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黑蓮的電話，市公安局的技術科老趙和法醫老嚴率人趕來了。
老嚴檢查了馬斯亮的屍體，然後說：“這是中毒死亡。從目前看到的現象分析，死亡約一到三小時。具體的情況，要解剖後才能得出。”
老趙指著大桌子的酒杯說：“看來，毒物是滲在酒裏喝下雲的。而且，是劇毒品。這酒杯，就算倒了三分之二的酒，他也隻喝整個酒杯的三分之
老嚴說：“毒酒會促使喝的人更快中毒。劇毒品，隻要一點點放在酒裏，就足以導致人體快速死亡。”
老趙點頭說：“是呀，這件案子真是聳人聽聞。幾天前，就是這市藍海集團公司的辦公室副主任洪元華，開的小車被人在刹車上做了手腳，結果出車禍身亡。現在，這個辦公室主任馬斯亮，又死在了地下室裏。黑隊。這人就是馬斯亮吧！”
“對。”黑蓮說，“據這幢檔案室的門衛吳天寶反映，夜晚進入這地下室是兩個人。當我們進來時，鐵門鎖死，我們撞開後，隻見到馬斯亮的屍體。老趙，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一個人的蛛絲螞跡。”
老趙問：“你是說，有兩個人在這地下室？也就是說，應該有兩個人在這裏喝酒，為什麽隻有一個酒杯盛酒呢？”
黑蓮說：“吳天寶就在外麵，你要不要問一下。”
“好的，這很重要。”
說著，老趙跟著黑蓮來到外麵，吳天寶坐在那兒。
黑蓮說：“吳師傅。你把晚上見到地情況。再說一遍。”
“好地。”吳天寶說了。
老趙聽了。問：“你是怎麽見到馬斯亮接地另外一個中年人。禿頂。肥胖高大。和他一起進入地下室地？”
吳天寶領著他們出了地下室。上了二樓。在樓梯口處。指著那地方說：“我就在這兒看地。每個進入地下室地人。都跑不了。”
老趙看了一下。視角不錯。
“這個地方挑得好。下麵地人看不到上麵。而在這裏又可以看到下麵。隻是燈光太暗。無法看得清楚。”
吳天寶說：“自從上次那三個姑娘交代我暗中監視，我就十分認真。我到這家集團公司有二年了，接觸了很多人。我認為，辦公室的洪元華副主任是好人。而馬斯亮和那個林文旺不是好人。”
老趙感興趣地：“說說看，什麽理由？”
吳天寶認真地說：“洪元華副主任辦事光明磊落，從不搞陰謀。而馬斯亮和那個林文旺，經常相約到地下室，嘀咕嘀咕商量事情，鬼鬼祟祟，一想就知道是辦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是從農村來城裏打工的，年紀又大，隻能在馬斯亮他們麵前低三下四，否則就保不住這個飯碗。但我心裏清楚。誰是好人。誰不是好人。”
老趙點頭：“吳師傅，你的話樸實，但說得很有道理。我常說，這世上，就是好人多，壞人少。你再想一想。那個禿頂、肥胖高大的中年人，身影是陌生，還是熟悉？”
吳天寶想了一下：“好象並不陌生。”
黑蓮說：“身影不陌生，難道會是集團公司裏麵的人？”
吳天寶解釋說：“因為天黑，看不清臉，無法判斷。”
老趙說：“那傍晚時，林文來的時候，你看得一清二楚了。”
“對，他們談了近半個小時。之後就一前一後出去了。我從樓上地窗口看到馬斯亮開他的小車往前門走。林文旺步行走從後門走。過了約一個多小時後，我看見馬斯亮步行回來了。就進了地下室。過了不久，他又出來，在檔案室門口迎進那個禿頭，高大肥胖的中年人進去。我不知道馬斯亮是去殺人，但他今晚的行動和平時不一樣，非常可疑，所以隻把消息用電話告訴那白蓮。”
黑蓮將吳天寶將小紙團放鐵門上的細節，又說了一遍。
老趙聽了，誇獎道：“吳師傅，你很聰明，做事情膽大心細。”
吳天寶得意地說：“我吳天寶活了一把年紀，書念不多，可還是明事理。相處一段，我就知道什麽人是好人，什麽人是壞人。那三個女孩子就是好人，可馬斯亮要我裝鬼嚇她們，幸好她們膽子大，我反而被揍一頓。但我願意幫她們，因為她們是好人。”
黑蓮說：“三個女孩子，那個比較少說話地叫洪雲茹，就是集團公司辦公室副主任洪元華的女兒。”
吳天寶點頭：“那我幫對了。你們是好人，洪副主任是好人。”
正說著，一位年輕的刑警進來說：“黑隊，那個楊德興來了，想見你。”
“讓他上來吧！”
說著，楊德興和顧長發來了。
楊德興說：“黑蓮隊長，剛才我們將趙永福從家裏擰著耳朵出來，送到刑警隊去自首。正好，讓值班的警察做他的筆錄。”
顧長發說：“我這個徒弟，真想不到變壞這般快。馬斯亮用女孩子，一個晚上就將他擺平了！接下來，他對那女孩子惟命是從。女孩子要他聽馬斯亮的，將我們的情況報告給他，就照幹了！”
黑蓮思索著說：“那麽，馬斯亮知道你們的情況，估計就是這個趙永福提供的。”
顧長發氣憤地：“真氣死人！表麵上，他和我們加班加點調查集團公司的原料問題，背地裏又將我們調查情況向馬斯亮匯報。連洪元華副主任是我們地頭也匯報了，否則，洪副主任怎麽會出車禍呢？”
“這麽說，趙永福都向你們坦白了？”
顧長發握著拳頭說：“他是我地徒弟，當麵叫我師傅，背後挖我的牆角。要不是老楊攔著，我不揍他不解恨！”
楊德興說：“黑蓮隊長。我們是送趙永福去刑警隊才知道，這裏出事了。我和老顧想，我們倆有幾十年呆在市藍海機械廠，也就是現在的藍海集團公司。對這裏的情況非常熟悉，就來了，看能不能幫上忙。”
黑蓮問：“這檔案室下麵的地下室，你們熟悉嗎？”
“當然熟悉。”老楊說，“這地下室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備戰時挖地。當時，這兒叫藍海機械廠。工人響應上級號召挖地道用於備戰。因為工廠人多，成立了民兵團，這地下室就是當時地團部，也就是指揮部，所以挖得特別大。後來。因為地點好，就當成倉庫。再後來，就成了他們的秘密據點了。”
老趙問：“這地下室，有沒有其它出口？”
楊德興思索道：“好像有。”
顧長發馬上支持：“對，以前有！”
“噢，是嗎？”
顧長發說：“當時挖地道，參考的是電影《地道戰》，要求入口要隱蔽，出口也要隱蔽。我記得那時剛參加工作，就來挖這地下室。當時說。要是洞口被敵人封鎖了。就要有一個隱蔽出口。所以挖了個出口，很隱蔽的。”
黑蓮問：“那為什麽我們找不到出口？”
楊德興回憶：“我也聽說過，地洞的出口很隱蔽，好像是在牆壁上。”
老趙沉吟著：“牆上麵？”
顧長發說：“是的，洞口大約一米高。我有印象的，當時我的師傅曾帶著走過。大約十幾米遠，然後就從這幢兩層樓地後麵出來了。不過事情過去三十多年，地下室又維修好多次，不知道有沒有變。”
老趙說：“等會兒去看看。”
顧長發點頭：“好地。”
黑蓮朝下麵說：“小王，老嚴他們走了嗎？”
“走了！”小王在下麵回答。
黑蓮說：“老趙，可以去看看了。”
“走吧！”
一行人來到地下室。顧長福望著這裝修得非常漂亮地地下室，使勁搖頭。
黑蓮問：“怎麽啦？”
顧長發說：“以前的地下室，四是都是土，現在就像地下宮殿。金碧輝煌。”
楊德興說：“老顧。你忘了，他們有地是錢。”
老趙仔細搜索著牆麵。用一把小錘子輕輕地敲著，聽聲音判斷實音和空音。
黑蓮掃視一下，四周地牆壁看不出哪裝有暗道。
搜尋了一會兒，老趙終於在保險櫃旁的牆壁發現聲音不一樣。他使勁地左推右推，絲紋不動。
顧長發見了，就說：“對，好像就在這地方。老趙，我記得是手壓住牆麵往上抬。來，我們試試。”
說畢，兩人用手壓住牆麵往上一抬，“轟”地一聲，那麵牆升上去了，出現了一個黑幽幽和洞口，約有一米二高，一米寬。老趙用強光手電一照，發現洞裏布滿蜘蛛絲，中間部分出現一個洞，蜘蛛絲被拉扯破了，還未補上。
老趙說：“顯然，這裏剛剛有人走過。”
黑蓮上前，看了一下說：“那個狡猾的禿頂中年人，就是從裏逃出去的！”
“是的。”老趙說，“此人對地下室的情況了如指掌。這麽隱蔽的地洞，多少年沒人用了，居然還記得。你們不要進來，我看看能不能搜集一些證據。”
接著，老趙在暗道裏發現了鞋印，做了記號。然後慢慢往前走十幾米，發現一個洞口，約有一米寬，八十厘米高，用一片鐵柵欄檔著。他用手電一照，發現鐵柵欄原被蓋房子的磚頭徹住了。現在，磚頭被撬開了。他用手抓住鐵柵欄一拉，鐵柵欄就起來了。檢查一下原來蓋住鐵柵欄的水泥土，裂紋是新鮮的。更令他感興趣地是，鐵柵欄洞口上方，有新鮮地血跡。看來逃走的人慌亂，爬出這洞口時，頭部碰到上方的磚頭，淌血了。
老趙小心翼翼地取下血的樣本。
出來後，老趙說：“黑隊，可以開始收網了。這暗道裏，留下了那個從地下室逃走的人腳印，在出口處的上方磚頭，有那人鑽出洞口時碰傷留下地血液。我估計，受傷處在額頭處。”
“好，我們就從四眼林文旺開始。”
說畢，黑蓮和小王走了。
老嚴檢查了馬斯亮的屍體，然後說：“這是中毒死亡。從目前看到的現象分析，死亡約一到三小時。具體的情況，要解剖後才能得出。”
老趙指著大桌子的酒杯說：“看來，毒物是滲在酒裏喝下雲的。而且，是劇毒品。這酒杯，就算倒了三分之二的酒，他也隻喝整個酒杯的三分之
老嚴說：“毒酒會促使喝的人更快中毒。劇毒品，隻要一點點放在酒裏，就足以導致人體快速死亡。”
老趙點頭說：“是呀，這件案子真是聳人聽聞。幾天前，就是這市藍海集團公司的辦公室副主任洪元華，開的小車被人在刹車上做了手腳，結果出車禍身亡。現在，這個辦公室主任馬斯亮，又死在了地下室裏。黑隊。這人就是馬斯亮吧！”
“對。”黑蓮說，“據這幢檔案室的門衛吳天寶反映，夜晚進入這地下室是兩個人。當我們進來時，鐵門鎖死，我們撞開後，隻見到馬斯亮的屍體。老趙，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一個人的蛛絲螞跡。”
老趙問：“你是說，有兩個人在這地下室？也就是說，應該有兩個人在這裏喝酒，為什麽隻有一個酒杯盛酒呢？”
黑蓮說：“吳天寶就在外麵，你要不要問一下。”
“好的，這很重要。”
說著，老趙跟著黑蓮來到外麵，吳天寶坐在那兒。
黑蓮說：“吳師傅。你把晚上見到地情況。再說一遍。”
“好地。”吳天寶說了。
老趙聽了。問：“你是怎麽見到馬斯亮接地另外一個中年人。禿頂。肥胖高大。和他一起進入地下室地？”
吳天寶領著他們出了地下室。上了二樓。在樓梯口處。指著那地方說：“我就在這兒看地。每個進入地下室地人。都跑不了。”
老趙看了一下。視角不錯。
“這個地方挑得好。下麵地人看不到上麵。而在這裏又可以看到下麵。隻是燈光太暗。無法看得清楚。”
吳天寶說：“自從上次那三個姑娘交代我暗中監視，我就十分認真。我到這家集團公司有二年了，接觸了很多人。我認為，辦公室的洪元華副主任是好人。而馬斯亮和那個林文旺不是好人。”
老趙感興趣地：“說說看，什麽理由？”
吳天寶認真地說：“洪元華副主任辦事光明磊落，從不搞陰謀。而馬斯亮和那個林文旺，經常相約到地下室，嘀咕嘀咕商量事情，鬼鬼祟祟，一想就知道是辦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是從農村來城裏打工的，年紀又大，隻能在馬斯亮他們麵前低三下四，否則就保不住這個飯碗。但我心裏清楚。誰是好人。誰不是好人。”
老趙點頭：“吳師傅，你的話樸實，但說得很有道理。我常說，這世上，就是好人多，壞人少。你再想一想。那個禿頂、肥胖高大的中年人，身影是陌生，還是熟悉？”
吳天寶想了一下：“好象並不陌生。”
黑蓮說：“身影不陌生，難道會是集團公司裏麵的人？”
吳天寶解釋說：“因為天黑，看不清臉，無法判斷。”
老趙說：“那傍晚時，林文來的時候，你看得一清二楚了。”
“對，他們談了近半個小時。之後就一前一後出去了。我從樓上地窗口看到馬斯亮開他的小車往前門走。林文旺步行走從後門走。過了約一個多小時後，我看見馬斯亮步行回來了。就進了地下室。過了不久，他又出來，在檔案室門口迎進那個禿頭，高大肥胖的中年人進去。我不知道馬斯亮是去殺人，但他今晚的行動和平時不一樣，非常可疑，所以隻把消息用電話告訴那白蓮。”
黑蓮將吳天寶將小紙團放鐵門上的細節，又說了一遍。
老趙聽了，誇獎道：“吳師傅，你很聰明，做事情膽大心細。”
吳天寶得意地說：“我吳天寶活了一把年紀，書念不多，可還是明事理。相處一段，我就知道什麽人是好人，什麽人是壞人。那三個女孩子就是好人，可馬斯亮要我裝鬼嚇她們，幸好她們膽子大，我反而被揍一頓。但我願意幫她們，因為她們是好人。”
黑蓮說：“三個女孩子，那個比較少說話地叫洪雲茹，就是集團公司辦公室副主任洪元華的女兒。”
吳天寶點頭：“那我幫對了。你們是好人，洪副主任是好人。”
正說著，一位年輕的刑警進來說：“黑隊，那個楊德興來了，想見你。”
“讓他上來吧！”
說著，楊德興和顧長發來了。
楊德興說：“黑蓮隊長，剛才我們將趙永福從家裏擰著耳朵出來，送到刑警隊去自首。正好，讓值班的警察做他的筆錄。”
顧長發說：“我這個徒弟，真想不到變壞這般快。馬斯亮用女孩子，一個晚上就將他擺平了！接下來，他對那女孩子惟命是從。女孩子要他聽馬斯亮的，將我們的情況報告給他，就照幹了！”
黑蓮思索著說：“那麽，馬斯亮知道你們的情況，估計就是這個趙永福提供的。”
顧長發氣憤地：“真氣死人！表麵上，他和我們加班加點調查集團公司的原料問題，背地裏又將我們調查情況向馬斯亮匯報。連洪元華副主任是我們地頭也匯報了，否則，洪副主任怎麽會出車禍呢？”
“這麽說，趙永福都向你們坦白了？”
顧長發握著拳頭說：“他是我地徒弟，當麵叫我師傅，背後挖我的牆角。要不是老楊攔著，我不揍他不解恨！”
楊德興說：“黑蓮隊長。我們是送趙永福去刑警隊才知道，這裏出事了。我和老顧想，我們倆有幾十年呆在市藍海機械廠，也就是現在的藍海集團公司。對這裏的情況非常熟悉，就來了，看能不能幫上忙。”
黑蓮問：“這檔案室下麵的地下室，你們熟悉嗎？”
“當然熟悉。”老楊說，“這地下室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備戰時挖地。當時，這兒叫藍海機械廠。工人響應上級號召挖地道用於備戰。因為工廠人多，成立了民兵團，這地下室就是當時地團部，也就是指揮部，所以挖得特別大。後來。因為地點好，就當成倉庫。再後來，就成了他們的秘密據點了。”
老趙問：“這地下室，有沒有其它出口？”
楊德興思索道：“好像有。”
顧長發馬上支持：“對，以前有！”
“噢，是嗎？”
顧長發說：“當時挖地道，參考的是電影《地道戰》，要求入口要隱蔽，出口也要隱蔽。我記得那時剛參加工作，就來挖這地下室。當時說。要是洞口被敵人封鎖了。就要有一個隱蔽出口。所以挖了個出口，很隱蔽的。”
黑蓮問：“那為什麽我們找不到出口？”
楊德興回憶：“我也聽說過，地洞的出口很隱蔽，好像是在牆壁上。”
老趙沉吟著：“牆上麵？”
顧長發說：“是的，洞口大約一米高。我有印象的，當時我的師傅曾帶著走過。大約十幾米遠，然後就從這幢兩層樓地後麵出來了。不過事情過去三十多年，地下室又維修好多次，不知道有沒有變。”
老趙說：“等會兒去看看。”
顧長發點頭：“好地。”
黑蓮朝下麵說：“小王，老嚴他們走了嗎？”
“走了！”小王在下麵回答。
黑蓮說：“老趙，可以去看看了。”
“走吧！”
一行人來到地下室。顧長福望著這裝修得非常漂亮地地下室，使勁搖頭。
黑蓮問：“怎麽啦？”
顧長發說：“以前的地下室，四是都是土，現在就像地下宮殿。金碧輝煌。”
楊德興說：“老顧。你忘了，他們有地是錢。”
老趙仔細搜索著牆麵。用一把小錘子輕輕地敲著，聽聲音判斷實音和空音。
黑蓮掃視一下，四周地牆壁看不出哪裝有暗道。
搜尋了一會兒，老趙終於在保險櫃旁的牆壁發現聲音不一樣。他使勁地左推右推，絲紋不動。
顧長發見了，就說：“對，好像就在這地方。老趙，我記得是手壓住牆麵往上抬。來，我們試試。”
說畢，兩人用手壓住牆麵往上一抬，“轟”地一聲，那麵牆升上去了，出現了一個黑幽幽和洞口，約有一米二高，一米寬。老趙用強光手電一照，發現洞裏布滿蜘蛛絲，中間部分出現一個洞，蜘蛛絲被拉扯破了，還未補上。
老趙說：“顯然，這裏剛剛有人走過。”
黑蓮上前，看了一下說：“那個狡猾的禿頂中年人，就是從裏逃出去的！”
“是的。”老趙說，“此人對地下室的情況了如指掌。這麽隱蔽的地洞，多少年沒人用了，居然還記得。你們不要進來，我看看能不能搜集一些證據。”
接著，老趙在暗道裏發現了鞋印，做了記號。然後慢慢往前走十幾米，發現一個洞口，約有一米寬，八十厘米高，用一片鐵柵欄檔著。他用手電一照，發現鐵柵欄原被蓋房子的磚頭徹住了。現在，磚頭被撬開了。他用手抓住鐵柵欄一拉，鐵柵欄就起來了。檢查一下原來蓋住鐵柵欄的水泥土，裂紋是新鮮的。更令他感興趣地是，鐵柵欄洞口上方，有新鮮地血跡。看來逃走的人慌亂，爬出這洞口時，頭部碰到上方的磚頭，淌血了。
老趙小心翼翼地取下血的樣本。
出來後，老趙說：“黑隊，可以開始收網了。這暗道裏，留下了那個從地下室逃走的人腳印，在出口處的上方磚頭，有那人鑽出洞口時碰傷留下地血液。我估計，受傷處在額頭處。”
“好，我們就從四眼林文旺開始。”
說畢，黑蓮和小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