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派出所，黑蓮和小王回到刑警隊。
小王問：“黑隊，這個郭金燕老師的失蹤，與韓芷煙的被害，都與李家的父子有關，是不是可以並案偵破？我們查了這麽久，並沒有查出李少男凶殺的線索，難道象老趙說的，另有其它原因導致了這場謀殺案？”
黑蓮說：“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其實，那個上官天櫻的妹妹上官夢妃和白蓮調查李少男，結果也隻查到了他老子李運開副市長的二個問題。，是李運開擁有多個女人的作風問題，而且從年輕就開始了。她的老婆是一個漂亮的鄉村裁縫，因為抱孩子搭便車找丈夫，便車出了故障，深夜才趕到學校，結果發現丈夫床上有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郭金燕老師。當時他們同在一個鄉村中學任教，又一起搞物理教學改革。年輕的李運開跪在老婆麵前求原諒，並發毒誓要改，老婆才原諒了他。但他不能悔改這個臭毛病，在他升任市教育局長時，又勾引了教音樂的朱老師。他的老婆在親戚的幫助下，成功將他們堵在賓館捉。他自侍是教育局長，就用離婚威脅妻子，將妻子逼上絕路而自殺了。第二，是經濟問題，李運開為什麽會有那麽多錢？單他的獨生子李少男，就向他要了二百多萬元。這錢是從哪來的？”
小王說：“很簡單，無非就是貪汙受賄嘛，沒有其它可能。”
黑蓮沉吟著說：“但是，就象老趙說的，貪汙受賄是檢察院反貪局的業務，隻能把材料轉給他們，我們的主業還是偵破韓芷煙的謀殺案，現在多了個郭金燕老師失蹤案。我們查了李少男好些時間，沒查出什麽線索，倒是他老子的問題暴露出來了。不知為什麽，我覺得葉老師說的有道理。郭金燕老師的突然失蹤，一定和她所說地，威脅李副市長地所謂秘密武器有關。
“你是說，關於她用手機錄下的錄相資料？”
“對。但郭老師沒有李副市長的狡詐，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她這樣威脅他，就會招來殺身之禍呀！”
“你懷李副市長謀殺了郭金燕老師？”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郭老師失蹤了一個星期，如果她去了什麽地方，應該會有消息，至少她會與女兒吳雨欣聯係。可現在，什麽消息也沒有，凶多吉少呀！”
小王想了想。說：“黑隊。主要他是分管我們政法工作地市領導。行動要慎重一些。否則單這些錢地來路問題。他就講不清了。不管怎麽樣。挖出貪官一樣重要。怎麽樣。我們先會會他？”
“不行。這事象老趙說地。一定要先請示程局。才能行動。現在。我們再會一會那個李少男。這個沒關係地。看他怎麽說！”
“好。我馬上通知他過來！”
小王馬上去通知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李少男來了。
“請坐。”
“謝謝！”
黑蓮說：“我們今天接到報案，市區地退休中學老師郭金燕失蹤了。我想，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知道，知道。先前，我的父親在鄉村中學任教時，與這位郭金燕老師是同事。當時，他們同是教物理，組成了中學物理教育改革小組，後來她調到市區的中學來了。這些，我曾聽父親說過。”
“你父親什麽時候告訴你的？”
“很久了，那時我還小，喜歡看他地舊照片，上麵有他們很多老師合影，郭金燕也在裏麵。這個人好象退休了，怎麽會失蹤呢？”
“我們找你來，就是要問你這個問題。”
“問我？”
“對。因為這個郭金燕老師，和你的父親關係，不是一般的同事關係。我們希望你能說出來，當然，你如果不說，我們同樣可以調查出來。”
“我，我……”
“根據我們的調查，你的問題一大堆。你是不是還想包庇你父親的問題？李少男，你是濱城日報地記者，工作十年。你並沒有其它的收入，可花錢象流水。你道德品質有問題，擁有了韓芷煙還不滿足，同時保持與另外三個漂亮情人地兩性關係。一個是離了婚的美眉，叫夏羽菲，是非常豐滿漂亮地女幹部，在市政府的政法委工作，還是你利用父親幫她調動工作地。你還給了她五十萬元的購房款，房子還是你追她時一起去購買的。第二個是在市區中心大街開那間美影照像館的，叫蘇澄澄，一個瘦高的漂亮美眉，你也給二十萬元開店款。第三個是站櫃台的，叫曾沐菱，她在市區的一家手機店當營業員，你給多少就不用說了。你算一算，加上你自己購買別墅的錢，至少有二百多萬元，你哪來的錢？”
李少男吃驚地：“你、你們這麽快就查清楚了？”
“當然，錢的數目有錯嗎？”
“沒、沒有。”
“錢從哪來來的？”
“我，我都是向父親要的。”
“你父親的錢是怎麽來的，怎麽會有這麽多錢？我剛才說的，是你花的大數目，如果加上其它的，就接近三百萬元。你父親做股市投資嗎？”
“沒有。”李少男搖頭。
“這麽說來，就更可了。你們家一沒有辦公司，二沒有開工廠，三又沒有股市或其它
那錢從何而來？”
李少男把頭搖得象撥浪鼓：“這我不知道，你們要去問我的父親。”
“好吧，就算你不知道。現在我問你，為什麽你向父親要多少錢，他就給你多少錢？為什麽你對情人說，你父親怕你？”
李少男頭垂下了：“都是因為我母親。你們不知道，其實我是非常痛苦的。我的童年，根本就沒有什麽父愛，隻有母愛。可是，我的母親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怎麽去世的？”
“自殺。那時我還小，非常害怕。”
“為什麽會自殺？”
“這、這……”
黑蓮冷笑道：“又不說了？其實，我們都調查清楚了。你的母親自殺，是因為你的父親在外麵有其他地女人。次，你父親是和這個最近失蹤郭金燕老師，兩人同在鄉村中學教物理，搞教學改革搞到床上去了，被你地母親半夜抱著你去找他時撞見。你的母親是通情達理的女人，並沒有大鬧。你的父親嚇得跪在你地母親麵前發毒誓，請求原諒，你的母親才原諒了他。第二次，你的父親當上了市教育局長，又勾引了市裏一位漂亮風騷地音樂老師，姓朱，兩人常跑到賓館開房。你的母親在親戚的幫助下，深夜成功在賓館裏將他們抓奸。你的父親屢次不改，讓你地母親太生氣了，而你的父親又提離婚，將你的母親逼上絕路，所以自殺了。”
想起這些辛酸的往事，李少男的眼眶紅了：“你們怎麽都知道了？”
“當然。你是不是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
“唉！”李少男歎了口氣，“小時候，我很苦，父親很少回家，隻有母親和爺爺疼我。母親自殺後，爺爺對我爸爸有氣，常不理他，也不和他說話。我那時雖然不是很懂事，但也知道一些，就學爺爺。這些事情，也是我的爺爺告訴我地。所以，從小我就對父親不滿。本來，父親很少關心我，這還不要緊。我媽常說，我的父親工作忙，我也不會計較。可是，我母親地死，我從爺爺那兒知道，是我的父親逼地，是我的父親奪走了我地母愛。我上大學時，爺爺生病去世了，那是我親愛的人。我非常痛苦，哭得死去活來。我的父親昵，就陪在我的身邊。其實，也是那個時候起，我的父親開始試圖和我勾通。父親說：‘少男呀，你爺爺去世了，這世上我們父子兩個是最親的人。爸爸過去做錯了事，害了你媽媽，使你那麽早失去母愛，這也是爸爸的一塊心病呀！’我看了看他，老淚縱橫，就從心底裏原諒了他。父親又說：‘過去我對你的關愛太少了，欠你太多，現在我要彌補才行。你需要什麽，就告訴我。
’我點點頭。從那時起，我對父親提出的要求，他基本都答應。”
黑蓮問：“如果我們沒估計錯，你次向父親要大筆的錢，是和夏羽菲談戀愛的時候。那時你提出要五十萬元，你父親怎麽說？”
李少男說：“我父親聽說我要錢是買房子，準備結婚，就點點頭說，可以。”
“那別墅的錢呢？”
“我很喜歡別墅，就向父親說了。他說，這樣吧，別墅買下後，是讓你結婚用的。你去挑吧，我來付款。”
“還有是幫蘇澄澄在市區中心大街，開那間美影照像館的二十萬元呢？”
“也是我向父親要的。”
黑蓮點點頭說：“李少男，你最後說的這些，還是符合我們的調查結果的。我想，其實你是知道你父親和郭金燕老師的關係的，隻是不想說，對嗎？”
李少男點頭。
“那好，我問你，郭金燕老師的失蹤，和你的父親有關係嗎？”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和你父親關係特殊的女人，還有誰？”
李少男猶豫了一下，說：“除了郭金燕，就是那個朱老師，你們也知道的。我父親自己住一個地方，有時我去找他，就會碰見女人在那邊。這個朱老師次數最多。還有一個，也就是我們的副主編劉雲鈴。好幾次，我早上去找父親，遇見她就住在我父親的房子裏。也就是說，他們同居了。”
“他們是怎麽相識的？”
“我不知道。”
“你的父親，是怎麽評價這三個女人呢？”
“唉了吧！”李少男歎了口氣，“我聽父親感歎，這三個女人，各有各的目的。父親說，這個郭金燕老師，不貪財，從不向父親要錢。但自從丈夫去世了，就一直想讓我的父親娶她。那個朱老師，比較開朗，常自動來找父親，但老是找借口，伸手向父親要錢。再來是劉雲鈴，本來隻是濱城日報的編輯，一心想升官。在我父親的幫助下，終於當上了副主編。我父親難纏的是郭金燕老師。其實，我了解父親，他並不想結婚。如果想娶，也隻會娶劉雲鈴副主編，又年輕又漂亮。那個郭金燕老師，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那郭金燕老師和你父親的矛盾，你知道麽？”
“不知道。”
李少男搖頭。
小王問：“黑隊，這個郭金燕老師的失蹤，與韓芷煙的被害，都與李家的父子有關，是不是可以並案偵破？我們查了這麽久，並沒有查出李少男凶殺的線索，難道象老趙說的，另有其它原因導致了這場謀殺案？”
黑蓮說：“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其實，那個上官天櫻的妹妹上官夢妃和白蓮調查李少男，結果也隻查到了他老子李運開副市長的二個問題。，是李運開擁有多個女人的作風問題，而且從年輕就開始了。她的老婆是一個漂亮的鄉村裁縫，因為抱孩子搭便車找丈夫，便車出了故障，深夜才趕到學校，結果發現丈夫床上有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郭金燕老師。當時他們同在一個鄉村中學任教，又一起搞物理教學改革。年輕的李運開跪在老婆麵前求原諒，並發毒誓要改，老婆才原諒了他。但他不能悔改這個臭毛病，在他升任市教育局長時，又勾引了教音樂的朱老師。他的老婆在親戚的幫助下，成功將他們堵在賓館捉。他自侍是教育局長，就用離婚威脅妻子，將妻子逼上絕路而自殺了。第二，是經濟問題，李運開為什麽會有那麽多錢？單他的獨生子李少男，就向他要了二百多萬元。這錢是從哪來的？”
小王說：“很簡單，無非就是貪汙受賄嘛，沒有其它可能。”
黑蓮沉吟著說：“但是，就象老趙說的，貪汙受賄是檢察院反貪局的業務，隻能把材料轉給他們，我們的主業還是偵破韓芷煙的謀殺案，現在多了個郭金燕老師失蹤案。我們查了李少男好些時間，沒查出什麽線索，倒是他老子的問題暴露出來了。不知為什麽，我覺得葉老師說的有道理。郭金燕老師的突然失蹤，一定和她所說地，威脅李副市長地所謂秘密武器有關。
“你是說，關於她用手機錄下的錄相資料？”
“對。但郭老師沒有李副市長的狡詐，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她這樣威脅他，就會招來殺身之禍呀！”
“你懷李副市長謀殺了郭金燕老師？”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郭老師失蹤了一個星期，如果她去了什麽地方，應該會有消息，至少她會與女兒吳雨欣聯係。可現在，什麽消息也沒有，凶多吉少呀！”
小王想了想。說：“黑隊。主要他是分管我們政法工作地市領導。行動要慎重一些。否則單這些錢地來路問題。他就講不清了。不管怎麽樣。挖出貪官一樣重要。怎麽樣。我們先會會他？”
“不行。這事象老趙說地。一定要先請示程局。才能行動。現在。我們再會一會那個李少男。這個沒關係地。看他怎麽說！”
“好。我馬上通知他過來！”
小王馬上去通知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李少男來了。
“請坐。”
“謝謝！”
黑蓮說：“我們今天接到報案，市區地退休中學老師郭金燕失蹤了。我想，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知道，知道。先前，我的父親在鄉村中學任教時，與這位郭金燕老師是同事。當時，他們同是教物理，組成了中學物理教育改革小組，後來她調到市區的中學來了。這些，我曾聽父親說過。”
“你父親什麽時候告訴你的？”
“很久了，那時我還小，喜歡看他地舊照片，上麵有他們很多老師合影，郭金燕也在裏麵。這個人好象退休了，怎麽會失蹤呢？”
“我們找你來，就是要問你這個問題。”
“問我？”
“對。因為這個郭金燕老師，和你的父親關係，不是一般的同事關係。我們希望你能說出來，當然，你如果不說，我們同樣可以調查出來。”
“我，我……”
“根據我們的調查，你的問題一大堆。你是不是還想包庇你父親的問題？李少男，你是濱城日報地記者，工作十年。你並沒有其它的收入，可花錢象流水。你道德品質有問題，擁有了韓芷煙還不滿足，同時保持與另外三個漂亮情人地兩性關係。一個是離了婚的美眉，叫夏羽菲，是非常豐滿漂亮地女幹部，在市政府的政法委工作，還是你利用父親幫她調動工作地。你還給了她五十萬元的購房款，房子還是你追她時一起去購買的。第二個是在市區中心大街開那間美影照像館的，叫蘇澄澄，一個瘦高的漂亮美眉，你也給二十萬元開店款。第三個是站櫃台的，叫曾沐菱，她在市區的一家手機店當營業員，你給多少就不用說了。你算一算，加上你自己購買別墅的錢，至少有二百多萬元，你哪來的錢？”
李少男吃驚地：“你、你們這麽快就查清楚了？”
“當然，錢的數目有錯嗎？”
“沒、沒有。”
“錢從哪來來的？”
“我，我都是向父親要的。”
“你父親的錢是怎麽來的，怎麽會有這麽多錢？我剛才說的，是你花的大數目，如果加上其它的，就接近三百萬元。你父親做股市投資嗎？”
“沒有。”李少男搖頭。
“這麽說來，就更可了。你們家一沒有辦公司，二沒有開工廠，三又沒有股市或其它
那錢從何而來？”
李少男把頭搖得象撥浪鼓：“這我不知道，你們要去問我的父親。”
“好吧，就算你不知道。現在我問你，為什麽你向父親要多少錢，他就給你多少錢？為什麽你對情人說，你父親怕你？”
李少男頭垂下了：“都是因為我母親。你們不知道，其實我是非常痛苦的。我的童年，根本就沒有什麽父愛，隻有母愛。可是，我的母親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怎麽去世的？”
“自殺。那時我還小，非常害怕。”
“為什麽會自殺？”
“這、這……”
黑蓮冷笑道：“又不說了？其實，我們都調查清楚了。你的母親自殺，是因為你的父親在外麵有其他地女人。次，你父親是和這個最近失蹤郭金燕老師，兩人同在鄉村中學教物理，搞教學改革搞到床上去了，被你地母親半夜抱著你去找他時撞見。你的母親是通情達理的女人，並沒有大鬧。你的父親嚇得跪在你地母親麵前發毒誓，請求原諒，你的母親才原諒了他。第二次，你的父親當上了市教育局長，又勾引了市裏一位漂亮風騷地音樂老師，姓朱，兩人常跑到賓館開房。你的母親在親戚的幫助下，深夜成功在賓館裏將他們抓奸。你的父親屢次不改，讓你地母親太生氣了，而你的父親又提離婚，將你的母親逼上絕路，所以自殺了。”
想起這些辛酸的往事，李少男的眼眶紅了：“你們怎麽都知道了？”
“當然。你是不是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
“唉！”李少男歎了口氣，“小時候，我很苦，父親很少回家，隻有母親和爺爺疼我。母親自殺後，爺爺對我爸爸有氣，常不理他，也不和他說話。我那時雖然不是很懂事，但也知道一些，就學爺爺。這些事情，也是我的爺爺告訴我地。所以，從小我就對父親不滿。本來，父親很少關心我，這還不要緊。我媽常說，我的父親工作忙，我也不會計較。可是，我母親地死，我從爺爺那兒知道，是我的父親逼地，是我的父親奪走了我地母愛。我上大學時，爺爺生病去世了，那是我親愛的人。我非常痛苦，哭得死去活來。我的父親昵，就陪在我的身邊。其實，也是那個時候起，我的父親開始試圖和我勾通。父親說：‘少男呀，你爺爺去世了，這世上我們父子兩個是最親的人。爸爸過去做錯了事，害了你媽媽，使你那麽早失去母愛，這也是爸爸的一塊心病呀！’我看了看他，老淚縱橫，就從心底裏原諒了他。父親又說：‘過去我對你的關愛太少了，欠你太多，現在我要彌補才行。你需要什麽，就告訴我。
’我點點頭。從那時起，我對父親提出的要求，他基本都答應。”
黑蓮問：“如果我們沒估計錯，你次向父親要大筆的錢，是和夏羽菲談戀愛的時候。那時你提出要五十萬元，你父親怎麽說？”
李少男說：“我父親聽說我要錢是買房子，準備結婚，就點點頭說，可以。”
“那別墅的錢呢？”
“我很喜歡別墅，就向父親說了。他說，這樣吧，別墅買下後，是讓你結婚用的。你去挑吧，我來付款。”
“還有是幫蘇澄澄在市區中心大街，開那間美影照像館的二十萬元呢？”
“也是我向父親要的。”
黑蓮點點頭說：“李少男，你最後說的這些，還是符合我們的調查結果的。我想，其實你是知道你父親和郭金燕老師的關係的，隻是不想說，對嗎？”
李少男點頭。
“那好，我問你，郭金燕老師的失蹤，和你的父親有關係嗎？”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和你父親關係特殊的女人，還有誰？”
李少男猶豫了一下，說：“除了郭金燕，就是那個朱老師，你們也知道的。我父親自己住一個地方，有時我去找他，就會碰見女人在那邊。這個朱老師次數最多。還有一個，也就是我們的副主編劉雲鈴。好幾次，我早上去找父親，遇見她就住在我父親的房子裏。也就是說，他們同居了。”
“他們是怎麽相識的？”
“我不知道。”
“你的父親，是怎麽評價這三個女人呢？”
“唉了吧！”李少男歎了口氣，“我聽父親感歎，這三個女人，各有各的目的。父親說，這個郭金燕老師，不貪財，從不向父親要錢。但自從丈夫去世了，就一直想讓我的父親娶她。那個朱老師，比較開朗，常自動來找父親，但老是找借口，伸手向父親要錢。再來是劉雲鈴，本來隻是濱城日報的編輯，一心想升官。在我父親的幫助下，終於當上了副主編。我父親難纏的是郭金燕老師。其實，我了解父親，他並不想結婚。如果想娶，也隻會娶劉雲鈴副主編，又年輕又漂亮。那個郭金燕老師，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那郭金燕老師和你父親的矛盾，你知道麽？”
“不知道。”
李少男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