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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人偶
“我不是煉金術士。”卡米拉以淡然的聲音回答著奕豪的問題。
預料之中的反應，奕豪微微一笑，又繼續問道：“可是剛才看到我使用煉金術的時候，你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起來你對煉金術很熟悉？”
“……這是我的**。”沉默了好一陣，卡米拉才作了小限度的回答。
“那我就當成肯定的意思好了。”奕豪看著手中的餐叉，慢慢將其恢複原狀，同時仿佛漫不經心地問著。“卡米拉小姐，你是暗黑工會的成員？或者大小姐也是？現回想起來，我曾狩魔協會的資料上看到過巴魯米娜家的名字，應該是暗黑工會中相當有權勢的一極吧？”
“您說的和我沒有關係，我隻是侍奉小姐而已。”卡米拉如此回答著，但卻以警戒的目光看著奕豪。“我的職責是保護小姐的安全，如果有任何人企圖傷害小姐，我都不會放過他。”
“嗯，那位大小姐確實不是能讓人省心的角色啊……”奕豪深有感悟地說著。
“……確實如此。”卡米拉點一點頭，似乎被喚起了苦難的共鳴，看著奕豪的目光也稍稍柔和。“您也是……煉金術士？但我從來沒聽說過東方也有煉金術流傳。”
“這個，就是我的**了。”奕豪這樣回答著，卡米拉自然就皺起眉頭。然而奕豪卻無視銀發女侍的視線，以悠閑的腳步走到窗戶邊，偏頭看著夜晚墨色的海平麵，好一陣子後轉向卡米拉，露出惡作劇似的笑容。“不如……這樣好了，我們來交換**，我先回答你的問題。然後你再回答我的問題，怎麽樣？”
“這……”卡米拉遲疑了幾秒，然後點點頭。“好地。”
“那就一言為定！”奕豪愉快地彈了下手指。“那我就先回答你的問題，首先我並不是煉金術士，至少從來沒有人這樣稱呼過我，而我之所以會煉金術，是因為這東西。”
奕豪站起來，挽起袖子。將右手的魔眼圖騰亮給卡米拉看――若卡米拉是暗黑工會的人，那應該早就發現了這東西，若她不是的話，那就算被看到也沒什麽顧慮。“機緣巧合下，我從某人手中得到了這東西，據說是相當高等的磨具。因為它的緣故，我能夠進行簡單的基礎煉金，不過受到魔力地限製。要進一步的話就沒辦法了。”
“這是……”就像被什麽東西魅惑似的，卡米拉伸手輕輕撫摸著魔眼圖騰，她的小手冰涼，但肌膚卻帶著絲綢般的質感，被撫摸的感覺就像夏天把手浸進冰涼的井水裏。相當舒適的觸感。
“咳！”奕豪不由得感到尷尬，於是咳嗽了一聲。“卡米拉小姐，我已經回答了你地問題，現輪到你了……請告訴我。你是什麽人？”
“我……”發言前，卡米拉猶豫了兩三秒鍾。“我並不是人。”
“不是人？”奕豪愣了愣，這倒是出乎意料的答案。
“是的，雖然同樣能聽、能看、能說、能動，也擁有高度的自我思維，但和你們通常定義的生命體概念是不同地。”她這樣說著。“我是靈子自律型融機人偶，編號零一零八，沉睡期到十六萬七千五百四十二日的時候被艾妮卡小姐喚醒。然後得到了‘卡米拉’的名字。”
“靈子自律型融機人偶……”奕豪不禁瞪大眼睛。卡米拉說出這個詞的時候，他地腦海中便自動浮現出相關的記憶。
“融機”是高階煉金的概念，指的是把魔具融入生物體內，通過這種方式來提高身體的某部分機能，或者使其具有特殊能力。黑暗中世紀，煉金術士們喜歡造出傀儡人偶，並把各種魔具融入其體內，以此誕生出如同手足般操縱自如的強橫戰士。被稱為“融機人偶”。
至於“靈子自律”。關聯到的則是至高煉金中的“生命煉製”這一禁忌。對於踏入“四大”領域地至高煉金術士來說，以魔力重塑**並不是什麽難以想象的事情。但缺乏靈魂的話，也隻是一具被絲線牽著才能行動的傀儡而已，因此嚴格來說，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創造生命。
靈魂煉製，是必須深入到靈子層麵才能進行的複雜技術，聚合無序靈子，重排列組合，將其凝練成有序隊列，無數隊列再依次組合，後誕生出的便是靈魂，人造的靈魂。
即使神也無法自由創造地靈魂，卻由人手創造了出來，靈魂煉製由此成為中世紀黑暗煉金術地高結晶，但同時也招來了眾神的深深忌諱，所以才有此後地天使軍團降世，以及針對煉金術士的圍剿。
教廷的殘酷鎮壓下，所有融機人偶應該都被屠戮一空才對，就連相關的魔具也未能幸免遇難，又怎麽會有保存得如此完好的融機人偶出現……
“抱歉，我想確認一下。”奕豪走到卡米拉的背後，拉開她製服後麵的拉鏈，顯出白皙光潔的背部。另一方麵，好像也知道他要確認什麽，卡米拉並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
“奇怪，應該這裏的……”並沒有看到想要的東西，奕豪困惑地搔著頭發。
“不對，這裏。”卡米拉轉身朝著奕豪，跟著拉開了領口的束帶，製服的前襟自肩膀滑落，於是從頸部到胸部的誘人弧線就這樣呈現男人的眼前。
“唔……”奕豪的視線從雪白粉嫩的香肩滑下，自然落到了那讓人心跳不已的隆起上，隆起的頂端掛著那欲落不落的前襟，俯視下去隱約可見兩顆粉紅的蓓蕾……不知為何突然想吹口氣，幸好後一刻改為咳嗽掩飾過去。
“咳！失、失禮了。”奕豪勉強把注意力集中到一點，那是鑲嵌卡米拉胸前的一顆菱形寶石，火紅色，兩指大小。打磨過的四麵上反射出柔和地光澤，周圍雪白的肌膚映襯下，作為飾品而言已經美到了極致。
隻不過，這顆寶石並非飾品，它被稱為“魂晶”，是維係煉金人偶之靈魂的重要樞紐，相當於第二心髒的存。奕豪看著魂晶，確認了卡米拉的話。但同時也注意到，紅寶石的內部似乎有著一條清晰可見的裂紋。
為謹慎起見，他湊近了一點確認。無意識中，呼吸的熱氣雪地肌膚上流淌，所過之處激起一片片小小的紅暈，卡米拉不禁哼了一下，但忍著沒有動。
“既然有這種程度的裂紋，怎麽可能還……”奕豪抬頭看著卡米拉。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而是慎重要求著。“那個，卡米拉小姐，我可以觸碰你的魂晶嗎？我可以向天地起誓，絕對不會傷害你的。隻是擔心這樣下去的話，你的身體或許會……”
對煉金人偶來說，魂晶是禁區中地禁區，哪怕稱為命門也不足為過。因為相對脆弱的關係。所以很容易被破壞，而就算不被破壞，若侵入魂晶的煉金術士有著靈子層麵進行煉製的本領，那也可以隨意重寫魂晶的靈子序列，抹去原來地生命烙印，將其變為忠誠的奴隸也有可能……
因此從種種意義上來說，奕豪的要求簡直就唐突到了極點！
“嗯，可以。”
然而。卡米拉卻簡單地點了點頭，好像絲毫也沒有懷疑過他的居心。
“那……那就失禮了。”如此輕易就獲得允許，奕豪也不禁愕然半晌，跟著舉起右手，以食指小心翼翼地伸向那顆紅寶石。
“唔！”他碰觸寶石表麵地瞬間，卡米拉哼了一聲，身體猛地一顫。
“沒、沒事吧？卡米拉小姐。”奕豪也跟著慌張起來。
“不，隻是因為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稍稍嚇到而已。”卡米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痕。然後站了回來，並閉上眼睛。“這次我不會再退了。請您繼續吧。”
“那……我會可能溫柔一點的。”這樣說著的奕豪，以比先前加小心的動作把手指放了紅寶石上麵，卡米拉還是輕輕一顫，不過這次並沒有後退。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著魔力，和魂晶的靈波取得同調，然後紅寶石的表麵就像液體似的泛起一點波紋，他地指尖順利地伸了進去。與此同時，卡米拉的身體猛抽了一下，臉上迅速被紅潮浸染，就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請放鬆戒備，我保證過的，不會傷害你一絲一毫的……”感覺到稍稍的抵抗，奕豪以輕柔的語氣安慰著卡米拉，並放緩了手指前進的速度。
“沒錯，確實存著嚴重損傷……因為損傷區域偏離中樞部的緣故，因此到現才平安無事嗎……但是，如此嚴重地損傷，應該會對靈魂產生負麵影響地，到底是錯什麽地方……”
為分析魂晶的構造，奕豪釋放了極少量地魔力出去。管放外麵簡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分量，但魂晶內部反射激蕩著的靈波，對銀發女侍來說卻不啻於靈魂的震蕩！
因為先前向奕豪保證過的緣故，卡米拉苦苦忍著沒有叫出聲音，但卻臉色潮紅，呼吸急促，臉上的神情仿佛迷醉苦痛和極樂的邊緣。“嗚！”後終於忍不住哼了出來，全身猛地一顫，隨即無力地跪倒地上，而奕豪的手指也同時被抽了出來。
“抱、抱歉！我做過頭了！”奕豪趕緊蹲下去扶起卡米拉，然而後者的靈魂依舊沉浸高潮的餘韻中，尤痙攣的身體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力氣。
“就這樣……”卡米拉以微弱的聲音說著，並把整個身體的重量交給了奕豪。“就這樣，請讓我依偎片刻，我的靈魂和身體都被你引燃，冷卻下來需要相當的時間……”
“抱歉。”奕豪低頭向卡米拉至上歉意，卻又下一刻困惑似的扭轉了視線，同時伸手把她滑落的前襟給拉了回去，卻不經意間碰到胸前的肌膚，發覺原本冰涼溫潤的觸感已經被燙手的火熱所取代。
“卡米拉小姐，那個……”他就這樣抱著這具火燙的女體，不知為何覺得口幹舌燥，但還是勉強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問題上。“我剛剛確認過，你的魂晶中有損壞的地方，不過與其說是損壞，還不如說是一開始就存著的瑕疵比較合適。我無法確定這對你會有什麽樣的影響，但你本身……有沒有感到什麽異常？”
“……不，並沒有。”卡米拉閉上眼睛，卻輕輕磨蹭著奕豪的臉頰，那是下意識的行為，仿佛貓兒向飼主邀寵的動作。
“卡、卡米拉小姐？”奕豪當場愣住。
“先生，”卡米拉依偎奕豪胸前，和平時冷若冰霜的印象差到了另一極端。“若是有一天我損壞了，您會來修好我嗎？”
“這個……說實話，靈子層麵的煉金還是我隻能仰望的高等技術。”奕豪不禁苦笑出來，然後慎重承諾著。“不過若真有那一天的話，我一定會全力來幫你的。”
“那樣的話，可以……可以和我約定嗎？”卡米拉看著奕豪，微微膽怯的目光，就像被遺棄的貓咪，正請求著好心人的收養。“我的魔力不大，比起惡魔來差了許多，但是！我會努力工作來彌補的！所以，若是可以的話，請……請和我訂下契約吧？”
“你說的契約……難道是指的這個？”奕豪困惑地伸出右手食指，把那枚隻存於靈魂層麵的契約戒指亮給卡米拉看，而後者也確實點了點頭。
“是的，我想成為您的使魔。”
第十三章人偶
“我不是煉金術士。”卡米拉以淡然的聲音回答著奕豪的問題。
預料之中的反應，奕豪微微一笑，又繼續問道：“可是剛才看到我使用煉金術的時候，你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起來你對煉金術很熟悉？”
“……這是我的**。”沉默了好一陣，卡米拉才作了小限度的回答。
“那我就當成肯定的意思好了。”奕豪看著手中的餐叉，慢慢將其恢複原狀，同時仿佛漫不經心地問著。“卡米拉小姐，你是暗黑工會的成員？或者大小姐也是？現回想起來，我曾狩魔協會的資料上看到過巴魯米娜家的名字，應該是暗黑工會中相當有權勢的一極吧？”
“您說的和我沒有關係，我隻是侍奉小姐而已。”卡米拉如此回答著，但卻以警戒的目光看著奕豪。“我的職責是保護小姐的安全，如果有任何人企圖傷害小姐，我都不會放過他。”
“嗯，那位大小姐確實不是能讓人省心的角色啊……”奕豪深有感悟地說著。
“……確實如此。”卡米拉點一點頭，似乎被喚起了苦難的共鳴，看著奕豪的目光也稍稍柔和。“您也是……煉金術士？但我從來沒聽說過東方也有煉金術流傳。”
“這個，就是我的**了。”奕豪這樣回答著，卡米拉自然就皺起眉頭。然而奕豪卻無視銀發女侍的視線，以悠閑的腳步走到窗戶邊，偏頭看著夜晚墨色的海平麵，好一陣子後轉向卡米拉，露出惡作劇似的笑容。“不如……這樣好了，我們來交換**，我先回答你的問題。然後你再回答我的問題，怎麽樣？”
“這……”卡米拉遲疑了幾秒，然後點點頭。“好地。”
“那就一言為定！”奕豪愉快地彈了下手指。“那我就先回答你的問題，首先我並不是煉金術士，至少從來沒有人這樣稱呼過我，而我之所以會煉金術，是因為這東西。”
奕豪站起來，挽起袖子。將右手的魔眼圖騰亮給卡米拉看――若卡米拉是暗黑工會的人，那應該早就發現了這東西，若她不是的話，那就算被看到也沒什麽顧慮。“機緣巧合下，我從某人手中得到了這東西，據說是相當高等的磨具。因為它的緣故，我能夠進行簡單的基礎煉金，不過受到魔力地限製。要進一步的話就沒辦法了。”
“這是……”就像被什麽東西魅惑似的，卡米拉伸手輕輕撫摸著魔眼圖騰，她的小手冰涼，但肌膚卻帶著絲綢般的質感，被撫摸的感覺就像夏天把手浸進冰涼的井水裏。相當舒適的觸感。
“咳！”奕豪不由得感到尷尬，於是咳嗽了一聲。“卡米拉小姐，我已經回答了你地問題，現輪到你了……請告訴我。你是什麽人？”
“我……”發言前，卡米拉猶豫了兩三秒鍾。“我並不是人。”
“不是人？”奕豪愣了愣，這倒是出乎意料的答案。
“是的，雖然同樣能聽、能看、能說、能動，也擁有高度的自我思維，但和你們通常定義的生命體概念是不同地。”她這樣說著。“我是靈子自律型融機人偶，編號零一零八，沉睡期到十六萬七千五百四十二日的時候被艾妮卡小姐喚醒。然後得到了‘卡米拉’的名字。”
“靈子自律型融機人偶……”奕豪不禁瞪大眼睛。卡米拉說出這個詞的時候，他地腦海中便自動浮現出相關的記憶。
“融機”是高階煉金的概念，指的是把魔具融入生物體內，通過這種方式來提高身體的某部分機能，或者使其具有特殊能力。黑暗中世紀，煉金術士們喜歡造出傀儡人偶，並把各種魔具融入其體內，以此誕生出如同手足般操縱自如的強橫戰士。被稱為“融機人偶”。
至於“靈子自律”。關聯到的則是至高煉金中的“生命煉製”這一禁忌。對於踏入“四大”領域地至高煉金術士來說，以魔力重塑**並不是什麽難以想象的事情。但缺乏靈魂的話，也隻是一具被絲線牽著才能行動的傀儡而已，因此嚴格來說，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創造生命。
靈魂煉製，是必須深入到靈子層麵才能進行的複雜技術，聚合無序靈子，重排列組合，將其凝練成有序隊列，無數隊列再依次組合，後誕生出的便是靈魂，人造的靈魂。
即使神也無法自由創造地靈魂，卻由人手創造了出來，靈魂煉製由此成為中世紀黑暗煉金術地高結晶，但同時也招來了眾神的深深忌諱，所以才有此後地天使軍團降世，以及針對煉金術士的圍剿。
教廷的殘酷鎮壓下，所有融機人偶應該都被屠戮一空才對，就連相關的魔具也未能幸免遇難，又怎麽會有保存得如此完好的融機人偶出現……
“抱歉，我想確認一下。”奕豪走到卡米拉的背後，拉開她製服後麵的拉鏈，顯出白皙光潔的背部。另一方麵，好像也知道他要確認什麽，卡米拉並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
“奇怪，應該這裏的……”並沒有看到想要的東西，奕豪困惑地搔著頭發。
“不對，這裏。”卡米拉轉身朝著奕豪，跟著拉開了領口的束帶，製服的前襟自肩膀滑落，於是從頸部到胸部的誘人弧線就這樣呈現男人的眼前。
“唔……”奕豪的視線從雪白粉嫩的香肩滑下，自然落到了那讓人心跳不已的隆起上，隆起的頂端掛著那欲落不落的前襟，俯視下去隱約可見兩顆粉紅的蓓蕾……不知為何突然想吹口氣，幸好後一刻改為咳嗽掩飾過去。
“咳！失、失禮了。”奕豪勉強把注意力集中到一點，那是鑲嵌卡米拉胸前的一顆菱形寶石，火紅色，兩指大小。打磨過的四麵上反射出柔和地光澤，周圍雪白的肌膚映襯下，作為飾品而言已經美到了極致。
隻不過，這顆寶石並非飾品，它被稱為“魂晶”，是維係煉金人偶之靈魂的重要樞紐，相當於第二心髒的存。奕豪看著魂晶，確認了卡米拉的話。但同時也注意到，紅寶石的內部似乎有著一條清晰可見的裂紋。
為謹慎起見，他湊近了一點確認。無意識中，呼吸的熱氣雪地肌膚上流淌，所過之處激起一片片小小的紅暈，卡米拉不禁哼了一下，但忍著沒有動。
“既然有這種程度的裂紋，怎麽可能還……”奕豪抬頭看著卡米拉。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而是慎重要求著。“那個，卡米拉小姐，我可以觸碰你的魂晶嗎？我可以向天地起誓，絕對不會傷害你的。隻是擔心這樣下去的話，你的身體或許會……”
對煉金人偶來說，魂晶是禁區中地禁區，哪怕稱為命門也不足為過。因為相對脆弱的關係。所以很容易被破壞，而就算不被破壞，若侵入魂晶的煉金術士有著靈子層麵進行煉製的本領，那也可以隨意重寫魂晶的靈子序列，抹去原來地生命烙印，將其變為忠誠的奴隸也有可能……
因此從種種意義上來說，奕豪的要求簡直就唐突到了極點！
“嗯，可以。”
然而。卡米拉卻簡單地點了點頭，好像絲毫也沒有懷疑過他的居心。
“那……那就失禮了。”如此輕易就獲得允許，奕豪也不禁愕然半晌，跟著舉起右手，以食指小心翼翼地伸向那顆紅寶石。
“唔！”他碰觸寶石表麵地瞬間，卡米拉哼了一聲，身體猛地一顫。
“沒、沒事吧？卡米拉小姐。”奕豪也跟著慌張起來。
“不，隻是因為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稍稍嚇到而已。”卡米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痕。然後站了回來，並閉上眼睛。“這次我不會再退了。請您繼續吧。”
“那……我會可能溫柔一點的。”這樣說著的奕豪，以比先前加小心的動作把手指放了紅寶石上麵，卡米拉還是輕輕一顫，不過這次並沒有後退。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著魔力，和魂晶的靈波取得同調，然後紅寶石的表麵就像液體似的泛起一點波紋，他地指尖順利地伸了進去。與此同時，卡米拉的身體猛抽了一下，臉上迅速被紅潮浸染，就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請放鬆戒備，我保證過的，不會傷害你一絲一毫的……”感覺到稍稍的抵抗，奕豪以輕柔的語氣安慰著卡米拉，並放緩了手指前進的速度。
“沒錯，確實存著嚴重損傷……因為損傷區域偏離中樞部的緣故，因此到現才平安無事嗎……但是，如此嚴重地損傷，應該會對靈魂產生負麵影響地，到底是錯什麽地方……”
為分析魂晶的構造，奕豪釋放了極少量地魔力出去。管放外麵簡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分量，但魂晶內部反射激蕩著的靈波，對銀發女侍來說卻不啻於靈魂的震蕩！
因為先前向奕豪保證過的緣故，卡米拉苦苦忍著沒有叫出聲音，但卻臉色潮紅，呼吸急促，臉上的神情仿佛迷醉苦痛和極樂的邊緣。“嗚！”後終於忍不住哼了出來，全身猛地一顫，隨即無力地跪倒地上，而奕豪的手指也同時被抽了出來。
“抱、抱歉！我做過頭了！”奕豪趕緊蹲下去扶起卡米拉，然而後者的靈魂依舊沉浸高潮的餘韻中，尤痙攣的身體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力氣。
“就這樣……”卡米拉以微弱的聲音說著，並把整個身體的重量交給了奕豪。“就這樣，請讓我依偎片刻，我的靈魂和身體都被你引燃，冷卻下來需要相當的時間……”
“抱歉。”奕豪低頭向卡米拉至上歉意，卻又下一刻困惑似的扭轉了視線，同時伸手把她滑落的前襟給拉了回去，卻不經意間碰到胸前的肌膚，發覺原本冰涼溫潤的觸感已經被燙手的火熱所取代。
“卡米拉小姐，那個……”他就這樣抱著這具火燙的女體，不知為何覺得口幹舌燥，但還是勉強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問題上。“我剛剛確認過，你的魂晶中有損壞的地方，不過與其說是損壞，還不如說是一開始就存著的瑕疵比較合適。我無法確定這對你會有什麽樣的影響，但你本身……有沒有感到什麽異常？”
“……不，並沒有。”卡米拉閉上眼睛，卻輕輕磨蹭著奕豪的臉頰，那是下意識的行為，仿佛貓兒向飼主邀寵的動作。
“卡、卡米拉小姐？”奕豪當場愣住。
“先生，”卡米拉依偎奕豪胸前，和平時冷若冰霜的印象差到了另一極端。“若是有一天我損壞了，您會來修好我嗎？”
“這個……說實話，靈子層麵的煉金還是我隻能仰望的高等技術。”奕豪不禁苦笑出來，然後慎重承諾著。“不過若真有那一天的話，我一定會全力來幫你的。”
“那樣的話，可以……可以和我約定嗎？”卡米拉看著奕豪，微微膽怯的目光，就像被遺棄的貓咪，正請求著好心人的收養。“我的魔力不大，比起惡魔來差了許多，但是！我會努力工作來彌補的！所以，若是可以的話，請……請和我訂下契約吧？”
“你說的契約……難道是指的這個？”奕豪困惑地伸出右手食指，把那枚隻存於靈魂層麵的契約戒指亮給卡米拉看，而後者也確實點了點頭。
“是的，我想成為您的使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