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也是一名隻知道活在虛幻言情小說美好中的人,甚至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但隨著年齡漸長,思維的褶皺逐漸增多,我突然醒悟:既然我已經收穫了這麽多美好,那我為什麽不把美好傳遞下去呢?為什麽那麽自私地讓美好把我埋沒了呢!


    紙上得來終覺淺,卻知此事要躬行。於是現在我就決定用自己的筆尖(像那些優秀的作家用溫暖的故事帶給我感動與生活的勇氣一樣)為你們創作出一個個有質量有溫暖能逗你們開心讓你們笑的故事。


    第一個故事是關於阿嵩與阿佩的。阿嵩的原型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用心唱歌的人——許嵩,但阿嵩的感情經歷則是完全不同於現實生活中我所知道的許嵩的感情經歷的(因為我畢竟不是許嵩,不能以旁觀者不鹹不淡的態度拿他的感情做一些不知輕重的藝術加工)。而阿佩的原型則是我身邊的一個好朋友,她真的是一個有著童顏童心的美好的人:喜歡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但卻總能對打擾她的外部種種溫柔以待;時而古靈精怪,時而多愁善感。和這個世界上所有美而不自知的女子一樣。


    最後,如果你們能喜歡我為你們帶來的這個故事並且從中可以獲得哪怕一點點笑對生活的動力,那麽我這個默默寫故事的人便會感到莫大的幸福了。


    希望你們可以平安開心加油每一天。


    ☆、插pter1:蘇堤“素顏”曉,平湖“暖陽”照


    插pter1:蘇堤“素顏”曉,平湖“暖陽”照


    陽春三月,新雪初霽。整日在自己的小藥房裏與各種藥材“廝混”的阿佩姑娘終於趁著這新春的雪後,偷得浮生半日閑,隨心所欲坐了高鐵從廬州來到杭州,去那西湖邊賞景去了。


    阿佩悠哉悠哉地繞著西湖閑庭信步,興之所至,還哼起了那首她從初中就開始學唱卻在跑調的路上越走越遠的歌曲《素顏》,“又是一個安靜的午後,一個人在這西湖邊遊逛,我承認這樣真的很安詳,和橋上老爺爺一樣樣耶。”阿佩兀自一人唱嗨了,以至於她走到蘇堤上還應景地把歌詞改了。


    隻不過橋上哪裏是什麽老爺爺,分明一個清雋挺拔的身影站在橋中央賞景。新柳,老樹,暖陽,小橋,流水,美男。阿佩看著橋上人那安靜美好的側顏,覺得真是不虛此行。心裏一激動,嘴裏原本小聲哼唱的歌曲就這樣從上翹的嘴角溢出,甜美的歌聲像花兒一樣綻放?當然不是,阿佩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唱歌從來找不準調子,而且一首歌她越唱得久,越不堪入耳,因為她早就按著自己心中的旋律把這個歌唱得“麵目全非”——原唱都不一定能聽出來這是自己的歌。


    “偷笑別人花了臉?!……”破音了@( ̄- ̄)@阿佩囧,她準備趕快走過,太丟人了有木有。卻不想在她就快要和美男擦肩而過時,美男卻轉過原本麵向湖的身體,叫住了她“等等。”當阿佩一臉驚詫地望向叫住她的人時,她又忍不住再次激動了一把:天哪,怎麽會有長得如此朗月清風的人啊!簡直就是那個“此人之水鏡,見之瑩然,若撥雲霧而見青天”的樂廣轉世嘛!


    阿佩趕緊調整自己的麵部表情,淑女的柔聲問道,“怎麽了嗎?”同時心裏無盡yy:怎麽,難不成好看的小哥哥是被我的歌聲所吸引?還是為我的顏值所折服?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是接受好還是接受好呢?(默默的作者默默地提醒阿佩,小姐啊,這麽些年,你除了有一次去動物園成功地用歌聲驚擾了那在水裏休息的鱷魚,把自己嚇個半死以外,你還用你那魔音吸引過誰?還有你又憑什麽認為一個長得比你還好看的人會被你的顏值吸引?)


    阿嵩看著眼前女孩呆呆的表情,平靜的問道,“小姐,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阿佩想,果然,於是她“不勝嬌羞”地回:“你叫我阿佩就好。”


    阿嵩又平靜地開口,“阿佩小姐唱歌的狀態很好。”


    阿佩心裏樂開了花,看來真是被我的歌聲吸引了。哎呀,剛剛應該拿手機錄下來的,看下次誰還敢說我唱歌難聽。果然,好看的小哥哥就是有品味。嘴上卻矜持道,“哪裏哪裏,我不過是隨便唱唱的。”


    “那不知阿佩小姐以後可否不要這麽隨便地唱一首歌。”阿嵩語氣微涼道。


    “好——啊?”腦子一直沒上線的阿佩差點就回了好。


    阿嵩見阿佩沒聽明白,又以同樣的語調同樣的語速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這回阿佩聽清了,然後她腦子裏自剛剛遇見阿嵩就開始冒的粉紅色泡泡“啪啪啪”全都終結在這句話裏。這人,分明是在嫌棄自己唱歌不好聽!


    “那個,不知先生你怎麽稱呼?”阿佩一下子從“羞答答的玫瑰”化身為“惡狠狠的食人花”,冷冷地問道。


    阿嵩盡管察覺出對麵女孩氣場上的變化,但還是平靜地回答道“阿嵩。”


    “阿嵩先生您好,請問今天這蘇堤您是包場了嗎?”阿佩語氣犀利地問道。


    “沒有。”阿嵩從容而又簡短地回答。


    “那阿嵩先生,我在這橋上唱歌妨礙到您什麽了嗎?”阿佩咄咄逼人。


    “沒有”阿嵩麵不改色。


    “那請問阿嵩先生我們之間有什麽直屬關係嗎?”阿佩三度發問。


    “沒有”阿嵩泰然應之。


    “那請問阿嵩先生,既然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這蘇堤也不是你包場一個人遊玩,我唱歌又沒有妨礙到你,那你有什麽立場要求我改變唱歌的態度?我在這橋上遊玩唱歌是屬於我個人合法的自由表達權,阿嵩先生有什麽權利來指責我呢?”阿佩式連環發,發發飽含“刀光劍影”。


    “我並沒有指責你,也沒有權利指責你。”阿嵩平靜地首先糾正到,然後從容繼續“剛剛你唱的那首歌,本身不難唱,也沒什麽高音,低音,基本是一個平和的調子,初中生也可以很輕鬆地駕馭。可是阿佩小姐,你從‘又是一個安靜的午後’,唱到‘和樓下老爺爺一樣樣’一共四句話,兩個調子,沒有一個詞是在節拍上的。你說你是隨便唱唱的,可是我卻以為唱歌不好歸不好,隨便唱唱,玩玩的態度確是不能有的。所以才想請你不要隨便唱唱。你不要誤會。”說完,用烏墨的眼睛就這樣看著阿佩,不慌不忙。


    阿佩從他一開始說話時的趾高氣昂到之後的萎靡不振,現在他說完,她早就無顏已對,頭埋得低低地,和那岸邊的垂柳差不多了。她想,天哪,讓我消失吧,我幹了什麽蠢事啊?自己唱歌不好就說不好就可以了。我幹嘛說隨便唱唱啊,這下好了,眼前這有著那麽高的思想道德覺悟的小哥哥,肯定以為自己是個玩世不恭還愛強詞奪理的壞女孩了。天知道她就這一次沒聽媽媽的話,沒有做個誠實的孩子,這報應來得也太快了吧。


    她悶悶地為自己“補救”到,“那個,其實剛才我是一時口快,我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剛剛那首歌我真的不是隨便唱唱的,我是唱了好多年還是這樣的。我也不想啊。”精緻的小臉上一絲挫敗是那麽明顯,看著就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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