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黑蓮和小王來到市醫院,找到正在外科住院治療的鄭建新。
由於案發時,鄭建新在別墅主人梁平陽和李靜玲的婚禮舞會上吵鬧,而且自殘,紮傷了大腿。特別是梁平陽進入別墅二樓的書房後,鄭建新由於腿傷,被扶入別墅內樓下包紮。直至案發時,鄭建新依然在別墅裏麵,是最大的嫌疑人。因此,他的行動受到了警方的限製。
鄭建新的病房是單人房,門口有一位警察站崗。
黑蓮和小王先到外科醫生辦公室,找到負責給鄭建新看病的姚醫生,了解情況。
姚醫生說:“這個叫鄭建新的年輕人自傷得很厲害,傷口雖不大,但很深,足有五厘米,完全愈合需要一段時間。”
“現在能行走嗎?”
“要靠拐杖。”
黑蓮問:“醫院是否對他進行全身檢查?”
姚醫生說:“是的,但他隻有這個傷口。”
“你們給他治療的時候,他有沒有強烈的抵抗情緒?”
“有一點。但從昨天打針後,就比較配合我們的治療。”
黑蓮說:“據我們地調查。這些日子病人地情緒波動很大。行為非常偏激。他地舉動令常人無法理解。包括自傷行為。你認為。這個人地精神狀態正常嗎?”姚醫生笑了笑。說:“我和他交談過。這個年輕人還是不錯地。據說老婆也懷了孕。我聽說。他在家中是獨子。嬌橫慣了。不講道理。但在外麵。還是挺有禮貌地。造成他自傷地原因。是絕望。他愛地女人本來在美國。說是不回來了。現在。卻攜丈夫回來。還投資辦廠。並且舉辦婚禮。他知道了這些情況。徹底絕望了。認為活著沒意思。所以可以離婚。不要漂亮地老婆和孩子。甚至可以不要命。自傷就是一種表現。如果發展下去。還會出現更加偏激地行為。”
小王問:“醫生。他這種人。現在這樣屬於病態嗎?”
“當然。不過。這要精神病醫生來疹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為了心愛地女人。他會自傷。會不會去殺人?”
“我認為會地。”
“這人是城郊海景花園別墅區槍殺案地涉案人。我們必須盡快向他詢問關於案情地一些問題。”
“沒關係,你們去找他。這人的傷隻在腿上,其它沒有。”
離開了醫生辦公室,黑蓮和小王來到病房。站崗的警察看見刑警隊長黑蓮來了,連忙敬了個禮。
黑蓮說:“我們要找這個病人談談。”
“請進!”
進來後。小王亮了證件。
“鄭建新,我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要和你談談昨天地事情。”
“昨天不是已經問過了,有什麽好談的。”鄭建新擺出一副玩世不恭樣子。
黑蓮說:“鄭建新,你和海景花園別墅區的李靜玲,都已經五年多沒聯係了。你自己也成家立業了,李靜玲自然也組成自己的家庭。昨天是她們的婚禮,為什麽你要前去大吵大鬧呢?”
“很簡單,因為我愛李靜玲。”
“可是。你們在五年前就結束了戀愛關係呀!”
“是的,那是我的父母欺騙了我。他們說,李靜玲去美國留學,這輩子是不會回濱城了。可是,她回來了!”
“五年的時間,也是漫長的。據我們了解。她當初也是想留在美國的,後來才決定回國投資辦公司地,怎麽能說你的父母騙你呢?”
“好吧,就算沒騙我。但是,我這輩子心中隻能有李靜玲。既然她回到濱城,我就不可能愛上別人了!”
“那你也不能趁人家舉辦婚禮時,前去搗亂。”
“我呀,不止搗亂。算了,我想過了。今天決定坦白交代。是我殺了那個梁平陽。他搶走了我的女人!”
黑蓮皺緊眉頭:“你說你殺了梁平陽,你是怎麽殺的?”
鄭建新還是不屑地:“很簡單。用槍崩了他!”
“你用的什麽槍?”
“手槍。”
“什麽樣的手槍?”
“黑市上買地手槍。”
“在什麽地點開的槍?”
“在那棵伸進別墅院子裏的榕樹上。”
“那手槍呢?”
“開完槍後,我扔了。”
“扔在那裏?”
“我就在榕樹上開了槍,然後往外扔。你們沒找到,那肯定是被別人撿走了!”
“你是怎麽爬上榕樹的?”
“我被那個小姑娘扶到一樓,那小姑娘就去拿藥了。我身邊沒人,就一躍而起,從窗口竄出,跑五、六米,就到了那棵榕樹枝下。然後,我攀上樹枝,躍上榕樹,對準二樓書房的梁平陽開了槍,扔掉槍,跳下來,又迅速回到一樓原來的地方。”
“你的腿是不受傷了嗎?”
“我當時是受傷了,但不影響我報仇!”
“你當時腿傷那麽重,還能躍過窗台,爬上榕樹?且不說這些,就算你為了報仇能堅持。那麽,你的手槍哪來的?”
“我說過,黑市上買地。”
黑蓮加快語氣:“是長槍還是短槍?”
鄭建新猶豫一下:“短槍,不然怎麽放在身上“什麽樣的短槍?是自製的短槍?還是正規生產的短槍?”
“自製的。”
“子彈哪裏來的?”
“買槍晨一起買地!”
“總共多少發子彈?”
“五發。”
“是不是全裝在手槍裏?”
“是的。”
黑蓮冷笑道:“鄭建新,你編的諾言還挺周密的。你以為我們警察是傻瓜,你說是你殺的人,我們就相信了?”
“反正他搶走我愛的女人,我就是要殺他。現在,那人我已經殺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們槍斃我吧!”
小王說:“鄭建新,殺人是要償命地,你為什麽要往自己身上攬?”
鄭建新不屑地:“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信不信,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沒有關係地。”
小王又問:“你實施報複時,是不是經過周密思考。然後又悄悄到李靜玲地別墅,進行踩點?”
“當然。”
再問時,鄭建新不語了。
黑蓮這時接到老趙的電話,她走到門口聽了以後,就喚上小王:“我們先去局技術科,老趙那邊有新地發現。”
兩人來到技術科,老趙說:“你們去醫院了?我剛才打電話,你們隊裏接電話的人說,你們兩人去醫院見鄭建新了。怎麽,有收獲嗎?”
黑蓮將過程講了一遍。
老趙聽了。搖頭說:“撒謊。很明顯,鄭建新有幻想症,他對你們撒了謊。”
黑蓮點頭:“我也知道他在撒謊。”
小王問:“為什麽?老趙,為什麽我沒有覺查出來?”
老趙說:“那你聽我分析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出事時,這個鄭建新穿一件白襯衣。下麵是牛仔褲。如今這季節,襯衣裏麵自然就是背心一類的內衣了。還有牛仔褲,將臀部和大腿束得緊緊的,你說手槍能藏在什麽地方?別在腰裏?白襯衣是透明的,草坪上又那麽多人,一下子就看到了。那麽,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事先將槍藏在那棵榕樹上。這樣他就必須帶著自傷的腿,爬過一樓的窗戶。跑到圍牆邊,躍上榕樹。開槍後,他必須沿原路返回。從圍牆外是不可能地,因為時間來不及。所以,必須從二米高的圍牆跳下來。那地方前天澆過水,地是濕潤的。跳下來必定有鞋印,可為什麽我們找不到呢?另外,就算相信鄭建新所言,他是在黑市上買的手槍,就應該仍舊藏在樹上,怎麽會扔掉呢?”
小王說:“會不會是鄭建新先假自傷,開槍後回到一樓再真自傷呢?”
老趙搖頭:“小王,黑隊和我談了你的設想,就象《尼羅河上的慘案》地故事。你的意思是。鄭建新在草坪上先假自傷。這時。因為參加梁平陽先生婚禮的很多人,都在草坪上。而且。他們見到血從鄭建新的大腿上湧了出來,濕透了牛仔褲。女保姆小麗將他扶進一樓,當小麗去取藥時,他實施計劃,爬過窗戶,上榕樹作案後返回,才真正自傷。對嗎?”
“正是。”小王點頭。
“但是,我們采了鄭建新褲子上的血化驗,沒有假血成分。再來,他從草坪走進屋裏,鮮血淌了一路,為什麽爬窗戶上榕樹沒發現滴血呢?所以,你的推理設想有道理,但不符合事實。”
小王聳聳肩。
黑蓮問:“老趙,那你們有什麽新的發現?”
老趙遞過一張電腦打印出來的鞋印圖,說:“我們在圍牆內,象梳子一樣排查幾遍,就是沒有發現可疑的腳印。但是,我們在圍牆外,卻發現了這個新鮮地腳印。我估計,作案者是從圍牆外爬上這棵榕樹的,作案後沿圍牆外下去,才留下這個腳印的。因為腳印方向朝外,說明是下榕樹時留下的。鞋印經分析是涼鞋,長度足有三十厘米。從腳印的深度和長度分析,此人身高應該在一米八十以上,體重在八十公斤以上。比較年輕,善於攀爬。”
黑蓮說:“那就不是鄭建新了。鄭建新身高一米七五,體重隻有六十公斤。”
老趙點頭說:“肯定不是鄭建新。從一開始,我就認為他不可能。因為他自傷了,又傷得挺嚴重的。但是,他有沒有那種鐵杆朋友,符合身高一米八十以上,體重在八十公斤左右,願意為他賣命地人。我叫你們來,就是要告訴這些。”
黑蓮說:“老趙,你懷疑是他的朋友所為?”
老趙攤開雙手:“我們現在沒有找到其他懷疑對象,唯一嫌疑人就是鄭建新。他有犯罪的動機,又一口承攬下來。我們目前隻能以他為中心挖下去,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黑蓮說:“正好,我們要去見他的妻子章劍虹和他雙方的親人。”
“但願能有所突破。”老趙沉思著說。
由於案發時,鄭建新在別墅主人梁平陽和李靜玲的婚禮舞會上吵鬧,而且自殘,紮傷了大腿。特別是梁平陽進入別墅二樓的書房後,鄭建新由於腿傷,被扶入別墅內樓下包紮。直至案發時,鄭建新依然在別墅裏麵,是最大的嫌疑人。因此,他的行動受到了警方的限製。
鄭建新的病房是單人房,門口有一位警察站崗。
黑蓮和小王先到外科醫生辦公室,找到負責給鄭建新看病的姚醫生,了解情況。
姚醫生說:“這個叫鄭建新的年輕人自傷得很厲害,傷口雖不大,但很深,足有五厘米,完全愈合需要一段時間。”
“現在能行走嗎?”
“要靠拐杖。”
黑蓮問:“醫院是否對他進行全身檢查?”
姚醫生說:“是的,但他隻有這個傷口。”
“你們給他治療的時候,他有沒有強烈的抵抗情緒?”
“有一點。但從昨天打針後,就比較配合我們的治療。”
黑蓮說:“據我們地調查。這些日子病人地情緒波動很大。行為非常偏激。他地舉動令常人無法理解。包括自傷行為。你認為。這個人地精神狀態正常嗎?”姚醫生笑了笑。說:“我和他交談過。這個年輕人還是不錯地。據說老婆也懷了孕。我聽說。他在家中是獨子。嬌橫慣了。不講道理。但在外麵。還是挺有禮貌地。造成他自傷地原因。是絕望。他愛地女人本來在美國。說是不回來了。現在。卻攜丈夫回來。還投資辦廠。並且舉辦婚禮。他知道了這些情況。徹底絕望了。認為活著沒意思。所以可以離婚。不要漂亮地老婆和孩子。甚至可以不要命。自傷就是一種表現。如果發展下去。還會出現更加偏激地行為。”
小王問:“醫生。他這種人。現在這樣屬於病態嗎?”
“當然。不過。這要精神病醫生來疹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為了心愛地女人。他會自傷。會不會去殺人?”
“我認為會地。”
“這人是城郊海景花園別墅區槍殺案地涉案人。我們必須盡快向他詢問關於案情地一些問題。”
“沒關係,你們去找他。這人的傷隻在腿上,其它沒有。”
離開了醫生辦公室,黑蓮和小王來到病房。站崗的警察看見刑警隊長黑蓮來了,連忙敬了個禮。
黑蓮說:“我們要找這個病人談談。”
“請進!”
進來後。小王亮了證件。
“鄭建新,我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要和你談談昨天地事情。”
“昨天不是已經問過了,有什麽好談的。”鄭建新擺出一副玩世不恭樣子。
黑蓮說:“鄭建新,你和海景花園別墅區的李靜玲,都已經五年多沒聯係了。你自己也成家立業了,李靜玲自然也組成自己的家庭。昨天是她們的婚禮,為什麽你要前去大吵大鬧呢?”
“很簡單,因為我愛李靜玲。”
“可是。你們在五年前就結束了戀愛關係呀!”
“是的,那是我的父母欺騙了我。他們說,李靜玲去美國留學,這輩子是不會回濱城了。可是,她回來了!”
“五年的時間,也是漫長的。據我們了解。她當初也是想留在美國的,後來才決定回國投資辦公司地,怎麽能說你的父母騙你呢?”
“好吧,就算沒騙我。但是,我這輩子心中隻能有李靜玲。既然她回到濱城,我就不可能愛上別人了!”
“那你也不能趁人家舉辦婚禮時,前去搗亂。”
“我呀,不止搗亂。算了,我想過了。今天決定坦白交代。是我殺了那個梁平陽。他搶走了我的女人!”
黑蓮皺緊眉頭:“你說你殺了梁平陽,你是怎麽殺的?”
鄭建新還是不屑地:“很簡單。用槍崩了他!”
“你用的什麽槍?”
“手槍。”
“什麽樣的手槍?”
“黑市上買地手槍。”
“在什麽地點開的槍?”
“在那棵伸進別墅院子裏的榕樹上。”
“那手槍呢?”
“開完槍後,我扔了。”
“扔在那裏?”
“我就在榕樹上開了槍,然後往外扔。你們沒找到,那肯定是被別人撿走了!”
“你是怎麽爬上榕樹的?”
“我被那個小姑娘扶到一樓,那小姑娘就去拿藥了。我身邊沒人,就一躍而起,從窗口竄出,跑五、六米,就到了那棵榕樹枝下。然後,我攀上樹枝,躍上榕樹,對準二樓書房的梁平陽開了槍,扔掉槍,跳下來,又迅速回到一樓原來的地方。”
“你的腿是不受傷了嗎?”
“我當時是受傷了,但不影響我報仇!”
“你當時腿傷那麽重,還能躍過窗台,爬上榕樹?且不說這些,就算你為了報仇能堅持。那麽,你的手槍哪來的?”
“我說過,黑市上買地。”
黑蓮加快語氣:“是長槍還是短槍?”
鄭建新猶豫一下:“短槍,不然怎麽放在身上“什麽樣的短槍?是自製的短槍?還是正規生產的短槍?”
“自製的。”
“子彈哪裏來的?”
“買槍晨一起買地!”
“總共多少發子彈?”
“五發。”
“是不是全裝在手槍裏?”
“是的。”
黑蓮冷笑道:“鄭建新,你編的諾言還挺周密的。你以為我們警察是傻瓜,你說是你殺的人,我們就相信了?”
“反正他搶走我愛的女人,我就是要殺他。現在,那人我已經殺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們槍斃我吧!”
小王說:“鄭建新,殺人是要償命地,你為什麽要往自己身上攬?”
鄭建新不屑地:“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信不信,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沒有關係地。”
小王又問:“你實施報複時,是不是經過周密思考。然後又悄悄到李靜玲地別墅,進行踩點?”
“當然。”
再問時,鄭建新不語了。
黑蓮這時接到老趙的電話,她走到門口聽了以後,就喚上小王:“我們先去局技術科,老趙那邊有新地發現。”
兩人來到技術科,老趙說:“你們去醫院了?我剛才打電話,你們隊裏接電話的人說,你們兩人去醫院見鄭建新了。怎麽,有收獲嗎?”
黑蓮將過程講了一遍。
老趙聽了。搖頭說:“撒謊。很明顯,鄭建新有幻想症,他對你們撒了謊。”
黑蓮點頭:“我也知道他在撒謊。”
小王問:“為什麽?老趙,為什麽我沒有覺查出來?”
老趙說:“那你聽我分析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出事時,這個鄭建新穿一件白襯衣。下麵是牛仔褲。如今這季節,襯衣裏麵自然就是背心一類的內衣了。還有牛仔褲,將臀部和大腿束得緊緊的,你說手槍能藏在什麽地方?別在腰裏?白襯衣是透明的,草坪上又那麽多人,一下子就看到了。那麽,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事先將槍藏在那棵榕樹上。這樣他就必須帶著自傷的腿,爬過一樓的窗戶。跑到圍牆邊,躍上榕樹。開槍後,他必須沿原路返回。從圍牆外是不可能地,因為時間來不及。所以,必須從二米高的圍牆跳下來。那地方前天澆過水,地是濕潤的。跳下來必定有鞋印,可為什麽我們找不到呢?另外,就算相信鄭建新所言,他是在黑市上買的手槍,就應該仍舊藏在樹上,怎麽會扔掉呢?”
小王說:“會不會是鄭建新先假自傷,開槍後回到一樓再真自傷呢?”
老趙搖頭:“小王,黑隊和我談了你的設想,就象《尼羅河上的慘案》地故事。你的意思是。鄭建新在草坪上先假自傷。這時。因為參加梁平陽先生婚禮的很多人,都在草坪上。而且。他們見到血從鄭建新的大腿上湧了出來,濕透了牛仔褲。女保姆小麗將他扶進一樓,當小麗去取藥時,他實施計劃,爬過窗戶,上榕樹作案後返回,才真正自傷。對嗎?”
“正是。”小王點頭。
“但是,我們采了鄭建新褲子上的血化驗,沒有假血成分。再來,他從草坪走進屋裏,鮮血淌了一路,為什麽爬窗戶上榕樹沒發現滴血呢?所以,你的推理設想有道理,但不符合事實。”
小王聳聳肩。
黑蓮問:“老趙,那你們有什麽新的發現?”
老趙遞過一張電腦打印出來的鞋印圖,說:“我們在圍牆內,象梳子一樣排查幾遍,就是沒有發現可疑的腳印。但是,我們在圍牆外,卻發現了這個新鮮地腳印。我估計,作案者是從圍牆外爬上這棵榕樹的,作案後沿圍牆外下去,才留下這個腳印的。因為腳印方向朝外,說明是下榕樹時留下的。鞋印經分析是涼鞋,長度足有三十厘米。從腳印的深度和長度分析,此人身高應該在一米八十以上,體重在八十公斤以上。比較年輕,善於攀爬。”
黑蓮說:“那就不是鄭建新了。鄭建新身高一米七五,體重隻有六十公斤。”
老趙點頭說:“肯定不是鄭建新。從一開始,我就認為他不可能。因為他自傷了,又傷得挺嚴重的。但是,他有沒有那種鐵杆朋友,符合身高一米八十以上,體重在八十公斤左右,願意為他賣命地人。我叫你們來,就是要告訴這些。”
黑蓮說:“老趙,你懷疑是他的朋友所為?”
老趙攤開雙手:“我們現在沒有找到其他懷疑對象,唯一嫌疑人就是鄭建新。他有犯罪的動機,又一口承攬下來。我們目前隻能以他為中心挖下去,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黑蓮說:“正好,我們要去見他的妻子章劍虹和他雙方的親人。”
“但願能有所突破。”老趙沉思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