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五分鍾,如果你能讓小黃狗先生滿意,我就讓你離開!”


    杜白的話猶如一道驚天大雷,狠狠轟擊在了雪清河幼小的心靈上。


    頓時,雪清河跪著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魔鬼,這個李甫是個魔鬼!”


    雪清河害怕了。


    從小到大,雪清河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虎狼之詞。


    這得多喪心病狂才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


    竟然讓身為天鬥帝國二皇子的自己,給眼前的這條爛大街黃狗吹好聽的簫曲。


    那畫麵,不敢想象,簡直不敢想象。


    雪清河抬頭星眸顫動看著眼前露出白花花肚皮,被五花大綁的小黃狗先生,心頭一陣恐懼。


    小黃狗先生也一臉害怕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雪清河。


    君子袒蕩蕩,小人藏戚戚。


    小黃狗先生,就像是一位‘正人’君子。


    該袒的地方袒露著,不該袒的地方此刻也毫無保留袒露著。


    尤其是那…,此刻有些涼颼颼的感覺。


    人類,你要幹什麽!


    小黃狗先生害怕了。


    雖然此刻它被五花大捆,但還是極力蜷縮著四肢和腦袋,企圖尋求一絲絲的安全感。


    這畫麵十分淒慘和喜人。


    “還愣著幹什麽?你隻有五分鍾的時間!”


    “你不是很會彈奏樂器,還不快吹首簫曲給小黃狗先生盡興一下!”


    “五分鍾內,小黃狗先生要是不滿意,這輩子你就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杜白冷冰冰的開口說道。


    同時杜白加大釋放魂鬥羅修為的壓迫感。


    頓時整個301房間內彌漫著杜白魂鬥羅修為的魂力波動。


    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輕微的扭曲了一下。


    這種跨越三個大段的魂力壓迫感,讓雪清河心中升不起一絲的反抗感。


    在絕對實力麵前,唯有臣服與死亡可以選擇。


    作為天鬥帝國的二皇子,身份地位顯赫,而且雪清河還沒有享受夠花花女女。


    雪清河自然是不願意死的。


    可是給眼前的這條小黃狗吹美妙的簫曲。


    雪清河難以啟齒,他做不到!


    雪清河心中懊悔,如果可以的話,他一定不選擇今天去月軒。


    如果今天不去月軒的話,就不會得罪眼前這個可怕的男子。


    就不會經曆這永生難忘,令人顫栗的可怕事情。


    當然,雪清河的這一切心理活動,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


    在看到小黃狗先生,以及聽到杜白這可怕的要求。


    雪清河不敢在自視高貴,直接認慫拜老師求饒。


    “老師!李甫老師!”


    “自從我見了您的靜夜思之後,便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心中已然把您當成這輩子最尊敬的老師了!”


    雪清河雙眼紅厲,頂著巨大壓力,轉頭跪向杜白咆哮道。


    原本拜杜白為老師,隻不過雪清河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想法,還需要慎重考慮一下,順便考量杜白的態度和詩文功底。


    但是現在,雪清河的這一句李甫老師幾乎是脫口而出,一氣嗬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先前,雪清河看完杜的靜夜思之後,確實對杜白有所改觀,想和杜白交朋友,拜他做老師學習詩文。


    雖然,對杜白有改觀。


    但是,雪清河還是自視高貴的。


    若是杜白沒有要和自己交好的意思,他絕對扭頭就走,把杜白當成一個互不往來陌生人。


    可是現在,正經曆著可怕事情的雪清河,已然毫不猶豫的放下心中的高傲高貴,直接跪拜認師。


    雪清河不敢猶豫。


    若是耽擱了,恐怕自己就要開口吹簫了!


    而且還是對一隻爛大街品種的小黃狗…


    害怕,雪清河心中害怕,已然放下心中所有的高傲,對杜白卑躬屈膝。


    “嗯?你幹什麽!”


    杜白因雪清河的舉動,感到意外驚訝。


    “老師!”


    “李甫老師我要拜您為老師呀!”


    雪清河一臉敬然,焦急的開口說道。


    “哦?你要拜我為老師?”


    杜白重複喃了一遍,上下打量著雪清河。


    杜白來找雪清河報複之前,想了三種結果。


    第一種結果,雪清河誓死不從,自己按著他的頭強行施行,最後雪清河選擇死亡。


    第二種,雪清河忍辱負重,真的對小黃狗先生啟齒,吹……


    第三種,則是雪清河身為皇子,有保命的手段,從自己手上跑掉了。


    杜白沒想到這雪清河,在自己還沒動粗前,就已經慫了,而且還一臉敬畏的拜師。


    觀看雪清河的神色,這家夥似乎還真有拜自己為師的想法。


    “李甫老師,我真的要拜您為老師!”


    “您的靜夜思寫得實在太好了,我反複拜讀,十分膜拜您!”


    雪清河再次恭敬開口說道。


    此時,眼前這個可怕男子願意和自己講話,那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不去做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


    雪清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杜白還沒開口說話,雪清河便繼續開口補充說道:


    “那場鬥詩,我輸的不冤枉,頂撞了您,我十分懊悔,我還命人去尋找您,要登門拜訪道歉!”


    “沒想到您主動來找弟子了,清河受寵若驚啊!”


    “剛才開門見到您,我剛要行禮,沒想到卻…還請老師給我個機會!”


    雪清河焦急的說著。


    “我記得我進門前你正幹著正事呢!”


    “你似乎並沒有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有我放在心上啊!”


    杜白冷冰冰瞪著雪清河說道,同時指了指床上被子遮得掩實的月柔姑娘。


    “這…”


    雪清河有點尷尬。


    雪清河確實沒有多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剛才正幹著正事,渾然把杜白拋在腦後。


    不過雪清河當然不會老實交代。


    “老師,人有七情六欲!”


    “我剛才雖然在做那種事情,可是這不代表我不尊重老師您,老師您說是吧?”


    雪清河辯解道。


    此時的雪清河卑躬屈膝,絲毫不敢在杜白麵前放肆。


    給小黃狗那啥,可比直接死難受多了。


    雪清河覺得暫時卑躬屈膝一下沒啥,反正就隻有杜白和一條小黃狗知道。


    其他人看不到,也沒人知曉,出了這301,他還是那個頂天立地的皇子殿下。


    “哦,是麽?”


    杜白眯著眼,心中權衡著收雪清河為弟子的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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