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


    張小波的身子用力的一番掙紮,沒曾想,瘋女人竟然將自己抱得更緊更緊了。


    國慶,秋老虎突襲。


    張小波穿得很是單薄,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兩隻軟綿綿的東西緊緊地貼住。


    一陣奇怪的觸感,讓他頓時頭皮一陣發麻!


    這大媽竟然沒有穿內衣,真是個瘋女人!


    張小波忍不住大聲嗬斥道:“你離我遠一點,再敢靠近我,我現在就停車!”


    然而,說一千道一萬,仍然無濟於事。


    瘋女人花癡般的笑聲依舊回蕩在他的耳畔。


    一股強烈的不適感,讓張小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距離檢查站越來越近,張小波感到如釋重負。


    希望就在前方!!!


    這種事情百年難遇一次,隻要自己不說,應該沒人發現。


    監控室楊曉傑在視頻裏應該可以看得見,不過,視頻像素應該不足以看清楚瘋女人手上的動作。


    張小波舒了一口氣,將身體擺弄了幾下,試圖掙脫瘋女人的雙手。


    瘋女人果然被他幾番掙紮,鬆開了自己的手。


    突然,瘋女人一陣癡笑,那笑聲風騷至極。


    “張遠,你這是在欲拒還迎嗎?我喜歡!”


    說完,瘋女人竟然站起身子,一把抱住了張小波的脖子。


    “喂,你幹什麽?快坐下,危險!”


    張小波一陣嘶吼,瘋女人像是沒聽見,繼續摟著他的脖子。


    距離檢查站越來越近了,盧遠明遠遠地看見張小波帶回來一個女人。


    隻不過,那個女人看起來頗為興奮,她正站在摩托車上,親昵地摟住了張小波的細脖子。


    盧遠明忍不住笑了笑,張小波畢竟年輕帥氣,到哪裏都有女人惦記。


    不像他,這些年,除了出現了一個錢倩這個眼瞎的人惦記了自己好久,一片桃花葉子都沒遇著。


    盧遠明不禁感歎,年紀大了,小姑娘瞧不上,老姑娘看不上,大媽他自己又下不了口。


    這時,盧遠明看見那個女人摟著張小波的脖子,低下了頭。


    作為過來人,盧遠明一眼就看破,這女人是想要強吻小波啊!


    我的天,這什麽情況啊!!!


    張小波不停的掙紮,警務摩托車險些撞到了應急車道旁的防護欄。


    檢查站越來越近了,無論他使出了多大的力氣,也阻擋不了瘋女人一身蠻力。


    驀然,張小波放棄了。


    因為......


    瘋女人的嘴唇已經貼上了他的右邊臉頰。


    瘋女人一陣興奮的癡笑,嘴唇又換了個方向,在張小波左邊臉頰“吧唧”了一口。


    大蒜味的!!!


    張小波聞見了一陣強烈的蒜頭味,真尼瑪酸爽啊!!!


    這輩子,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強吻,還是大蒜口味的!!!


    看笑話的不嫌事大!!!


    盧遠明看著這一幕,差點笑岔了氣!


    監控室楊曉傑努力的克製,看見盧遠明笑岔了氣,終於再也繃不住了。


    楊曉傑也跟著笑得前仰後翻,他的小波哥竟然被一名陌生的女人給強吻了。


    到底還是小波哥帥啊!!!


    到哪兒都有女人惦記!!!


    警務摩托車停駐時,那名瘋女子還是不願意下車,一雙手死死地抓住張小波的腰肢。


    瘋女人的嗓音裏發出了不明的嬌羞聲,顯然,她已經把張小波當成了他的愛人。


    交警盧遠明和監控室楊曉傑,他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車上這倆人給分開了。


    一下車,張小波一臉委屈地撲向了師傅盧遠明的懷抱。


    “師傅,人家......人家被玷汙了!這就是個精神失常的瘋女人!


    她躺在應急車道,八成就是為了故意碰瓷男車主!


    師傅,我這是工傷,組織還得付我精神損失費!師傅,你得負責啊!”


    連日來,因為錢倩的不理不睬,盧遠明已經消沉了數日。


    這會兒,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就連一直乖巧懂事的楊曉傑也不厚道的笑了。


    若是被一個大美女親了,也就沒什麽可笑的,他們羨慕都來不及。


    可是,站在他們麵前的分明是一位精神失常的瘋女人。


    瘋女人一臉花癡的笑容,配上黝黑的大臉盤子,鼻子下方一隻深紫色的厚嘴唇。


    說句不好聽的,單身一輩子,他都不願意享受這份“殊榮”!!!


    “不許笑,笑什麽笑,滾回你的監控室!”


    楊曉傑一邊捂嘴偷笑,一邊樂嗬嗬地跑回了監控室。


    張小波的臉由委屈轉成了憤怒,罵完楊曉傑之後,又對著師傅一陣叫苦連天。


    “師傅,我們家小利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嫁給我了!


    師傅,你一定要替我守住秘密啊!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張小波一世英名可就毀了啊!”


    張小波說話的時候,瘋女人看著他一直笑,嘴裏念念有詞,好像是在喊一個人的名字。


    “小波,你過去仔細聽聽,她說得是什麽?


    我聽著怎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說不定是她的家屬呢!”


    張小波一陣扭捏,看見這瘋女子他就害怕,自己一路上已經被揩油了無數次,他可不願意再靠近她半分。


    “我不!師傅,我剛才已經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她.....她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強吻警務人員。


    師傅,她那嘴巴裏都是大蒜的臭味,我到現在還惡心著呢!


    你讓我以後怎麽麵對我們家小利啊!我們家小利的嘴巴一直很香甜,是草莓味的!”


    “我呸!橘子味、芒果味、獼猴桃味道也沒用,親了就是親了。再說了,大蒜味道怎麽了,殺毒啊!!!”


    盧遠明剛想言歸正傳,又笑得前仰後翻。


    瘋女人見盧遠明在笑,自己也跟著手舞足蹈,開心的像個三歲的小孩。


    這瘋女人,顯然是四五十歲的容顏,三歲小孩的心智。


    張小波一陣腹誹:“你可千萬別再靠近我,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作為輔警支隊的副隊長,張小波身上是有警棍和手銬,這瘋女人要是敢靠近自己,等待著她的將是一副冰冷的手銬。


    說不定自己為了正當防衛,使上一棍子那也說不定呢!


    男孩子在外麵,一定要保護自己!!!


    這是馬小利經常對他說的一句話,沒想到一語成讖。


    “咳咳咳——”盧遠明清了清嗓子。


    “美女,你住附近嗎?”


    張小波躲在盧遠明的身後,沒轍,做師傅的隻好親自出馬。


    盧遠明問了一句,瘋女人沒有半點回應,隻是一臉癡漢笑,看著張小波直流哈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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