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初陽你能不能別再喊我言老師?我可記得,你喊喬可兒喬老師,結果這位喬老師呢,如今已經入了精神病醫院。華錦呢,你也喊她華老師,結果這位華老師,剛剛才被你氣的吐了血……」言桐摸了摸鼻子,底笑著說道。


    「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氣的她吐血的?」初陽眸底含了冷,眯著眸子望向言桐問道。


    言桐勾勾唇瓣,輕輕笑道:「不動聲色間,輕易將場麵掌控,而且讓華錦有口難言。這等魄力與手腕,也隻有你葉初陽能辦到,素來知道你的心智與手腕,與他人不同,如今這一次次的意外,倒給了我不少的驚喜。你還真是,世間難得的稀罕物兒……」


    這話,落入初陽耳中,越聽越覺得不是好話,怎麽那麽的刺耳,那麽的讓她討厭呢?


    前兩天,他救了她,按理說她應該感激他。


    可是當從墨寒那裏知曉,言桐他偷偷將那夥掠走她的人放走,故布疑陣,原本心存感激的初陽,便漸漸有那麽一點點的討厭他了。


    說不定,言桐與那夥人有著什麽關聯,或者他們牽扯了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那晚被墨寒製服的黑衣人,皆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一丁點有用的信息,無論施加了什麽刑罰,他們皆聲稱有人出錢,讓他們來取墨寒的命,他們並不知道出錢的人是誰。


    這條線索,一直在這裏膠著。


    沈鶴那邊,自從那晚逃走,如今下落不明。


    初陽不知道墨寒究竟布了一個什麽局,又怎麽繼續薑太公釣魚?


    總是感覺,這大魚,也太難釣?


    且,不是一隻兩隻?


    初陽斂回飄蕩遠的思緒,也不驚慌,更不把言桐的譏諷,放在心底。


    「言先生不喜歡我喊你老師,那我便喊你言先生了?不過,你說我是什麽世間難得的稀罕物兒?抱歉,我怎麽感覺你明在誇獎,實則是嘲弄我呢?」


    言桐抿唇,收斂起嘴角的笑意,若有所思的凝著初陽,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你與其他女人自是不同的,且這不同,已經強烈的勾起了我對你的興趣。我看的出來,你與墨寒之間有著無法調節的矛盾,如果你想離開他,那麽我可以幫你。我的手下最近調查了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關於你和墨寒,關於你和秋伊人……」


    初陽神情一稟,手掌不自覺微微顫慄了一下。


    她蹙眉,不解的看向言桐,沒有言語。


    言桐依舊雲淡風輕,靜靜的凝著初陽,然後又道:「初陽,上次的談話,我還沒說完。今天晚上七點鍾,我在片場附近的餐廳裏,等著你……」


    言桐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初陽的一顆心,不受控製的砰砰亂跳起來。


    她有預感,言桐今晚要與她提及的事情,一定與秋伊人的心髒有關。


    這是她藏在內心深處,最不敢觸及的秘密,如今被言桐輕而易舉的揭開,她的心頭漫過一絲茫然無措。


    言桐他,究竟想要幹什麽?


    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難道僅僅是為了他目前對她那麽微末的一絲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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