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何正東噌的一下從沙上站起來了“你小子在哪呢!?”


    “金哥被抓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王鵬盡量的嘶啞著嗓子低聲說“我現在在原太但我不認得這裏……”


    “老金被抓了?!”何正東腳下一軟又坐在了沙上“他被抓了?”


    “他為了掩護我被抓了。”王鵬哭著說“貨也被抄了……”


    沉默一陣讓王鵬深感不安的沉默在聽筒裏散著可怕的氣息。


    過了很久何正東才低聲說:“你在哪?身上有錢麽?能回來麽?”


    “我不知道。”王鵬的嗓子裏有一種金屬摩擦的聲音“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在哪……”


    “我給你個地址!”何正東迅的冷靜了下來低聲說“府東街樂華小區八棟2o3有一個姓賈叫賈婷的女人你去找她。找到她之後她會安排你回來。”


    王鵬揚了揚眉毛看著安德烈重複了一遍地址之後說:“多謝東哥我這就過去……”


    “去吧貨丟了沒關係人回來就好。”何正東長長的歎了口氣“老金的本命年最終還是沒熬過去啊。我再想辦法吧。”


    他這麽想最好。王鵬放下電話之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這個地址咱們又能抓到一個大毒梟了……”拿著紙條的安德烈話還沒說完就被王鵬一個窩脖扇到一邊去了:“你***再不聽命令就擅自行動我先一槍打死你!”王鵬身上一直帶著郭懷玉的那把槍立刻掏出來打開扳機頂在他腦門上“聽見沒有!”


    這時候安德烈似乎才突然看見王鵬手腕上的心靈枷鎖一樣用俄語一聲驚呼:“能特務!”


    王鵬愣了一下用俄語反問:“你說什麽?”


    “你是個能特務?”安德烈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那塊心靈枷鎖。


    “對你知道就好!”王鵬反手一探一把揪住波齊的脖領子拉過來一樣用槍頂著他腦門叫“你們給我老實呆著!下次再敢胡鬧。我就崩了你們兩個老毛子聽見沒有!”


    安德烈和波齊點頭猶如雞畚碎米渾身上下抖的就像蠍虎子吃了煙袋油子。


    看到他們這種表情王鵬才算是恨恨的鬆開了手把槍別回到腰裏去。


    不過這反應似乎有些過頭了吧?王鵬出去弄了份原太地圖回來之後看到哥兒倆還在那抖有些奇怪了:“你們哆嗦什麽呢?”


    “沒什麽沒什麽。”波齊咽了口唾沫站起來給王鵬打下手幫他把地圖打開和原太警方研究怎麽去找賈婷。。。


    王鵬研究了一會兒看看波齊和安德烈。突然用俄語問:“你們以前見過別的能特務麽?”


    “見過。如果不是你們地能特務匯報我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安德烈點了點頭“而且從過去到現在從1923年的icpc到1956年的icpo再到現在所出的上千份紅色通緝令裏至少有六成以上是要求逮捕能犯罪者。”他順手掏出來一張小小的dvd光盤。“這張光盤裏就是現在還未歸案的所有紅色通緝令和綠色通緝令以及藍色通緝令的案犯名單。很不幸的是你們國家有2個紅色通緝令4個綠色通緝令還有3個藍色通緝令。”


    波齊突然轉過頭問王鵬:“你知道七使徒麽?”


    “七使徒?”王鵬愣了一下開始回憶。但他地大腦裏顯然沒有這方麵的知識“什麽意思?”


    把光盤塞回口袋裏的安德烈瞪了波齊一眼把話題又拉了回來:“沒什麽別聽他胡說八道了咱們還是趕緊研究一下怎麽把上校的魔爪斬斷吧。”


    七使徒?王鵬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在乘計程車去找那位賈婷賈女士的路上腦子裏一直盤旋著這個東西:七使徒。是什麽?


    “七使徒?誰跟你說這個的?”郭懷玉在電話裏的聲音顯得很纖細“誰說地?”


    “安德烈就是那個老毛子國際刑警。”實際上是波齊說的但王鵬怕說那個名字時候被郭懷玉誤會。


    “嗯……倒是有這麽個說法。”郭懷玉那邊“嗯”了很久似乎才下定決心一樣說“那是七個能犯罪者被國際刑警組織紅色通緝。”


    “哦?”王鵬有興致了“能不能給我講講?”


    “掃聽這個幹什麽?”郭懷玉似乎不是很喜歡這個話題“回頭等你辦完事回來再說吧。”說完也不打招呼。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來例假了?王鵬放下電話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如此:怎麽就跟踩了她尾巴一樣?


    這種事情不好說了。王鵬站在小區樓門外盡量醞釀一下感情之後深深的吸了口氣按下電鈴:“賈女士在麽?我是王然。”


    一個出乎王鵬意料的甜甜地聲音在話筒裏說了一句:“上來吧。”然後便給他打開了樓門。


    王鵬總以為幹毒販子這一行的。雖然未必要長的五大三粗凶神惡煞。但至少要像八兩金那樣曾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過一身的血腥氣。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原太城的大毒販子賈婷。是這麽嬌小可愛的一個小姑娘。


    王鵬甚至想問問她她有沒有18歲。


    “你好我是賈婷。”那個小小帶著圍裙腳下踏著小熊維尼拖鞋地的女孩子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在王鵬的手上握了握然後踢踏踢踏的一邊說著讓他自己找地方坐的話一邊跑進廚房裏:“我正做飯呢。你吃了麽?”


    “我吃過了。”王鵬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布置的極溫馨的房間看著牆壁上掛著大大小小的兔八哥之類公仔看著那台粉紅色的蘋果電腦怎麽也不能把毒梟和眼前這個在廚房裏來回忙乎地小姑娘聯係到一起。


    “你吃完了?”小姑娘似乎很失望地樣子“我聽說你來特意買的麵條想讓你嚐嚐我油潑麵的手藝。”說完還哎呀地歎了口氣“可惜了買了這麽多。什麽時候才能吃得完呢?”


    “我吃我吃。”王鵬看著兩隻大眼睛一閃一閃望著他地小姑娘無可奈何的點頭“正想嚐嚐賈老板地手藝呢。”


    賈婷立刻笑了起來又開始了興致勃勃的做飯說:“你叫王然是吧?”


    “對。”王鵬已經習慣了被稱作這個名字“怎麽了?”


    “叫我婷婷吧我叫你然然。”賈婷這句話讓王鵬胃裏一陣陣地冒酸水緊接著隻聽見廚房裏刺啦一聲響。然後賈婷端出來一大海碗的油潑麵帶著一頭蒜放在王鵬的麵前“吃吧。”


    這要是換個別人估計今晚上能死在這。王鵬看著這一大碗就不寒而栗:虧著哥兒們還算練過不然這次一定胃出血!


    坐在小板凳上托著下巴看著王鵬一口一口吃光碗裏的麵條賈婷很滿意的拍拍手:“我的手藝如何?”


    “很好。”王鵬歎了口氣:酸死了……


    “今天晚上你就先睡在我這裏吧。”賈婷指了指沙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房子小隻有一室一廳隻能委屈你睡沙了。”


    沒關係給個地方睡就成。王鵬對這些東西倒是無所謂。


    “對了老金據說被條子抓了?”賈婷地這句話總算是有了一點毒梟的味道。“聽說貨也都丟了?”


    “本來想把貨扔進汾河裏的。”王鵬說起來這件事情就是苦笑“誰想得到他斷流了呢!”


    “還真是。”賈婷也是跟著搖頭“要是能扔進河裏就不論如何也不能給老金定罪了。可惜了。”她歎了口氣“都是命啊。”


    “汾河怎麽斷流了呢?”王鵬對於這件事情一直都感到很不可思議“簡直就是老金被捕的罪魁禍!”


    “老金的事情我們再想想辦法。”也不知道賈婷嘴裏地這個“我們”是誰。不過王鵬很確信就憑那1o公斤海洛因老金這輩子是別想再看見高牆外的太陽了。賈婷很可愛的抓了抓頭繼續說:“至於汾河什麽的去年12月就開始斷流了你們不知道麽?”


    “如果知道的話我們何必還要往河邊跑。”王鵬搖了搖頭看著賈婷把一床被子鋪在沙上順口問“最近生意如何?”


    “生意難做啊。”賈婷苦惱的樣子更可愛但王鵬卻沒心情去琢磨這張臉:“怎麽?警察抓這個抓的厲害了?”


    “這不快過年了麽。”賈婷在沙鋪好床坐在上麵歎了口氣。“過年之前一個月條子們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地厲害這一段進貨出貨都很困難。不過也沒什麽。”她又笑了笑說“等過完年之後就好了。那時候條子們就休息了。咱們也就該上班了。年年如此倒也不用著急。”


    王鵬走過去同樣坐在沙上。看看周圍:“你這裏就你一個人住?”


    “對。”賈婷笑了起來“幹咱們這行的指不定什麽時候一跟頭就折進去了談朋友什麽的不是坑人麽。”她拍了拍鬆軟的枕頭站了起來“早點睡吧明天給你弄張機票你直接回香港吧。”


    這樣最好。王鵬這一段也是費心勞神的累的厲害腦袋在沙上靠了一會兒就睡過去了。第二天起來之後噩夢連連的王鵬就看到一張紙蓋在自己臉上上麵是賈婷娟秀的字跡:早飯自己弄吧冰箱裏有不少東西。我去買機票了。


    機票很好買。原太警方出於對王鵬的歉疚心理對賈婷用王鵬的那張假身份證購買機票地事情睜一眼閉一眼裝看不見直接放行。


    “這是機票。”賈婷把機票和身份證交給正在吃午飯的王鵬“今天下午的班機。”


    直飛香港。王鵬對於老金在最後一趟任務裏被最後一顆子彈擊中而倒下深感遺憾且覺得沒臉見人。


    但東哥卻在寬慰他:“幹咱們這行的都是這樣指不定什麽時候被誰盯上了就倒了黴這種事情常有你也不用過分自責了。”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太祖頭塞給王鵬“這一趟出去雖然沒有功勞但也有地是苦勞這些錢你先拿去花吧去咱們吧裏喝點酒壓壓驚。”然後不由分說地都塞進王鵬的口袋裏。


    但現在王鵬對於波齊那小子說地所謂“七使徒”更感興趣一些。


    他有一台筆記本電腦是從國內一路帶到緬甸又從緬甸一路帶到香港。這個筆記本是國安內部給每個外出執行任務的偵察員配的在網卡裏有個特殊設置可以直連國內局域網。


    實際上本來國內就是一個大局域網不過王鵬在這個大局域網裏可以直連國安的小局域網而且還可以突破端口上的關鍵字封鎖直連國外。


    王鵬晚上回到自己那個住處之後先的一件事情就是登陸國安內部網站查詢什麽叫七使徒。


    然後他在他的閱讀權限內找到了幾份介紹性的文件:“七使徒是指國際逮捕通緝令既紅色通緝令下所通緝的七名在逃能犯罪者。其中美國兩名俄羅斯一名烏克蘭一名挪威一名西班牙一名中國一名。”


    然後名單呢?王鵬往下拉著看:“美國:拉津斯基精神控製類能力者**邪教組織頭目長期流亡於巴西及圭亞那一帶46歲。該組織主要為訓練培養暗殺者並通過暗殺者的刺殺活動牟取暴利。”


    第二名是美國的凱恩據說能操縱火焰的力量能控製一切可導熱物體溫度改變。最近一次目擊出現是在2oo6年8月出現在美國路易斯安那州。被稱作火焰領主。美國參議員薩波夫被殺及2oo3年5月美國北部森林火災懷疑與其有關。


    第三位是俄羅斯的尤裏.安德雷斯能力是導電流及冷熱攻擊均無效。


    然後是烏克蘭“冰封人”索納.索爾加納猶太人。能在控製範圍內產生低溫效果根據俄羅斯內務部調查局的資料此人為堅定的共產主義者在蘇聯解體時曾試圖暗殺戈爾巴喬夫與葉利欽並支持819事變事變結束後離開歐洲最後一次見到他據說是在耶路撒冷的哭牆下。


    王鵬對於這些名字都沒有什麽興趣直接把頁麵拉到了最底下看那個中國的紅色通緝令是誰。


    然後一個熟悉的名字和熟悉的臉出現在電腦屏幕上:王棟代號雷神32歲華裔男性據說曾經為中國最高公開情報機構國家安全部特工人員但在1999年後脫離該組織。


    然後呢?王鵬向後看去卻看不到後續。


    “王棟以前也曾經是個能特務代號是雷神?”王鵬把身體陷在沙裏雙手按在太陽穴上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次在酒吧裏自己被王棟電的渾身麻痹的情景。


    不過……他是郭懷玉的男朋友現在被紅色通緝令通緝但郭懷玉為什麽還會被上麵信任?王鵬對於這種事情感到不可思議:一個是紅色通緝令上的要犯曾經的能特務但又是郭懷玉的男朋友……


    郭懷玉為什麽沒有被隔離審查而是還能繼續擔任特務大隊的隊長?為什麽王楊和劉同彤這些曾經的能特務們會被追捕?


    一個連一個的問題讓王鵬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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