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彭湃不僅戰力驚人,殘酷暴力,還變態的不會死?


    看著身體被三把大日武士刀洞穿的彭湃,齊鐵嘴頭都懵了。


    接觸盜墓事業的人,不迷信也會相信一些玄幻的東西。但像今天所看到的這些,齊鐵嘴一輩子也咩有遇到過。


    “八爺,懵了?”


    彭湃冰冷的語言像刀子一樣,讓齊鐵嘴瞬間回了神兒。


    “三爺?您這……沒事兒吧?流了很多血啊!”


    齊鐵嘴指了指彭湃依舊還流血的傷口。


    彭湃皺著眉,他一點兒疼痛都感覺不到。身上有很強的力量,根本沒有因為流血而脫力。


    “八爺,搭把手兒,幫我把刀扒出來。”


    彭湃試了試,沒能把背上的刀子拔出來。


    “我?”


    齊鐵嘴詫異的指著自己。


    “廢什麽話?我這不是夠不著嗎?特喵的小鬼子,插的真不是個地兒。”


    在彭湃一再的催促下,齊鐵嘴終於躡手躡腳的幫彭湃把刀拔出來。


    “嘶!啊……!”


    “哇哦?!三爺,你看這刀……坑坑窪窪的,好像被腐蝕了一樣。”


    彭湃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組合,結疤、脫落,最後恢複成白淨的皮膚。


    “你你你……!”


    看到這一幕的齊鐵嘴指著彭湃的傷口,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行了,先走吧!別一副大驚小怪的,被捅了三刀都沒死,愈合個傷口算什麽?”


    彭湃重新騎上小母驢兒,繼續趕路。


    剛剛發生的事情,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彭湃有種預感,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事?”


    騎著小母驢兒,彭湃也忍不住在想。


    齊鐵嘴的心跳的很厲害,他一直覺得彭湃神秘莫測,已經很高估了,卻還是一次次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三……三爺,您慢點兒,我跟不上。”


    齊鐵嘴感覺呼吸都沉重了,好半天都沒能消化好今天的衝擊。


    “走路的是毛驢兒,又不是齊鐵嘴,你喘個不停做什麽?閑慢就多抽兩鞭子。”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接下來的路小母驢兒跑的很是歡快,也不知道它見了彭湃大發神威之後是不是被刺激到了。


    靠山底下,一處相對寬闊的地帶,兩千名士兵整整齊齊的站成一個方陣。


    張日山不停的抬手看時間,已經過了約定的點兒,還不見彭湃到來,他心裏有些不安。


    “叮鈴鈴!”


    齊鐵嘴的毛驢兒脖子上係著一個鈴鐺,一走一顛兒鈴聲就響。


    張日山聽到鈴聲,就看到彭湃和齊鐵嘴一人騎著一條毛驢趕來。


    “哎呦,我說八爺,你怎麽讓三爺騎著驢過來啊?這也太……”


    張日山本想說齊鐵嘴幾句,這算命的不靠譜兒起來也著實讓人頭疼。但目光落在彭湃身上的時候,心突然紮了一下。


    “三爺!您這是怎麽了?”


    彭湃對張日山有救命之恩,更對張啟山張大佛爺有救命之恩,他對彭湃的感激之情已然很深。


    “打了一架,殺了一些小鬼子。人都帶齊了?”


    彭湃看了一眼,兩千人拍成方陣,占了很大一片麵積。


    “三爺,兩千名精兵強將,都在這兒了。請您過目!”


    張日山將一本名冊交給彭湃,這是兩千名士兵的資料。從這一刻開始,這兩千人的一切就交給彭湃了。


    “日山,時辰不早了,我就開始訓話了。”


    彭湃將小母驢兒交給齊鐵嘴,走到兩千名士兵的方陣前麵。


    “兄弟們!佛爺已經跟你們交代過了,你們以後都是這位彭湃彭三爺的兵!現在,歡迎彭三爺訓話!”


    張日山帶頭鼓掌。


    下麵兩千人在張日山的帶動下,掌聲雷動,就好像歡迎張啟山張大佛爺一樣激烈。


    “同誌們好!我叫彭湃,外號彭三鞭。今天要說的很多,第一點呢,就是——我不管你們來之前張啟山怎麽交待的,從現在開始你們和以前就一刀兩斷再無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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