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先生,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我保證,絕不傷害閣下!”


    一個日兵小隊將齊鐵嘴給攔住,對方表現的客氣至極,但齊鐵嘴卻是脊背生寒。


    “我又不認識你,你請我幹嘛?我家裏還有事兒,得回去了。”


    齊鐵嘴自然是不能答應小鬼子的,否則進了狼窩還能不能囫圇個兒的出來就說不好了。


    “有什麽事,可以讓在下效勞。齊鐵嘴先生還是跟我們走吧。否則很難保證不在過程中傷害到齊鐵嘴先生。”


    井上穿衣嘴角帶著輕蔑的笑意。他們早就調查清楚了齊鐵嘴的底細,這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十五人的小隊如果還帶不回去一個齊鐵嘴,那他們都可以切腹謝罪了。愧對天皇陛下的恩典呐!


    “不是,你們效勞個屁啊?我家裏燉著排骨呢,我得回去吃。就這樣,有緣再見!”


    齊鐵嘴拉動毛驢兒的韁繩,想要從日兵的包圍圈繞過去。


    “這可由不得你!”


    井上穿衣微怒,齊鐵嘴太不給麵子了,逼的他隻能動粗的。


    “嘩啦!”


    日兵拉動槍栓,齊齊指向齊鐵嘴,逼的他一步都不敢動。


    “嘖!早知道就聽三爺的了。還真被說中了。”


    齊鐵嘴恨的牙癢癢。


    “那個誰,你們請我幹什麽?我就是個算命的,難不成要我給你們算命?這個不難,我現在就給你算,不收錢都可以。來來來,咱們算完了各回各家。”


    齊鐵嘴怎麽肯甘心跟著日兵走,還想再掙紮一下。


    “齊君會釣魚嗎?”


    井上穿衣神秘莫測的問。


    “釣魚?怎麽還扯上釣魚了?太君想要釣魚找我沒用啊,我隻會給人算命,給魚算不了。”


    齊鐵嘴心思如電,瞬間明白,自己成了大日人的魚兒。他們想要釣的魚是誰?佛爺?還是三爺?


    兩種可能都有,他們甚至可能想同時釣兩條大魚。


    “齊君,不用你算命,隻要你到了就好。”


    井上穿衣盡量安慰著齊鐵嘴,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動手,齊鐵嘴的價值還是很高的。


    齊鐵嘴左右打量著,伺機尋找逃脫的機會。


    “老八,加速!”


    齊鐵嘴心思正亂的時候,腦子裏突然傳出彭湃的聲音。


    齊鐵嘴愣了一秒鍾,隨後猛拍了馬屁股一鞭子。毛驢兒吃痛,猛地往前一躥。


    彭湃手中兩把手槍,左右開弓,在齊鐵嘴的毛驢往前衝的瞬間“劈劈啪啪”幹掉了井上穿衣的所有下屬。


    一個日兵小隊,就這麽轉眼之間覆滅了。


    井上穿衣愣在了原地,連槍都忘了掏。


    “三爺!我的親人呐!你可算來了,老八差點兒就被這幫狗娘養的給害了。”


    齊鐵嘴的眼淚說來就來,就差抱著彭湃的大腿了。


    “你!你是什麽人?敢殺皇軍,大大滴壞了!”


    井上穿衣驚駭之後,就是憤怒。他要把怒火發泄出來,將彭湃燒死。


    “為什麽抓老八?”


    彭湃之所以留下井上穿衣的命,就是想挖一挖日軍的情報。


    根據彭湃和張啟山的計劃,這幾天已經掃了長沙城治下的日軍據點兒。


    現在城內已經沒有日軍了。眼前的這人肯定是隱藏在城外的日軍。


    “八嘎!去死!”


    井上穿衣雖然隻是個小隊長,但曾經在道館進修,是個劍道高手。高手的眼裏,那都是渣渣。他以為彭湃能夠幹掉他十五個手下,全憑槍法好。


    而如今澎湃的槍裏,顧及也沒有子彈了。


    井上穿衣大叫一聲,衝向彭湃。


    在彭湃的眼裏,井上穿衣幾段的劍道,幾段的拳道,都和嬰幼兒的胡亂掄拳沒什麽區別。


    “小孩子犯錯就得打!打了小的,放回家去哭,就能把大的引來。”


    彭湃自言自語,大日人想要釣魚,那就來一場垂釣吧!誰是魚餌,誰是魚,釣上來看看就知道了。


    井上穿衣的拳頭直奔彭湃的麵門,拳頭還沒碰到彭湃的鼻尖,就被彭湃遏製。


    “小鬼子,知道什麽是神州武術嗎?神州有一種功夫,叫做分筋錯骨手!”


    彭湃淺淺一笑,他的笑容溫柔且溫暖,但在井上穿衣的眼裏卻是邪惡冰冷的獰笑。


    “嘎嘣!”


    彭湃哪裏懂得什麽分筋錯骨手,而且憑著自己超越常人的力量,生生捏碎了井上穿衣的手骨。


    “額啊!啊!啊啊!”


    井上穿衣慘叫,這種疼痛讓他大汗淋漓,精神異常清醒,想要暈過去都做不到。


    捏碎了井上穿衣的手骨,接著就是五根手指。就像捏碎五根冰溜子一樣,“嘎嘣兒”一聲,疼痛一遍一遍刺激著井上穿衣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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