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黑蓮和小王第一個找的就是曹子馨。
小車開到了龍城小區，黑蓮和小王下了車。派出所的片警早在那兒等候了，立即帶他們穿過一條小巷，在三叉口的地方，有一個美眉衣莊的牌子映入眼簾。
曹子馨是一個娉婷的姑娘，二十出頭年紀。她有一張白嫩的鵝蛋臉，柳葉般的臥蠶眉下，有一雙勾人魂魄的丹鳳眼。她有一頭烏雲般的秀發，自如地披到了肩上。她喜歡穿連衣裙，裹著聳起的胸部和豐滿的臀圍，下麵露出潔白的小腿，就象商店櫥窗裏的模特兒，楚楚動人。
走入店裏，裏麵的工場不大，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看來，她的生意還是很紅火的。
片警和曹子馨熟悉，上前介紹一番，然後就和小王先走了。曹子馨將黑蓮帶入工場後麵的單間，關上了門。
黑蓮簡要說了一下關於顧世浩的案情。
曹子馨聽了，連連點頭，說：“這個顧世浩，是個可惡的流氓，活該摔死。我也聽那些來做衣服的人說了，是從六樓上摔下的。”
黑蓮說：“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談談你和他交往的過程吧！”
“那是痛苦的記憶了。”曹子馨點點頭，眼眶紅了，“那時，經人介紹我認識了顧世浩。他是市文化館的幹部，長得帥，又是青年畫家，那時他的畫剛在全國性的畫展中獲了獎，手中又很有錢，條件是很好的。因為是第一次戀愛，我那時傻，見他對我好，心裏就認為這是將來的丈夫了。他呢，追女人很殷勤，天天圍著我轉。我不能自拔，還用他的照片向女友炫耀。不久後，有一天在他的宿舍裏，說是慶祝他的另一幅畫獲獎，就喝了他倒給我的酒。過後不久，我就覺得心裏怪燥熱的，有些迷迷糊糊。他將我抱上了床，就這樣發生了關係。事後，我才知道，他在酒裏放了性藥。怪不得，我覺得那個晚上自己特別渴望異性。”
“你怎麽確定他在酒裏放了性藥？”
“後來，他要拋棄我，吵架時是他親口說出來的。”曹子馨擦一下淚水，繼續說：“如今是新世紀了，要說談戀愛順其自然發生性關係也沒什麽。但是，他偷偷用性藥迷惑女性，想盡快占有女性，這種做法非常可惡。這種事，有了一次後，就有第二次。結果呢，我懷孕了。趁這個機會，我提出結婚，可他推三托四，就是不肯。我還沒結婚，不能讓肚子大起來，所以含著眼淚去流產。他呢，推說有事，也不陪我去。做了痛苦的手術後，我看清這人不可靠，就躲著他，決定終止戀愛。更可惡的是，有一天夜裏，他來電話了，要我去陪他，我自然拒絕。他說，他已經把我們兩人過程拍成錄相，若不聽他的，就將錄相在因特網公開。隨後，他將錄相資料用郵件傳到我的郵箱。我打開一看，頓時傻了。錄相裏，我因喝了他偷放性藥的酒，全然不知。上了因特網，我可怎麽活在這個世上？”
曹子馨泣不成聲。
黑蓮垂著頭，淚水滾了出來：“對不起，是我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曹子馨抬起頭，擦了一下淚水說：“在這個流氓麵前，我沒有辦法，隻能按他說的去做，成了他的**隸。我恨死了他，巴不得用我手中的裁剪刀將他絞成碎片。可是，根本不可能，他不是一塊布，能任我裁剪。半年後，他新交的女友多了，就把我給忘了。我將手機和電話全改了號碼，生活才平靜了。”
“那你為什麽對小區來做衣服的人說你是‘複仇的使者’？”
“我知道，你說的是高正海，他老婆常在我這裏做衣服。這老高正好和那流氓工作崗位在一起，他問起這事，我就說了。其實，我就是‘複仇的使者’，隻要有機會，我就會向這個**女性的流氓複仇。”
“你用‘複仇的使者’的名字向顧世浩發過郵件麽？”
“沒有。”
“那你知道誰用這個名字向顧世浩發了警告性電子郵件？”
“不知道。”
“顧世浩出事的二十日夜晚十點鍾，你在什麽地方？”
“在市人民公園的草坪上和朋友乘涼談天。”
“什麽朋友？她們是誰？”
“我們四個人在一起。我和白燕茹，還有蘇萃和劉雨玲。”
黑蓮若有所思地說：“你們四個都是遭受顧世浩傷害的女人。我想問的是，你們平時經常在一起，還是那一夜偶然碰到一起的？”
曹子馨搖了搖頭說：“以前，我們之間互不認識。白燕茹是我們裏麵最早和顧世浩談戀愛的，也是最早受到那個流氓傷害的女人。顧世浩對我們采用的手法都一樣，先偷放性藥引你上床，後用偷拍的錄相上因特網威脅，讓上勾的女人當他的**隸。白燕茹是我們四個人裏麵的頭，也是她把我們召集在一起的。最初，我上了顧世浩的當，被**於他的掌中時，我曾想過自殺。一死了之，一了百了。然而，就在我萬念俱灰，買下一瓶安眠藥準備自盡的時候，白燕茹來電話了，約我出去談話。我這才知道，她在我之前，也有同樣遭遇。不過，白燕茹不象我，手無縛雞之力。她是市體育局的貽拳道教練，曾獲得過全省貽拳道女子冠軍。顧世浩怕她，路上遇見就往一邊躲。我曾問她為什麽，她說這流氓怕她貽拳道裏的旋風腿，能一腳將頭踢碎。”
“後來，你怎麽對付顧世浩的？”
“這要感謝白燕茹。她在和我交談中，給我支招，就對這流氓說，白燕茹找我說過了，再來電話就一起找你算帳！這流氓一聽，果然不敢吱聲，以後就沒來電話騷擾了。”
黑蓮問：“我弄不明白，顧世浩為什麽這麽怕白燕茹的旋風腿？”
曹子馨笑了，說：“白燕茹告訴我們，她和顧世浩的戀愛拍拖了半年。有一次，他去找她，而她正在練習，就讓他拿著一塊磚頭，她的一個旋風腿，就把磚頭踢碎了。顧世浩驚呆了，她就說，誰敢對不起我，就讓他的頭象這塊磚頭，一腳踢碎。你別看白燕茹長得漂亮，她的身手不凡，肯定還有什麽絕招掖著藏著。”
“那你說，白燕茹會不會就是給顧世浩發警告郵件的‘複仇的使者’？”
“不知道。”
“那蘇萃和劉雨玲和顧世浩談戀愛，也是白燕茹發現的？”
“對。白燕茹在市體育局，顧世浩在市文化館，他們同一係統。白燕茹是一直在追蹤他，解救上了這個流氓圈套的女人。”
“你們那一夜沒去市文化大樓？”
“沒有，我們四個在人民公園的草坪上坐著聊天。”
黑蓮悵然離開了。她想：自己分析白燕茹是‘複仇的使者’應該是正確的。既然白燕茹是她們四個的頭，又監視顧世浩，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小車開到了龍城小區，黑蓮和小王下了車。派出所的片警早在那兒等候了，立即帶他們穿過一條小巷，在三叉口的地方，有一個美眉衣莊的牌子映入眼簾。
曹子馨是一個娉婷的姑娘，二十出頭年紀。她有一張白嫩的鵝蛋臉，柳葉般的臥蠶眉下，有一雙勾人魂魄的丹鳳眼。她有一頭烏雲般的秀發，自如地披到了肩上。她喜歡穿連衣裙，裹著聳起的胸部和豐滿的臀圍，下麵露出潔白的小腿，就象商店櫥窗裏的模特兒，楚楚動人。
走入店裏，裏麵的工場不大，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看來，她的生意還是很紅火的。
片警和曹子馨熟悉，上前介紹一番，然後就和小王先走了。曹子馨將黑蓮帶入工場後麵的單間，關上了門。
黑蓮簡要說了一下關於顧世浩的案情。
曹子馨聽了，連連點頭，說：“這個顧世浩，是個可惡的流氓，活該摔死。我也聽那些來做衣服的人說了，是從六樓上摔下的。”
黑蓮說：“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談談你和他交往的過程吧！”
“那是痛苦的記憶了。”曹子馨點點頭，眼眶紅了，“那時，經人介紹我認識了顧世浩。他是市文化館的幹部，長得帥，又是青年畫家，那時他的畫剛在全國性的畫展中獲了獎，手中又很有錢，條件是很好的。因為是第一次戀愛，我那時傻，見他對我好，心裏就認為這是將來的丈夫了。他呢，追女人很殷勤，天天圍著我轉。我不能自拔，還用他的照片向女友炫耀。不久後，有一天在他的宿舍裏，說是慶祝他的另一幅畫獲獎，就喝了他倒給我的酒。過後不久，我就覺得心裏怪燥熱的，有些迷迷糊糊。他將我抱上了床，就這樣發生了關係。事後，我才知道，他在酒裏放了性藥。怪不得，我覺得那個晚上自己特別渴望異性。”
“你怎麽確定他在酒裏放了性藥？”
“後來，他要拋棄我，吵架時是他親口說出來的。”曹子馨擦一下淚水，繼續說：“如今是新世紀了，要說談戀愛順其自然發生性關係也沒什麽。但是，他偷偷用性藥迷惑女性，想盡快占有女性，這種做法非常可惡。這種事，有了一次後，就有第二次。結果呢，我懷孕了。趁這個機會，我提出結婚，可他推三托四，就是不肯。我還沒結婚，不能讓肚子大起來，所以含著眼淚去流產。他呢，推說有事，也不陪我去。做了痛苦的手術後，我看清這人不可靠，就躲著他，決定終止戀愛。更可惡的是，有一天夜裏，他來電話了，要我去陪他，我自然拒絕。他說，他已經把我們兩人過程拍成錄相，若不聽他的，就將錄相在因特網公開。隨後，他將錄相資料用郵件傳到我的郵箱。我打開一看，頓時傻了。錄相裏，我因喝了他偷放性藥的酒，全然不知。上了因特網，我可怎麽活在這個世上？”
曹子馨泣不成聲。
黑蓮垂著頭，淚水滾了出來：“對不起，是我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曹子馨抬起頭，擦了一下淚水說：“在這個流氓麵前，我沒有辦法，隻能按他說的去做，成了他的**隸。我恨死了他，巴不得用我手中的裁剪刀將他絞成碎片。可是，根本不可能，他不是一塊布，能任我裁剪。半年後，他新交的女友多了，就把我給忘了。我將手機和電話全改了號碼，生活才平靜了。”
“那你為什麽對小區來做衣服的人說你是‘複仇的使者’？”
“我知道，你說的是高正海，他老婆常在我這裏做衣服。這老高正好和那流氓工作崗位在一起，他問起這事，我就說了。其實，我就是‘複仇的使者’，隻要有機會，我就會向這個**女性的流氓複仇。”
“你用‘複仇的使者’的名字向顧世浩發過郵件麽？”
“沒有。”
“那你知道誰用這個名字向顧世浩發了警告性電子郵件？”
“不知道。”
“顧世浩出事的二十日夜晚十點鍾，你在什麽地方？”
“在市人民公園的草坪上和朋友乘涼談天。”
“什麽朋友？她們是誰？”
“我們四個人在一起。我和白燕茹，還有蘇萃和劉雨玲。”
黑蓮若有所思地說：“你們四個都是遭受顧世浩傷害的女人。我想問的是，你們平時經常在一起，還是那一夜偶然碰到一起的？”
曹子馨搖了搖頭說：“以前，我們之間互不認識。白燕茹是我們裏麵最早和顧世浩談戀愛的，也是最早受到那個流氓傷害的女人。顧世浩對我們采用的手法都一樣，先偷放性藥引你上床，後用偷拍的錄相上因特網威脅，讓上勾的女人當他的**隸。白燕茹是我們四個人裏麵的頭，也是她把我們召集在一起的。最初，我上了顧世浩的當，被**於他的掌中時，我曾想過自殺。一死了之，一了百了。然而，就在我萬念俱灰，買下一瓶安眠藥準備自盡的時候，白燕茹來電話了，約我出去談話。我這才知道，她在我之前，也有同樣遭遇。不過，白燕茹不象我，手無縛雞之力。她是市體育局的貽拳道教練，曾獲得過全省貽拳道女子冠軍。顧世浩怕她，路上遇見就往一邊躲。我曾問她為什麽，她說這流氓怕她貽拳道裏的旋風腿，能一腳將頭踢碎。”
“後來，你怎麽對付顧世浩的？”
“這要感謝白燕茹。她在和我交談中，給我支招，就對這流氓說，白燕茹找我說過了，再來電話就一起找你算帳！這流氓一聽，果然不敢吱聲，以後就沒來電話騷擾了。”
黑蓮問：“我弄不明白，顧世浩為什麽這麽怕白燕茹的旋風腿？”
曹子馨笑了，說：“白燕茹告訴我們，她和顧世浩的戀愛拍拖了半年。有一次，他去找她，而她正在練習，就讓他拿著一塊磚頭，她的一個旋風腿，就把磚頭踢碎了。顧世浩驚呆了，她就說，誰敢對不起我，就讓他的頭象這塊磚頭，一腳踢碎。你別看白燕茹長得漂亮，她的身手不凡，肯定還有什麽絕招掖著藏著。”
“那你說，白燕茹會不會就是給顧世浩發警告郵件的‘複仇的使者’？”
“不知道。”
“那蘇萃和劉雨玲和顧世浩談戀愛，也是白燕茹發現的？”
“對。白燕茹在市體育局，顧世浩在市文化館，他們同一係統。白燕茹是一直在追蹤他，解救上了這個流氓圈套的女人。”
“你們那一夜沒去市文化大樓？”
“沒有，我們四個在人民公園的草坪上坐著聊天。”
黑蓮悵然離開了。她想：自己分析白燕茹是‘複仇的使者’應該是正確的。既然白燕茹是她們四個的頭，又監視顧世浩，不是她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