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都在懷疑,6號隊長為什麽這麽為奧剁曼說話的時候,仇絕山忽然開口確認了這件事情。


    “你說的那個人我認識,他確實是奧剁曼的戰士。”他語氣平淡道。


    眾人紛紛將目光轉向他,秦江用中指推了推眼鏡,語氣嚴肅地問道:


    “你能確定嗎?”


    仇絕山眉頭微皺,似乎顯得有點不耐煩,他有點暴躁道:


    “你覺得我會在這麽重要的場合上騙你們嗎?”


    其他隊長聽後心中疑慮頓時打消不少,畢竟憑仇絕山的威望,是不會信口雌黃的。


    然而,對麵的朱炎卻笑了笑:


    “在這麽重要的場合還玩手機?有點說不過去啊!”


    仇絕山聽後臉色微變,額頭爆出青筋,他看了一眼朱炎手中的山寨翻蓋手機,很想反駁說你這個傻叉還不是一樣,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很久以前奧剁曼和我有過領地糾紛,當時我和他們發生了一點矛盾,也稍微和他們的五大戰士交了一下手。”仇絕山開始訴說起自己以前的往事。


    對於他說的這些經曆,在座的隊長都不怎麽質疑,畢竟以仇絕山的勢力之大,和奧剁曼之間起衝突,甚至和五大戰士交手都是可以理解的。


    “你提到的暗殺宋忠的禦鬼者,他的能力和五大戰士中的暗之戰士吳歌很像。”仇絕山語氣肯定道。


    “吳歌?”


    聽到這個名字, 在座的隊長中似乎都有點印象,畢竟奧剁曼的五大戰士也算是國內一流禦鬼者,在靈異圈中或多或少都有點名氣。


    但具體的靈異是什麽,戰力水平如何,他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隊長級之間的戰鬥很少發生,而且一般都很隱蔽。


    然而,聽到這個名字,薑言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震驚的神情。


    他分明記得,那個吳歌應該在夢境中被他斷了頭,怎麽又活過來了?


    當初離開夢境時他想斬草除根,卻發現吳歌的頭顱神秘的失蹤了,當時他以為吳歌被某隻夢魘困住了,加上急著醒來,就沒有理會。


    沒想到吳歌沒有死,而且還回歸了現實,殺死了總部的一位隊長。


    仇絕山察覺到薑言的反應,輕蔑一笑道:


    “怎麽,你怕了嗎?我們嬌貴的外援隊長?像你這種二流貨色都不如的東西,對上他就是死路一條。”


    其他隊長聽後神情也不禁嚴肅起來, 尤其是秦江、周原、任靜等見識過薑言實力的人。


    仇絕山似乎對這個吳歌評價很高,當然這也可能有一點想借來刻意貶低薑言的意思。


    對於他的挑釁,薑言隻是微微一笑,不做回應。


    當然在座的隊長還不知道不久前薑言剛剛殺了奧剁曼的一個戰士。


    見到薑言那令人厭惡的自信模樣, 仇絕山皺了皺眉,繼續道:


    “吳歌最危險的就是他手中的那把唐刀,他能吸收並記憶受到攻擊的靈異強度。所以和他近戰的話, 是不可能打贏他的。不僅如此,他還有一個殘影分身的能力,雖然時間很短,但每個殘影都能發動和本體一樣的攻擊強度。


    也就是說,他能記憶你最強的攻擊,並以幾倍的程度反攻回去。”


    聽到這話,各位隊長都不禁有點唏噓,同時他們也明白宋忠為什麽會輸了。


    宋忠肯定是和吳歌發生近戰了,所以毫無懸念地被反殺。


    秦江用中指推了推眼鏡,他回想起昨晚的戰鬥,要不是他一直用複原的能力和吳歌保持距離,否則可能結果也會和宋忠一樣。


    “如果是吳歌的話,宋忠死得不冤,除了吳歌之外,奧剁曼其他的戰士實力也不容小覷。”仇絕山語氣冰冷道。


    這種打擊士氣的話肯定是不能說的,但現在仇絕山都開口了,其他隊長也不由得感到有點棘手。


    “其實也不必太過擔心,現在奧剁曼和總部也沒什麽深仇大恨,不是麽?”6號的隊長微笑道。


    聽到這話,周原立即反駁道:


    “沒有深仇大恨?我們這邊可是死了一個隊長,這還不叫深仇大恨,你難道真的不是奧剁曼的奸細嗎?”


    麵對他的質問,6號隊長依舊保持笑眯眯的表情,沒有回應。


    這時,講台上的鄭明山開口了:


    “不管他們出於什麽目的,事實上都殺死了我們一位隊長,這樣我們也有理由對他們施壓,甚至將它們拔草除根。”


    “說的容易,現在奧剁曼有五大戰士,再聯合米國殉道者的五個牧師,現在他們就有了十位隊長級戰力,而我們除了薑言隻有七個隊長,感覺贏麵有點小。”


    “這也不一定,我們是主場作戰,而且還有十幾位隊長候補,理論上應該是勢均力敵。”秦江推了推眼鏡,客觀地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雖然他們覺得秦江說的有道理,但內心還是有點不安,畢竟七對十,數字上的差別還是有點大。


    就在這時,講台上的嚴安國糾正道:


    “不,嚴格來說對方隻有九位隊長級戰力,因為奧剁曼的一位戰士前兩天被殺了。”


    ???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就連剛剛還說奧剁曼不好對付的仇絕山也陷入愕然,滑動屏幕的手指也不自覺地停滯下來。


    “奧剁曼的一個戰士死了?到底誰殺的?”周原有點驚訝地問道,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各位隊長上掃過。


    其他隊長也麵麵相覷,他們都心知肚明,在國內能殺死奧剁曼戰士的估計隻有總部隊長了,也就是說那個真凶就在他們之間。


    薑言麵無表情,但內心也有點驚訝,他早就應該想到,自己和那個羅邪交手的事情嚴安國他們應該知道。


    “會不會是我們之中有人先殺了他們的戰士,所以奧剁曼才會過來尋仇,不然一個民間組織是不會主動做出殺死隊長這種蠢事的?”6號隊長笑眯眯的說道,目光也在各位隊長之間遊走。


    其他隊長聽後也覺得有道理, 奧剁曼即便對總部不滿,也不應該產生這麽激烈的抵抗,肯定是有什麽緣由。


    薑言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也學著他們把目光到處遊走。


    這時,仇絕山有點不耐煩了,轉向嚴安國道:


    “老嚴,你既然提出了這事,那一定知道那人是誰吧?別賣關子了。”


    此話一出,其他隊長也紛紛將目光投向嚴安國,而嚴安國遲疑了一會兒,隨後將目光投向某個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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