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守衛心中不甘,可卻不敢阻攔,黃長生的實力擺在那裏,剛才的兩拳讓他們長了記性,再上去找打,那可就沒意思了。


    以黃長生的實力殺了他們也沒什麽難度,雖說這裏是南王府,但正如那些人所說,這兗州城內,就沒黃長生不敢做的,他們不敢賭。


    就在這時,從南王府之內,走出一位中年人。


    “參見總管大人。”兩位守衛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人此時完全顧不上自己的狼狽,見到王府總管出現來,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總管大人,這黃長生實在太過囂張,此前在南王府之外鬼鬼祟祟,我們不過是例行公事,他居然敢在南王府前動手行凶,還請總管大人出手為我等討個公道。”


    “是極是極,此子完全不把南王府放在眼中,懇請總管大人出手,誅殺此人。”


    然而那位總管並未說話,目光看向黃長生,黃長生的腳步並未停下,徑自向前走去。


    旁邊看熱鬧之人已經散了大半,但此時南王府總管的出現,又吸引了一些不嫌事大的人駐足圍觀,隻可惜,南王府總管並未說些什麽。


    眼見黃長生就要走遠,其中一位守衛想要叫住黃長生,那位總管卻是側過頭看了那位守衛一眼,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那個守衛噤若寒蟬。


    那是一個無比冷漠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那個守衛。


    “哼,還嫌不夠丟臉?身為我南王府的守衛,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屬下知錯,還請總管大人贖罪。”


    兩位守衛惶恐不安,立刻跪拜下來求饒,沒有反駁,他們也不敢反駁。


    “這一次就先饒過你們,好好做好你們的分內之事,不要多生事端。”


    說完,王府總管也離開了。


    那些看熱鬧的也都一哄而散了,按理說,那總管可是三重天初期的高手,對付一個二重天中期的黃長生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他們也想不明白,尤其是兩個被訓斥的守衛,為何總管沒有出手,甚至連說都沒有說什麽,隻是教訓兩個守衛。


    此時,黃長生已經來到了一處酒樓之前。


    聚香樓,兗州城最負盛名的酒樓,能來到這聚香樓消遣的,不是有錢人,就是有勢力的人。


    黃長生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他今日也是奔著聚香樓而來,之前不過是路過南王府,中間雖然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但無傷大雅。


    兗州城內,敢找他黃長生麻煩的人不多,要麽就是真正有一定實力之人,要麽就是沒見識過他的手段的人。


    那兩個守衛應該是新來的,居然敢在他的麵前找事,怕是活膩歪了,若非他今天心情好,那兩人早就被他給打死了。


    黃長生搖了搖頭,還是先辦正事吧。


    他來這聚香樓,隻為三件事,品茗,聽曲,戲美人。


    “呦,黃少爺您來了,裏邊請,位置已經給你留好了。”


    門口的小二一見到黃長生,立刻露出笑容,笑著開口。


    黃長生點了點頭,大步流星的走進聚香樓,那小二自然是笑臉相迎,黃長生乃是聚香樓的常客,那店小二再怎麽不長眼,也不會阻攔黃長生。


    不長眼的話,那就得長記性了。


    之前小二也是瞧不起黃長生,但被他打一頓之後就懂事多了,若非給這裏的老板娘一個麵子,當時他就差拆了這聚香樓了。


    來到聚香樓,發現這裏第一層已經人滿為患,平日裏倒是沒有這番景象,想來是因為那件事情。


    “小二,上茶。”


    黃長生來到二樓,發現二樓也已經坐滿了人,唯有一個靠窗的位置,沒有人坐,這就是專門留給他的寶座了。


    沒人搶,也沒人敢和他搶,這個靠窗位置可是被他霸占了一年了,他很悠然的坐了下去,還點了幾個小菜。


    與其他人不同,那些人來這聚香樓,大都是來喝酒吃肉的,黃長生卻是來品茗的,通俗一點來說,就是喝茶。


    這裏的美酒雖然不錯,但黃長生卻覺得,還是這茶更有韻味。


    聚香樓有一種茗茶,名為木蘭香,泡好之後,散發出一種山間的木蘭花香,入口之後,有一種淡淡的苦澀,但越是細品,越是回味無窮。


    似是穿越在山林之中,遊蕩於山水之間,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那感覺猶如身臨其境一般真實。


    此茶不算上品,卻也不是下品,唯獨黃長生,深得他的心意。


    能夠煉製出這種茶的人,想來也是一個不諳世事之人。


    黃長生雙腳架在木桌之上,木椅也因為他近似平躺的姿勢,翹起來前兩個椅腳,雙手放在腦後,一副任性肆意的模樣,不成體統。


    來這聚香樓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十分注重自身形象,所以像黃長生這種坐姿之人,別無其他,但也沒有人多管閑事。


    他隻是坐姿不雅,並沒有招惹到其他人,也不會因為不順眼就上來找事,那樣的話,聚香樓早就亂套了。


    黃長生隨手拿起一杯茶,再次仔細品味起來。


    別說這聚香樓,就是整個兗州城,隻有他黃長生找其他人的事,沒有其他人敢招惹他。


    今天也是發生了一點意外,第一次被找麻煩,那兩個守衛背靠南王府,也難怪他們會有勇氣。


    畢竟整個南國都是南王的,南王府兗州城內,自然是最頂尖的勢力,除了南王府,沒有哪個勢力能夠淩駕於兩大家族之上。


    這聚香樓背後的勢力也不簡單,除了南王府和兩大家族,就數這聚香樓了。


    這聚香樓有三個的規矩,第一個便是不能在聚香樓打架鬧事,若是損壞了聚香樓的東西,更是要十倍償還,一般沒有客人敢在這裏鬧事。


    當然,黃長生除外,他就是第一個敢在聚香樓鬧事的人,若非聚香樓的高手出麵,聚香樓早就被他捅個底朝天了。


    若非當時的確是那跑腿的小二狗眼看人低,加上黃長生是黃家的弟子,早就把他踢出聚香樓,永遠不能再進來了。


    聚香樓也不會為了一個跑腿的小二得罪黃家,聚。


    聚香樓能在兗州城裏,將生意做到這種紅火的程度,自然是有一定本事的,尤其是這聚香樓的老板還是一位女子。


    這個老板娘很少出麵,幾乎沒有客人見到過老板娘的真麵目,倒是神秘的很,黃長生也就見過一麵,還是他大鬧聚香樓那時,那老板娘才出麵一次。


    之後就沒有見過那位老板娘了,相貌倒是不錯,膚白貌美,除了容貌,似乎也是習武之人,雖然沒有出手,但黃長生知曉,那位老板娘的實力不弱,在兗州城呢,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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