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在州裏有關係背景的賭場老板,名叫林霸天。


    早前的時候,陳苟派了一個下屬,通知他把賭場關門了。


    這個林霸天,不僅僅沒有把賭場關門了,趁著許多賭場被剿滅,多擴張了幾家。


    “這是完全不給我們麵子啊!”


    縣衙裏陳苟和謝縣令,在書房中聊天。


    “要辦他的話也容易,直接把他辦了也行!就是背後的人不好處理呀!”謝縣令皺著眉頭說道。


    “權利不對等,州裏太守的管家不是我們可以觸動的。要想辦法通過其他方式解決這個事情。人家的權利比我們大,我們就不跟人家比權利。比比其他的吧!劍走偏鋒,以己之長,對敵人之短!”陳苟說道。


    “有何妙計?”謝縣令問道。


    陳苟靠近謝縣令,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謝縣令不停的點頭。


    陳苟說完之後,謝縣令開心的舉起大拇指。


    南山縣一處小豪宅裏麵,林霸天坐在院子裏,手裏抓著一把茶壺,喝著茶,悠哉悠哉的唱著戲曲。


    “老爺,您說縣尉和縣令的麵子我們都不給,會不會不太好呢?”林霸天的夫人擔心的問道。


    “婦道人家懂什麽?我跟州裏的太守府管家有關係,區區縣令算什麽?我心情好叫他一聲縣令,心情不好罵他是傻瓜蛋!”林霸天大聲的說道。


    “而且趁著這次縣裏的賭場都關了,賭鬼們就隻能來我的賭場裏賭博,我再擴張幾家,一年多賺幾千兩銀子,這不是美滋滋嗎?”林霸天開心的說道。


    “還是老爺英明啊!賭場裏經常有賣姑娘的人,記得幫我們家兒子留意幾個,最近兒子老說身邊缺伺候的小姑娘”林霸天的夫人開心的說道。


    夜黑風高的時候,陳苟騎著妖馬清水,一路奔馳到南山縣城隍廟。


    陳苟把清水停在廟門口,自己跳過圍牆,進入城隍廟。


    “晚輩陳苟,拜見城隍老爺!”陳苟說道。


    南山縣的城隍,開心的迎接,兩人坐在寺廟的大廳裏,開始閑聊!


    “你掃蕩賭場的事情做的很好,功德一件,對老百姓來說是天大的好事。而且你的手下有400個身懷武藝的士兵,可以增加縣裏的安全。做的很不錯,很有我年輕時候做官的模樣!”城隍捋著胡子說道。


    “有一件事情啊,需要城隍爺幫忙,希望老爺能夠出手”。


    陳苟把自己計劃事情交代了,城隍認真聽了,點點頭答應了。


    然後陳苟悄悄的溜出來城隍廟,騎著馬回到了縣衙裏。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陳苟每天鍥而不舍地在修行,偶爾去看看士兵們訓練的情況。


    兩處工地熱火朝天的在忙碌,一處是房屋的建設,一處是豬場的建設。


    林霸天的賭場越來越火爆,他又多開了三家賭場,賺的盆滿缽滿。


    興奮無比的林霸天,又強娶了幾個賭鬼的女兒做小妾,財他騙了,人他搶了,非常的霸道。


    這一天,豔陽天,林霸天賭場的打手,跟著一輛莊滿白銀的馬車,緩緩的駛出了南山縣城。


    陳苟早就知道了今天是賭場運出白銀的日子。因為賭場有州裏太守(知州)管家的股份,林霸天每個月都需要上交股份錢,絕對不可以拖欠。這個消息非常輕易的被陳苟打聽到。


    而就在昨天晚上,南山縣周邊的土匪山寨,有十處左右的山寨,土匪都夢到自己死去的爺爺,或者死去的奶奶,或者是死去的爸媽,或者是死去的姐姐。


    托夢而來


    在夢中告訴他們,藍山縣的賭場有一車白銀,從縣城裏運出來,往州裏運送。


    一時之間,所有的土匪都聞風而動,埋伏在道路的各個地方。


    林霸天的下屬,壓著騎著白銀的車馬,才離開南山縣的縣界。進入了一處三不管地帶,


    三不管就是各個縣的交界外,沒有縣衙管理的地方。


    呼啦啦的七八個山寨的土匪,數百土匪持刀帶劍,就把林霸天的打手團團圍住。


    三十幾個林霸天的打手,在麵對幾百號土匪的時候,毫無反抗之力。


    土匪群直接把他們亂刀砍死,然後再根據山寨勢力的大小,每一家土匪分一些銀子,高高興興的回了山寨。


    在那一天夜裏,搶了錢的土匪們,買了一些香燭紙錢祭拜自己死去的親人。


    陳苟計謀非常簡單,既然是權利壓不過人家,那就用暴力壓製人家!


    如果自己動手殺人,肯定容易被人查出來,影響到未來自己的官運。


    就讓城隍出手,城隍廟也不直接動手。而是把賭場運白銀的消息,通過手底下的小陰魂,故意不小心的透露給一些土匪家裏孤魂野鬼。


    然後那些孤魂野鬼,肯定會透露給自己的家人。


    土匪收到了自己家人的托夢之後,因為這個世界大部分人都相信鬼神。


    所以十多個山寨就出手了,讓這個賭場損失慘重。


    賭場的銀車,在半柱香不到的時間就被瓜分了。


    而不知情的林霸天,心情愉快的帶著打手,在街上亂逛。


    每個路人遇到林霸天,必須停下來,跪地行禮,叫:“林大爺”。


    如果有人不同意跪地行禮,林霸天的打手,就會圍上去,把這個人痛打一頓。


    南山縣的衙門不敢管,南山縣的百姓對林霸天非常怨恨。


    今天林霸天行路的時候,遇到陳苟帶著士兵隊伍路過。


    林霸天,帶著打手堵住了街道。


    “陳縣尉,你還年輕,應該讓路給本大爺!”林霸天囂張的說道。


    “大膽刁民,無官無職,膽敢讓縣尉大人讓路”許多衙門士兵拔出刀劍,就要上去砍人。


    “住手吧,林霸天是前輩,我作為晚輩必須讓路”陳苟帶著大家讓開了道路。


    “哈哈哈…”林霸天囂張的走過。


    許多衙兵氣非常氣怒,陳苟滿臉微笑。


    因為落了陳縣尉的麵子,林霸天在南山縣更加囂張跋扈。


    過了幾天,有州裏官府的士兵騎著快馬,來到了林霸天的賭場,遞給了林霸天一封信。


    “周管家問你,怎麽沒有把賭場股份的銀子送過去?”士兵問道。


    “我送啦!派了三十多個打手,我的堂弟親自帶隊。六千兩白銀,全部送州裏去了!”林霸天緊張的說道。


    “周管家沒有收到銀子,你打開書信看看”士兵隊長說道。


    林霸天顫抖的手,打開了書信,裏麵滿滿的文字,隻有一個意思:必須交錢!


    “不會是被人搶走了吧?誰膽子那麽大?敢搶我林霸天的白銀!誰不知道我林霸天是周管家的人?我一定要把他抓出來,碎屍萬段!”林霸天憤怒!


    “你先抓緊時間籌銀子吧!白銀失蹤的事情,我會調查的!”士兵隊長說道。


    這一天林霸天,忍痛把自己的名下的田產全部賣了,然後又把家裏的祖宅給賣了,終於湊齊了六千兩白銀,用一口大箱子裝著,貼上了封條,交給了這個士兵隊長。


    “我會親自壓著箱子去州裏,你不要擔心,再幹個一年時間,你賣掉的那些田產和祖宅又會賺回來了,隻要周管家滿意,你的榮華富貴不是問題!”士兵隊長安慰道。


    林霸天點頭哈腰的恭送這個士兵隊長出了南山縣城。


    林霸天抓緊時間去賭場裏麵,辛苦努力的坑錢去了。


    州府裏來的士兵隊長,帶著一百個士兵,壓著一輛裝白銀的馬車,一路浩浩蕩蕩。


    路途到了平安府的時候,陳苟已經在背後尾隨而來。


    當天晚上,士兵隊長壓著白銀,直接居住在客棧中,為了不引人注意,沒有居住在縣衙中。


    月黑風高的時候,陳苟悄悄的摸進了客棧,他輕手輕腳的,翻越高牆。


    陳苟很順利的,在一個房間發現了裝銀子的大箱子,箱子上麵貼著封條。


    陳苟應用法力,雙手撫摸封條,封條裏麵的漿糊直接變暖融化,輕鬆拿開封條,打開箱子封條不破碎!


    陳苟把箱子裏所有的白銀,全部取出來裝到自己身上的袋子。又從客棧的院子的院子裏,拿了一些磚頭,放回箱子裏。


    然後再用法力把封條的漿糊加熱,原原本本的粘了回去。


    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天換日,把白銀換成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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