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chapter29
祁榆陽掛了電話,又探頭看了眼窗外，他掏出煙盒,攏著打火機點了一根煙。
他抽完一根煙後,才開車回到醫院。
祁榆陽抬手擰開門把，門剛開了一半，就聽到床上的老爺子問：“上哪兒去了？”
“喲,醒了。”
祁榆陽抬手按了下牆壁上的電燈開關,不著調道，“去看你孫媳婦了。”
祁老爺子這會才不上當,抬手點了點他,無奈道：“你這渾小子,嘴裏就套不出一句真話,我看你是存心來氣我的。”
“大晚上的,別氣。”
他輕笑,“等會血壓高了，受累的還不是你孫子我。”
祁老爺子倒也不是真同祁榆陽生氣，有他在自己跟前逗悶子,祁老爺子這醫院住得,倒也不算難熬,反而有點舒心。
施小韻隔天醒來時,才想起昨晚的那個電話。
她一時有點分不清是夢裏還是在現實發生的,她拿過手機，打開通話記錄。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倒是有一通已接電話。
施小韻抓了抓頭發,唐舒珍來敲她的房門,問她醒了沒。
施小韻退出通話記錄，嗯了一聲。
唐舒珍推門進來,問她：“肚子還疼嗎，媽給你熬點紅糖水喝？”
“不疼了。”
施小韻搖搖頭，說，“媽，我今天回去住。”
唐舒珍在床頭坐下，抬手摸了摸施小韻的頭發，“不多住兩天？”
施小韻說：“還得回去錄開箱視頻。”
“行吧，那吃了午飯再回去。”
唐舒珍說，“要是不想下廚，就自己回來，反正你也有家裏的鑰匙，少吃些外賣。”
施小韻微微彎著唇，笑著說好。
施小韻回到自己的那套房子，住了一周。
周二那天她和周爽去玩密室，兩人又吃了一頓飯，施小韻在朋友圈了發了一張和周爽的合照。
半個小時後，她洗碗澡出來，微信收到祁榆陽發來的一條信息。
qy：好像胖了點。
施小韻給他回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然後放下手機，在全身鏡前照了照，不過隻是重了七斤而已，有那麽明顯？
這人是火眼金睛吧？
就連周爽都沒看出她胖了，畢竟她這次住在唐舒珍那裏，可是有克製自己少吃。
不過施小韻這幾天倒是吃起了減肥餐。
祁老爺出院那天，祁榆陽發了條朋友圈，言簡意賅的幾個字，大意是他解禁了。
在當天晚上十點的時候，施小韻就接到祁榆陽打來的電話：“睡了沒，一塊去吃夜宵？”
施小韻拿他上次說的話堵她：“我怕胖。”
他輕嘖一聲：“得，我上次說錯話了，我就不該說你胖，想知道我怎麽看出來的嗎？”
施小韻知道他口嘴裏吐不出象牙，但還是好奇他的答案，她問：“怎麽看出來？”
“你的胸。”
他直言不諱，“好像大了點。”
施小韻被噎住了，她仔細想了想，那天周爽住她家裏，兩人拍了張自拍。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針織，確實很顯線條，她說：“你眼睛就看這個？”
“不然該看哪個？”
他懶洋洋道，“來不來？”
施小韻猶豫兩秒，應承下來。
祁榆陽：“半個小時後，來小區門口等著。”
施小韻忙不迭道：“我得化個妝。”
祁榆陽輕笑了一聲，問：“那要多久？”
“四十分鍾。”
施小韻模棱兩可道，為自己解釋，“我都準備睡，誰知道你這麽晚會找我去吃宵夜。”
祁榆陽嗤笑：“給你五十分鍾。”
“行。”
施小韻愉快答應。
一個小時後，施小韻準時出現在小區門外，她打開副駕駛車門，彎腰坐了進去。
祁榆陽下意識打量了她兩眼，她今天似換了個口紅色號，有點像那種橘紅色的柿子。
她唇形很好看，不是櫻桃小嘴那種，以及她上嘴唇那顆小小的唇珠，勾得他心猿意馬，想不管不顧按著她先舌吻一通。
事實上，祁榆陽也這麽做了。
兩人唇舌交纏，施小韻手抵在他的胸前，模糊地抗拒：“啊，我剛塗的口紅呢。”
祁榆陽無所謂：“等會我給你塗。”
話是這麽說，兩人胡亂吻了一通，氣喘籲籲的結束後。
施小韻也沒敢讓祁榆陽給她搽口紅，畢竟他一個手重給塗到臉上，也弄不幹淨。
她從包裏翻出一支口紅，對著車內的後視鏡補塗口紅。
祁榆陽靠著駕駛座，看她一眼，提醒她：“等會還得吃東西。”
施小韻不以為然哦了一聲，祁榆陽微眯著眼睛瞧她：“你們成天塗這些口紅吃東西，不怕對身體不好？”
“你管不著。”
祁榆陽撇嘴輕笑，抬手輕輕掐了下她的臉，說：“不識好人心，我這是關心你的健康，不懂？”
“謝謝弟弟關心。”
她敷衍道。
祁榆陽喉嚨裏發出一聲輕嗬，等她搽完口紅，才把車子開走。
施小韻原本以為隻有他們兩人吃夜宵，不想還有張曉宸他們。
祁榆陽握著她的手進去時，張曉宸抬手打了個招呼：“施施，來了。”
施小韻露出了個笑臉，她今天戴著個黑色的毛線帽，身上是一件寬鬆的黑白色的格子襯衣外套和修飾腿型的黑色小腳褲。
張曉宸又道：“喊陽子叫你出來幾次，陽子都推脫說你忙。
今天總算來了，再不來，我還當你甩了陽子，他怕抹不開麵子，故意騙我們呢。”
施小韻轉過臉，似嗔似怒地看了祁榆陽一眼，說：“誰能甩他呀，估計隻有他甩別人的份。”
祁榆陽的手搭在施小韻的腰上，輕飄飄道：“這麽抬舉我呢。”
“不然呢，有姑娘甩過你嗎？”
施小韻盯著祁榆陽。
張曉宸：“這話你可真說對了，我還真沒見過陽子在哪個女人跟前吃癟過，希望你能甩陽子一次，讓我過過癮。”
祁榆陽撿起桌上的花生，扔到張曉宸身上：“安得什麽心呢，合著我帶她出來，就是讓你們攛掇她甩我來著？”
張曉宸目光瞥了一眼施小韻，張口就來：“你還怕施施美女甩你，你們不是.....”
張曉宸戛然而止，祁榆陽喉結上下滾動了下，不著痕跡看了眼施小韻，語含暗示：“別瞎說啊。”
施小韻裝作聽不懂，笑笑看向張曉宸，一臉饒有興致的樣子：“那他甩過幾個姑娘啊？”
祁榆陽撈過她的手，攥了攥：“別聽他瞎扯蛋，來看看，想吃點什麽，這裏的烤羊肉還是不錯。”
施小韻勾唇笑了笑，傾身靠近他，就著他手裏拿著的點餐單，說：“我要鴨胗，粉絲烤茄子，中翅。”
祁榆陽挑眉：“你喜歡吃這些？”
“怎麽，不行嗎？”
施小韻開了一罐可樂，“還是你交往的那個前女友不喜歡吃內髒這些的？”
“操。”
祁榆陽低笑了兩聲，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能不能不要這麽聰明？”
施小韻幽幽白了他一眼，問他：“你們怎麽會來這裏吃飯？”
這家燒烤店看起來有點像蒼蠅館，裝修什麽也很接地氣，他們幾人占了一塊大圓桌。
祁榆陽說：“張曉宸推薦的，說這家開了二十幾年了，味道挺好的，特意帶你來嚐嚐。”
他說得情深意切，施小韻才不相信，她撇撇嘴，撐著下巴看他：“我答應你的那一件事，你想到了沒？”
他把單子遞給店員，拿過她的可樂，喝了一口。
然後他盯著她，指腹摸了摸她的唇角，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想嚐嚐你這一張嘴的滋味。”
施小韻麵色一紅，瞥了眼周遭的人，抬手下了狠勁掐了下他的手臂，皺起眉頭：“你是有什麽毛病，別的姑娘沒陪你玩過嗎？”
“玩過。”
他說，“不過我這不是沒和你玩過嗎？”
“沒門兒。”
施小韻一臉抵觸，“我有潔癖。”
祁榆陽把玩著她垂在肩膀的長發，她的發絲細軟，攏在手心，像攏著一匹綢緞。
他輕輕嘖一聲，故作不滿地挑起眼角：“來而不往非禮也，沒聽過嗎？
怎麽說，我也給你玩過一回。”
施小韻耳根發燙，他提及這個，上回那個畫麵便在她大腦走馬觀花般一幀幀閃過，她半羞半惱道：“別說了。”
祁榆陽也不過是逗她，樂意看她雙頰緋紅半羞半惱又拿他毫無辦法的樣子。
並非是對這有什麽執念，他又攬著她的肩，在她耳邊低聲哼：“高溫已產生，色相令人亂，君子在摸火，吹不走暖煙，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
施小韻聽了兩句，還想問他這是什麽歌，直到聽到“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這一句”時，才後知後覺，暗暗掐了下他的腰。
祁榆陽攥著她的手，捏了捏，一臉痞笑：“聽懂了？”
“你怎麽這麽流氓啊？”
施小韻無語。
兩人吃完宵夜後，祁榆陽默契地把施小韻帶回自己的家裏。
施小韻再次和他站在電梯裏，她說：“程凱跟人約，好像都把人往就酒店領。
你不怕把我領回家，我知道了你家的地址，以後對你死纏爛打？”
他目光瞟向她：“你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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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榆陽掛了電話,又探頭看了眼窗外，他掏出煙盒,攏著打火機點了一根煙。
他抽完一根煙後,才開車回到醫院。
祁榆陽抬手擰開門把，門剛開了一半，就聽到床上的老爺子問：“上哪兒去了？”
“喲,醒了。”
祁榆陽抬手按了下牆壁上的電燈開關,不著調道，“去看你孫媳婦了。”
祁老爺子這會才不上當,抬手點了點他,無奈道：“你這渾小子,嘴裏就套不出一句真話,我看你是存心來氣我的。”
“大晚上的,別氣。”
他輕笑,“等會血壓高了，受累的還不是你孫子我。”
祁老爺子倒也不是真同祁榆陽生氣，有他在自己跟前逗悶子,祁老爺子這醫院住得,倒也不算難熬,反而有點舒心。
施小韻隔天醒來時,才想起昨晚的那個電話。
她一時有點分不清是夢裏還是在現實發生的,她拿過手機，打開通話記錄。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倒是有一通已接電話。
施小韻抓了抓頭發,唐舒珍來敲她的房門,問她醒了沒。
施小韻退出通話記錄，嗯了一聲。
唐舒珍推門進來,問她：“肚子還疼嗎，媽給你熬點紅糖水喝？”
“不疼了。”
施小韻搖搖頭，說，“媽，我今天回去住。”
唐舒珍在床頭坐下，抬手摸了摸施小韻的頭發，“不多住兩天？”
施小韻說：“還得回去錄開箱視頻。”
“行吧，那吃了午飯再回去。”
唐舒珍說，“要是不想下廚，就自己回來，反正你也有家裏的鑰匙，少吃些外賣。”
施小韻微微彎著唇，笑著說好。
施小韻回到自己的那套房子，住了一周。
周二那天她和周爽去玩密室，兩人又吃了一頓飯，施小韻在朋友圈了發了一張和周爽的合照。
半個小時後，她洗碗澡出來，微信收到祁榆陽發來的一條信息。
qy：好像胖了點。
施小韻給他回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然後放下手機，在全身鏡前照了照，不過隻是重了七斤而已，有那麽明顯？
這人是火眼金睛吧？
就連周爽都沒看出她胖了，畢竟她這次住在唐舒珍那裏，可是有克製自己少吃。
不過施小韻這幾天倒是吃起了減肥餐。
祁老爺出院那天，祁榆陽發了條朋友圈，言簡意賅的幾個字，大意是他解禁了。
在當天晚上十點的時候，施小韻就接到祁榆陽打來的電話：“睡了沒，一塊去吃夜宵？”
施小韻拿他上次說的話堵她：“我怕胖。”
他輕嘖一聲：“得，我上次說錯話了，我就不該說你胖，想知道我怎麽看出來的嗎？”
施小韻知道他口嘴裏吐不出象牙，但還是好奇他的答案，她問：“怎麽看出來？”
“你的胸。”
他直言不諱，“好像大了點。”
施小韻被噎住了，她仔細想了想，那天周爽住她家裏，兩人拍了張自拍。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針織，確實很顯線條，她說：“你眼睛就看這個？”
“不然該看哪個？”
他懶洋洋道，“來不來？”
施小韻猶豫兩秒，應承下來。
祁榆陽：“半個小時後，來小區門口等著。”
施小韻忙不迭道：“我得化個妝。”
祁榆陽輕笑了一聲，問：“那要多久？”
“四十分鍾。”
施小韻模棱兩可道，為自己解釋，“我都準備睡，誰知道你這麽晚會找我去吃宵夜。”
祁榆陽嗤笑：“給你五十分鍾。”
“行。”
施小韻愉快答應。
一個小時後，施小韻準時出現在小區門外，她打開副駕駛車門，彎腰坐了進去。
祁榆陽下意識打量了她兩眼，她今天似換了個口紅色號，有點像那種橘紅色的柿子。
她唇形很好看，不是櫻桃小嘴那種，以及她上嘴唇那顆小小的唇珠，勾得他心猿意馬，想不管不顧按著她先舌吻一通。
事實上，祁榆陽也這麽做了。
兩人唇舌交纏，施小韻手抵在他的胸前，模糊地抗拒：“啊，我剛塗的口紅呢。”
祁榆陽無所謂：“等會我給你塗。”
話是這麽說，兩人胡亂吻了一通，氣喘籲籲的結束後。
施小韻也沒敢讓祁榆陽給她搽口紅，畢竟他一個手重給塗到臉上，也弄不幹淨。
她從包裏翻出一支口紅，對著車內的後視鏡補塗口紅。
祁榆陽靠著駕駛座，看她一眼，提醒她：“等會還得吃東西。”
施小韻不以為然哦了一聲，祁榆陽微眯著眼睛瞧她：“你們成天塗這些口紅吃東西，不怕對身體不好？”
“你管不著。”
祁榆陽撇嘴輕笑，抬手輕輕掐了下她的臉，說：“不識好人心，我這是關心你的健康，不懂？”
“謝謝弟弟關心。”
她敷衍道。
祁榆陽喉嚨裏發出一聲輕嗬，等她搽完口紅，才把車子開走。
施小韻原本以為隻有他們兩人吃夜宵，不想還有張曉宸他們。
祁榆陽握著她的手進去時，張曉宸抬手打了個招呼：“施施，來了。”
施小韻露出了個笑臉，她今天戴著個黑色的毛線帽，身上是一件寬鬆的黑白色的格子襯衣外套和修飾腿型的黑色小腳褲。
張曉宸又道：“喊陽子叫你出來幾次，陽子都推脫說你忙。
今天總算來了，再不來，我還當你甩了陽子，他怕抹不開麵子，故意騙我們呢。”
施小韻轉過臉，似嗔似怒地看了祁榆陽一眼，說：“誰能甩他呀，估計隻有他甩別人的份。”
祁榆陽的手搭在施小韻的腰上，輕飄飄道：“這麽抬舉我呢。”
“不然呢，有姑娘甩過你嗎？”
施小韻盯著祁榆陽。
張曉宸：“這話你可真說對了，我還真沒見過陽子在哪個女人跟前吃癟過，希望你能甩陽子一次，讓我過過癮。”
祁榆陽撿起桌上的花生，扔到張曉宸身上：“安得什麽心呢，合著我帶她出來，就是讓你們攛掇她甩我來著？”
張曉宸目光瞥了一眼施小韻，張口就來：“你還怕施施美女甩你，你們不是.....”
張曉宸戛然而止，祁榆陽喉結上下滾動了下，不著痕跡看了眼施小韻，語含暗示：“別瞎說啊。”
施小韻裝作聽不懂，笑笑看向張曉宸，一臉饒有興致的樣子：“那他甩過幾個姑娘啊？”
祁榆陽撈過她的手，攥了攥：“別聽他瞎扯蛋，來看看，想吃點什麽，這裏的烤羊肉還是不錯。”
施小韻勾唇笑了笑，傾身靠近他，就著他手裏拿著的點餐單，說：“我要鴨胗，粉絲烤茄子，中翅。”
祁榆陽挑眉：“你喜歡吃這些？”
“怎麽，不行嗎？”
施小韻開了一罐可樂，“還是你交往的那個前女友不喜歡吃內髒這些的？”
“操。”
祁榆陽低笑了兩聲，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能不能不要這麽聰明？”
施小韻幽幽白了他一眼，問他：“你們怎麽會來這裏吃飯？”
這家燒烤店看起來有點像蒼蠅館，裝修什麽也很接地氣，他們幾人占了一塊大圓桌。
祁榆陽說：“張曉宸推薦的，說這家開了二十幾年了，味道挺好的，特意帶你來嚐嚐。”
他說得情深意切，施小韻才不相信，她撇撇嘴，撐著下巴看他：“我答應你的那一件事，你想到了沒？”
他把單子遞給店員，拿過她的可樂，喝了一口。
然後他盯著她，指腹摸了摸她的唇角，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想嚐嚐你這一張嘴的滋味。”
施小韻麵色一紅，瞥了眼周遭的人，抬手下了狠勁掐了下他的手臂，皺起眉頭：“你是有什麽毛病，別的姑娘沒陪你玩過嗎？”
“玩過。”
他說，“不過我這不是沒和你玩過嗎？”
“沒門兒。”
施小韻一臉抵觸，“我有潔癖。”
祁榆陽把玩著她垂在肩膀的長發，她的發絲細軟，攏在手心，像攏著一匹綢緞。
他輕輕嘖一聲，故作不滿地挑起眼角：“來而不往非禮也，沒聽過嗎？
怎麽說，我也給你玩過一回。”
施小韻耳根發燙，他提及這個，上回那個畫麵便在她大腦走馬觀花般一幀幀閃過，她半羞半惱道：“別說了。”
祁榆陽也不過是逗她，樂意看她雙頰緋紅半羞半惱又拿他毫無辦法的樣子。
並非是對這有什麽執念，他又攬著她的肩，在她耳邊低聲哼：“高溫已產生，色相令人亂，君子在摸火，吹不走暖煙，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
施小韻聽了兩句，還想問他這是什麽歌，直到聽到“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這一句”時，才後知後覺，暗暗掐了下他的腰。
祁榆陽攥著她的手，捏了捏，一臉痞笑：“聽懂了？”
“你怎麽這麽流氓啊？”
施小韻無語。
兩人吃完宵夜後，祁榆陽默契地把施小韻帶回自己的家裏。
施小韻再次和他站在電梯裏，她說：“程凱跟人約，好像都把人往就酒店領。
你不怕把我領回家，我知道了你家的地址，以後對你死纏爛打？”
他目光瞟向她：“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