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往事，在林長煌的腦海裏閃動著。他記得特別|事情，使他甘願為李運開做任何事情，包括殺人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生在他初去市教育局，為李運開局長開小車的時候。
當初，林長煌被招到政府辦小車班時，因為他是退伍軍人，就被市教育局挑走了。巧的是，市教育局長榮調省廳，新任局長是李運開，而且還是從農村中學直接提拔上來的。
林長煌開車，特點是穩。李運開局長喜歡坐他開的車，就固定下來了。一年後的有一天，李運開局長到基層去檢查，因為省廳有領導下來，市教育局辦公室就打電話通知李運開局長。他隻好叫上林長煌，一個人提前回來。
記得那時是春天，天上飄著毛毛細雨。李運開見林長煌開得很慢，就停地看表，然後不耐煩地說：“能不能快點？省廳的領導在局裏等著呢？”
說畢，李運開將頭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睡覺了。
林長煌隻得提速。那是一條盤山公路，一邊是山坡，一邊是萬丈深淵。而且那公路九曲十八彎，就在繞過中間的一個彎道時，事故生了。一位白蒼蒼的老人，背著一袋地瓜，突然出現在小車前。林長煌已經嗚喇叭了，老人可能有些耳聾，沒有聽到。林長煌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要麽小車衝進萬丈深淵，要麽會撞向老人。
林長煌把著方向盤，小車從靠近懸崖的路邊繞了進來，可是小車還是撞到了老人。刹那間，老人和袋子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旁邊的石壁上。林長煌停住了小車，慌忙奔過去時一看，那老人口吐白沫，人事不醒了。
林長煌是退伍軍人，急救知識還是有的。他伸手拭一下老人的鼻息，氣息全無。他又伸手把了一下脈膊，幾乎停止了。他知道，這個老人經小車這麽一撞，早就魂歸故裏了。他一時手足無措，就奔回來小車旁，喚道：“李局長，李局長！”
李運開嘴動了動，頭一歪，又睡著了。
林長煌想：怎麽辦呢？如果打電話報告交警。那是很容易地。因為手機就在身邊。那麽。這個老人地喪葬費用等等。必定是要他負責地。如果還能救治地話。那醫藥費用就象一座大山壓在他地身上。身為司機。他常聽到同行在議論。某某司機撞到了人。結果要把一輩子賺到地錢。給那人當醫藥費。難道。自己也要淪入這個痛苦地深淵麽？
山風夾著細雨。吹到了他地臉上。他甩了甩頭黃。四周一看。盤山公路上沒車也沒人。李局長又歪著頭睡著覺沒醒。那老人和袋子一起撞到石壁上。沒有血跡。橫跨過公路那幾米遠。下麵就是萬丈深淵。不如將老人拖過去。推入萬丈深淵。人家也會以為是老人走路不穩跌下去地。豈不一了百了？從此。也不會為花那錢而擔心。
想畢。林長煌立即走過去。托起老人。橫跨過盤山公路。連同裝地瓜地袋子一起。放在公路旁。推入了下麵地萬丈深淵。
幹完後。他拍了拍手。檢查了一下地麵。沒有痕跡。就鑽進小車。啟動後。他轉過頭來：“李局長。”
李運開局長其實根本沒睡。對生地事情一目了然。他沒有想到。這個粗黑健壯地林長煌。還是個退伍軍人。竟然心狠手毒。對自己開車生地撞死老人事件。竟然毀屍滅跡。而且還是當著自己領導地麵幹這種事情。他在裝睡地同時。真想製止他。可轉念一想。這種人可用。先不要說他。抓住了他地要害。不怕他不聽自己地話。
林長煌正要轉過身。李運開局長說話了：“不要叫我。剛才我什麽也沒有看到。”
一陣寒意頓時從林長煌腳底升起。他知道，李運開局長並沒有睡，剛才生的一切，都在他的眼裏。
他再看看李運開局長，他仍就閉著眼睛，似乎還在睡夢之中。
“開車吧，這次要開慢一點了！”
“是，局長！”
林長煌不敢開快了，慢慢地把小車開回了市教育局。
李運開局長馬上就去陪那些省廳來的領導，直至深夜返回住處時，才現林長煌在門口等著。[.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李運開局長開門進屋，他也跟進來，然後無聲地跪下了。
李運開局長忙上前扶起他：“小林呀，你怎麽啦？”
“李局長，今天地事情，我……”
“別說了，小林。我睡著了，真的什麽也不知道，不是嗎？”
“李局長，你救了我。我地這條命，是你給的。我如果去自，肯定要坐牢地，就不能給你開車了。我林長不是背信棄義之人，我誓，以後你有什麽事情讓我幹，就是赴湯蹈火，我也決無二話！”
李運開說：“小林，有你這些話，我知足了！你千萬別多想，沒什麽。”
“李局長，我在猶豫，明天要不要去交警隊。”
“沒有什麽事，何必多此一舉？”
“那我就不去了。”
“這就對了，小林，趕快回去休息。我說過了，今天我在小車上睡著了，什麽事也不知道。”
這件事情，就這樣
。那老人失蹤了，再也無影無蹤。
第二件事情是林長煌在教育局開車的第三年，跟著其他司機去參加賭博。林長煌根本不是賭博地料子，不久就輸了上萬元，為了贏回來，越賭越大，越借越多，慢慢地就累積到十萬元了。
林長煌有天晚上回到宿舍，現地上有一封信，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
林長煌：
你欠的賭資整整人民幣十萬元，務必在十日內還清。否則，我們就要采取手段追討欠款了！
x月x日
看著看著，林長煌心情非常焦慮。開地下賭場的人，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拉人去賭是陷井，追討錢是目的。
吃過晚飯，林長煌外出散步。他走到城郊公園地西南角，那是一個偏僻的地方。突然，幾個流裏流氣，手持匕的年輕人，將他圍住了。
林天煌問：“你們幹什麽？”
為的一個說：“黃毛，我們老大說了，你欠的十萬元錢，給你十天還款期。放進你宿舍的信想必收到了，超過十天，開始放你地血！”
林天煌冷冷地望著他們。
事有湊巧，當時李運開局長散步路過那兒，現一群小青年拿刀圍著一個黃頭的人，身影很熟悉，就喚道：“小林，小林！”
“在這裏。”林長煌回答。
那群小青年見人來了，就藏起刀走了。
李運開局長將林長煌帶到宿舍裏，問：“怎麽回事？為什麽那些小青年拿刀圍攻你？”
林長煌把自已參加地下賭場賭博地事說了。
“借了十萬元，你也敢！你的工資才多少？”
林長煌痛苦地說：“我想把輸掉的贏回來，結果越輸越多。我家是農村，隻有把山地的繡子和果樹賣掉才能湊足十萬元錢。山地是我父母一生的心血，賣了就等於要了我父母地命！他們昨天把字條放進我的宿舍，如果十天內不還這十萬元，就要動武了。地下賭場是帶有黑社會性質地，我一個人無法抗衡。看來，濱城我是呆不下去了。李局長，我隻好出走，唯有這條路了！”
李運開想了想，問：“小林，你給我講實話，是不是隻有十萬元？”
“對，連本帶利十萬元。”
“好。”李運開走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取出一張銀行卡，然後將密碼寫在一張紙條上，一起遞給林長煌說，“這卡裏正好有十萬元，密碼我寫在紙上。你拿去用，把欠的錢還清了。記住，不能在賭博了！”
“我知道。可是，李局長，我不能要你的錢！”
“拿去！我還需要你給我開車！”
林長煌內心一激動，再次跪了下來：“李局長，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林長煌，沒有你，就沒有我林長煌的明天。我今天再說一遍，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情願赴湯蹈火，決無怨言！”
“你想到哪去了，快起來！”
李運開局長上前，扶起了他。
林長煌坐在沙上，李運開局長泡了茶。二人談到深夜，林長煌才回到自己宿舍休息。
第二天，林長煌取出了錢，將欠款還清了。他因參加地下賭場的賭博，欠下巨款地風波平息了。
次日，李運開局長對林長煌說：“小林呀，過二天我要去省廳開會，前幾天呢，省廳的廳長來，探聽有什麽山貨，我想順便帶一些給他。你們家鄉，有什麽高級地山貨？”
林長煌說：“我聽說，我們家鄉那大山裏的野山參、野山菇等珍品，城裏地有錢人特別喜歡。因為是曬幹的，攜帶很方便。”
李運開一聽，正合胃口，就說：“對，就要這個。今天，你就回去準備。我地意思是，多多益善。”
“好的。”
林長煌回去後，從家裏爬山，到半山腰的石筍村。那兒的村民，近來很注意采集這些山珍。他去找大山裏熟人，花了幾千元買下那些山珍，運回濱城交給李運開局長。那李運開局長見了，滿心歡喜，連連稱讚。
“花了多少錢？”
林長煌說了。
李運開說：“不要緊，不要緊，幾千元是小事，等到經費爭取下來了，我就想辦法讓你報銷的。”
“不用了，局長。”
“那怎麽行？這是為了辦理我們市區教育經費問題，等經費到了，一切就辦了。”
李運開局長這次去省城開會時，果然帶了那些山珍去了。
林長煌自然是從樓下將山貨搬到了樓上，來來回回跑了幾趟。
次日，李運開局長笑容滿麵，對他說：“小林呀，你真會辦事，廳長非常滿意，這次爭取的經費呀，沒問題了！”
不久後，經費就撥下來了。市政府對新任局長李運開給予表揚，讚揚他的開拓能力。李運開就在招待費用中，讓林長煌報銷了所有開支。
從這次開始，李運開局長對林長煌越來越信任了。他將不適合親自做的事情，都交給林長煌去辦，而林長煌總是辦得非常好。
第一件事情，生在他初去市教育局，為李運開局長開小車的時候。
當初，林長煌被招到政府辦小車班時，因為他是退伍軍人，就被市教育局挑走了。巧的是，市教育局長榮調省廳，新任局長是李運開，而且還是從農村中學直接提拔上來的。
林長煌開車，特點是穩。李運開局長喜歡坐他開的車，就固定下來了。一年後的有一天，李運開局長到基層去檢查，因為省廳有領導下來，市教育局辦公室就打電話通知李運開局長。他隻好叫上林長煌，一個人提前回來。
記得那時是春天，天上飄著毛毛細雨。李運開見林長煌開得很慢，就停地看表，然後不耐煩地說：“能不能快點？省廳的領導在局裏等著呢？”
說畢，李運開將頭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睡覺了。
林長煌隻得提速。那是一條盤山公路，一邊是山坡，一邊是萬丈深淵。而且那公路九曲十八彎，就在繞過中間的一個彎道時，事故生了。一位白蒼蒼的老人，背著一袋地瓜，突然出現在小車前。林長煌已經嗚喇叭了，老人可能有些耳聾，沒有聽到。林長煌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要麽小車衝進萬丈深淵，要麽會撞向老人。
林長煌把著方向盤，小車從靠近懸崖的路邊繞了進來，可是小車還是撞到了老人。刹那間，老人和袋子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旁邊的石壁上。林長煌停住了小車，慌忙奔過去時一看，那老人口吐白沫，人事不醒了。
林長煌是退伍軍人，急救知識還是有的。他伸手拭一下老人的鼻息，氣息全無。他又伸手把了一下脈膊，幾乎停止了。他知道，這個老人經小車這麽一撞，早就魂歸故裏了。他一時手足無措，就奔回來小車旁，喚道：“李局長，李局長！”
李運開嘴動了動，頭一歪，又睡著了。
林長煌想：怎麽辦呢？如果打電話報告交警。那是很容易地。因為手機就在身邊。那麽。這個老人地喪葬費用等等。必定是要他負責地。如果還能救治地話。那醫藥費用就象一座大山壓在他地身上。身為司機。他常聽到同行在議論。某某司機撞到了人。結果要把一輩子賺到地錢。給那人當醫藥費。難道。自己也要淪入這個痛苦地深淵麽？
山風夾著細雨。吹到了他地臉上。他甩了甩頭黃。四周一看。盤山公路上沒車也沒人。李局長又歪著頭睡著覺沒醒。那老人和袋子一起撞到石壁上。沒有血跡。橫跨過公路那幾米遠。下麵就是萬丈深淵。不如將老人拖過去。推入萬丈深淵。人家也會以為是老人走路不穩跌下去地。豈不一了百了？從此。也不會為花那錢而擔心。
想畢。林長煌立即走過去。托起老人。橫跨過盤山公路。連同裝地瓜地袋子一起。放在公路旁。推入了下麵地萬丈深淵。
幹完後。他拍了拍手。檢查了一下地麵。沒有痕跡。就鑽進小車。啟動後。他轉過頭來：“李局長。”
李運開局長其實根本沒睡。對生地事情一目了然。他沒有想到。這個粗黑健壯地林長煌。還是個退伍軍人。竟然心狠手毒。對自己開車生地撞死老人事件。竟然毀屍滅跡。而且還是當著自己領導地麵幹這種事情。他在裝睡地同時。真想製止他。可轉念一想。這種人可用。先不要說他。抓住了他地要害。不怕他不聽自己地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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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寒意頓時從林長煌腳底升起。他知道，李運開局長並沒有睡，剛才生的一切，都在他的眼裏。
他再看看李運開局長，他仍就閉著眼睛，似乎還在睡夢之中。
“開車吧，這次要開慢一點了！”
“是，局長！”
林長煌不敢開快了，慢慢地把小車開回了市教育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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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運開局長忙上前扶起他：“小林呀，你怎麽啦？”
“李局長，今天地事情，我……”
“別說了，小林。我睡著了，真的什麽也不知道，不是嗎？”
“李局長，你救了我。我地這條命，是你給的。我如果去自，肯定要坐牢地，就不能給你開車了。我林長不是背信棄義之人，我誓，以後你有什麽事情讓我幹，就是赴湯蹈火，我也決無二話！”
李運開說：“小林，有你這些話，我知足了！你千萬別多想，沒什麽。”
“李局長，我在猶豫，明天要不要去交警隊。”
“沒有什麽事，何必多此一舉？”
“那我就不去了。”
“這就對了，小林，趕快回去休息。我說過了，今天我在小車上睡著了，什麽事也不知道。”
這件事情，就這樣
。那老人失蹤了，再也無影無蹤。
第二件事情是林長煌在教育局開車的第三年，跟著其他司機去參加賭博。林長煌根本不是賭博地料子，不久就輸了上萬元，為了贏回來，越賭越大，越借越多，慢慢地就累積到十萬元了。
林長煌有天晚上回到宿舍，現地上有一封信，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
林長煌：
你欠的賭資整整人民幣十萬元，務必在十日內還清。否則，我們就要采取手段追討欠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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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林長煌心情非常焦慮。開地下賭場的人，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拉人去賭是陷井，追討錢是目的。
吃過晚飯，林長煌外出散步。他走到城郊公園地西南角，那是一個偏僻的地方。突然，幾個流裏流氣，手持匕的年輕人，將他圍住了。
林天煌問：“你們幹什麽？”
為的一個說：“黃毛，我們老大說了，你欠的十萬元錢，給你十天還款期。放進你宿舍的信想必收到了，超過十天，開始放你地血！”
林天煌冷冷地望著他們。
事有湊巧，當時李運開局長散步路過那兒，現一群小青年拿刀圍著一個黃頭的人，身影很熟悉，就喚道：“小林，小林！”
“在這裏。”林長煌回答。
那群小青年見人來了，就藏起刀走了。
李運開局長將林長煌帶到宿舍裏，問：“怎麽回事？為什麽那些小青年拿刀圍攻你？”
林長煌把自已參加地下賭場賭博地事說了。
“借了十萬元，你也敢！你的工資才多少？”
林長煌痛苦地說：“我想把輸掉的贏回來，結果越輸越多。我家是農村，隻有把山地的繡子和果樹賣掉才能湊足十萬元錢。山地是我父母一生的心血，賣了就等於要了我父母地命！他們昨天把字條放進我的宿舍，如果十天內不還這十萬元，就要動武了。地下賭場是帶有黑社會性質地，我一個人無法抗衡。看來，濱城我是呆不下去了。李局長，我隻好出走，唯有這條路了！”
李運開想了想，問：“小林，你給我講實話，是不是隻有十萬元？”
“對，連本帶利十萬元。”
“好。”李運開走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取出一張銀行卡，然後將密碼寫在一張紙條上，一起遞給林長煌說，“這卡裏正好有十萬元，密碼我寫在紙上。你拿去用，把欠的錢還清了。記住，不能在賭博了！”
“我知道。可是，李局長，我不能要你的錢！”
“拿去！我還需要你給我開車！”
林長煌內心一激動，再次跪了下來：“李局長，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林長煌，沒有你，就沒有我林長煌的明天。我今天再說一遍，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情願赴湯蹈火，決無怨言！”
“你想到哪去了，快起來！”
李運開局長上前，扶起了他。
林長煌坐在沙上，李運開局長泡了茶。二人談到深夜，林長煌才回到自己宿舍休息。
第二天，林長煌取出了錢，將欠款還清了。他因參加地下賭場的賭博，欠下巨款地風波平息了。
次日，李運開局長對林長煌說：“小林呀，過二天我要去省廳開會，前幾天呢，省廳的廳長來，探聽有什麽山貨，我想順便帶一些給他。你們家鄉，有什麽高級地山貨？”
林長煌說：“我聽說，我們家鄉那大山裏的野山參、野山菇等珍品，城裏地有錢人特別喜歡。因為是曬幹的，攜帶很方便。”
李運開一聽，正合胃口，就說：“對，就要這個。今天，你就回去準備。我地意思是，多多益善。”
“好的。”
林長煌回去後，從家裏爬山，到半山腰的石筍村。那兒的村民，近來很注意采集這些山珍。他去找大山裏熟人，花了幾千元買下那些山珍，運回濱城交給李運開局長。那李運開局長見了，滿心歡喜，連連稱讚。
“花了多少錢？”
林長煌說了。
李運開說：“不要緊，不要緊，幾千元是小事，等到經費爭取下來了，我就想辦法讓你報銷的。”
“不用了，局長。”
“那怎麽行？這是為了辦理我們市區教育經費問題，等經費到了，一切就辦了。”
李運開局長這次去省城開會時，果然帶了那些山珍去了。
林長煌自然是從樓下將山貨搬到了樓上，來來回回跑了幾趟。
次日，李運開局長笑容滿麵，對他說：“小林呀，你真會辦事，廳長非常滿意，這次爭取的經費呀，沒問題了！”
不久後，經費就撥下來了。市政府對新任局長李運開給予表揚，讚揚他的開拓能力。李運開就在招待費用中，讓林長煌報銷了所有開支。
從這次開始，李運開局長對林長煌越來越信任了。他將不適合親自做的事情，都交給林長煌去辦，而林長煌總是辦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