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寢小春說道:


    “日斬,你有信心能管理好根組織嗎?畢竟,根組織一直以來的職責,就是來處理你不擅長的工作。”


    猿飛日斬回道:


    “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期求是完全適合的,即使一把年紀了也要學會去適應。俗話說,在其位謀其政,任其職盡其責。話說回來,總不至於比當火影難吧。”


    他沒有告知兩位顧問的是,實在遇到棘手的問題,花道飯館裏還有一位頂級顧問。


    ……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花道飯館正常開門營業。


    團藏的事情還沒傳開,食客們也還沒有拿此當成下飯的談資。


    千手扉間站在後廚的洗水池麵前,作為水遁宗師,他不用結印就能嫻熟地控製以噸為單位的水流。


    隨意所欲地控製其移動方向和形狀,塑物擬形也是輕而易舉。


    就像是使用自己身體某個部位一樣。


    千手扉間麵無表情地將帶有汙漬的盤子一股腦放在池子裏,然後手指一勾,讓清水化作手的形狀,按在盤子上,用力一抹,盤子便潔淨如新。


    甚至還能依靠水流將盤子托出來,疊放整齊,整個過程,他的手都不用接觸盤子和水,幹幹淨淨。


    千手扉間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這很方便,效率很高。


    偌大的一個生意紅火的飯館,飯點時間會產生絡繹不絕的髒盤子,但隻依靠他一個人就能輕鬆處理得當,甚至還顯得十分清閑,有空給自己泡杯紅茶。


    “我真的很適合幹這個嗎?”


    千手扉間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大概這就是生活吧。


    他能聽見簾子外,自己的哥哥千手柱間在和食客們熱情地攀談,十分樂在其中。


    木葉的氣氛向來如此熱鬧,他也感覺很滿意。


    隻希望千手柱間不要接過食客們遞過來的酒,以免喝多了之後,不帶腦子不認場麵地說一些傻話:


    “我之前當火影的時候……”


    “我在終結之穀的時候……”


    員工們在工作,老板在二樓喝可樂。


    宇智波清認真算著上個月的收入。


    雖然說花道飯館看起來生意紅火,但受限於規模和成本,每個月的利潤最多也就是小幾十萬兩。


    這還是這幾個月來,讓員工們打白工,沒計入人力成本後的結果。


    而幾位員工在昨天晚上吃火鍋的時候就全都跟他提了工資的事。


    宇智波清是不敢少給的,員工們這麽能幹,生前又都是地位顯赫的大人物,一人開一個億都不嫌少。


    他本身也沒有指望現在的花道飯館能幫他賺大錢,達成人生小目標。


    就索性將飯館的利潤和員工們一起平分了。


    讓員工們在木葉溜達時,也能花點錢提升一下生活的滿足感。


    整體上有助於氛圍和諧。


    據千手柱間所說,他想拿著這些工資去賭場故意輸給自己的孫女綱手,挽救一下綱手的自信心。


    但宇智波清想這樣真的不會讓綱手更加沉迷賭博嗎?


    不過轉念一想,綱手的賭癮就像沒有刹車的火箭車一樣,是根本拉不回來的。


    宇智波清在紙上寫上新的一欄:


    其他收入。


    因為以後肯定要召喚更多的人,三層樓的花道飯館也會有一天顯得狹小擁擠。


    所以要在木葉購置更多的地皮抑或現成的房子。


    而且根據往生堂係統近期的表現來看,隻有召喚更多的人,花費更多的願力,才會給予下一階段的權限。


    計劃就是這樣簡單明了。


    關鍵需要錢,但飯館的收入遠遠不夠。


    這時候就體現出副業的重要性了。


    宇智波清想起來自己還是一個忍者,可以通過做任務賺錢。


    隻是現在戰爭快結束了,a級s級高等級任務的數量並不像以往那樣充裕。


    而低等級任務他懶得去接。


    宇智波清現在心裏所想的,是另一個效率更高的法子。


    混亂時代的好處,就是可以去搶錢。


    而搶惡人的錢,就不會違背道德,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鋤奸懲惡,一舉兩得。


    比如波之國的卡多,出現在鳴人初期的波之國篇。


    設定上是經營海運公司(卡多公司)的社長,是個財資雄厚的大富翁。


    背地裏是雇傭黑手黨和忍者來走私毒品和違禁品的地頭蛇。


    隻是不清楚卡多現在發展得如何,是否值得讓他割一波韭菜。


    除開卡多這個小人物,宇智波清首先想到的就是角都。


    角都,“曉”組織的理財專家,對金錢有著執著而深沉的追求。


    在世界各地通過各種手段積累財產,用以支持曉組織的活動。


    可憐的角都,不僅兢兢業業為曉組織賺取活動資金,最後落得個被風遁螺旋手裏劍擊碎全身細胞及兩顆心髒而死的下場。


    棺材本還被敗家小南六千億張起爆符一波帶走了。


    雖然活了九十多,但堪稱一無所有。


    宇智波清好奇地通過意識詢問千手柱間。


    “柱間大叔,你記得角都這個人嗎?”


    千手柱間沉默著回憶了一下,回道:


    “我不記得,跟我有關係嗎?”


    “是瀧之國的忍者,我聽聞他曾經去刺殺過你。”


    “喔,刺殺我的人挺多的,我不記得也正常。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樂此不疲。”


    千手柱間隨意答道,肩膀上搭著毛巾,十分有活力地穿梭在大廳裏。


    宇智波清聽過一個調侃,角都的刺殺過程是指八百裏外扔了一枚手裏劍後扭頭就走了。


    這似乎也有些道理,角都學習秘術·地怨虞是刺殺失敗,逃回瀧之國後的事了。


    當時的角都隻有一顆心髒,敢接近千手柱間就敢死。


    宇智波清暗自點頭,覺得去找角都是個不錯的注意。


    在“其他收入”這一欄後麵點上冒號,然後寫上“角都”。


    雖然這時候的角都應該還沒有加入曉組織,但角都對於金錢的熱愛是貫徹一生的。


    角都活了這麽久,多少攢了點錢吧。


    宇智波清摩挲著下巴,嘖嘖稱好。


    假設他不一次性地掠奪完角都的所有錢財,比如一次敲詐個百分之三十。


    以角都嗜錢如命的性格,丟失了一部分財產,肯定會想著更加努力賺錢,將丟失的彌補回來。


    等角都攢一陣子,差不多恢複之前的財力了,宇智波清便可以進行下一次的收割。


    簡而言之,這是一株長勢喜人的健康韭菜。


    一瞬間,宇智波清感覺自己比角都更像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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