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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父女
“艾妮卡？”奕豪疑惑著打開鐵門，沒有給他留下反應的時間，那輛法拉利便一溜煙地竄進了前麵的車庫裏。等他想起來追過去的時候，艾妮卡已經下了車，正悠然地打量著別墅周圍，而卡米拉則跟她的後麵。
“抱歉，奕豪少爺，沒有事先通知，但小姐突然想起要過來的……”卡米拉向奕豪低下頭，顯出歉意的模樣，但這份心意卻被蠻橫的主人給無視了過去。
“哦，這就是你巴黎的家嗎？看來蠻不錯的啊……”艾妮卡朝著奕豪一路走來。“林華老師嗎？我這次是特地來拜訪她的，可和你沒有什麽關係。”就連借口都想好了，管好似掩耳盜鈴般的勉強。
“抱歉啊，老媽回國去了。”奕豪聳聳肩膀，跟著卻隨便似的朝她揮一揮手，好像趕蒼蠅似的說著。“好了，既然老媽沒的話，大小姐你也該回去了吧？今天家裏有客人來，不能招待真是抱歉了……啊，不過卡米拉可以留下來，這棟別墅隻有靜雨一個人照顧，挺辛苦的，若你肯來幫忙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你這樣說可以嗎？難得我還準備讓你看看特別的東西。”被忽略的艾妮卡兩手抱胸前，以不太滿意的目光瞪著奕豪。
“特別的東西？反正和我又沒什麽關係……”奕豪以缺乏幹勁的聲音說著，但艾妮卡卻露出狡猾的神情，轉向卡米拉命令著。“卡米拉，給他看看，你放‘無限回廊’裏的東西。”
“呃？”聽到“無限回廊”這個詞，奕豪不禁來了興趣。他的注視下，卡米拉恭敬地一低頭。隨後右手輕輕一抖，伴隨著一瞬間的閃光，一把閃著冰冷光澤的左輪手槍便出現她的手中。
“科爾特？”奕豪瞬間眯起眼睛，然而不等他看仔細，卡米拉地手中又閃出光芒，科爾特隨即消失，跟著出現的是一把黑黝黝的衝鋒槍。
“茵格倫？”眨了眨眼睛，奕豪的聲音變得不可置信起來。不過卡米拉還是沒有給他仔細獎賞的機會，手中的光輝不斷閃爍，出現的槍械也飛快升級，由初的手槍，到半自動衝鋒槍，再到狙擊槍，再到輕機槍，再到重機槍。後連對輕型戰車用地狙擊炮都出來了。
“109……”奕豪難以置信地看著卡米拉手中那款25大口徑重型狙擊槍，一時間感到口幹舌燥，好半天後才想起什麽似的轉向艾妮卡，有些艱難地問道：“你……想讓我看的就是這個？”
“沒錯。”艾妮卡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驕傲地點點頭。“放進‘無限回廊’裏的物品沒有容量和重量限製。用來武器庫再適合不過了，因此我給卡米拉配了這些武器，此外還有單兵火箭炮和其它厲害的東西，你要不要看看？”
“……我說。巴魯米娜家難道是做軍火生意的？”奕豪隻能這樣想。
“你說什麽呢？以巴魯米娜家的財力，要弄到這些軍火還不是輕而易舉地事情。”艾妮卡隨便揮了揮手，跟著誇耀似的向奕豪挺起胸膛。“怎麽樣？很厲害吧？卡米拉原本就接受過特種部隊的訓練，再加上這一百萬美元堆出的武器庫，有無限火力作支撐的話，她一個人消滅一隻軍隊都沒有問題。”
“這個……或許吧……”看著卡米拉把重型狙擊槍拿手中輕鬆把玩地模樣，奕豪不由得有些脫力。
或許艾妮卡還低估了卡米拉的戰力，融機人偶原本就具有遠遠超越普通人的身體機能。卡米拉本身是其中的佼佼者，而再加上“無限回廊”中那近乎無限火力地支援，妖魔……不，估計就算是低等神靈都不太願意招惹這樣恐怖的對手吧？畢竟就算是踏入神域的存，也還是會相當程度上受到物理法則的束縛。
一件普通魔具巴魯米娜家那巨大財力的支持下，搖身變成了連神也要畏懼的凶器，凡世和紅世的界限也許並不像現象中那樣牢不可破呢……奕豪搖頭歎息，心中也同時湧出小小的悲哀。倘若早知道“無限回廊”能夠像這樣加以利用地話。那當初應該保留下來才對啊……又一次和男兒的浪漫失之交臂，難道他這一生注定天煞孤星。和槍械了無緣分嗎……
“為什麽突然不說話了？”艾妮卡以疑惑的目光看著沮喪下去的奕豪。“難得我替你的使魔準備了這樣好的禮物，你不打算邀請我進去嗎？”
“……不，請進吧，大小姐。”奕豪搖搖頭，勉強甩開鬱悶的心情，領著艾妮卡走近了家裏。
“隨便坐坐吧，不過這裏也沒什麽好玩的就是了，我去給你們倒點飲料來。”靜雨還廚房奮鬥，奕豪客廳安頓好艾妮卡，正準備去倒點飲料招待她們，卡米娜卻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那個，奕豪少爺，這些事情交給我做可以嗎？”
“嗯？當然可以，冰箱廚房地，有什麽不懂地去問靜雨就好了。”既然有如此乖巧的使魔，奕豪也就自然落得清閑，隨便坐沙發上，向著艾妮卡抱怨著。“不過話說回來啊，大小姐，你要過來地至少也應該提前打電話通知一聲啊，我想買點東西就可以順便讓你帶過來了。”
“是這樣嗎？”艾妮卡似乎愣了一愣。“什麽東西？”
“老媽這間別墅什麽都好，就是沒什麽娛樂的東西，本來我還想去買台戲遊戲機的……”奕豪聳聳肩膀，跟著卻注意到艾妮卡正以奇妙的目光看著他。“那個，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隻是覺得你果然是薑水的朋友呢，他也是相當喜歡玩遊戲，不過我倒不是特別感興趣。”艾妮卡聳聳肩膀，這體態語讓她顯出罕見的可愛一麵。
“你這樣說也對。”奕豪回想起薑水私人工房裏看到的整套遊戲裝備，點頭同意了艾妮卡的話。不過跟著又好奇起來。“說起來，我好像還沒有問過呢，你到底是怎麽和薑水訂婚的？”
“……嗯，這件事我還以為你早就應該猜出來了地。”艾妮卡看著奕豪，似乎不怎麽情願地開口說明著。“我曾經告訴過你，巴魯米娜家是傳承煉金術的古老家族，同時也是現存暗黑工會的元老之一，而天府則是紅世中唯一能和暗黑工會競爭的對手。不過母親認為。對抗教廷的前提下，這樣的競爭其實是不必要的，因此希望能和天府締結親密的關係，天府似乎也有同樣地意識，因此我們的婚姻就作為兩家友好的證明被決定了下來……換句話說，這就是所謂的政治婚姻。”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奕豪愣了幾秒鍾，但也很快理解了事態。“這樣說來，你對老薑完全沒有感覺？”本來依他的個性是不喜歡這樣刨根問底的。但事關摯友的終身大事，那也沒辦法了。
“你說的感覺……是指地愛情嗎？”艾妮卡試著理解奕豪的意思，跟著卻笑了出來。“看來你還不理解呢，對大世族的子女來說，婚姻和愛情根本就是兩回事。我們的婚姻隻是兩家親善的標誌，隻要達成這標誌，剩下怎麽做就是我地自由了，當然薑水那邊也是這樣想的。”
“……也許你說得沒錯。但是……”雖然理解，但是難以接受，這就是奕豪現的心情。“我覺得婚姻不該這樣輕率對待。”
“嗯，我還以為你會是多情的男人呢……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們東方地愛情觀嗎？”艾妮卡顯出興致勃勃的模樣，然後卻向奕豪靠了過來，用分不清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語氣說著。“不如你來做我的情人吧？你相當特別，我覺得好像有可能愛上你哦？”
“唔……”奕豪就像考慮什麽的陷入了沉默。艾妮卡這邊則繼續逗弄著他。“認真考慮一下吧，如果是身為好友的你，薑水也會為我們祝福的。”
“我說大小姐，”奕豪突然偏頭看著艾妮卡，以認真的聲音說著。“倘若你真地這樣討厭這樁婚姻的話，那不如就此取消吧？”
“你說什麽呢？這麽可能……”艾妮卡不禁愣了愣，正待出言反駁，但奕豪卻打斷了她。
“可能的。”那是平時不同的。完全不容懷疑的堅定語氣。“隻要我想。我就可以要求天府解除這樁婚姻。”
“你……”艾妮卡愕然看著奕豪，似乎確認他的話到底能信多少。“你不要擅作主張好不好！”她似乎相信了。但下一秒鍾卻以激烈的聲音喊出來。“和薑水的婚姻是聯係兩家地重要儀式，這是我身為巴魯米娜家女兒必須背負地責任，也是我的驕傲！我很樂意完成它！不要因為你那廉價地善良，就隨便傷害巴魯米娜家的利益！”
“不會傷害巴魯米娜家的利益。”奕豪的聲音就像巍峨的岩礁，靜靜地彌消了怒濤的力量。“取消的隻是婚姻，天府依舊會和你的家族合作下去，不會有絲毫改變。倘若不放心的話，大小姐你親自來負責這部分也可以。”
“你……你說什麽，這種事……”即使是艾妮卡，此刻也不禁動搖起來。
“我說過，隻要我想，我就能做到。”奕豪再次肯定了她的疑惑。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艾妮卡看著奕豪，神情極其複雜。
“我嗎？”奕豪聞言聳聳肩膀，又恢複了先前那懶洋洋的模樣。“就是老薑的好友啊，怎麽，他沒告訴你嗎？”
“你……你這家夥……”艾妮卡咬牙切齒地瞪著奕豪，過了一陣子後卻長長歎了口氣，整個人驟然鬆弛了下去。“……好吧，我相信你的話，不過事情太突然而，請給我一點考慮的時間。”
“沒問題。”奕豪輕鬆地回答著。
“還有，”艾妮卡看著他，很認真地問著。“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要做這些？”
“那還不簡單，老薑是我的好兄弟，我可不想看到他走進沒有愛情的墳墓裏，不過若換成另一個家夥的話，我大概就不會阻止了……”奕豪開玩笑地說著，卻以愛憐的目光看著艾妮卡，聲音轉為溫柔。“還有，我希望看到大小姐你自由自的生活，不被任何事物束縛，獲得自己夢想的幸福……真的，雖然說不出來理由，但我確實是這樣想的。”
“夢想的幸福嗎……”艾妮卡喃喃自語著，跟著以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奕豪，似乎猶豫該不該說出來。“這個……或許你不相信也說不定，但比起戀人來，我想要的是……父親，並不是死去的那個，而常常夢中見到的……總是笑著摸我頭的那人……”
“像這樣？”奕豪笑著伸手撫摸艾妮卡的頭，後者顯出迷醉的神情。“嗯……就是這樣……溫柔的手……”
就像被什麽魅惑似的，奕豪撫摸的動作愈加輕柔，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響起悠揚的門鈴聲，讓沉浸莫名溫暖中的艾妮卡頓時清醒。
“等等！為什麽會是摸我的頭？父親姑且不論，我可不想被你當做小孩對待！”艾妮卡的臉頰緋紅，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記強烈的手肘。
“嗚！”奕豪頓時悶哼一聲，痛苦地彎下腰去……
第二十六章父女
“艾妮卡？”奕豪疑惑著打開鐵門，沒有給他留下反應的時間，那輛法拉利便一溜煙地竄進了前麵的車庫裏。等他想起來追過去的時候，艾妮卡已經下了車，正悠然地打量著別墅周圍，而卡米拉則跟她的後麵。
“抱歉，奕豪少爺，沒有事先通知，但小姐突然想起要過來的……”卡米拉向奕豪低下頭，顯出歉意的模樣，但這份心意卻被蠻橫的主人給無視了過去。
“哦，這就是你巴黎的家嗎？看來蠻不錯的啊……”艾妮卡朝著奕豪一路走來。“林華老師嗎？我這次是特地來拜訪她的，可和你沒有什麽關係。”就連借口都想好了，管好似掩耳盜鈴般的勉強。
“抱歉啊，老媽回國去了。”奕豪聳聳肩膀，跟著卻隨便似的朝她揮一揮手，好像趕蒼蠅似的說著。“好了，既然老媽沒的話，大小姐你也該回去了吧？今天家裏有客人來，不能招待真是抱歉了……啊，不過卡米拉可以留下來，這棟別墅隻有靜雨一個人照顧，挺辛苦的，若你肯來幫忙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你這樣說可以嗎？難得我還準備讓你看看特別的東西。”被忽略的艾妮卡兩手抱胸前，以不太滿意的目光瞪著奕豪。
“特別的東西？反正和我又沒什麽關係……”奕豪以缺乏幹勁的聲音說著，但艾妮卡卻露出狡猾的神情，轉向卡米拉命令著。“卡米拉，給他看看，你放‘無限回廊’裏的東西。”
“呃？”聽到“無限回廊”這個詞，奕豪不禁來了興趣。他的注視下，卡米拉恭敬地一低頭。隨後右手輕輕一抖，伴隨著一瞬間的閃光，一把閃著冰冷光澤的左輪手槍便出現她的手中。
“科爾特？”奕豪瞬間眯起眼睛，然而不等他看仔細，卡米拉地手中又閃出光芒，科爾特隨即消失，跟著出現的是一把黑黝黝的衝鋒槍。
“茵格倫？”眨了眨眼睛，奕豪的聲音變得不可置信起來。不過卡米拉還是沒有給他仔細獎賞的機會，手中的光輝不斷閃爍，出現的槍械也飛快升級，由初的手槍，到半自動衝鋒槍，再到狙擊槍，再到輕機槍，再到重機槍。後連對輕型戰車用地狙擊炮都出來了。
“109……”奕豪難以置信地看著卡米拉手中那款25大口徑重型狙擊槍，一時間感到口幹舌燥，好半天後才想起什麽似的轉向艾妮卡，有些艱難地問道：“你……想讓我看的就是這個？”
“沒錯。”艾妮卡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驕傲地點點頭。“放進‘無限回廊’裏的物品沒有容量和重量限製。用來武器庫再適合不過了，因此我給卡米拉配了這些武器，此外還有單兵火箭炮和其它厲害的東西，你要不要看看？”
“……我說。巴魯米娜家難道是做軍火生意的？”奕豪隻能這樣想。
“你說什麽呢？以巴魯米娜家的財力，要弄到這些軍火還不是輕而易舉地事情。”艾妮卡隨便揮了揮手，跟著誇耀似的向奕豪挺起胸膛。“怎麽樣？很厲害吧？卡米拉原本就接受過特種部隊的訓練，再加上這一百萬美元堆出的武器庫，有無限火力作支撐的話，她一個人消滅一隻軍隊都沒有問題。”
“這個……或許吧……”看著卡米拉把重型狙擊槍拿手中輕鬆把玩地模樣，奕豪不由得有些脫力。
或許艾妮卡還低估了卡米拉的戰力，融機人偶原本就具有遠遠超越普通人的身體機能。卡米拉本身是其中的佼佼者，而再加上“無限回廊”中那近乎無限火力地支援，妖魔……不，估計就算是低等神靈都不太願意招惹這樣恐怖的對手吧？畢竟就算是踏入神域的存，也還是會相當程度上受到物理法則的束縛。
一件普通魔具巴魯米娜家那巨大財力的支持下，搖身變成了連神也要畏懼的凶器，凡世和紅世的界限也許並不像現象中那樣牢不可破呢……奕豪搖頭歎息，心中也同時湧出小小的悲哀。倘若早知道“無限回廊”能夠像這樣加以利用地話。那當初應該保留下來才對啊……又一次和男兒的浪漫失之交臂，難道他這一生注定天煞孤星。和槍械了無緣分嗎……
“為什麽突然不說話了？”艾妮卡以疑惑的目光看著沮喪下去的奕豪。“難得我替你的使魔準備了這樣好的禮物，你不打算邀請我進去嗎？”
“……不，請進吧，大小姐。”奕豪搖搖頭，勉強甩開鬱悶的心情，領著艾妮卡走近了家裏。
“隨便坐坐吧，不過這裏也沒什麽好玩的就是了，我去給你們倒點飲料來。”靜雨還廚房奮鬥，奕豪客廳安頓好艾妮卡，正準備去倒點飲料招待她們，卡米娜卻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那個，奕豪少爺，這些事情交給我做可以嗎？”
“嗯？當然可以，冰箱廚房地，有什麽不懂地去問靜雨就好了。”既然有如此乖巧的使魔，奕豪也就自然落得清閑，隨便坐沙發上，向著艾妮卡抱怨著。“不過話說回來啊，大小姐，你要過來地至少也應該提前打電話通知一聲啊，我想買點東西就可以順便讓你帶過來了。”
“是這樣嗎？”艾妮卡似乎愣了一愣。“什麽東西？”
“老媽這間別墅什麽都好，就是沒什麽娛樂的東西，本來我還想去買台戲遊戲機的……”奕豪聳聳肩膀，跟著卻注意到艾妮卡正以奇妙的目光看著他。“那個，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隻是覺得你果然是薑水的朋友呢，他也是相當喜歡玩遊戲，不過我倒不是特別感興趣。”艾妮卡聳聳肩膀，這體態語讓她顯出罕見的可愛一麵。
“你這樣說也對。”奕豪回想起薑水私人工房裏看到的整套遊戲裝備，點頭同意了艾妮卡的話。不過跟著又好奇起來。“說起來，我好像還沒有問過呢，你到底是怎麽和薑水訂婚的？”
“……嗯，這件事我還以為你早就應該猜出來了地。”艾妮卡看著奕豪，似乎不怎麽情願地開口說明著。“我曾經告訴過你，巴魯米娜家是傳承煉金術的古老家族，同時也是現存暗黑工會的元老之一，而天府則是紅世中唯一能和暗黑工會競爭的對手。不過母親認為。對抗教廷的前提下，這樣的競爭其實是不必要的，因此希望能和天府締結親密的關係，天府似乎也有同樣地意識，因此我們的婚姻就作為兩家友好的證明被決定了下來……換句話說，這就是所謂的政治婚姻。”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奕豪愣了幾秒鍾，但也很快理解了事態。“這樣說來，你對老薑完全沒有感覺？”本來依他的個性是不喜歡這樣刨根問底的。但事關摯友的終身大事，那也沒辦法了。
“你說的感覺……是指地愛情嗎？”艾妮卡試著理解奕豪的意思，跟著卻笑了出來。“看來你還不理解呢，對大世族的子女來說，婚姻和愛情根本就是兩回事。我們的婚姻隻是兩家親善的標誌，隻要達成這標誌，剩下怎麽做就是我地自由了，當然薑水那邊也是這樣想的。”
“……也許你說得沒錯。但是……”雖然理解，但是難以接受，這就是奕豪現的心情。“我覺得婚姻不該這樣輕率對待。”
“嗯，我還以為你會是多情的男人呢……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們東方地愛情觀嗎？”艾妮卡顯出興致勃勃的模樣，然後卻向奕豪靠了過來，用分不清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語氣說著。“不如你來做我的情人吧？你相當特別，我覺得好像有可能愛上你哦？”
“唔……”奕豪就像考慮什麽的陷入了沉默。艾妮卡這邊則繼續逗弄著他。“認真考慮一下吧，如果是身為好友的你，薑水也會為我們祝福的。”
“我說大小姐，”奕豪突然偏頭看著艾妮卡，以認真的聲音說著。“倘若你真地這樣討厭這樁婚姻的話，那不如就此取消吧？”
“你說什麽呢？這麽可能……”艾妮卡不禁愣了愣，正待出言反駁，但奕豪卻打斷了她。
“可能的。”那是平時不同的。完全不容懷疑的堅定語氣。“隻要我想。我就可以要求天府解除這樁婚姻。”
“你……”艾妮卡愕然看著奕豪，似乎確認他的話到底能信多少。“你不要擅作主張好不好！”她似乎相信了。但下一秒鍾卻以激烈的聲音喊出來。“和薑水的婚姻是聯係兩家地重要儀式，這是我身為巴魯米娜家女兒必須背負地責任，也是我的驕傲！我很樂意完成它！不要因為你那廉價地善良，就隨便傷害巴魯米娜家的利益！”
“不會傷害巴魯米娜家的利益。”奕豪的聲音就像巍峨的岩礁，靜靜地彌消了怒濤的力量。“取消的隻是婚姻，天府依舊會和你的家族合作下去，不會有絲毫改變。倘若不放心的話，大小姐你親自來負責這部分也可以。”
“你……你說什麽，這種事……”即使是艾妮卡，此刻也不禁動搖起來。
“我說過，隻要我想，我就能做到。”奕豪再次肯定了她的疑惑。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艾妮卡看著奕豪，神情極其複雜。
“我嗎？”奕豪聞言聳聳肩膀，又恢複了先前那懶洋洋的模樣。“就是老薑的好友啊，怎麽，他沒告訴你嗎？”
“你……你這家夥……”艾妮卡咬牙切齒地瞪著奕豪，過了一陣子後卻長長歎了口氣，整個人驟然鬆弛了下去。“……好吧，我相信你的話，不過事情太突然而，請給我一點考慮的時間。”
“沒問題。”奕豪輕鬆地回答著。
“還有，”艾妮卡看著他，很認真地問著。“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要做這些？”
“那還不簡單，老薑是我的好兄弟，我可不想看到他走進沒有愛情的墳墓裏，不過若換成另一個家夥的話，我大概就不會阻止了……”奕豪開玩笑地說著，卻以愛憐的目光看著艾妮卡，聲音轉為溫柔。“還有，我希望看到大小姐你自由自的生活，不被任何事物束縛，獲得自己夢想的幸福……真的，雖然說不出來理由，但我確實是這樣想的。”
“夢想的幸福嗎……”艾妮卡喃喃自語著，跟著以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奕豪，似乎猶豫該不該說出來。“這個……或許你不相信也說不定，但比起戀人來，我想要的是……父親，並不是死去的那個，而常常夢中見到的……總是笑著摸我頭的那人……”
“像這樣？”奕豪笑著伸手撫摸艾妮卡的頭，後者顯出迷醉的神情。“嗯……就是這樣……溫柔的手……”
就像被什麽魅惑似的，奕豪撫摸的動作愈加輕柔，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響起悠揚的門鈴聲，讓沉浸莫名溫暖中的艾妮卡頓時清醒。
“等等！為什麽會是摸我的頭？父親姑且不論，我可不想被你當做小孩對待！”艾妮卡的臉頰緋紅，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記強烈的手肘。
“嗚！”奕豪頓時悶哼一聲，痛苦地彎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