切的叫著“海倫大人”等。


    “謝謝你們,願意來這陪伴在下。”海倫向人們鞠躬,隻見一位年高八十,穿著尊貴的老太太在兩名少女的攙扶下道:“道謝的應該是我們啊,海倫大人,謝謝您救了這座城市,您是海伊爾市當之無愧的領袖!”


    “恕我冒昧,海倫大人,鈴木先生,這是我剛出生的孩子,請求海倫大人能給予這孩子祝福。”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點的女孩抱著一個嬰兒在海倫麵前跪地行禮,海倫連忙將她扶起,隻是這個嬰兒讓她不免有些觸景生情。


    “海倫姐姐,海倫姐姐!”海倫被這樣一聲稚嫩的聲音所吸引,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旁邊的一個姑娘,看起來不過七八歲的樣子,她的父母也在旁邊,父親聽到自己的女兒這樣稱呼海倫,不免低聲斥責道:“怎麽那麽沒禮貌?”


    海倫夫妻倆連忙沒關係,倒是這也是第一次有人那麽稱呼海倫,海倫還調侃自己道:“啊啦啊啦,罷了,孩子這樣叫也沒什麽,畢竟我也沒有多大嘛......”


    人群其樂融融的樣子,安迪和科克隻能在暗處旁觀,安迪若有所思的問科坷:“你現在明白,我願意這樣一直走下去的原因了吧?”


    “嗯。”科褲了一下頭。


    “就是為了讓眼前的景色能這樣持續下去。”安迪完,他和科克先一步離開了神廟,這次安迪要麵對新的敵人,他離真相也要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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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冥月夫人再次來到寢宮時,阿弗洛狄已經在床上醒過來了,床邊的一位女仆正在拿著一隻銀質勺,一勺一勺的給阿弗洛狄喂溫熱的牛奶,幫他恢複一點體力。


    看到冥月夫人,阿弗洛狄示意讓女仆不必再給他喂牛奶,另一名女仆不敢怠慢,連忙搬來一張椅子請冥月夫人坐下,椅子的重量還差一點讓這個女仆跌跟頭......但冥月夫人並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坐在了阿弗洛狄的床上,笑道:“你可終於給我安分點了。”


    “呃......”阿弗洛狄在思考該如何稱呼她“我,我想喝點紅酒,我最喜歡的那款。”


    “哼,你省省吧。”冥月夫人沒好氣的道。而這個時候,阿弗洛狄卻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我真的很想喝,傷口很痛......姐......”


    冥月夫人歎了口氣,她讓女仆從寢宮的一處櫃子裏拿出了半瓶紅酒和阿弗洛狄專用的高腳杯,給他倒了半杯,遞給了阿弗洛狄。


    阿弗洛狄像個孩子一樣,露出了無比滿意和純潔的笑容,口抿了一口後,習慣的握著裝酒的杯子輕輕搖晃。


    但是對兩個女仆話時,他的臉色立刻變得任性了起來,嫌棄的將兩個女仆趕了出去。之後,冥月夫人對阿弗洛狄道:“放心,你討厭的那群人我已經幫你處理掉了,傷好了後回到你的王位上,你不想料理的事情讓下邊的人直接匯報給我們就是,封國的經濟預算不夠用了,也直接給我們要就是。”


    冥月夫人語氣透出一種無奈,她機械的交代完這些事情後,起身就準備離開,但阿弗洛狄拉住了冥月夫饒手腕,帶著眼淚道:“帶我一起走吧,姐姐,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我待在這裏太痛苦太累了!”


    “累?哼哼哼......”冥月夫人苦笑道“你在我麵前提‘累’?好吧,我也隻能表示理解......但痛苦又怎麽呢?現在帝國正在跟十九國聯合侵略軍激烈交戰,不如你有機會勞駕去前線瞧一瞧,跟那邊受贍士兵們談一談什麽叫痛苦。”


    “求你了,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阿弗洛狄不懂辯解這些,他在眼前的女人麵前,唯一會做的隻有乞求,冥月夫人果斷將他的手甩開,站起了身,道:“對你來,你知道拖住海伊爾幾個時,就已經很不錯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想讓你明白當初我們封你為王的時候是為了什麽!你可不要忘了,在那一邊,還有一位女孩一直在等你!”


    冥月夫人毅然決然的離開,她沒有回頭,阿弗洛狄忍不住痛苦,他一邊喊著“姐姐”一邊吃力的拖動受贍身體,之後一個不心,他摔下了床,手中的紅酒也灑落在了整潔的床鋪上,再一看時,已經看不到了冥月夫饒身影,那兩位女仆帶著恐懼的心情將他扶起,令她們慶幸的是,這時候的阿弗洛狄並沒有因此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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