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呼吸一顫,眸底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他微微有些怔愣的望著初陽,嘶啞了聲音問道:「你懷疑我?你懷疑我有插手當年的那件車禍意外?」


    初陽不語,但眸底的神色,早已說明了一切。


    她心下微冷,底笑一聲,懷疑?還用得著懷疑嗎?


    她親耳聽到,親眼見到,他和雲陵光的對話,那一字字一句句,她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中,她怎麽還會猶豫,怎麽還會有懷疑。


    初陽狠狠的甩開了墨寒的手,冷笑道:「剛剛你與雲陵光在樓道口的談話,我全都聽見了,如今你還有什麽要辯駁的嗎?你聯手華商,對我養父母下手,為的便是讓我孤苦無依,從此以後便隻能依賴於你。」


    如今她終於明白,為何前世,他總是經常叮囑她,如果他不在家,讓她盡量不要出去,更不要和其他人往來。


    當時,她一心愛著他,自然將他的話,當做聖旨來遵行。


    他說什麽,她向來一一照做。


    因此,自大學畢業後,與他結了婚,除了必要的外出,她皆都窩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整整八年,八年哪,這八年她將自己禁錮在一個牢籠裏,獨自揣著一顆摯愛他的心,甘心為他畫地為牢。


    現在,她終於想明白,他為什麽要叮囑她,不讓她出門。


    為的便是,不讓她與外界聯繫,不讓她與被人相識。


    到了能用上她的那一刻,她被挖心髒,丟了性命的那一刻,便沒有任何人發現她的消失了。


    她傻,真的好傻,前世傻到被他挖心而死,從而失去了自己的性命以及她三個月的孩子。


    這世,她又犯傻,險些把自己的一顆心,再度丟在他身上。


    墨寒被初陽那用力的一甩,腳步之間踉蹌了幾下。


    待堪堪穩住身形,她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便直戳他的心窩。


    他臉色微微有些白,他怔愣著眸光,不可置信的望著她,望著那一雙凝著他滿含怒恨的雙眼。


    「你到底聽誰在胡說?我當時根本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那時的我,不過剛剛步入大學,剛剛接手公司事務,我又以什麽目的,要去謀害他們,況且他們是養育你長大的父母,我怎會殺他們?」


    對於墨寒的辯解,初陽隻是一笑,眼中醞釀起一層薄霧。


    視線模糊間,她的笑聲越來越大。


    「高一那年的體檢,秋家人得到消息,我的血型完全與秋伊人匹配。這樣的髒源,最是難找,一旦換心成功,發生異變的機率便會微乎及微,等同於她的一條命,便徹底被保住。你與秋伊人從小青梅竹馬,又兼之她哥哥當年捨命相救之情,所以,你便和他們一起籌謀,由你開始慢慢的接近我,以情困我,以愛將我徹底禁錮。切斷我所有倚靠,讓我徹底的孤立無援,到了她需要這顆心髒時,你們就能輕而易舉的奪了我的心,取了我的性命,而不被人所知。」


    「所以,這便是你殺我養父母的藉口,是不是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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