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審。”


    最終,厲景琛在看了醫生一眼後,留下了這句話。


    他找不出醫生撒謊的痕跡,除非對方謊話高超,才能瞞過警察局裏這麽多雙專業的眼睛。


    局長點點頭後,問:“好的厲總,那戒毒中心的其他人,要不要放了?”


    厲景琛道:“既然他們沒有嫌疑,那就放了吧。”


    局長道:“好。”


    這無形中給醫生帶來了更大的壓力,他忍不住問道:“我已經都說了,你們為什麽不能連我一起放了?”


    局長道:“因為你們的性質不一樣,你幫殺人犯潛逃,那你便是共犯,除非你說出幕後主使,不然我們隻能把你一直關在這了。”


    聞言,醫生無奈道:“我真的不知道薇薇跑去哪了。”


    一頓過後,他朝厲景琛的背影看去,他知道局長聽厲景琛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非要捉住薇薇?”


    “不該問的,別問。”局長警告了他一句後,去送厲景琛了。


    ……


    厲景琛在回到厲宅後,隻見陸晚晚正在家裏插花。


    她的桌前,放著一朵朵花束,有的被她輕柔地拿起來,用剪刀剪去多餘的枝丫,放進了麵前的花瓶裏。


    見他回來了,她露出一個恬淡的笑容來,道:“你回來了,事情調查的怎麽樣了?”


    厲景琛不自覺的放輕聲音,道:“你想知道調查結果嗎?”


    “當然了。”陸晚晚放下手裏的玫瑰花,專注的看著他。


    厲景琛在她身旁坐下後,道:“目前的調查結果是,陸薇薇的主治醫生協助她逃跑了,至於原因,是出於對她的同情。”


    陸晚晚一臉疑惑:“同情?”


    她不明白,陸薇薇一個殺人犯,有什麽好被同情的?


    這個醫生,腦袋沒問題吧?


    厲景琛道:“嗯,陸薇薇的嘴,騙人的鬼,她哄騙了醫生,讓醫生可憐她,同情她,才幫她策劃了這起逃跑的。”


    陸晚晚明白過來:“也就是說,醫生是受騙者了?”


    “也許吧。”


    “那……陸薇薇跑出來,還會來找我們複仇嗎?”


    厲景琛道:“聽醫生的口氣,應該不會,陸薇薇大概率是逃命去了。”


    “我想也是,她現在要體力沒體力,要財力沒財力,能逃出s市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一頓過後,陸晚晚接著說道:“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找住她比較好,免得爸擔心,你說呢,厲先生?”


    “嗯。”厲景琛也是這麽想的。


    陸薇薇就是個禍害,就算她無意來找晚晚報仇,也難免不會被有心人利用。


    “那我繼續插花啦?”


    陸晚晚沒有在這件事上浪費太多心神,很快把目光落到了桌上的花束上。


    “嗯,我陪你。”厲景琛溫柔的說。


    “你粗手粗腳的,還是讓我來吧。”陸晚晚道。


    厲景琛於是在旁邊靜靜的陪著她,享受著這美好的二人時光。


    可是倏地,陸晚晚眉心一顰,發出小小聲的:“嘶。”


    “怎麽了?”厲景琛眼神一凝。


    “被玫瑰花刺紮到了。”陸晚晚說著,把指尖裏的刺給拔掉了,一滴血珠冒了出來。


    見狀,厲景琛一把握住她的手,沉聲道:“別動。”


    陸晚晚朝他看去,剛想說沒事,就見厲景琛張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陸晚晚咬住了下唇,紅著臉看他。


    “好了。”厲景琛用自己獨特的方式給她“消完毒”後,給她纏上了創可貼。


    然後,他接過那朵紮到她手的玫瑰花,用剪刀將刺全給擼了下來,接著才遞給她。


    看著枝幹上的葉子都被弄掉了,變得光禿禿的,陸晚晚有些無語。


    但轉念一想,厲景琛也是好心,於是她伸手接過快禿了的玫瑰花,珍視的將它插在了花瓶中心。


    “好看嗎?”她問。


    “好看。”厲景琛盯著她,道。


    注意到他的眼神,在她臉上流連著,陸晚晚不禁說道:“我是問你花好不好看?你盯著我幹什麽?”


    “花再好看,也沒你好看。”厲景琛直白道。


    陸晚晚心口一甜:“你就哄我吧!”


    “你不信?”厲景琛俊眉一挑。


    “那要怎麽做,你才相信?”厲景琛一邊問,一邊伸出長臂,眼看著就要環住她了。


    陸晚晚臉一紅,趕緊拿起花瓶,擋在了兩人的中間,羞惱道:“我讓你賞花,好給我提建議,你到底在幹什麽啊!”


    厲景琛看著花團錦簇後麵,那張透著淡淡嫣紅的俏臉,鼻尖是淡淡的玫瑰香氣,有些難耐的抬起右手,鬆了鬆領帶。


    他覺得自己再看下去,就要把晚晚給吃幹抹淨了。


    ……


    與此同時,醫院裏。


    厲旭陽在吃完莊靜帶來的飯菜後,問:“媽,你那位好心的雇主,還不肯見我嗎?”


    莊靜收拾的動作一頓,有些晦澀的問:“你為什麽非要見到他不可呢?”


    “因為我住院動手術的錢,都是他幫忙墊付的啊,他一定是個大善人吧?”厲旭陽真摯的說。


    大善人?


    聽到這話的莊靜,在心裏苦笑了下。


    見莊靜隻顧整理桌上的保溫盒,厲旭陽情急之下,不由握住她的手:“媽,你看我現在已經能走路了,沒準過段時間我就要回學校了,上學之前,我想見見他,當麵向他表示感謝,可以嗎!”


    莊靜卻在猶豫過後,掙開了他的手:“如果隻是感謝的話,就算了吧,媽替你說也一樣。”


    “為什麽啊媽!”厲旭陽急得都快跳起來了。


    因為莊靜實在不忍心,把自己的小兒子推入虎口啊。


    “媽,你說句話啊。”厲旭陽仗著最近莊靜越來越寵她,急得像小狗一樣的在她身旁團團轉。


    “好了,你別轉了,媽都要被你給轉暈了!”莊靜沒好氣的說道。


    “那媽倒是給我一句準話啊!”厲旭陽道。


    莊靜問他:“你是不是非見他不可?”


    厲旭陽用手指搓了搓鼻尖後,道:“也不是非見他不可,但人家對我有恩,我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話,顯得很沒教養似的。”


    莊靜故作驚奇的看了他一眼:“你還有教養這種東西啊?”


    “怎麽沒有?”厲旭陽自豪道:“您不能總拿小時候的目光來衡量我啊!我好歹也是厲家的小少爺,教養是必修課,雖然現在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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