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有些心虛,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道:“我…我昨晚什麽都沒對你做,隻是脫了你的衣裳而已。”


    “真的什麽都沒做?”南宮夜嘴角笑意幽深。


    白芸汐心裏有些慌,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他這表情有點兒像知道的樣子。


    “呃……就就偷偷親了一下。”


    “沒了?”南宮夜繼續問道。


    “沒……那個,就是……就是還偷偷的摸了一下。”白芸汐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南宮夜摟過她,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聲音沙啞低沉道:“看來,芸汐是有些饞我的身子。要不……我們入……”洞房吧。


    話音還未落,白芸汐就有些臉紅的辯解道:“沒有,我沒有要饞你的身子,昨晚我就饞了你的嘴而已。”


    小壞咯咯笑出了聲,【哈哈……昨晚果然耍流氓了,越描越黑,小心他馬上把你吃了。】


    白芸汐覺得好囧。


    立馬岔開話題,“嗬嗬……我幫夫君更衣。”


    不等南宮夜開口,她便翻身下床找了一身衣裳過來,雙手微微顫抖的替他穿衣裳。


    南宮夜俯身看著這個既讓他歡喜又惆悵的人兒,心裏思緒萬千。


    歲月一直這樣靜好該多好……


    白芸汐環住他的腰身係好腰帶,門外就響起了香靈的聲音。


    “小姐,宮裏來人了,說是讓您進宮一趟,皇後娘娘召見。”


    不等白芸汐應聲,南宮夜就凝眉道:“不用去,她不是什麽好人。”


    成婚後連進宮謝恩都讓免了,現在召見肯定不是好事。


    “我想應該是因為李文白的事,如果不去,恐怕事情後更糟糕。”


    白芸汐想到當初李文白說的話,現在應該是他向皇後告了狀的原因。


    “我陪你去。”


    “不用的。”


    “我不放心,要麽我陪你去,要麽就不去。”


    白芸汐無奈,“好吧,你陪我。不過,無論發生什麽,你都別衝動,一切交給我。”


    果然清醒後就恢複霸道了,還是醉酒時的樣子最乖。


    兩人來到皇宮後,便在宮女的領路下去了皇後的熙合宮。


    皇後雍容華貴,氣質威嚴的坐在上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南宮夜還是向皇後請安,“兒臣給母後請安。”


    白芸汐也規矩的行禮,“芸汐給母後請安。”


    皇後淡漠了掃了一眼,清冷道:“還知道本宮是你們的母後,那你們有沒有將本宮放在眼裏過!?”


    白芸汐抬起頭,便瞧見坐在下方的李文白,此時他的臉上還有傷,眼睛也是成了小眯眼。


    她感受到南宮夜的怒意,立馬伸手握了握他的手,給了他一個安心的微笑。


    “不知母後何出此言?”


    皇後發出一聲冷哼,“裝,繼續裝!我本宮侄兒被你們打成這副模樣,不信你們沒瞧見!”


    白芸汐側頭看過去,就見李文白頂著蛤蟆臉傲嬌的瞪了她一眼。


    還得意道:“哼,我就說過定會告訴姑母此事,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白芸汐一臉疑惑,“這位公子,我認識你嗎?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長這麽醜的人,你長得太像蛤蟆了。”


    “不過,你這眼睛又太小,又不太像蛤蟆,公子長得可真是好笑,嗬嗬……”


    李文白臉都綠了。


    “你……你給我閉嘴!”李文白一臉委屈的轉過身,“姑母,你看她罵我,她就是故意認不出我的。”


    皇後看他一個大男人,還頂著紅腫的臉撒嬌,心頭一陣惡心,“好好說話,你這副模樣,你親娘都不會認識。”


    視線轉向白芸汐,“你跪下,本宮還沒讓你起來。說,到底為何要打本宮侄兒?”


    白芸汐瞬間濕潤,“母後,我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怎麽會打他一個大男人,他有那麽弱嗎?”


    李文白猛然起身,指向南宮夜,“是他打的,還有他的侍衛。閑王妃是用腳踹我的,把我踹得可疼了。”


    哼,看你們怎麽交代,有姑母撐腰,再怎樣也得讓你們挨罰才行。


    白芸汐聞言,嬌俏的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你就是那個在街上想要調戲我的人。”


    隨後看向皇後道:“母後,您一定要替兒媳做主,就是他在大街上公然調戲兒媳,還說有皇後撐腰,他想怎樣無法無天都行。”


    “王爺氣不過,便打了他一巴掌,而他卻辱罵王爺,兒媳便很生氣,就踹了他一腳。”


    皇後聞言,眸光微眯的看向李文白。


    李文白驚慌的起身,“姑母,別聽她胡說八道,我沒有。”


    “你沒有?”白芸汐氣憤的起身,“那要不要本王妃去大街上找證人?當時圍觀的百姓可不少。”


    “之前本就不認識你,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又怎會揍你?要不是看在您是母後的侄兒份上,早就定你以下犯上的罪名了。”


    “你…你……”李文白有些語塞,沒想到她會如此伶牙利嘴。


    “母後,您說說,調戲當朝王妃娘娘該治什麽罪?雖然我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何況他隻是沒有官職的花花公子。”


    白芸汐美眸定定的看著皇後,眸子裏有委屈無辜,卻沒有任何怯意。


    皇後攥緊手帕,緊緊的咬緊牙關,“好一個伶牙俐齒,他不過是嘴上說說,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你又何必將他打得這麽慘?”


    白芸汐沒想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要護短,真是低估了。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給好臉色,“母後是一國之後,母儀天下,難道不知禍從口出的道理?”


    “他李文白處處拿母後壓人,還胡作非為,母後覺得百姓會如何看待您這個一國之後?”


    “還有,他的一身傷也是因為他嘴賤,去辱罵同行好友被打的,還罵人家是身後的狗,不被打才怪。所以,他被打得慘不慘不關我們的事。”


    皇後聞言,氣得手指都微微顫抖,但表現上還是得表現出端莊優雅。


    嘴角扯出一抹事宜的微笑,“原來如此,看來是母後了解得不夠透徹。”


    “夜兒這媳婦娶得真好,生得不僅貌若天仙,還生了一張巧嘴。”


    南宮夜嘴角微勾,“母後妙讚了,芸汐隻是個喜歡講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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