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那幾年


    有遺憾的感覺


    為何感覺


    那消失不見的素顏


    ☆、插pter2:迢遞“南山憶”,緣來又是你


    巍巍嵩山,鍾聲鳴磬。阿佩與阿雅踏著鍾聲拾階而上。


    “喂,我說你倒是慢點啊。”氣喘籲籲的阿佩大著嗓門對走在她前麵四五步的阿雅喊。


    阿玉回頭看著阿佩那副“弱柳扶風”的樣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忘了你是天生的小短腿。”


    阿佩“怒”:“你這小蹄子,我看你是找了份新工作就忘了我這大金主了。看我改明日個不賜你點一丈紅嚐嚐。”


    阿玉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立刻邁著大長腿噠噠著回到阿佩身邊,捏著嗓子作嬌羞狀說“佩大官人,可別這樣無情,奴家知錯了。”


    阿佩不依不饒“來,小玉子,把本宮扶好。”說完將自己肉嘟嘟的蹄子伸給阿玉,還沒等阿玉“啪”的一掌拍上去,她又立馬將手縮回。然後兩人相視而笑,這麽多年的閨蜜,誰還不知道彼此的小把戲。


    阿玉到底是慢了下來,陪著阿佩在這山間小道上悠哉悠哉地邊走邊找糙藥。


    對啦,阿佩此行來嵩山是來挖糙藥的,她的小藥房裏的糙藥多是她自己遍尋祖國的大好山河而配給的。每一味藥的藥性她都會根據它的生長環境而分析得清清楚楚,從來不一味按照古老的中醫藥書籍死讀。自從屠呦呦團隊研發的青蒿素獲得諾貝爾醫學獎後,阿佩更堅信咱中國的中醫藥文化也是要與時俱進,才能更好的發光發熱的。她這顆小螺絲釘自然也要憑著自己的綿薄之力,將自己的小藥房經營好,在家鄉小小的一隅之地用美好的中藥給人們帶去一份平安健康。也正是因為阿佩的親歷親為(有沒有感覺咱阿佩有點當年神農嚐百糙的風範),所以偶爾,阿佩除了是自己的藥材供應商以外,一些有名的老字號大藥房臨時缺了某一味藥,還會來阿佩這裏找尋呢。


    阿玉則是才換了新工作還沒正式到職,便索性陪阿佩一起來這嵩山。阿佩負責揮汗如雨累成狗地挖藥,她則負責貌美如花美成仙地看著就好。當然這隻是她們互相損時說的話,到了真正幹活的時候,她們當然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了。這便是她們的中國式好閨蜜相處模式——誇你不如損你。


    走了一路,阿佩終於在兩塊石頭fèng之間發現了一株車前糙。她很興奮地跑去挖,不想這株車前糙竟如此“根深蒂固” ,她阿佩都已經用“洪荒之力”去用小鏟去挖它周圍的土,卻還是不見它的根。阿玉見狀要來幫忙,阿佩想反正自己的手已經由於挖土弄髒了,又何必讓阿玉的手也弄髒呢。於是就不把小鏟給阿玉,同時笑的壞壞地說,“大玉兒你唱支歌給我聽吧,這樣我就又有力氣了。”


    阿玉見狀,也不和阿佩推來讓去,反正她知道這小妮子再堅持一會真挖不動了還得可憐巴巴地求自己。於是便清清嗓子,唱起了歌:“乘一葉扁舟,入景隨風,望江畔漁火;轉竹林深處,殘碑小築,僧侶始復頌。葦岸紅亭中,抖抖綠蓑,邀南山對酌,紙錢晚風送,誰家又添新痛……”阿玉“動情”地唱著,其聲幽幽然,如泣如訴,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


    “停!打住!”阿佩趕緊喊停。阿玉眨著眼晴壞笑著問:“怎麽我唱的不好聽嗎?我可是挑了首你喜歡的且十分應景的歌來唱哦。”


    阿佩就知道阿玉是故意在逗她,便伶牙俐齒地反擊:“施主,你唱的這首歌詞美曲佳,隻是以其境過清,不可久唱,施主還是莫要再唱,以免傷心自噬。”


    阿佩說完就見對麵的阿玉盯著自己看呆了,便笑得更歡了,“怎麽大玉兒,說不過我了吧。來,再給爺唱首歡快的歌,爺就原諒你,不然,嘿嘿,這深山老林的,……”阿佩說著,還有模有樣地做了個用手虛摸著自己下巴的惡霸動作,壞壞地看著阿玉。


    “總——總監。”阿玉莫名其妙地發聲。“什麽總監啊?大玉兒,你真傻了這裏就隻有我們兩個啊?哪裏來的什麽總監啊?再說,有人叫總監嗎?哈哈,好奇怪的名字。”阿佩說著,都準備用髒呼呼的手去摸阿玉腦門了(心想,讓你這小蹄子和我裝傻)


    “我不是人嗎”一把溫涼的聲音自阿佩身後響起,阿佩嚇得哇哇叫著就撲向阿玉懷裏“阿玉,有鬼啊!”。雖說她阿佩是個相信馬克思主義,相信科學的□□員,但是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聽到有聲音自身後突然響起時,她是真的以為鬧鬼了。


    阿玉被她撲得差點跌倒在地,穩定身形後無奈地將她的身體轉了個方向,“拜託,大小姐。你看清楚好不好,這青天白日的哪有什麽鬼啊。”


    阿佩這下看清了剛剛那個“鬼”,:“怎麽又是你!”


    “是我,不是鬼。”阿嵩淡定地看阿佩一眼,幸好,還認得自己……


    阿佩臉有些發紅,虧自己還是個黨員,居然自己嚇自己。現在好了,又在某人麵前出糗了……“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突然從別人背後突然發聲很嚇人啊!你就算不是鬼,你也是裝神弄鬼。”阿佩心虛地強詞奪理。


    “我沒有裝神弄鬼,是你自己反應太慢。”阿嵩繼續陳述事實。


    “你怎麽沒有裝神弄鬼啊!你又沒告訴我你來了,突然就在我背後出聲不是裝神弄鬼是什麽?”阿佩繼續怒氣沖沖。


    “請問阿佩小姐,今天這嵩山是被你包場了嗎?”阿嵩沉著發問。


    “沒有”阿佩火一鼓作氣地回答,心想誰沒事犯傻包下整座山來遊玩啊!


    “那阿佩小姐,我是不是也有權來這山上遊玩呢?”阿嵩麵不改色繼續發問。


    “誰說不許你到這山上來玩了嗎?我隻是說你從我身後出來也不告訴我一聲。”阿佩氣勢再而衰。


    “那再請問阿佩小姐,我和你是否有什麽直屬關係呢?”阿嵩第三次問道。


    “當然沒有啊。”阿佩氣勢三而竭。


    “既然如此,”阿嵩緩緩說道,“那我又何故要告訴你我來了這裏呢?”


    看著眼前人那氣定神閑的樣子,阿佩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是拿她那天在蘇堤上“懟”他的話來“回敬”她了。


    阿佩氣鼓鼓地看著阿嵩,阿嵩卻無意再為難她。隻是麵無波瀾的對阿玉回了句:“你好。”


    阿玉抑製住內心的驚駭,知道總監大人是在回應自己剛才的那聲問好,便隻笑了笑沒再說話。


    倒是傻傻的阿佩才反應過來,她小聲的拾掇著阿玉的衣袖,一臉震驚:“阿玉啊!原來你說的總監就是他啊!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呢。”


    “我本來想趁著今天遊玩的時候告訴你的,誰知道你一路上老是插科打諢的,弄得我都忘了。再說了,你這小蹄子也沒告訴我你居然和阿嵩早就認識啊!來,你說說你是什麽時候和我們才貌雙全的總監大人暗通款曲的!”阿玉也是難掩心中激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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