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白蓮騎自行車上學，在校園的停車棚裏收好自行車，往教室走的時候，林阿香從後麵追上來。
“白蓮，白蓮！”
“噢，阿香。你不在教室，去哪？”
“唉，我爸來城裏了。”
“這麽早？”白蓮看一下表，“我們都還沒上課呢！”
“更早呢！”林阿香說，“他說要和小麗的爸媽一起去看看小麗。”
“我們昨天不是剛去過嗎？”
“對呀！可今天不一樣，小麗住院了！”
“住院了？為什麽？”
林阿香搖頭：“我爸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楚。他要我抽時間也去，可我得上課，那有時間呀！我爸說，小麗昨夜和王天龍吵架了，不知為什麽吵得很厲害，王天龍打了她兩巴掌，就一直天旋地轉，爬不起來。”
白蓮說：“我記得你講過，王天龍長得五大三粗，壯如牛，又在省城幹泥水活，力氣可大了。真的用力打下去，會出現腦震蕩的。這腦震蕩有一種症狀，就是天旋地轉，人體的平衡機構受到破壞。”
林阿香點頭：“你也懂？好象就是你說地這個症狀。我爸說。吵架後。王天龍就走了。當時。還是女主人李靜玲去勸架地。要不。還不知會吵到什麽程度。昨天夜裏。小麗爬不起來。李靜玲就用車送她到市醫院。醫生叫她住院二天。觀察一下。李靜玲趕快通知小美。可小美被市環保局派去省城學習了。隻好通知她地父母。”
“這些都是你爸用電話告訴你地？”
“對。早上電話裏說地。”
“可你昨天還說。這個王天龍象保護小妹一樣護著小麗。拚命在追她。那為什麽會和她吵嘴。還打得那麽厲害？”
“不知道。”
“真想不通。你看那李靜玲。丈夫梁平陽婚禮上遇害。就夠受地了。現在。連保姆小麗也生病住院。怎麽招架呀！”
林阿香說：“我想，這王天龍一定是變心了，才會真的下手打小麗。要不，他愛小麗愛得象瘋了一樣。捧著。哄著，一個指頭都舍不得搓她。他到省城去打工了，會不會是在那邊又看上了其他美眉？”
白蓮說：“有可能。你不是說王天龍長得五大三粗，象牛一樣。他究竟有多高？多壯？”
“他呀？”林阿香想了一下，“他的身高肯定在一米八十以上，可能有我們班那個籃球中鋒那麽高。”
“那都一米八五了！”
“我看差不多。體重嘛，至少九十公斤。”
“怪不得。你說長得象牛一樣。可是，小麗可是又嬌又小呀！”
林阿香搖頭：“戀愛嘛，說不清。天知道，王天龍怎麽會看上嬌小的小麗？這小麗又怎麽會看上牛一樣壯的王天龍？他們倆站在一起，王天龍是彪形大漢，小麗是嬌小弱女，還不到他的肩膀高。”
白蓮說：“這樣兩個人的身材就不般配，倒也是談起戀愛來了。”
林阿香點頭：“書上說，愛情就象發高燒。談戀愛就是已經發高燒了。人發高燒時，眼睛就蒙上一層霧，看不清楚。”
“阿香，我看你的口才倒是挺不錯的。”
說著，就走到了教室門口。進了教室，他們就各自到自己地座位。
放學的時候。白蓮拉上自行車，準備回家。
這時，林阿香又匆匆從後麵趕來了。
“白蓮，等一下！”
白蓮看了一下，是林阿香。這林阿香本是寄宿生，應在學校用中餐，拉上自行車，肯定上是出門，就問：“怎麽樣。要去看小麗？”
“對。我爸說。早上那小美也從省城趕回來了，現在都在醫院。白蓮。一起去看看吧，就一會兒時間。”
“可下午還要上課呢！”
“我們不要呆很長時間，就一會兒。你看過小麗，不想看看小美？還有，那個小麗的男朋友王天龍？”
白蓮說：“看起來，打得挺厲害的，要不，全家都去醫院了。阿香，你不是說，天龍打了小麗後就走了？”
“是呀，早上電話是這麽說地。可剛才，電話裏又說，王天龍到醫院去看了小麗，聽醫生說無大問題，才放心了。”
“那她們為什麽吵架？”
“不知道。走吧，去了就知道！”
“好，就走一遭！”白蓮下了決心。
兩人騎自行車來到市醫院，問了值班護士。那值班護士查了一下，說：“昨天來住院的，是有一個叫小麗的。住內科二號樓五樓的508號房間。”
“謝謝！”
兩人急忙奔往二號樓的508房間。剛要進門時，發現門開了，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小夥子人裏麵匆匆走出來。
林阿香見了，就喚道：“王天龍！”
這個王天龍緊繃著臉，一點笑容也沒有。他長得實在太高大了，又壯實，站在那兒就象一堵人牆。他看了看林阿香，隻是點了一下頭。
“怎麽，要走啦？”林阿香又問。
“嗯。”王天龍哼了一下，就徑直走了。
阿香說：“白蓮，這個就是王天龍，小麗的男朋友。”白蓮看著他地背影：“確實高大，就象那些籃球運動員一樣。”
阿香說：“他非常有力氣。聽說在省城的工地，那袋裝水泥，他一次能扛兩包，別人隻能扛一包。有的是傻力氣。缺這個不行！”林阿香用手指了指腦門。
說著，林阿香推開門。
這病房有三張床鋪，隻住著小麗一個病人，其它兩張床是空的。小麗地父母坐在中間那張空床上，旁邊有一張椅子，坐著一個身材和小麗差不多的姑娘，瓜子臉，漂亮的大眼睛閃動著清沏的光亮。再靠牆邊的那張椅子上，坐著另外一個老人。從五官看。和林阿香很相似，估計就是林阿香地父親。
“爸！”阿香喚道。
“阿香，你不是在電話裏說不能來，還要上課麽？”
“對呀。現在放學了，隻能一會兒時間。”林阿香又對坐在中間床鋪的兩位老人喚道，“姑父，姑媽！”
“阿香，來了？我說上課忙，就不用來了！”老人說。
“沒關係。這是我們班長白蓮，昨天還帶路。幫我把龍眼送到城郊的海景別墅區小麗那兒呢！”
那個漂亮姑娘站起來，說：“阿香呀，早上我聽說了，就怪爸媽不懂事。這城裏這麽大，阿香才來上高中，平時又很少走出濱城一中的校門，怎麽知道路呢？真是多虧你這位班長，要不可難倒阿香了！”
林阿香道：“小美，你真會說話。”
“這可是真心話。”
“小麗呢？”
小美說：“護士給她打了針。讓她睡覺。醫生也剛來檢查過，沒什麽問題。醫生說，造成小麗說地天旋地轉，病因有二個，一個是她的主人家出了槍擊事件，男主人梁平陽被打死了。刺激很大。另一個是昨夜和男朋友王天龍吵架，王天龍打了她兩巴掌。關鍵是那兩巴掌，你看那王天龍長得象天柱，又幹泥水活，力大無比，小女孩子哪受得了？剛才他來看小麗，說是要去省城打工了。我痛罵他一頓，他乖乖聽著，屁也不敢放。”
小美說著。對三個老人說：“你們三個先去吃飯吧。醫院大門外有大排檔，去那吃比較便宜。你們吃好後。輪到我們。現在，我們先談談放話。”
三個老人走了。
林阿香說：“小美，你早上從省城趕回來地？”
小美點頭：“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昨夜。李靜玲給我打電話時，已經很遲了，趕不回來，我就讓她送小美到醫院了。”
白蓮說：“聽阿香說，小麗她們兩個很好，為什麽吵架呢？”
小美說：“現在小美身體還很虛弱，我不想問她。早上問那個天龍，他什麽也不吭，天知道為了什麽事情。不過李靜玲在電話裏說，王天龍是向小麗要錢才吵起來地。”
阿香驚訝地：“王天龍不是自己也在打工，也有錢，為什麽要向小麗要錢？”
“是呀，我也覺得奇怪。”
白蓮說：“剛才在病房門口見了這個王天龍，從外表看，好象很憨厚，很純樸，不象是壞孩子。”
小美說：“農村孩子都這樣的。”
白蓮問：“那王天龍的父母呢？”
“在我們村裏，都是老實巴結的村民。”
“有沒有生病？”
“沒有呀！”小美說，“早上老人坐這裏還說，昨夜去找王天龍家的父母告狀了，他父母也把他罵個狗血噴頭。”
“那他向小麗要錢，總得有原因才對。”
“是的，我也這麽想。”小美搖頭，“可現在沒辦法。小麗病了，不能再刺激她，王天龍又不說。李靜玲聽到的，也隻是片言隻語。”
林阿香說：“我是想不通。這個王天龍，以前就怪怪地，辦事不吭不響地。會不會在省城那邊打工，又看上其他女孩子？”
小美說：“應該不會。那是我們村的基建隊，若有，也會傳聞過來地。這是個謎，等小麗好些了，我再問她。”
“也隻能這樣了！”白蓮點頭。
回來時，白蓮問：“阿香，王天龍家的經濟狀況如何？”
“一般。在村裏屬中等，不好也不壞。”
“王天龍向小麗拿錢，也沒說回家，說明他拿錢不是回家用的。他直接去省城，回去打工，為什麽要拿錢？再者，他家也沒有什麽事情急著用錢呀！”
林阿香說：“唉，想那麽多幹什麽？等小麗和病好些了，小美一問，不就出來了？到時，我再告訴你，多省事？”
“你講的也對，隻是我喜歡弄清楚。”
“怪不得你的書念得那麽好。”
“其實，你也念得不錯。”
“比你差了一個檔次。”
“別謙虛了！”到了十字路口，白蓮說，“到我家吃飯？”
“不用了，再見！”
林阿香用力蹬著，自行車加速了。兩人一個朝東，一個朝西，分手了。
“白蓮，白蓮！”
“噢，阿香。你不在教室，去哪？”
“唉，我爸來城裏了。”
“這麽早？”白蓮看一下表，“我們都還沒上課呢！”
“更早呢！”林阿香說，“他說要和小麗的爸媽一起去看看小麗。”
“我們昨天不是剛去過嗎？”
“對呀！可今天不一樣，小麗住院了！”
“住院了？為什麽？”
林阿香搖頭：“我爸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楚。他要我抽時間也去，可我得上課，那有時間呀！我爸說，小麗昨夜和王天龍吵架了，不知為什麽吵得很厲害，王天龍打了她兩巴掌，就一直天旋地轉，爬不起來。”
白蓮說：“我記得你講過，王天龍長得五大三粗，壯如牛，又在省城幹泥水活，力氣可大了。真的用力打下去，會出現腦震蕩的。這腦震蕩有一種症狀，就是天旋地轉，人體的平衡機構受到破壞。”
林阿香點頭：“你也懂？好象就是你說地這個症狀。我爸說。吵架後。王天龍就走了。當時。還是女主人李靜玲去勸架地。要不。還不知會吵到什麽程度。昨天夜裏。小麗爬不起來。李靜玲就用車送她到市醫院。醫生叫她住院二天。觀察一下。李靜玲趕快通知小美。可小美被市環保局派去省城學習了。隻好通知她地父母。”
“這些都是你爸用電話告訴你地？”
“對。早上電話裏說地。”
“可你昨天還說。這個王天龍象保護小妹一樣護著小麗。拚命在追她。那為什麽會和她吵嘴。還打得那麽厲害？”
“不知道。”
“真想不通。你看那李靜玲。丈夫梁平陽婚禮上遇害。就夠受地了。現在。連保姆小麗也生病住院。怎麽招架呀！”
林阿香說：“我想，這王天龍一定是變心了，才會真的下手打小麗。要不，他愛小麗愛得象瘋了一樣。捧著。哄著，一個指頭都舍不得搓她。他到省城去打工了，會不會是在那邊又看上了其他美眉？”
白蓮說：“有可能。你不是說王天龍長得五大三粗，象牛一樣。他究竟有多高？多壯？”
“他呀？”林阿香想了一下，“他的身高肯定在一米八十以上，可能有我們班那個籃球中鋒那麽高。”
“那都一米八五了！”
“我看差不多。體重嘛，至少九十公斤。”
“怪不得。你說長得象牛一樣。可是，小麗可是又嬌又小呀！”
林阿香搖頭：“戀愛嘛，說不清。天知道，王天龍怎麽會看上嬌小的小麗？這小麗又怎麽會看上牛一樣壯的王天龍？他們倆站在一起，王天龍是彪形大漢，小麗是嬌小弱女，還不到他的肩膀高。”
白蓮說：“這樣兩個人的身材就不般配，倒也是談起戀愛來了。”
林阿香點頭：“書上說，愛情就象發高燒。談戀愛就是已經發高燒了。人發高燒時，眼睛就蒙上一層霧，看不清楚。”
“阿香，我看你的口才倒是挺不錯的。”
說著，就走到了教室門口。進了教室，他們就各自到自己地座位。
放學的時候。白蓮拉上自行車，準備回家。
這時，林阿香又匆匆從後麵趕來了。
“白蓮，等一下！”
白蓮看了一下，是林阿香。這林阿香本是寄宿生，應在學校用中餐，拉上自行車，肯定上是出門，就問：“怎麽樣。要去看小麗？”
“對。我爸說。早上那小美也從省城趕回來了，現在都在醫院。白蓮。一起去看看吧，就一會兒時間。”
“可下午還要上課呢！”
“我們不要呆很長時間，就一會兒。你看過小麗，不想看看小美？還有，那個小麗的男朋友王天龍？”
白蓮說：“看起來，打得挺厲害的，要不，全家都去醫院了。阿香，你不是說，天龍打了小麗後就走了？”
“是呀，早上電話是這麽說地。可剛才，電話裏又說，王天龍到醫院去看了小麗，聽醫生說無大問題，才放心了。”
“那她們為什麽吵架？”
“不知道。走吧，去了就知道！”
“好，就走一遭！”白蓮下了決心。
兩人騎自行車來到市醫院，問了值班護士。那值班護士查了一下，說：“昨天來住院的，是有一個叫小麗的。住內科二號樓五樓的508號房間。”
“謝謝！”
兩人急忙奔往二號樓的508房間。剛要進門時，發現門開了，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小夥子人裏麵匆匆走出來。
林阿香見了，就喚道：“王天龍！”
這個王天龍緊繃著臉，一點笑容也沒有。他長得實在太高大了，又壯實，站在那兒就象一堵人牆。他看了看林阿香，隻是點了一下頭。
“怎麽，要走啦？”林阿香又問。
“嗯。”王天龍哼了一下，就徑直走了。
阿香說：“白蓮，這個就是王天龍，小麗的男朋友。”白蓮看著他地背影：“確實高大，就象那些籃球運動員一樣。”
阿香說：“他非常有力氣。聽說在省城的工地，那袋裝水泥，他一次能扛兩包，別人隻能扛一包。有的是傻力氣。缺這個不行！”林阿香用手指了指腦門。
說著，林阿香推開門。
這病房有三張床鋪，隻住著小麗一個病人，其它兩張床是空的。小麗地父母坐在中間那張空床上，旁邊有一張椅子，坐著一個身材和小麗差不多的姑娘，瓜子臉，漂亮的大眼睛閃動著清沏的光亮。再靠牆邊的那張椅子上，坐著另外一個老人。從五官看。和林阿香很相似，估計就是林阿香地父親。
“爸！”阿香喚道。
“阿香，你不是在電話裏說不能來，還要上課麽？”
“對呀。現在放學了，隻能一會兒時間。”林阿香又對坐在中間床鋪的兩位老人喚道，“姑父，姑媽！”
“阿香，來了？我說上課忙，就不用來了！”老人說。
“沒關係。這是我們班長白蓮，昨天還帶路。幫我把龍眼送到城郊的海景別墅區小麗那兒呢！”
那個漂亮姑娘站起來，說：“阿香呀，早上我聽說了，就怪爸媽不懂事。這城裏這麽大，阿香才來上高中，平時又很少走出濱城一中的校門，怎麽知道路呢？真是多虧你這位班長，要不可難倒阿香了！”
林阿香道：“小美，你真會說話。”
“這可是真心話。”
“小麗呢？”
小美說：“護士給她打了針。讓她睡覺。醫生也剛來檢查過，沒什麽問題。醫生說，造成小麗說地天旋地轉，病因有二個，一個是她的主人家出了槍擊事件，男主人梁平陽被打死了。刺激很大。另一個是昨夜和男朋友王天龍吵架，王天龍打了她兩巴掌。關鍵是那兩巴掌，你看那王天龍長得象天柱，又幹泥水活，力大無比，小女孩子哪受得了？剛才他來看小麗，說是要去省城打工了。我痛罵他一頓，他乖乖聽著，屁也不敢放。”
小美說著。對三個老人說：“你們三個先去吃飯吧。醫院大門外有大排檔，去那吃比較便宜。你們吃好後。輪到我們。現在，我們先談談放話。”
三個老人走了。
林阿香說：“小美，你早上從省城趕回來地？”
小美點頭：“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昨夜。李靜玲給我打電話時，已經很遲了，趕不回來，我就讓她送小美到醫院了。”
白蓮說：“聽阿香說，小麗她們兩個很好，為什麽吵架呢？”
小美說：“現在小美身體還很虛弱，我不想問她。早上問那個天龍，他什麽也不吭，天知道為了什麽事情。不過李靜玲在電話裏說，王天龍是向小麗要錢才吵起來地。”
阿香驚訝地：“王天龍不是自己也在打工，也有錢，為什麽要向小麗要錢？”
“是呀，我也覺得奇怪。”
白蓮說：“剛才在病房門口見了這個王天龍，從外表看，好象很憨厚，很純樸，不象是壞孩子。”
小美說：“農村孩子都這樣的。”
白蓮問：“那王天龍的父母呢？”
“在我們村裏，都是老實巴結的村民。”
“有沒有生病？”
“沒有呀！”小美說，“早上老人坐這裏還說，昨夜去找王天龍家的父母告狀了，他父母也把他罵個狗血噴頭。”
“那他向小麗要錢，總得有原因才對。”
“是的，我也這麽想。”小美搖頭，“可現在沒辦法。小麗病了，不能再刺激她，王天龍又不說。李靜玲聽到的，也隻是片言隻語。”
林阿香說：“我是想不通。這個王天龍，以前就怪怪地，辦事不吭不響地。會不會在省城那邊打工，又看上其他女孩子？”
小美說：“應該不會。那是我們村的基建隊，若有，也會傳聞過來地。這是個謎，等小麗好些了，我再問她。”
“也隻能這樣了！”白蓮點頭。
回來時，白蓮問：“阿香，王天龍家的經濟狀況如何？”
“一般。在村裏屬中等，不好也不壞。”
“王天龍向小麗拿錢，也沒說回家，說明他拿錢不是回家用的。他直接去省城，回去打工，為什麽要拿錢？再者，他家也沒有什麽事情急著用錢呀！”
林阿香說：“唉，想那麽多幹什麽？等小麗和病好些了，小美一問，不就出來了？到時，我再告訴你，多省事？”
“你講的也對，隻是我喜歡弄清楚。”
“怪不得你的書念得那麽好。”
“其實，你也念得不錯。”
“比你差了一個檔次。”
“別謙虛了！”到了十字路口，白蓮說，“到我家吃飯？”
“不用了，再見！”
林阿香用力蹬著，自行車加速了。兩人一個朝東，一個朝西，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