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天平?我早就該想到了除了掠奪者誰又能將這防禦力最強的令奪走。”聲音中似乎有種莫名的感慨似緬懷若感傷頓了頓那人慢慢地道:“我和你一樣也是裁決者中的掠奪者執掌執法權杖。不過對你們來說我是上一代的裁決者。”


    段無及聞言劇震失聲道:“上一代的裁決者?”


    “不錯!”聲音堅定而又自豪。


    段無及心中湧起滔天巨浪任憑他如何想象都想不到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遇見一個上一代的裁決者而且對方還是三大掠奪者之一的執法權杖擁有者。此時的他個人空間雖然接近大成主神級能量也簽訂了五個但是他自己很清楚距離真正的圓滿大乘名至實歸的裁決者他還遠遠不夠。


    他甚至無法想象真正的裁決者究竟能厲害到什麽樣的地步。對方隻是依附的一絲意識自己就需要動用法則空間才能夠破解由此推之如果對方真身親臨的話豈非翻手間就能令自己灰飛湮滅。


    想到這裏他不由的下意識打了個寒戰心底一陣驚悸。


    “你很害怕嗎?”聲音忽然響起。


    段無及苦笑一聲坦白的道:“是的你的強大已經出了我的想象。”


    “坦誠而不虛偽畏懼但不退縮看來你的心境修煉的很好。”聲音出一陣歎息道:“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害怕。因為我隻是個失敗者再確切點說現在地我隻是個囚犯。”


    段無及再次瞠目結舌對方的話讓他感覺極度的震驚。


    囚犯?


    什麽人能夠將一個大乘的裁決者而且還是裁決者中最強的三個人之一當成囚犯關押起來?


    “很驚訝是嗎?”


    “是的我實在想象不出究竟有誰能夠把你關押住。”


    對方出一聲悠長沉重的歎息道:“想知道嗎?”


    段無及點點頭。好奇的道:“如果你願意說的話。”


    “是裁決之杖的擁有者哈斯迪年輕人。記住這個名字吧他同樣也是你未來地對手。如果你想脫這個層次的宇宙最後地挑戰就是他。”


    段無及微微一震若有所思的沉吟道:“我明白了謝謝你地指教。”心中一動他試探的問道:“閣下獸人尊者可以將大地空間幻化成盔甲護身這個本領。是你傳授的?”


    “是的九係之令都有這種能力。”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執掌的令沒有這種能力了?”


    “是的!”


    段無及有些失望地道:“我們的令不是號稱最強的嗎?”


    “的確如此。我們的令是衡量一切的規則隻有具備這種規則能力才能夠創造出真正地世界成為蔑視一切的最高存在。這是九係之令所不能的。它們演繹出來地空間隻能作為提升擁有者能力的工具而無法成長為真正的世界。”


    “原來如此。聽你這麽一說我覺的心裏平衡點了嗬嗬!”段無及輕笑道“閣下談了這麽久我感覺你似乎並不在意我搶奪了獸人尊者的驅山盾。你可別告訴我你和他沒關係隻從你在這裏留下意識保護驅山盾的靈識就可見你們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對方也同樣抱以輕笑道:“不錯確切點說是我指點它找到守護者從而得到的大地之令。”


    “這麽說你算是它的老師了?”


    “算不上說白了我隻是利用它而已不過現在它已經沒有價值了因為我遇見了你。”


    段無及挑了挑眉笑道:“你可真夠直接的難道就不怕這麽說會讓我反感?另外利用人好象也沒有你這麽做的吧都告訴了我還怎麽利用?”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因為我拋(手機更新最快)出的誘餌絕對能讓你動心。”


    “哦說來聽聽是個什麽樣的誘餌。”


    對方慢慢地道:“執法權杖!如果你能夠救我出來我願意將執法權杖讓給你。”


    聽了他的話段無及頓時一呆。


    對方似乎料到了他的反應得意的笑道:“怎麽樣?這個誘餌夠分量吧?”


    段無及苦笑道:“確實夠分量但我該怎麽相信你?雖然你是失敗者但那隻是針對哈斯迪而言對於我們來說你的強大簡直難以想象。”


    “年輕人不要妄自菲薄從你的生命烙印中我可以感受的到你的真實年齡就是哈斯迪在你這個年紀時也沒有這麽強大假以時日你的成就無可限量。另外你也不必多疑現在的我隻是一團生命烙印肉體在很久以前就被哈斯迪毀滅了以你的能力我根本不是對手。”


    段無及不相信的道:“你告訴我這些難道就不怕我對你不利嗎?”


    “年輕人我以這種形態生存太久了自信在精神感知上無人可比雖然是初識但我已經從你的生命烙印中了解到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相信你不會那樣做的。”頓了頓他又拋出一個誘惑“如果你答應的話我還可以指引你找到另一件遺失的令。”


    段無及感覺自己都有些麻木了問道:“是什麽?”


    “汪洋之令漂流瓶!”他補充道:“隻要你答應我立刻就告訴你漂流瓶的所在之地如何?”


    “我怎麽感覺你好象很希望我答應你似的?”


    “當然。因為你是目前為止我遇見的最適合地人選。至於你說的那個獸人尊者我培養它成為裁決者的目的就是為了有著一日它能夠解救我出來除了它還有一個叫巴紮羅的人選。不過現在遇見了你我決定放棄他們因為。你更合適!”


    “好成交!”


    段無及心動了。麵對這種重量級的誘惑恐怕沒有人能不動心。


    “起心誓吧。雖然我很相信你的為人但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還是用心誓來互相約束吧。”


    他的提議段無及並無異意當下兩人相互起了心誓期限為終生也就說。隻要兩人的生命烙印未消散就要受到規則地約束。


    “對了閣下我還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段無及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道。


    “段羽你呢?”


    “嗬嗬。沒想到我們還是本家呢我叫段無及。”


    “巧真是巧。無及漂流瓶就在這裏。”段羽用意識幻化出一副星空然後從中標示出漂流瓶所在地位置。


    段無及皺了皺眉他感覺這副星空圖案很眼熟“段……我稱呼你為老師吧怎麽說你也是前輩老師這是什麽星係?”


    “銀河係!”


    段無及無語了怪不得這麽眼熟原來是自己的家鄉。


    感應到他地想法段羽忙道:“原來你是從銀河係出來的既然如此那到不著急了你還是先來這裏救我出來吧。”說著他又幻化出另一副星空圖案。


    段無及仔細的看了一遍道:“奇怪我怎麽還是覺的眼熟?”


    段羽笑道:“那是自然你體內的星雲能量不就是這副模樣嗎?”


    “正是……你怎麽知道我體內的能量是星雲模樣?”段無及點了下頭忽然意識到不對忙問道。


    “嗬嗬你不用奇怪我們三大規則之令的執掌者隻要繼承了令中地傳承意識所修煉出來的能量必定是星雲。”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老師你能離開這裏嗎?我想把驅山盾收為己用。”


    “可以不過你得給我凝聚一塊精神力晶體否則的話離開驅山盾我恐怕維持不了多久。”


    “這沒問題。”


    給段羽凝聚出供他容身的晶體後段無及順利的將驅山盾的靈識收服又在裏麵留下他地精神烙印然後退了出去。


    手中掐動印決他控製演練了一番驅山盾可是總覺的有些不順手威力也沒有之前在獸人尊者手中那麽厲害。


    “難道哪裏出了問題?”他自言自語的道。


    懸浮在他身旁地精神晶體中傳出段羽的聲音道:“大地之令是令中唯一的一件套裝同時也是相輔相成的眼下你少了裂地斧自然無法揮出它的威力。”


    “可是我看獸人尊者的裂地斧好象並沒有受到影響啊。”


    “那不一樣它是繼承者繼承了令中所傳承的意識即使沒有驅山盾它還是一樣可以揮出裂地斧的威力。”


    “這樣啊那就隻好等到把裂地斧搶到手再說了。”段無及停止演練將驅山盾收了起來。


    想到和獸人尊者已經交惡他有些擔心獸人一族會對人類不利於是和段羽打了聲招呼離開了法則空間。


    才一出來他的心境中就升起一絲感應赫然正是巴紮羅和獸人尊者這對冤家對頭。


    段無及大奇這兩人跑到這裏做什麽?心中想著他祭出時空螺號隱藏住氣息扭曲空間後悄然潛了過去。


    幾萬公裏的距離對於此時的他來說近如咫尺瞬息即至。


    隻見前麵的一座覆滿了皚皚冰雪的山崖上獸人尊者正在那裏閉目盤膝而坐看樣子像是在治療之前的傷勢。


    巨人巴紮羅則橫躺在山崖中間延伸出來的一塊巨大凸岩上枕著雙手假寐。


    段無及的修為高出兩人一籌所以並沒有驚動他們。


    “巴紮羅你感應到沒有好象是那個掠奪者難道那家夥就在附近?”盤膝坐在山頂上的獸人尊者忽然睜開眼對著下麵的巴紮羅問道。


    後者仍舊閉著眼睛哼道:“怕什麽你現在的傷勢基本複原我們兩個加起來他根本不是對手剛才的感應稍顯即逝肯定那家夥也察覺到了我們在這裏所以離開了。”


    “說的有理我們兩人合力根本不必顧忌他巴紮羅不如我們追上去殺他個措手不及如何?”


    巴紮羅冷笑一聲睜開眼睛道:“我知道你想奪回驅山盾可是那家夥又不傻怎麽可能和我們正麵硬拚我敢肯定隻要我們一露麵他肯定轉身就逃有時空螺號在手他要一心想走的話我們根本攔截不住我可沒興趣和他玩捉迷藏。三天的期限馬上就到到時候你想怎麽著都行可是現在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獸人尊者歎了口氣又閉上了眼睛。


    段無及躲在一旁見它碰了個釘子不由暗暗偷笑。


    正如巴紮羅說的一樣如果兩人聯手的話他根本無法抵抗所以笑過後他就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獸人尊者突然狠聲道:“那個家夥害的我如此狼狽我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哼他不是人類的救世主嗎?好我就讓人類從這個星係徹底的消失。”


    段無及一聽頓時停下身形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殺機。


    如果人類真的因為他而遭受池魚之殃的話他不但會感內疚圓滿的心境也勢必會因此而出現破綻。


    獸人尊者頓了頓又道:“巴紮羅你不如跟我一起回聖都星吧我們兩人如果分開的話到最後難免會被他個個擊破……”


    巴紮羅嘲諷道:“算了吧厚皮蛇少來這套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是怕他找上門你應付不了吧?哼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招惹了他大不了離開這裏宇宙這麽大他上哪找我去?”站起身他伸了個懶腰計算了下時間嘿嘿笑道:“厚皮蛇心誓的時間馬上就到了我想你該不會希望我繼續留下來吧?”


    獸人尊者歎了口氣無奈的道:“既然你這樣想那就算了你說的對時間馬上就到了為了咱們之間的交情我就不留你了後會有期!”


    “咱們之間有交情可言嗎?”巴紮羅哼了一聲衝天而起徑直去了。


    望著他的背影獸人尊者眼中露出不加掩飾的惡毒光芒喃喃道:“可惡的東西給臉不要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哼想偷襲我?沒那麽容易。”說著它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感應到獸人尊者循著巴紮羅的氣息追去段無及不由的偷笑起來身影一晃躡尾跟上。


    既然你要玩螳螂捕蟬的遊戲那就不妨把自己這隻黃雀也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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