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看前提醒】上一章修改了要重看哦


    阮軟被廖祁生拉下了台, 台上隻剩下攥著拳頭眼眶微紅渾身都在微微發抖的溫欣, 而觀眾席上早沸騰了。


    導演及時趕上台來,跟在場的觀眾解釋了一下現場出現突發狀況,實在不好意思。向觀眾道完歉, 又向溫欣點頭哈腰地道歉, 把溫欣給請下台去。


    溫欣到後台就紅著眼睛去找薛明露,發現薛明露已經離開了電視台, 隻好打電話找她。


    薛明露接了電話就跟她哭訴,說自己是被廖祁生逼的。而她和溫欣差不多,也是最近才知道家裏公司頻頻出問題。而其實從年初開始,公司的業績就一個月不如一個月。


    本來以為是正常的商業競爭,後來才知道是廖祁生搞的。


    廖祁生為什麽搞他兩家,本來都還算是關係不錯的, 雖然自從廖氏被廖祁生接手後私人關係變弱了, 但也沒有結梁子啊。所以很明顯, 就是年初的時候廖祁生給過溫欣澄清的機會,但是溫欣沒給他這個麵子。


    當時她咬死自己不會後悔, 不給廖祁生麵子也就算了, 結果又在最近捏造黑料抹黑阮軟。


    薛明露和溫欣處得好, 所有事情都有參與,廖祁生不可能不知道。


    和薛明露打完電話後,溫欣更是氣得眼睛通紅。她壓著心底的暴怒,去化妝間找到廖祁生和阮軟。


    站到廖祁生和阮軟麵前,她眼睛猩紅, 盯著廖祁生粗聲說:“廖祁生我看錯你了,你根本算不上男人,你欺負一個女人,你欺人太甚!你簡直可笑!”


    因為這點感情上的小事,直接在生意場上動用手段。把她和薛明□□到這種境地,沒有一點點男人該有的風度,沒有一點點一個做大事的人該有的樣子。


    除了可笑,她想不出這二個詞了。


    而廖祁生無所謂自己的行為可笑不可笑,他開口:“我給你過機會。”


    如果她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或許他也不會把事情做到這麽絕的地步。是她一直在肆無忌憚,最後被他逼著上台解釋,也是到最後的時間截止點才到。


    如果她不想落到現在的處境裏,早應該主動找上他服軟承擔一切責任。可是,她沒有。


    而阮軟,到這會才知道薛明露和溫欣是認識的,並且是好朋友。緣分啊,真是妙不可言。


    如果換了別人被廖祁生逼迫利用,她可能都覺得有點愧疚。但這個人是薛明露,她就一絲愧疚心理都沒有。所有事情背後,薛明露肯定也都是參與了的,她敢肯定。


    從學校裏傳出她的家庭情況開始,她就一直在懷疑薛明露。


    兩邊沉默對峙,導演在這時候來到了化妝間。明顯知道氣氛不對,但還是硬著頭皮對阮軟和廖祁生說:“廖先生小阮,觀眾還在等著,我們現在去補錄個收尾,你們看方便不方便?”


    阮軟不想在這裏看著溫欣再發飆,衝導演點點頭,“方便的。”


    廖祁生跟在她後頭出化妝間,隻留溫欣一個人在化妝間,看都沒再看她一眼。


    肯定是會有人覺得這樣欺負溫欣一個女生,有點欺人太甚。但是,想想她做的事情,又覺得挺變態。表麵看著從容沉穩的一個人,居然有這麽重的嫉妒心,簡直可怕。


    或許一開始她真的是喜歡廖祁生,但是自從被他拒絕後,喜歡還是不是喜歡,就沒人知道了。


    阮軟和廖祁生再回到台上坐下來的時候,觀眾席上還有稀稀落落的議論聲。一直到她們補錄結尾開始,聲音也就弱了下去,變得安靜。


    現在氣氛安靜下來,廖祁生坐在沙發上,沒有欺負了人之後的洋洋自得,反而姿態誠懇,跟在場的觀眾致了歉,又語氣誠懇地說了一段話,“今天的事情讓大家見笑了,不是逼不得已,不會有這樣一出鬧劇。溫欣小姐確實不是我的初戀,我沒有向她告白過,背後造謠者是誰,大家現在應該都知道了。還有這兩天網上鋪天蓋地的黑料,黑軟軟。我是一個很小心眼的人,我的女人,我不允許她受一點點委屈。不管對方是誰,是男是女是老是幼,隻要她傷害了我的人,一定十倍二十倍奉還。最後要說,謠言止於智者,希望大家即便是在網上,也要多保持一份理智,不要輕信謠言,更不要去隨隨便便散播造謠。網絡大環境的建設,需要我們每一個人的努力。”


    廖祁生說完後,台下一段很長時間沒有停下來的掌聲。如果說剛才因為鬧劇而對廖祁生有一些不好看法的,現在基本也都沒什麽可說的了。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算什麽男人?


    況且,這個男人也不是完全隻看得到自己的愛情。他最後那段話的陳述,把自己拔高到了一個位置上,讓他的行為顯得又有愛又正義。


    掌聲慢慢稀落下來的時候,觀眾席裏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廖總,我也想嫁給你!”


    阮軟本來很認真地坐在沙發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破功被逗笑了。笑完了抬起頭來,已經不再拘束這是一檔怎樣的節目,也語重心長地開了口,說:“謝謝大家,謝謝在座的每一個人。其實被抹黑被謾罵,真的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這幾天,一看到網上那麽多人在罵我,就挺難受的。幸虧我的男朋友……”


    觀眾席齊聲糾正,“是老公!”


    “嗯……是老公……”阮軟又不自覺笑出來,吸一下鼻子,“就還有這個能力,可以把這件事向大家澄清出來。當然也感謝電視台願意給我們這次機會,讓我們有機會把話說清楚。如果不是,我想我可能要一輩子背著那些黑料往前走,以後不管什麽時候有人提起來,都會說,哦,那個主持人啊,是靠男人爬上來的。我想說,我不是,我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步走上來的。我甚至都沒有怎麽靠過我的……老公,就怕被別人說我就是菟絲花,沒有男人什麽都做不了。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人這樣汙蔑了,就挺不能接受的。”


    這樣聲調緩緩的訴說方式,很足夠感動人吧。觀眾席上的掌聲再度響起來,給阮軟以鼓勵以肯定。


    剛才和溫欣鬧起來的事情,好多觀眾都暫時拋在腦後了。眼前的一對人讓他們看到美好看到力量,又為什麽要在這樣溫情勵誌的氛圍下,再去想再去提那些心術不正的人?


    兩個人麵對觀眾有發自內心的誠懇,因為他們本來就不假。節目再度被拉回到輕鬆的氛圍裏,大家心裏也都比較滿足舒服。隻希望那個在他們中間搗亂的女人,吃了這次教訓,躲得越遠越好,別再舔著臉在他們中間繼續摻和。


    愛情這種事,從來容不下第三個人。


    節目很順利地到了結尾,阮軟也徹底穩了下來,和前期采訪時候一樣,嘴角勾著淡淡笑意,看著麵前的機位說最後一句:“我們下期再見。”


    結尾收好,節目結束,阮軟站起身來,觀眾席上的觀眾也陸陸續續起了身,都等著退場。


    然而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走,就看到台上的廖祁生拽住了阮軟的手腕,輕聲說了句:“等一等。”


    廖祁生耳朵上的耳麥沒摘,聲音傳到演播廳的每個角落。不止阮軟微懵地停了下來,觀眾席上的觀眾也停了下來。沒等兩秒,演播廳的燈突然全熄了,隻剩下台上一束白光,打在廖祁生和阮軟身上,照亮他們的身影。


    阮軟穿著魚尾裙套裝,廖祁生一身筆挺的西裝,一個身姿窈窕一個身形高大頎長。


    當廖祁生身後出現一個裝有大捧玫瑰花和精致首飾盒的小車時,演播廳裏響起抒情而又緩慢的歌曲。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阮軟。她不知道,除了神秘嘉賓,還有這樣一個環節。


    廖祁生拿過身後的花送到她麵前,在她接下來後,又去拿戒指單膝跪到她麵前,把戒指托在她麵前,仰頭看著她說:“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之前領證領得太匆忙,沒能正式向你求婚。所以今天借這個演播廳,向你求婚。”


    阮軟懵了,現場的觀眾也懵了。不過他們是最喜歡湊這種熱鬧的,和阮軟一樣懵了一會之後,就沒再保持安靜。先有一個女生尖叫一聲,然後所有人都跟著起哄起來。


    明明是連證都領過了的,結果大家還是一樣激動,齊聲喊著:“在一起在一起。”


    阮軟眼眶微濕地笑了,吸了下鼻子說:“我要考慮考慮。”領證都沒讓她考慮,求婚難道還不讓她考慮?


    廖祁生跪著不動,嘴角也含著笑,“給你三分鍾考慮時間。”


    阮軟故意任性,“太短了,我要去後台考慮。”


    說完就要走,結果剛邁開一步,就被廖祁生抓住手腕給戴上了戒指。然後連反應都沒來得及給,就被他起身抱住腰直接吻住了嘴。


    觀眾席上驟然響起幾乎掀破屋頂的尖叫,那叫一個此起彼伏……


    阮軟紅了臉蛋想,他是把上次給自己戴過的戒指又偷回去了嗎?還是又買了一個?


    還是……他身上永遠裝著戒指,準備隨時向她求婚?


    這樣的話……會不會再去南極跟她求婚?會不會在豪華遊艇上跟她求婚?或者,熱氣球上應該也可以吧?還是,鋪滿玫瑰花瓣的房間?


    ……她好像想得有點多?


    廖祁生吻著她的唇提醒她:“專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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